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小兔
“别想太多,当然是找个坑把你埋了,‘尸体’放着不管会污染环境的。”
第一九六章 乌皇格蕾修,杀青了!
如果说现在整个切城。
拉出来一个最兴奋的人。
不是正在实现梦想,成为感染者领袖的列宁。
而是年。
比起最开始的剧本,现在加起来将近七八万人的场面明显要强太多了。
至于做什么,也不是很重要,对年来讲,只要够热闹就行了。
她还是头一次当导演指挥这么多人。
大场面的电影,并不好拍。
容易拍的很空旷,必须给观众一个焦点。
毫无疑问,最后的焦点,自然就是皇宫中那位乌萨斯的皇帝。
天空中,一轮血红的太阳正缓缓落下,照亮了帝国的皇宫,也照亮了反抗军的胜利。
鼠王也开始发动了源石技艺。
漫开黄沙带着萧瑟与肃杀席卷而来,预示着一切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城墙上,一面面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是一个虚构的旗帜图案,象征着新的希望和力量。
城内,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帝国的士兵们在感染者反抗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在年的指挥下,原本都在战斗的乌萨斯方面的人员,开始有的投降,有的逃跑,有的拼死反击,但都无济于事。
反抗军的将领率领着他们的部队,向着皇宫的方向冲去,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死皇帝,结束这场残酷的战争,划下一个终点。
镜头从远及近。
皇宫里,一切都很安静。没有人敢靠近大殿,那里是皇帝的地盘,也是他最后的堡垒。
格蕾修坐在宝座上,身穿乌皇同款的长袍,手持权杖。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统治万民,无人能敌的君王。
没有一点普通少女的感觉。
当然,也没有乌萨斯皇帝的感觉。
虽然格蕾修见过乌皇,也可以染色,但在试戏的时候,年说不行。
尽管格蕾修演的的确是乌皇,但不是年想像中的样子。
毕竟现在的乌皇是新皇,多少差了点味道,而且现在拍的是乌萨斯被推翻的戏,更是不满意。
这给格蕾修整不会了。
好在年作为导演,还知道自己想要拍什么。
于是对格蕾修提出了一些要求。
“你要演出皇帝的内心矛盾,他既知道自己是一个暴君,也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他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也对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他既想为自己的罪行赎罪,也想为自己的荣耀战斗。
要演出皇帝的孤独,他现在没有任何可以信任或依靠的人,他的亲人、朋友、爱人、臣民都已经背叛、离去、死亡或恨他,他只有自己和他的权力,但这些也都要失去了。
要演出皇帝的冷静,他没有任何恐惧或慌乱,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已经看透了一切,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或可得到了,他只是在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要演出皇帝的傲气,他没有任何屈服或求饶,他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身份和信念,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一个君王和英雄,他仍然对反抗军和感染者不屑一顾,他仍然用最后的一句话表达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卷,画着他的祖先们如何建立和扩张帝国,如何征服和屠杀敌人,如何享受和奢侈财富。
有过功绩的祖仙的头像都会画在上面。
相当于画像版的国会山和火影岩。
他曾经以为自己也会成为画卷上的一员,被后人敬仰和崇拜。
但现在他明白了,他只会成为画卷上的一个污点,被后人唾弃和遗忘。”
……
年的要求是离大谱了。
反正格蕾修是属实没办法将年描述中的皇帝,跟现在乌萨斯的皇帝联系到一起去。
不过现在乌萨斯皇帝刚登基也没太久,自然不可能和这个电影里的末路皇帝比。
至于年的要求。
格蕾修稍微酝酿一下,也不是做不到。
格蕾修听着耳边年的人物设定,很快代入到了其中。
她抬起头,看着远处的硝烟。
能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想起了自己如何从一个幼年丧父的孤儿成为皇帝候选人,如何从一个年轻无知的新君成为被众人承认的皇帝,如何从一个仁慈宽厚的明君成为暴君。
她想起了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征战四方,扩张疆土;改革法制,强化权力;征收赋税,兴建工程;镇压叛乱,屠杀反抗;迷信邪术,寻求长生;荒淫无度,收养男宠……
“?”
格蕾修懵了一下。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表演而已啦,又不是真的,真的有这种戏份,男宠的角色我来演好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年热情的解释,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你来演男宠感觉我也吃亏了啊……”
格蕾修吐槽了一句。
重新投入到了角色之中。
她想起了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权势、财富、美色、荣誉、快乐…想起了自己所失去的一切:亲情、友情、爱情、信任、尊重、忠诚…想起了自己所造成的一切:苦难、血泪、死亡、灾难、恐惧、仇恨…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空荡荡的宫殿。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遗憾或者期望。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后悔或者骄傲。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恐惧或者勇气。
她只知道,她的生命即将结束,她的帝国即将崩塌,她的故事即将终结。
镜头从格蕾修的眼睛上拉远,身影渐渐模糊,宝座渐渐暗淡,身后的画卷渐渐褪色。
随后镜头切换到下一个场景。
感染者的军队终于攻了进来。
当列宁被众多感染者干部簇拥着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根据年的描述,安安静静坐在皇位上的格蕾修。
如果说末代皇帝溥仪是落魄。
那现在的格蕾修,犹如末路枭雄,俯瞰着攻进来的众人,就像面前的这些人不是推翻她胜利者,而是一群跳梁小丑。
没有任何屈服或求饶,只有傲气和骄傲。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身份和信念,仍然认为自己是一个君王和英雄。
她仍然对感染者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是一群愚昧无知、卑鄙无耻、贪婪残暴、不配生存的下等人。
列宁看到这副样子的格蕾修,不由得发自内心的产生了愤怒。
“愤怒吗?”
格蕾修忽然站起身来。
那种一国之君的气势,竟然凭空压的反抗军退后了几步。
“愤怒的该是我才对!”
她忽然咆哮道。
“我的一生都在向一个目标努力!那就是让新……乌萨斯再次伟大!但你们,将这一切都毁了!”
“一派胡言!”列宁猛的道:“你看看你穷兵黩武,都做了些什么?!”
“只有战争才能能让乌萨斯再次伟大!”
格蕾修理所当然的说道。
“乌萨斯有什么?贫瘠的冻土,还是北方的邪魔?我们需要战争来掠夺资源!而你们,感染者,就是帝国再次腾飞的基石!”
“正是因为有了无数的感染者不计酬劳的前赴后继,才能支撑起战争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给感染者好一点的待遇?!”
列宁都气笑了。
神他妈不计酬劳。
“乌萨斯需要的是廉价的劳动力,而不是一群工人。他们是乌萨斯宝贵的财富!”
格蕾修怒道。
“而你,竟然让他们背离自己的祖国,放弃了让乌萨斯再度伟大的可能,罪孽深重!”
格蕾修大声道。
“想想看吧,各位感染者,你们想想看,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你们继续为乌萨斯付出,会怎么样!”
“用感染者的血肉铸就乌萨斯的辉煌,你们会随着伟大的乌萨斯永存!到那时,哪怕是最贫困感染者,看到乌萨斯的大军踏平其它国度,都能发自内心的感受到骄傲和自豪,因为这一切都离不开他们的付出!”
格蕾修的声音传遍了感染者大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放下武器,既往不咎!你们依旧是乌萨斯珍贵的财富,而我,现在就处决了罪魁祸首!”
说着,格蕾修从王座飘然而下。
“这里是乌萨斯的首都,我是乌萨斯的皇帝,你知道,你在和谁作对吗?!”
格蕾修一边说着。
气势节节攀升。
轰隆!
整片大地仿佛都在颤抖,透露出了臣服的味道。
此刻,她仿佛就是乌萨斯真正的主宰,这片大地的皇帝。
空气似乎都为之凝结,面前的众人被压迫的喘不过气,像是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而格蕾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列宁一巴掌拍了过去。
简直无敌。
一劈而来,斩开山河,撕裂大地,破开苍穹。
对在场所有人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无论是感染者的干部,还是黑蓑。
所有人都成了凡人一般,天地星辰,山川大地,无尽虚空,在这股力量面前,都是凡人。
任何人在这一下面前,都是十死无生。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电光火石之间挡在了列宁面前。
接下了这一掌。
瞬间喋血长空。
“霜星!”
列宁疯了似的爬到了碎石堆里,将霜星挖了出来,颤抖着看着对方苍白的脸颊。
“你……”
“我已经不行了……”
霜星一边说着,一边吐出了带着冰渣的鲜血。
然后按着年的提示说道。
“乌皇她……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刚刚是乌萨斯的底牌,已经没有了第二击的力量,趁这个机会,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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