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小兔
大炎感染者的数量没那么多,土地广袤,单独划分出一个省级自治区也没什么问题,难就难在管理方面。
这可不是单纯的少数民族。
而是一群得了绝症的人,这么大规模的聚集在一起。
每天的动乱和杂七杂八的事,不知道要多少人力来维持。
当然这点太子也有备案,那就是用六扇门收拢来的江湖人士,单独成立一个部门去管。
但这些都只是方案,有很多具体的问题解决不掉,还没有实施。
不过这几日从京城的见闻来看,普通百姓们还是过的倒是可以。
“但是岁兽将要苏醒,玉门因为要回来对抗岁兽,已经开始启动,并且转移城内民众,帝京肯定也会这样做。不知道要靠什么办法来把京城的百姓给忽悠走?”
格蕾修路过一家包子铺,买了一个包子。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种事也轮不到她来解决。
格蕾修叼着包子走在路上,看着人生百态。
没多久,就被人给盯上了。
倒不是什么坏人。
“你们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事吗?”
格蕾修主动转身,走到了躲在墙角的两个官员面前。
“郡主……我们是司岁台的人。”
被抓了个现形的官员有些尴尬。
跟踪一个小丫头,被人给发现了,这回去不得被同事笑死?
“司岁台?”
格蕾修愣了一下。
“司岁台不是管理岁兽的吗,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情报上说,夕给您画了一幅画,我们想看一眼。”
“啊,可以。”
格蕾修点点头,将画拿了出来。
让两个司岁台的官员检查了一下。
如果说格蕾修是欣赏画作,那么这两位官员就跟考古一样,是在检查画的材质和各种方面,恨不得用各种仪器扫了个遍。
格蕾修顿时有些无语。
她本来是想着让这俩人欣赏一下夕姐姐的画,结果完全是对牛弹琴。
“看够了吗?”小格蕾修有点不乐意了。
“够了够了。”两个官员似乎松了口气,将画递了回去:“郡主有所不知,夕画出来的画,带有超凡的力量,甚至会影响现实。我们也是担心郡主安危……”
“行了行了。”
格蕾修摆摆手,担心她的安危?
夕说要给她送画的时候,她还不是郡主呢。
而且这俩人说的,让她有种在说自己一样。
毕竟她的画以前也会不受控制的影响别人,不过以她现在的心灵境界,已经能控制住了。
除非画一些超出太多的事物。轻|小|说|基|地286⑨ 五⑨ 弎 〇 7
例如把虚无星神画在画里。
搞不好那张画会直接消失,然后连带着附近的星球都一起失去意义也说不好,甚至格蕾修没办法逆转这个过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她根本就画不完。
落笔点一下,画布就没了,没办法继续下去。
随着她能画的东西越来越恐怖,纸和笔其实已经根上不了。
笔是用来画下信息,纸是用来承载信息。
在遮天里,大帝的经文,通常就是用一种金色特殊纸张来承载。
格蕾修没有大帝那么离谱,但现在也不是普通的画布能经得住的。
反过来讲,夕的画布就很神奇。
那天在企鹅物流,被枪打了那么多下也没什么事,只是画里的小鹿被打死了。
她现在很想见夕姐姐交流一下。
她一路见过这么多人,夕是仅有的能和她在画画方面交流的人。
所以看到司岁台这副严防死守,跟防贼一样的态度,顿时有点不乐意。
“夕姐姐是好人,她不会害我的,你们也太多心了点。”
“郡主,话可不能这么说。”
官员苦笑道。
“十二岁相说到底都是由岁兽分割的,除了重岳大人将自己与岁兽彻底切割,其它人谁能保证不会一念之间重新堕回岁兽?”
“哪怕是重岳大人,在如今这个岁兽快要苏醒的时间段,也不得不卸任避嫌。”
“不是,我认真的,夕姐姐真是好人,你们千万别害怕。”格蕾修试图解释一二。
“郡主你放心,我们不会怕。”两位官员连忙道:“我们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岁兽有多可怕,我们都不会怕。”
“不是,我不是说夕姐姐可怕,我是说夕姐姐是好人!”
格蕾修恶狠狠的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带着奶声奶气的恶龙咆哮。
“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夕姐姐真的是好人,你们不用这样害怕她。你们可能不太了解,她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可惜那天我们只是简单聊了聊,没见过她的画,不然……喂,你这家伙,我忍你很久啦!咳咳——”
“郡主你慢点吃,别噎着了。”一人连忙递了杯水过来。
“……”
格蕾修喝了两口,有点无奈。
她急的都噎着了。
但对这俩人明显没多大作用。
对方两个人看她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善良可爱小公主的眼神。
再说明白一点。
那就是把她当成傻白甜了!
“啊对对对,郡主说的对,我们记下了。”
“没错没错,画挺好看的,可以收藏。”
“确实,夕的画很贵。”
“郡主慢慢逛街,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哈。”
……
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走远了。
甚至隔了两条街之后,还在感叹郡主太过天真,不知人间险恶,也不知岁兽的可怕,顺便要不要跟侍卫说一下,派几个人跟随郡主,别让她在帝京这段时间被人给骗了之类的。
格蕾修捏了捏小拳头。
好气哦。
又不能打人。
“看到了吗,岁兽与人就是这样的,你改变不了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的茶楼传了过来。
格蕾修抬头,看到了坐在二楼,优雅靠窗,向她敬茶的睚。
第一九三章 年:格蕾修,你就是我姑奶奶!
之前因为刺杀的事,这几天说是全城戒严都不为过。
结果睚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不过联想到对方资料里那种“裁错春秋”的神奇能力,似乎也很合理。
一心想跑,也没有人拦的住。
“左将军与重岳并肩作战却始终放不下重岳的身份和能力,有人天赋百年难遇却也胜不过千年的积累……封印兽躯权能,守城百年,做到这种地步照样被同袍战友忌惮。”
睚看着走上来坐到对面的格蕾修,自顾自的说道。
“第二岁相就对人心失望了,这才是正常的。你自认为是好人朋友的夕,再好能好过重岳?”
“睚先生,你来就为了说这些?我还以为你是来刺杀我的。”
格蕾修瞥了一眼。
睚手中茶杯里面的茶水便突兀的消失了。
好像没喝,但好像又喝了。
喝了个寂寞。
“你这能力……有点意思。”
睚眼角抽了抽。
“我当然不是来刺杀你,因为我打不过你。”
睚坦然道。
那天格蕾修空手接了他一剑,他就知道不是格蕾修的对手。
倒不是武艺的问题。
而是他裁错春秋的时空能力,在格蕾修的身上一点效果没有。
格蕾修就像是独立在这个时空之外一样。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没错。”
格蕾修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难怪,我在你眼里看不到对巨兽的偏见。”
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虽然我那天刺杀了你的便宜老哥,但本质上我们还是有共同的敌人。岁兽就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合作?”
格蕾修忽然道。
“你会不会刺杀魏彦吾?”
“会。”
“那你就该死了。”
少女浑身气势忽然一变,如同地狱降临人间。
睚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的精神世界被拉扯进了一个莫名的恐怖空间,再也看不到任何物体。
所有色彩的消失了。
甚至睚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一刹那的气势所震慑。
他把身体的力量发挥到达了极致,但还是没有任何用处,被少女一拳打飞,整个人好像炮弹,从茶楼二楼倒飞出去,撞到了远处钟楼的铁钟上,发出了洪钟大吕的声音。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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