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咯
因为仔细想想,这可是一个很有趣的机缘啊!
凤槐现在是废物,是被未婚妻瞧不上,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到将来凤槐恢复了上古修为,卷土重来登顶皇位的时候……
他很期待,自己这傲娇又闷哼的小未婚妻会如何看用什么表情看待自己?
想必,那时候在扬眉吐气,狠狠打脸如何征服凰仙儿,一定会是无比令人身心愉悦的画面吧?
这也算是凤槐这些年来一直能够忍气吞声的底气。
凰仙儿每骂他一次,凤槐就冷笑着在内心记一笔账,他不是记仇,他只是享受扮猪吃虎,打脸傲娇小仙女的每一个过程与铺垫。
如此一想,凰仙儿杀意冷酷的小脸,顿时就不惹人畏惧恼火了。
反而在凤槐眼中,很是可爱,她越是无情,他越是喜欢。
“话说…”
“那个新郎是谁?来之前,他好像跟凰仙儿走的很近,有说有笑的…”
不知何时,凤槐与那高台上的红衣青年对上视线。
他发现,那个穿着新郎婚衣的青年,好像一直在暗中盯着自己,并且眼神之中充满了戒备与不祥。
怎么说呢…
凤槐不屑于跟凡人计较,但被何安歌用冷眸盯着,他竟然真的感到一丝毛骨悚然。
就好像是…
冥冥之中,命中注定的天敌那种压迫感。
“他好像是凰仙儿最近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徒侄小弟…”
“这臭小子,该不会看上凰仙儿了吧?”
“不过这也太扯了,他不是今天才刚大婚吗?而且他那娘子也挺漂亮的,应该不至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吧…”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凤槐不由暗暗咂舌,抱怨这具身体的原主实在是占有欲太强了。
凤槐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为什么如此痴情凰仙儿。
这些年来,凤槐都被原主的执念搞得,光是看见凰仙儿跟其他男人说话就眼红心急,就会莫名其妙羡慕嫉妒。
他本来没这么小心眼的,只能说灵魂夺舍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有了新的人生,坏处就是凤槐若想完美继承这具身体,他就必须接纳原主生前的那些执念与情感。
“算了…”
“反正我现在也就是个没本事的废物,在凰仙儿面前还是先夹着尾巴装孙子吧。”
内心叹了口气,凤槐摇摇头,不再多虑太多。
他只是尴尬的冲那正在气头上的凰仙儿笑笑,不敢再当众喊她老婆什么的,完全就像是一个吃软怕硬被女人骂都不敢还口的窝囊废。
可即便如此,那高台上的何安歌却还是一直盯着凤槐不放。
这让凤槐有些心烦,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伪装被发现了。
何安歌吸了口气,冷冷一笑:
“顾云辞和李昊天身上的天命气运,加起来都没一个凤槐头上的浓厚。”
“不愧是皇子级别的天命之子,连伪装都装的这么像,不看气运还真以为他是个被未婚妻当众羞辱的废物……”
想到这里,何安歌也不由暗暗在内心给凤槐做了个标记。
他回头看了一眼辰龙和凤渊,可她们似乎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态,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叫凤槐的废物皇子身上。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连两尊真神都没发现,却唯独何安歌对凤槐有种心有灵犀的特殊察觉。
难道他也是穿越者类似的?
想到某尊实力恐怖的龙仙,何安歌不由撇撇嘴,内心估摸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也就在凤槐和何安歌都各怀心思之时,那台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凤婉圣女却恰在此时再度开口了——
“凰仙儿的问题,本圣女回族以后再开庭审理。”
“可凤渊妹妹身为凤族皇室的特殊存在,如今却出席龙宫,还与真龙女帝坐的这么近?”
“凤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清楚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意味着什么!”
凤婉的声音还是那么严苛,冰冷,不善。
她生的虽然高贵漂亮,但再怎么好看的女人,在宴会上一直板着臭脸,一神一态也会显得尖酸刻薄,不由给人一种小说里恶毒女反派的压迫感。
凤渊微微眨眼,小脸有点无辜躺枪的模样。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凤婉突然就把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长辈席位上,凤灵少女不由也把小脸冷了下来,她轻轻挑眉,用几分不喜的凤眸盯着台下的凤婉。
“是,本尊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本尊有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淡淡的说着,语气虽冷,但却并不是特别有底气。
或许,凤渊也很清楚她的所作所为是不被族人允许的。
“既然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应该知道,你是一个被封禁深渊的凤族罪人!”
“在没有偿还余孽之前,擅自参加龙宫婚宴——”
“这对你来说也许没什么,但你可曾考虑过你给诸天凤族无数百姓带去的影响?”
就像是抓住了少女的软肋,凤婉眉头皱起,语气也越来越带有明显的攻击性。
如果之前是指责,那现在就是纯粹的攻击。
因为凤婉真的不喜欢凤渊,如果没有凤渊这个妹妹的话,凤婉兴许有机会稳稳坐上凤族皇位的。
如果不是当初凤渊一把火烧了半个上界,凤婉的那么多族人友人也不会离世,诸天凤族的势力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逊色于龙朝。
“本尊不过是参加乖徒儿婚宴罢了,有罪之有?”
“就算本尊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审判!”
凤渊也终于是有点急了,她轻咬樱唇,绝美凤颜如寒霜一般冰冷不羁。
若是以前,她也许不会理会旁人的指责。
但今天,是何安歌的大婚之日,凤渊不想再牵扯那么多千年前的恩怨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望着乖徒儿幸福成婚,然后她今天就心满意足,没有再度奢望了。
可即便这么小小的愿望,凤婉也要来打搅,也要毁了今日婚宴的喜庆气氛……
“呵。”
凤婉轻蔑一笑,有些冷嘲的摇头:
“凤渊,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反省,还是那么自私,从来不为自己的族人考虑,反正你压根也不在乎凤族的未来,毕竟你当年可是能干出焚尸上万族人的壮举——”
她还在冷冷的挖苦着。
可她的话音尚未落下,血剑却已出鞘,如血渊天穹一般的神威杀意从天而降,刀尖滴血的锋芒直勾勾悬挂在凤婉圣女的脑门之上。
“够了。”
血剑之主,冰冷出声。
这一刻。
凤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眼,脸色苍白,就连在场无数宾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气息压的喘不过气。
凰仙儿有些错愕的回头望去,却也被那背负深渊与血海的邪修少年吓出冷汗。
她不曾想到过,那个刚才还被自己挑逗说笑,还傻乎乎喊自己师姨姐姐的人类少年,竟然深藏不露了这般血海深仇的恐怖修为……
在何安歌这年轻的后辈身上,凰仙儿竟感受到了几分曾经灭世邪凤的压迫感。
咕噜…
凰裙少女有些悻悻的吞咽口水,在内心深处重新端正了对何安歌的看法。
她大抵是有点轻视何安歌了,早知道何安歌生气的时候这么吓人,凰仙儿刚才也不敢那么有说有笑的逗他玩了……
“你……!”
殿堂中央,正被杀意压在头顶的凤婉,此时已经被吓的银牙紧咬。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抬头瞪向台上的邪修青年。
可只是对视片刻,她却再也不敢发出半点质疑的声音,就像是大半天撞见死神一般,娇躯发颤,双腿发软,若非身旁的侍从及时上前搀扶,她怕是险些就要被吓的跪在地上。
“夫君…”
安洛苡轻轻挽着何安歌的胳膊,仙颜有些担忧的同时也连带了几分询试与戒备。
好在,何安歌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很自然就接了自家娘子给的台阶下。
眼看气势也已经压到位了,何安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收敛了几分深渊气息与血灵脉的怨念。
不得不说……
这深渊血脉和血灵脉都是撑台面的好手。
深渊血脉不必多说,起码也是继承凤渊的压迫感,而血灵脉又曾是沐厌离杀人如麻的得意兵器,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生灵死在沐厌离手下,血灵脉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剑下亡魂的怨念与咒血。
经过沐厌离之手的开发与提纯,如今血灵脉所能给世人带去的压迫感与杀意,几乎等同于一个常年厮杀战场,嗜血如命的邪教魔头。
逼格,来自深渊血脉。
杀意,来自血灵脉。
显而易见,两者合一就是诸天凤族的皇女公主来也得被吓住。
“今日,乃是何某成婚喜日,诸客远道而来,何某以酒相敬,自然是图个喜庆。”
“只是,如今凤婉圣女无意与君同喜,恕不欢迎。”
“若是圣女殿下继续在何某的宴席上胡搅蛮缠,惹是生非,扰了他人喜庆可就有失诸天凤族的皇室教养了……”
……
……
……
龙椅上,辰龙望着大发雷霆,威震龙宫的何安歌,终是心满意足的会心一笑。
她站起身,知道该自己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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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凰公主,你刚刚夸我什么来着?
这么多年以来,何安歌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震场,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b可以装,但不要装的太早,否则一鼓作,再而衰三而竭……到最后,就没有什么威慑力了。
所以,何安歌在台上默默观察,等了许久。
当初,凰仙儿冒然以龙首献礼,女帝其实就有点脸黑了,她有意暗示何安歌给她立下马威,只是何安歌迟迟没有那么做。
事实证明,何安歌这一手藏对了。
凰仙儿虽然对女帝不太尊敬,年轻过于气盛,但她本性不差,立场上也还有很大回旋空间。
真正的重量级,还要数后来的凤婉圣女。
何安歌不清楚凤婉在诸天凤族到底是什么咖位,但她仅仅是出场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把凰仙儿和凤渊全都羞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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