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咯
“跟在他身边,自由自在的为自己而活,在这最后的有生之年,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少女轻声呢喃,伸了个懒腰。
她的魔瞳微转,闪烁星光,最终还是垂落眼帘,漫步消失与夜幕之中。
……
……
……
何安歌打发掉了沐厌离,在回家的路上也已经身心疲惫了。
他今晚可真是操碎了心。
辰龙那里有一大堆麻烦,不仅让何安歌几度提心吊胆,还被辰龙榨干了身体上的精力。
至于沐厌离,她虽然不打不闹,还算让人省心,但毕竟也是一只欠缺调教,性格有所缺陷的坏猫猫,何安歌还不能放心的把她当猫猫养,他总是要想着办法收拾她,纠正她的性格,把她调教的更乖,更值得信赖。
与沐厌离相处,也称不上轻松。
真要说放松……
还是安洛苡更给人一种安心与包容的美好牵挂。
就像是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无论在外面经历了多少,回到家中,何安歌还是会想念师姐的温柔乡,她也许已经被刷满了好感度,身上再没什么攻略仙子的剧情了,但她美啊,不论什么新鲜感,就光是安洛苡这副美若天仙,比真龙女帝还要冷傲秀气的脸蛋,何安歌就百看不腻。
作为真龙血脉的仙子来说,辰龙是把天赋都点在了身材上,而安洛苡则是更多点在了颜值上。
怎么说呢…
安洛苡毕竟还是年轻了,缺少辰龙身上那抹韵香与丰满。
但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她的腰更纤细,她的腿型更美,她的脸蛋更为可爱,最关键的是,安洛苡可比辰龙那尊女帝温柔的多了。
光是想想,何安歌就有些念念不忘。
兴许是他在辰龙那里,把存粮憋了好久,今晚的何安歌要比以往更为想念师姐的姿色。
他急匆匆的回到家,推开寝室的房门,呼唤师姐的名字。
可回应他的,却只有一把冷冰冰的扼喉之剑——
“夫君,你身上有很浓厚的女人味。”
她淡淡的说,柳眉微挑,仙颜清冷,剑锋上的几缕寒意,却是让何安歌打心底一声咯噔。
仔细观察,眼前的银发仙子,身上只有一件诱人的睡裙。
睡裙的开叉很高,大概快要到腰的位置,用几条银白的细绳挂着,其下透漏出若隐若现的黑丝连裤袜,以及线条优雅,腿型诱人的一对修长美腿。
在往下看,是没有穿鞋,点着脚尖,踩在地面的黑丝玉足。
她毕竟是拿着剑,单手向前,架在何安歌脖子上的。
距离不够,也只能踮起脚尖了……
踮脚的黑丝玉足,是一种描绘不上来的,意外的色气。
可何安歌不敢欣赏太久。
他抬起头,与仙子那年轻冷傲的绝美仙颜对上,竟凭空心生一阵自卑与愧疚感。
这样青春靓丽,这样孤冷傲气的天命之女……
何安歌,你竟然背着她与其他女人做那种事?
你良心何在?
你怎么忍心让她为你而生气,等你等到三更半夜,气的持剑来质问她那夜不归宿的夫君?
被仙子那冷傲无情的凤眸瞪着,何安歌不禁哑口无言。
他心头有点慌。
就像是在考场上作弊了,被平时最信任,最喜欢自己的班主任逮住……
“师姐…”
何安歌试图解释什么。
亦或者说,他试图观察安洛苡的眼色,然后考虑要不要坦白从宽,亦或者下跪道歉。
但不等何安歌开口,他的衣领确实被剑锋挑住。
然后,纤白撩人的玉手,从门内探出,顺着剑锋勾住了何安歌的衣领——
下一秒,玉手发力,何安歌整个人便是被猛地拉入房间。
“刚刚我的表情,有给夫君你带来什么有趣的童年回忆吗?”
昏暗烛光的床铺上,银发仙子轻抚少年脸庞,朱唇勾起,凤眸闪过一抹怀念与玩味。
她的笑,还是那么高冷,就像是天赋异禀的剑仙,生来就傲世群雄,俯瞰众生。
但与以往不同,现在仙子脸上的笑,还带有些许调皮的味道。
她在挑逗,她的心上人。
亦或者说……
她在调情。
她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她用剑架在何安歌脖子上,装作陌生而高冷,然后再欣赏夫君脸上那抹慌乱的神情。
这让安洛苡很开心,流露一抹调皮的笑意。
因为何安歌的反应很可爱。
纵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变得比安洛苡强了,但他还是忘不掉,小时候被安洛苡质问时瑟瑟发抖的本能反应。
而且,安洛苡还知道一些特殊的调情方式。
她从小就对剑有种独到理解。
她深知,该如何用剑,让何安歌心生危机感,让何安歌感受到来自师姐的压迫感……
猝不及防,被安洛苡用剑架住脖子,扼住咽喉,会让何安歌身体本能因为死亡而恐惧。
而这种源自生命对死亡的恐惧,则会刺激何安歌的雄性激素分泌。
人在将死之时,往往有着强烈的繁衍欲望。
利用这种心理,安洛苡很轻易就能勾起何安歌的欲望。
她太懂何安歌了。
先是用剑,扼住何安歌的咽喉,让何安歌回忆起死亡的恐惧。
然后,安洛苡再装作生气,用冰冷无情的姿态瞪着何安歌,让何安歌回忆起小时候师姐给他带来的压迫感,让何安歌在安洛苡的身上重新感受到千金大小姐高冷冰冷的气焰。
这是一种回味,也是一种新鲜感。
安洛苡深知,何安歌会喜欢这种新鲜感,安洛苡越是表现的高傲,就越会勾起何安歌内心深处作为雄性的那股征服欲与野性。
以前,何安歌弱小,他不敢染指师姐。
但现在条件不一样了…
安洛苡不介意被他染指,也心甘情愿陪他玩一场角色扮演。
她的夫君,毕竟心中藏着一头狼。
总是对他太温柔,对他太多包容,反而会训话了何安歌心中的野性。
安洛苡得给他找点刺激。
让何安歌重振雄风,眼中重新焕发出猩红的血腥,以及当初不顾一切魔堕师姐时的勇气!
安洛苡今年才二十出头。
她可还年轻呢!
不止是何安歌会玩,她也有好多好多玩法,还想与何安歌继续尝试……
“喜欢这种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吗?安歌师弟?”
轻舔唇角,银发仙子背对烛光,凤眸流露出一抹撩人的桃红。
她不等何安歌回应,便是冷哼一声,抬腿抵住何安歌的要害之处。
她压根不用手摸。
只是用包裹诱人黑丝的膝盖蹭一蹭,就知道那里面到底还剩了多少存粮,以及何安歌的精神状态究竟如何。
这就是经验之谈了。
安洛苡很聪明的,她只是比较固执而已,但固执有时也是一件好事,就像练剑与拿捏何安歌这两方面,安洛苡就几乎做到了极致。
她归剑入鞘,闭着眼,不用看,就知道对手中了一剑。
她按住何安歌,闭着眼,不用摸,就知道自家夫君今晚战斗力如何。
“师弟倒是没有撒谎,当真是有乖乖听师姐的话呢?”
仙子轻轻一笑,更显撩媚。
可无论她脸上多么高冷傲人,何安歌也还是看得见,仙子小腹裙下的凤纹正在焕发着夺目的金光。
那是耀眼到裙子都遮不住的光芒。
这说明一个月的禁欲,安洛苡的凤纹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长达一个月的苦心禁欲。
今晚的安洛苡,就像是魅魔附体,她笑得格外仙媚,甚至是轻而易举把何安歌拿捏的脸红心跳。
“师姐,你今晚怎么突然这样…”
何安歌微微抿嘴笑,还有点没缓过来劲。
他刚刚,可是真的被安洛苡吓住了,以为他与女帝做的那些事,都让安洛苡知道了,所以安洛苡才会这么气势汹汹的要砍他。
哪怕安洛苡说她只是调情,何安歌现在也还是紧张后怕。
“不喜欢这种被居高临下压着的感觉吗?”
“以前小的时候,你可一直都是乖乖躺在师姐身下的,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的时候,我为了奖励你白天比武获的头冠,便尝试用手帮你一次,可最后你却全都弄到了师姐的脸上,还差点被生气了的我一剑斩断……”
安洛苡轻挑说着,俯下身,轻浮少年脸庞,眼中却是不由弥漫几分宠溺。
这毕竟是儿时的初恋,也是将要成亲了的夫君啊。
她至今都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的场景。
要说何安歌也是真不要脸。
那时,他们也才刚刚步入青春期,安洛苡说如果何安歌赢了京城的比武,就可以满足他任何一个愿望。
结果,何安歌这小色胚,居然让他的师姐帮他做那种事。
更不可思议的是,安洛苡当时还真满足了他…
而且,不止一次。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那些年来,只要安洛苡被哄的心情好,无论何安歌想要什么奖励,她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他,她会用这些奖励来要求何安歌,何安歌总是会乖乖听话,因为他根本离不开安洛苡,他喜欢安洛苡身上的一切。
这充分满足了安洛苡的支配欲,但同时,也让安洛苡很早很早,就已经沦陷入了何安歌的魔爪,无法自拔。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安洛苡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但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完全懂这么做的深层含义。
她那时只知道练剑,不那么在乎这些行为的含义。
现在,安洛苡长大了,她懂的多了,但她也已经彻底沦陷到了何安歌的心中,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只要以后嫁给他,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安洛苡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哪怕如今,也是这样。
她总是庆幸自己没看走眼,何安歌一次又一次用行动证明了,她当初心甘情愿被他魔堕是正确的选择。
她倒不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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