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咯
眼见,青狼已经彻底被碾压。
而冰凰大鹏展翅,竟抬头汇聚寒气,大有一发吐息千里冰封之势。
此时此刻,李子敬已经害怕的跪倒在地,而整个京城的天气也已经骤降为凛冬,仿佛世界末日。
“不好,她这一发冰凰剑技下去,难道是想把整个京城吹成冰川吗!”
“天命之女,恐怖如斯…”
现场人们沐浴在寒风下,纷纷抱着身体,心生胆怯的蜷缩起来。
可在坐的其他仙侍们,却也没人敢上去阻拦。
现在安洛苡这发蓄力已久的剑技,就是元婴后期的仙侍来恐怕都够呛……
关键时刻,竟有一位白衣少年翻越围栏,跳上擂台。
他丝毫不惧擂台上肆虐的寒风剑气,三步闯入冰凰麾下,直逼银发仙子的身旁。
“师姐,你怎么了?”
渊灵珠,何安歌早就让它停下了,但安洛苡的冰凰却还没有停下攻击。
这不禁也让何安歌察觉到异常。
“冰凰现在太过强盛,我可能……把握不住。”
安洛苡面露难色。
如今的冰凰,已经接近元婴后期的规模,而安洛苡本体又只有结丹期的修为,实在难以负担。
何安歌把手抵在仙子的背部,却发现后者体内的灵力循环更为紧促了。
“师姐,放轻松,我来助你降伏冰凰。”
“嗯…”
安洛苡闭上眼睛,听从何安歌的指引,专心运功。
感受着背后少年的暖意不断漫步全身,安洛苡竟莫名有种心跳加速的体验,他的灵气顺着手掌从她的背部涌入丹田,而她的灵气也反之涌入他的身体,彼此交融互换。
这不就好像是……
书上讲过的双修之术吗?!
而且,为什么何安歌第一次将灵气进入她的体内,就能操控的如此娴熟?
男女脉络不同,丹田位置也不同,可何安歌为什么对安洛苡的身体如此了如指掌,刚上手就能协她运功?
这就好像,何安歌比安洛苡还了解女人的身体有一样!
安洛苡闭着眼睛,享受着满身暖意,思绪也无比凌乱。
她感觉她身上的每一个经脉都被他的灵气给游走了……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师姐,你可不要老是胡思乱想啊。”
“我从来没与其他女人双修过,只是师姐的身体很欢迎我,进程才会如此顺利。”
何安歌闭着眼睛,大言不惭的撒谎。
连九尾狐妖的身体他都玩遍了,如今帮安洛苡运个功,怎么可能会在仙子体内迷路呢?
“抱歉,是我想多了。”
安洛苡难为情的说着,不免再度心中一惊。
因为何安歌现在与她的灵气共通,前者也能听见到她的心声。
不过,何安歌刚刚许诺自己没有与其他女人双修,也确实打消了安洛苡心头的一大不安。
她还以为,何安歌对女人的身体如此了解,是跟好多女人双修过了才有的经验……
“师姐,准备收力了。”
“还有就是,请务必再放轻松一点,把师姐全身的脉络都向我开放,不然我很难帮你收回冰凰。”
何安歌还在不断运功,同时教着没经验的安洛苡该怎么做。
他不断教她开发身体,与此同时,那头顶叱咤风云的冰凰体积也确实开始缩小。
许久过后,冰凰已经完全被仙子收回。
擂台上,安洛苡总算大功告成,她满脸热红,大口喘着粗气,而在她的身后,何安歌只是微微流汗,小口喘气。
银发仙子腿软的有些站不稳。
她倒不是身体上累,只是精神上疲惫,感觉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
因为何安歌的灵气在她体内到处乱窜,而他又要求安洛苡必须每时每刻都开放自己的身体,对他敞开脉门。
这无疑是开发身体最费神的阶段。
好在,安洛苡还是信任何安歌的,愿意敞开心门,如果换个太过羞涩或者放不开的女人,可能何安歌就没法运功了。
“第一次双修,体感怎样?”
何安歌扶住摇摇欲坠的银发仙子,悄声的问。
听到这话,安洛苡猛地回头看向他,眼神错愕和慌乱,轻咬朱唇,脸颊却又难以抑制的隐隐涨红。
她可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刚刚那样就是所谓的“双修”?
可书上说,双修不是指男女在床上做的欢愉之事吗?
“开个玩笑。”
何安歌突然尴尬的笑了。
他没想到师姐居然对‘双修之术’的原理毫无了解,便改口解释道:
“刚刚只是普通的灵气交换而已,不算双修的,师姐的第一次显然还在呢。”
“我,我又不是…”
安洛苡吱唔的说不出话,何安歌这话就好像,她很害羞,很在意第一次被何安歌给趁火打劫了一样。
她只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罢了。
想着,安洛苡脸颊又是不禁想要泛红。
但她真的很努力再压了,站在擂台中央,这么多观众看着,仙子能不脸红的特别明显,已经是很努力的结果了!
而与此同时,何安歌的思路也已经回到正事。
“看来,胜负已定了呢。”
说着,何安歌看了一眼对面跪地不起的李子敬,又抬头看向主办方的李家城主。
顿时,李城主的脸色很是难看。
“只是一场比武,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你们安家是疯了吗?展开如此恐怖的剑技,又是想把京城夷为平地吗!”
“你看看这京城的天气,再看看这四处结冰的场地,好好的夏日盛宴被冻成了十月凛冬……这还让庆宴如何进行下去?”
众人当前,李城主冷声的呵斥。
说到最后,他恼火的一拍桌子,站起身瞪着何安歌和安洛苡。
看见城主发飙了,许多观众不禁缩起脖子,也用看怪胎的眼神看台上的银发仙子。
毕竟…
庆宴多年,还从未有人在擂台上施展过如此恐怖的冰凰剑技。
万一刚刚那冰凰真来一发吐息,恐怕整个京城都要被摧残成血玉禁地!
人们畏惧,自然也就戒备。
台上,何安歌也抬头望着漫天风雪的阴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牵住身旁被众人指责的仙子的手,又扫了一圈台下的所有在座观众,低头言愧:
“实在不好意思,把现场弄得这么冷,我家师姐给各位添麻烦了。”
他代安洛苡向观众们深深鞠了一躬,尽显礼仪风度和优雅。
与此同时,何安歌也抬手唤剑,将爆发凤鸣的银凤剑甩向身侧,刺入地面。
他拍了拍,露出礼貌的微笑:
“我家师姐身体不适,接下来若谁还有不满,想继续挑战擂台的……”
“就让我来代替师姐给诸位助助兴吧?”
7、蹭蹭,但不进去
寒风刺骨,落雪纷飞。
少年一人站在擂台上,扫视众人,等了许久竟无人敢上台应战。
连李子敬都跪地上不省人事了,如今谁还敢再去招惹安家的人?
而且,别看少年修为不高,但他那眼神真的很有凶气,他冷起来跟安洛苡不同,比较柔和,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比安洛苡好惹。
等不到人,何安歌便吐了口气,重新抬手召回银凤剑:
“看来没人再有比武的兴致,那我就跟师姐回家了。”
说这话时,何安歌还不忘抬头看向李城主,给城主老人家一个贱贱的微笑。
李城主望着少年,暗暗攥拳,眼眸深处皆是怒火。
本身,安洛苡公然把李子敬打成那样,就已经很不给李家留情面了!
而现在,他作为城主都发了这么大的火,在做众人居然没人敢对安家说道几句?
就这么放何安歌回去,无疑是说明如今的安家没人敢惹!
同时,这也说明李城主的威严,在安洛苡和那少年面前屁都不是!
“该死……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吾儿带回来疗伤?!”
“是!”
部下们唯唯诺诺的去搀扶。
李城主坐在长椅上,托着腮,同时也看向柳家的老爷。
柳家老爷被他盯着,只是默默闭上眼,并无表示。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收买了柳家千金,还能让整个柳府都卖他几分面子?”
李城主不解的呢喃。
一直以来,柳家都和李家关系不错,李城主以为,他刚刚那么发火了,柳家肯定会识相的派出仙修上台挑战何安歌才对。
但如今,先是柳墨情站出来替安洛苡说话,连柳府老爷都不想去招惹何安歌。
这也太奇怪了啊。
“不行,此事不能绝这样作罢……安洛苡是天命之女,惹不起也就算了,那臭小子算老几?胆敢公然给老夫脸色看?”
李城主敲了一下扶手,同时挥手叫来几个部下:“你们晚上去给老夫把那臭小子给绑来,直接送到地牢由老夫亲自审讯!”
“是,城主大人。”
两位锦衣部下领命,退下。
但与此同时,李城主又叫住他们:
“慢着,你们两个什么修为?”
“回禀大人,在下结丹中期,他是结丹初期……我等也许不敌那洛苡仙子,但好赖也是两个结丹期,抓一个筑基期的少年总是绰绰有余吧?”两人不解道。
“不一定,能让安家千金中意的少年,怎么可能是个等闲之辈?”
李城主捋起胡须,他抬头又叫来一位黑衣蒙面的部下。
此人一身暗部行头,修为约莫也有结丹中期。
“保险起见,今晚你们三个一起去抓人,倒时候你们临场发挥,伺机而动,总之老夫要在地牢审讯室里看见那臭小子!”
“切忌,不可惊动了安府侍卫,也万不可惊动那位天命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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