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色不得
秦云心里诧异,但是却不把王天明放在心上,不久之后连王天明他爸都要跟他称兄道弟,一个小小的王天明算什么?
他望着二楼的柳茹媚的房间,安静的等待着。
吱呀,房门开了,一道妩媚的倩影出现在了门框下,随着柳茹媚莲步轻移,秦云渐渐呆若木鸡。
只见柳茹媚之前高盘的秀发如瀑一般散落在肩上,眉毛细长如月,竟是换了眉形,桃花眼角粉色的眼影闪烁着卟啉卟啉的光芒,高挺的琼鼻下如花朵一般娇嫩的樱唇上涂抹着如血液般暗红的口红。
一字肩的奶油华夫色长衫将雪白精致的凤翅型锁骨完美的呈现,滑腻的粉颈上挂着一镶着钻石的铂金项链,丰硕的酥胸被宽松的上衣遮住,尽显高贵与典雅。下身一件黑色紧身包臀裙将上衣连同蜂腰一起包围,修长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超薄丝袜,这款丝袜连袜尖都是透明的,透过薄薄的黑丝表面,圆润如玉的玉趾从凉拖鞋中显露,俏皮可爱。
她竟然去化了妆,而且还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这个是秦云没想到的啊,这是干啥呢?
“回神啦,云云。”
坐在秦云的身边,柳茹媚手在发呆的秦云眼前晃了晃,而后动了筷子。
“哦,叔母。”
秦云有些尴尬,讪讪一笑,也跟着动了筷子。
他倒不是为柳茹媚的美貌而倾倒,当然,她美丽当然是美丽,只是他更多的时间是在思考柳茹媚的用意。
【云云还是懂事的,知道等着大人下来再一起吃饭,但这王家的杂种嘛,就是没有家教。】
【笑啊,王家的杂种,云云被那畜生打的时候你不是笑得挺欢快吗?继续笑啊。】
【哈哈,王家这杂种望向云云那羡慕嫉妒的目光真令人解气,没想到吧,你那梦寐以求的,却只是云云唾手可得的。】
秦云哑然,化妆打扮原来是为了帮他出气啊。
茹媚,不负媚之名,做事当真是妖艳怪异,天马行空。
【呵呵,小杂种今天挺能耐啊,到现在都没摔碗走人,老娘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秦云心里一突,莫非……
“云云,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你给叔母按肩按的好舒服,你是学过按摩吗?”
只是让秦云感到失望的是,似乎柳茹媚只是想从言语中展现两人的亲昵来刺激王天明。
“是的,叔母,我学过按摩。”
秦云精通按摩,手艺那是一流的好,毫不夸张的说,去哪家按摩店哪家的生意就会最好。如果不是,那说明生意更好的这家店不正规。
王天明听着两人的对话,下意识地一用力,手上的筷子几近将碗捅穿。
这些本该是他的东西!
他咬着舌头,默不作声承受着这痛苦。
他知道这是她故意如此,就是为了气他,所以他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不能让她轻而易举的得逞。
现在的忍耐,只是为了来日报复的时候更加尽兴。
“云云,既然你学过按摩,那叔母想你应该会按脚吧?”
哈?
秦云偏过头看着柳茹媚,他的嘴大张,眼也瞪得老大,显然没有想到柳茹媚竟然要在吃饭的时候叫他按脚。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对面坐着的是王天明啊,玩这么大?
不是,不应该他掉了筷子,而后弯腰捡筷子的同时,捡到一双脚吗?怎么剧情和他的想的不一样?
秦云并没有回答柳茹媚会不会的问题,但是柳茹媚也不在意秦云会不会。所以柳茹媚直接面向秦云而坐,然后脱掉拖鞋,将穿着丝袜的黑丝玉足放在了秦云的大腿上。
“那好,叔母正好脚有些疼,你给叔母按一按。”她促狭地挤了挤眉,脸上带着媚笑,十分的美艳。这般做派与身上所显露的妖艳感直接将秦云给迷住了,柳茹媚等了好一会儿他还痴傻的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
玉足踹了踹秦云的小腹,柳茹媚不满的嘀咕了句,“愣着干嘛?不会按还是不想给叔母按?亦或者是叔母的脚臭?”
柳茹媚此话一出,秦云立马摇了摇头,“不臭的,叔母,您全身上下都萦绕着一股玫瑰的馥郁芳香,这般精致的足儿怎么可能臭呢?”
“那你快按,别愣着。”
再一次踢了踢秦云,柳茹媚扭过身子重新拿起了碗筷,装作淡定的如往昔一样吃起了饭菜。她的心跳的很快,似乎要立刻跳出胸腔一样,显然她的动作与秦云的话令她也感到了羞涩。
她是良家,可不是不在乎自己脸面的女人,她之所以当众如此也只是为了帮秦云出一口恶气。
哪曾想,估计这口气是出了,可她也蔫了。
但是能为秦云出气,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看着对面气喘如牛,犹如失了妈一样的王天明,柳茹媚羞耻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第一百七十七章 难道你嫌弃叔母(加八)
刚才她与王杰互扔东西的时候,王天明袖手旁观看着她被砸,她不意外,更不会生气。因为她这母亲当的就不好,凭什么要求王天明为她出头?
可王天明凭什么去嘲讽为了保护她而被王杰打了一巴掌的秦云?
秦云目前还算不得是她的禁忌,但是为她出头,还被王天明嘲笑,她接受不了。所以,之前她发现王天明嘴角的嘲弄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了帮秦云报复回去的心思,王瑶的离去更是让她报复的心思往前提了几天,也就是今天。
“嗯。”处在羞耻的心绪中,足部忽然传来温柔的触感,这令柳茹媚不自觉地樱唇微张,嘴里吐出了一丝丝令人迷醉的呻吟。
“叔母,它真漂亮。”
秦云捧着柳茹媚的玉足,直接无视了王天明,宛若私下与柳茹媚相处时一般发出了赞美的感慨。
“是吗?你要是喜欢,那你就多看一会吧。”
秦云的喜欢令柳茹媚欣喜,她也和秦云一样,忘却了仍在现场的王天明,大胆的将自己的脚展示给秦云看。
不过话刚说出口她想到这里还有外人,但是谁在乎?
秦云握着柳茹媚的玉足,目露火热之色。
完美,从腿到足,没有任何一处不是完美的地方。
美腿修长且纤秾合度,腴润与纤细的完美结合,小腿胫笔直,腿肚却是均匀上提,从踝胫的纤细修长到腿肚的圆润丰隆,勾勒出了一道无比曼妙的曲线。
薄薄的黑丝又并不能彻底掩盖住象牙般酥润的肤色,朦胧的黑色中透着诱人的粉嫩肉色,更显其美。足背白皙柔嫩,斜敛整齐的十趾如白玉雕琢而成,趾肚珠圆玉润透着淡淡的粉红,再下面的趾沟肌肤薄嫩娇腴,趾缝白嫩细密。
从脚掌,足弓,足心,再到浑圆粉嫩的足跟,皆是无可挑剔。那萦绕在他鼻边的醉人幽香,彷佛透出肌肤的玫瑰之香,令人心怡。
他真不是给王天明开玩笑,真的是玫瑰的馥郁芳香,
“云云,叔母脚酸呢。”
看着俯下身目光灼灼,对着她的隐私部分纵情欣赏的秦云,柳茹媚忍不住的说道,她怕她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不酸,叔母,是香的。”
秦云脑袋几近停滞,所以说出了混账话。
柳茹媚先是一愣,而后红晕朵朵,一脚抬起踹在了秦云的胸当门,带着羞怒娇叱一声,“叔母说的是脚酸痛!”
“哦,明白,明白。”
秦云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凭借自己高超的按摩技术对手中的瑰宝进行了一波又一波的揉按。
他的技术当真了得,加大力气要达到柳茹媚所能承受的极限力度的时候忽地又见减小了力气,使得柳茹媚上一秒几近地狱,下一秒似乎又上了天堂,导致她有时会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嘶,呼。”
“uh。”
柳茹媚不是没按过脚的人,在当今世界,做足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也不例外。当然,她有个人专用的技师,女的。
不过虽然那技师是一介女流,但是那技术可不是盖的,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可是她下载乃竟然觉得秦云按的会更加舒服。
其实手法来说两人大差不差,但是差别就在于秦云可以更加准确以及更加快速的测出她足部每一个部位的吃力程度,与她也更加的契合。就好像秦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样,她心里说不加劲了,秦云果真就不加了,她心里说小一点,秦云就小一点,非常的神奇。
她不明白秦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声也是身体传输过来的信号之一,秦云也应该是从她的身体反应得知他到底是该加大力气还是减小力气。
“呼。”
伴随着柳茹媚这一声舒服的呻吟,王天明终于忍不住地双拳锤向了餐桌。
砰。
“够了,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他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双眼隐约有泪光闪烁,似仇恨,似疑惑,似不甘,各种情绪似乎在他的脸上都得到了集中体现,“现在是吃饭时间,吃饭时间,吃饭时间。”
他撑起身子不甘的冲柳茹媚咆哮,魂不守舍的怒吼了几声。
只是柳茹媚哪里会去管他的感受,他越痛苦,她越高兴,他之前那抹讽笑可是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所以无视王天明脸上的痛苦,她甚至还玩起了花活,“哦,对,吃饭时间,云云你饿了吧?来,叔母喂你吃饭。”
说完,她抿了抿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便递到了秦云的嘴边。
“张嘴,难道你嫌弃叔母?”秦云有些惊诧于柳茹媚的大胆与奔放,一时间竟又是愣住了。
“怎么可能?我便是嫌弃自己,那也不可能嫌弃叔母啊。”
话音刚落,秦云便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应了柳茹媚。
他张开饕餮大口,将夹着鱼肉的筷子前端全含入嘴,包裹了十来秒钟才将鱼肉从筷子中咬下,边咀嚼边满足地说道:“香,叔母夹的肉就是香。”
“是吗?嘴儿真甜,叔母再给你夹一块。”
“嗯嗯,叔母,真好吃。”
柳茹媚给秦云夹菜喂饭,秦云给柳茹媚按摩足部以放松身心,两人配合得其乐融融,以至于柳茹媚后面都不大记得她到底是为了帮秦云报复王天明还是她就是单纯的享受这种温馨的场景与氛围。
这本该是一副完美的画卷,如果不把边上怒视着两人的王天明画进画卷里的话。
王天明那是看得瞋目裂眦,有些后悔之前苗头不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摔碗离去,以至于在这里受尽了屈辱。他有想过现在离去,但是一想到他离去后柳茹媚那得意的笑容,他硬是又坐了下去。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能让他破防的?
【我忍,我忍,贱女人,想见我生气,我就不生气,不能让她得逞。】
【秦云,你等着吧,你现在对我的羞辱,来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有毛病?报复我?
又不是你爹我主动的。
秦云瞥了眼怒提新爹的王天明一眼,心里叨了一句。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丝袜有的是,你撕开便是
整一个过程,王天明一直在两人的对面,怒气腾腾的看着这一切。
只是柳茹媚仍觉得不满足,她还以为王天明会向上一次一样摔碗而去,可是他没有。
吃完饭,与秦云依偎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看了眼坐在离两人四五米远处猫着不说话的王天明,柳茹媚心里又涌上了新的心思。
她推开秦云,起身进了自己的换衣间,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然后找出一装满各种颜色指甲油的小盒子来到了秦云的面前,“云云你了解叔母,你觉得叔母涂什么颜色好看又符合叔母的气质呢?”
“酒红色!”
秦云没有反应,听到柳茹媚的问题后激动的从沙发上坐起回应了她。
回应完柳茹媚后,他的脑海里立马浮现了一香烟画面。
柳茹媚穿着黑丝纱裙,足上穿着漆皮红底的高跟鞋,翘着二郎腿坐在王座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白嫩玉手捏着装着如血液一般红润的血腥玛丽的高脚酒杯。她目录不屑,冷艳地扬起雪白的天鹅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趴在地上在他的搅导下练习瑜伽里的四角爬行式……
必须搅导,狠狠地搅导。
柳茹媚也没想到秦云回答得这么快,心下也是一喜,随即嘴角微翘,莞尔一笑,“你这么激动?那就酒红色喽。”
她将酒红色的指甲油瓶子取出,将它递交到了秦云的手上,“但是叔母不想自己动手涂,云云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柳茹媚往秦云身边一坐,双手抱在胸前,优雅的翘起了女士二郎腿。
“明白,叔母放心,要是涂得不好,侄儿提头来见。”
秦云起身找寻了一会儿,没见着小马扎之类的板凳,便面对着微微上下摇摆的黑丝玉足径直地坐在了地上。
只是,穿着丝袜,怎么涂?
秦云疑惑望向柳茹媚,但是柳茹媚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双眼紧闭,樱唇也紧跟着合拢。
哈?难道?
秦云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没能得到柳茹媚的首肯,他是不敢乱动的,鬼知道这女人到底啥意思,万一曲解了呢?
柳茹媚见秦云迟迟没有动静,心里泛起了嘀咕。
【笨啊,这傻孩子,上午不是撕得挺尽心的嘛,怎么这时候反倒犹豫了?】
【这孩子指定是见那王天明在场,不好意思如此。哎,到底是个纯良的孩子,虽然有时候坏坏的,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极好的。】
秦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是他还是没有动。
本来他听见第一句心声的时候是准备开撕的,但是紧跟着柳茹媚的第二句心声又传了过来,硬生生又让他止住了撕的动作,这是把他架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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