作者:红歌
玄色透鳞,通体不尨。
其名为——
朔!
岁,热爱一切战争的兽神。
因为斗争的乐趣,化为大炎的神,也为了斗争,参与对同胞的狩猎。
而朔意之一,便是战车上的辕木与车旗。
继承了岁最为善战的一面的玄龙已经苏醒了。
庞大的龙徘徊于云间。
祂是那么的巨大,以至于人们抬起头来,只能看到片鳞。
让人不由得想到司岁台对祂的判词。
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目极,蜉螟之羸,所撼何巨。
烛龙——朔。
“是二打一吗?”
睚低声吼叫。
虽然不想把力量消耗在这种地方。
但,如果岁的碎片与那幼兽要与自己搏杀。
那么,就如祂们所愿吧!!
空间的波纹,正在不断地跌宕,在空间的弯曲下,时间的流速,也逐渐变化了起来...
可以想象。
当那空间开始震荡。
玉门关的一切都会碎裂为尘埃。
杜宾曾说过,个体的实力是永远无法与军队抗衡的。
那理论伴随着变形者大君突袭卡西米尔,被塞入了历史的垃圾箱中。
大众对于强者的认知,不再是人形的移动战舰。
而是可以凭借宛如只应该出现在传说里的体质与可怕的技艺,将一个国拖入深渊的怪物。
而睚的显现。
足以让所有研究战略的人陷入崩溃...
任何的战术与战略都是没有意义的。
从神话时代中走出的巨兽,只需要摇曳着尾,空间便会震荡,将空间内的一切扭断。
时间,对于其而言,也并非是不可接触的。
人类的移动战舰,雄关,对于祂而言,似乎也不过是蚂蚁的玩具与聚落。
想要杀死这巨兽。
只能是以绝对的勇武撕裂空间,抵达祂的身前,用最为残忍古老的方式,将之肢解成碎屑。
能对付祂的,是本身同为巨兽的朔。
以及完全超出了种族值限制的睚眦。
当一缕火星落下。
玉门将会化为废墟。
只需要一点点的火星...
“休战吧。”
那手中握着安倍切彻也的少年突兀地收起了刀。
“这场战斗,会伤及太多的无辜。”
他说着,瞳孔中吼叫的群兽逐渐安歇。
盘旋于空中的巨龙也似乎收敛起了杀意。
“...已经到这程度了,还能安歇?”
睚低吼着。
但,围绕着祂的空间,似乎也逐渐开始平歇...
“我有作为王的职责,重岳有自己的职责,你也有你的夙愿。”
“我们都有自己的需求,但,共同的是,我们需要解决掉岁。”
那少年轻声说着。
“既然知道岁必须要除掉,那么,现在就去解开大炎皇都的封印吧。”
睚低语着。
“我们联手,可以杀掉那个家伙。”
让睚先上去挨打,收取祂的权能,然后再独战岁,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家伙主攻空间,第一时间就能把岁拉到别的战场。
在孤立的战场里对决岁,确实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甚至可能除了芽衣会郁郁外,没有任何的损失。
只是——
现在就开封印的话...
从重岳到夕,都会直接寄掉。
而且,惠惠还在那里拷打圣主还有夕,还没学会怎么造面具啊!
杀了岁,任由他的意志破碎死亡,属于岁的权能就散掉了。
想要合理战胜那玩意,而不是亏得裤衩都丢掉。
显然需要先把几位岁兽的意志从本体里抽出,化为独立个体。
然后,再让学成归来的惠惠将夹杂意识的权能分裂为复数的道具,制作岁面或者符咒。
“我的部下里,有人是岁兽,我需要花时间,将他们的意志与岁相分割。”
“诛岁之战,不该是现在。”
他说着。
不是现在?
妥协吗?
睚眯着眼,随后,那巨兽隐去。
取而代之的是似龙非龙的女子。
“时间?”
祂发问。
这个世界对祂来说不重要。
岁对祂来说,也不重要。
但是,没有岁的世界对祂来说,很重要。
“若是想要诛岁,那么,就去皇都,等待十年吧。”
少年说着对于巨兽而言,实在是毫无意义的时光单位。
“可。”
她点头。
“我在皇城等你,幼兽。”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随后,她一跨步,就从玉门关中消失。
天地自如。
伴随着睚的离去,天空中的巨龙也是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身体。
很快的,那辉煌恐怖的战争之兽。
已经变成了个穿着老年健步鞋,背着巨大的剑的很吵的龙。
“陛下,这就放过那巨兽?”
他没询问,有关分离部下与岁相,这种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
而是询问着巨兽的情况。
“无妨。”
罗素看着睚离去的身影,摇头。
面色上风轻云淡。
但,瞳孔中,除去高贵的动物们,还有着一颗柠檬。
天地自如。
这该死的空间之力,也太几把潇洒了吧!!
罗素感觉自己的牙齿酸的快要掉了。
尼玛的。
为什么别人的技能组就是裁错春秋,抱宇入怀,天地自如这种高逼格的玩意。
到自己这里就只有千年杀了。
朕的技能!!!
那是朕的技能啊!!!
得狠狠地拷打岁老二!!
不然,心里好气啊!!
然后,不由得看向了雪堆中的某处。
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龙女,似乎正在努力地,按照记忆中的舞姿起舞。
或许是因为前身根本就没学过女性的舞蹈,起点意外的低下?
她的舞姿简直只能说是糟糕至极。
水晶舞鞋一崴,整个人便狠狠地砸在了雪堆里。
“当偶像好难。”
只好捂着头,低声嘟哝,偶尔抬头,红瞳中带着一种泪汪汪的感觉。
看起来实在是我见犹怜。
就像是遭遇了雷击般。
名为重岳的将军,呆滞地站在了那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睚去了希腊,从美杜莎那里学了一手石化,隔空给这岁兽之首来了一击。
舜不忍伐,而敷之文德。然后有苗格焉。
以有苗之慢,尚不加兵,岂能以害诈之心,争伪之智,用于战法,教其子以伐国哉?
则弈之始作,必起自战国,有害诈争伪之道,当纵横者流之作矣。
皮日休——《原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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