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他们的故事
单纯的只是介于形势选择了装晕——于是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整场战斗的唯一见证人。
“那些西西里的头目…那只头狼十分的凶残!大笑着追着兄弟们一拳一个一拳一个!根本没有一点招架的余地啊…”
一个一米七的小姑娘追着一群大汉满屋跑,不时上演“乌萨斯飞人”,而作为唯一幸存者的你只能不停装糊涂默默忍受,屋外还有其同伙在跳舞助威,此等恐怖换谁都会精神崩溃。
那幸存的手下掩面痛哭,
“他们…他们还脱我们的衣服!!!”
丹尼斯瞄眼一瞅,果然衣冠不整!衣服领子歪的歪斜的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糟了女流氓。
没办法,泰游实在是太自由了,
不把npc底裤都扒了都觉得自己亏钱。
“所以这么危险,那——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那种情况我只能装死——!!”
话说一半,手下后悔了,
诧然面无血色僵硬原地,看丹尼斯阴森一笑,却信手一挥。
“看看你丢人的样子,我难道还能奢望什么?”
“滚吧!!!!”
“是,是…!”
手下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躲过一劫,一身轻松。
可丹尼斯却不爽了,
“走开!没雅兴!”
挥手赶走身边人,掌拳烦躁地盘转起了骨头把件,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噪响——
重新靠躺在沙发上,皱紧的眉头足可夹死苍蝇。
乌萨斯兄弟会最初并不在切尔诺伯格,
而是在乌萨斯不知道具体位置的某个固定粮食生产基地,
当地的镇民为了不至于被苛政饿死,自发的组织起来私酿酒水,靠贩私酒为生。
这种行径在被当地猖狂习惯的纠察队发现后,一次流血的冲突就这样发生了,
双方的死伤人数已不得知,但结果就是纠察队全灭,兄弟会第一位领导死亡,村民们放弃住所,流浪到荒原。
在颠簸之际,后续的几位领导也没得善终,要么矿石病发作被丢弃,要么饿毙,要么冻亡于风雪,
这些故事是丹尼斯幼时经历的,
所以这个名字被拿来重新使用是想继承“抱团取暖”的理念,继承衣钵吗?
不,单纯觉得顺耳罢了,
叮——呼————
香烟点燃,愁意思倾吐。
可是,
丹尼斯可不想重蹈前几任领袖的“覆辙”,
他们是做好事,是铺路修桥的,
我是做坏事的,是杀人放火的,
这能一样吗?
这不一样啊!!
但说叙拉古的黑帮家族…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这群西西里人确实很棘手?
团结一致,相互之间纪律森严组织严密,层级递进最终仅服从一个头目,即“头狼”…
丹尼斯深吸一口烟气,
烟头翻红,冒着缕缕白烟。
“…跑这么大拉远的不请自来…是在叙拉古混不下去了,还是想在乌萨斯开条新路?”
“……哼…在我的地盘吗?”
“白日做梦!”
烟头按灭在烟缸里,丹尼斯起身离座,向着房间的深处走去——
……
……
……
……
“弑君者……”
“……醒一醒……”
柳德米拉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正从废墟中醒来,
那位领袖站在她的眼前,
年轻的容貌,灰黑的发鬓,刃眉静垂,散着一丝远大与娴熟。
背面着春阳,似预兆未来一切皆好。
“醒了吗?”
那位领袖这样讲,
有力的话语,搭配浊黑的眼眸,
“感染者的未来想要你。”
柳德米拉知道,
这是个骗局……
她静静的合上了眼,权当梦里的自己体力不竭,冻死在了某日的清晨。
………塔露拉……
…你这个骗子……
骗子………骗子………
意识已无力再骂,就像沾水坠落的蚊虫溺死再雨露前的诅咒,那样的无力,转眼就消散在了深深的长梦。
一场注定必败的运动,
一场注定瓦解的整合,
从最初的起始就歪了路线,直到木已成舟,所有参与的感染者都被上位者的阴谋拉上了某些人的贼船。
时常听到,乌萨斯政府对感染者的抹黑宣传,如何懒惰,如何劣性,
可自己也曾努力过,
流干了血,流尽了泪,喊干了嗓子,结果又换来什么了呢?
日月日复一日地升起落下,
旧时的摇旗呐喊就像投湖的石子,激起了涟漪,转眼即逝……
“……”
记忆回溯,她想起了龙门那战,猎狼人的威压,真相的触动,任何一样都让她威严尽失。
打断脊背的“狼”会变成“狗”,甚至狗都不如。
“……”
好累…
…已经走不动了……
还是,就这么干脆的睡过去吧……
“……”
“……”
“醒一醒,”
“醒一醒,”
“?”
感觉身体被推搡,灌铅的眼皮缓缓抬起,
晨阳落入眼瞳,一位从未见过的鲁铂女性出现在她的眼前。
年轻的容貌,灰黑的发鬓,刃眉静垂,散着一丝随性与平静。
背面着春阳,似预兆未来一切皆好。
“醒了吗?”
少女眉挑,
将整罐药瓶怼进嘴里。
“该吃药了。”
第二十二章 这样的西西里人必须出重拳!
初醒的少女还没弄清眼前的情况,就被强迫的塞入药瓶,
咕!咕!咕咕!!
那一双经过常年磨练颇具力量的两足拼命的挣扎着,袜纤与鞋底摩擦汗蹭,却挣不脱身前躯体重压,只能任浓稠的药水涌入喉咙,苦涩的汤药晕化散开,冲脑上头,两眼渐翻。
咕!!咕噜咕!呜——啵,
炼狱拔下药瓶,
斜眼瞥瞥蹲在身旁的小菲林黎诺卡,
又正眼瞅瞅嘴角流药潮红眼翻的鲁铂少女:“你确定这玩意是灌着喝的?”
“你真的识字?”
“对啊!我妈教我的!”
“你妈呢?”
“没妈啊。”
小菲林撩开刘海露出眼,
身边几人表情微妙,炼狱叹气,
拿着药瓶,掰开柳德米拉的嘴,
“等一等你们是”
“乖,吃药(无慈悲)”
“咕呜呜呜呜呜!!”
“一个疗程三瓶药,这是第一瓶。”
……
……
*在灌了第三瓶时在场唯二认识乌萨斯文的达莉娅才发现灌的是葡萄糖,而不是抑制药。
*好消息,柳德米拉饱了
*坏消息,柳德米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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