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咯
沐厌离能够身负血灵脉此等极品神迹,想必已经是得到了血神的认可,血神极有可能是盯上这位魔女的身躯。
本来,老教皇还不敢确定血神的意志,毕竟血神已经陨落了,无法像凤渊那样直接与使徒沟通,祂的旨意就只能靠老教皇等信徒去猜测。
老教皇初步猜测,沐厌离这等天之娇女,血神极有可能是盯上她有用。
而如今。
在沐厌离身上发现了血之本源,老教皇不禁对他的初步猜测更为确信了!
如果只给血灵脉,那血神可能是想把沐厌离当做“棋子”来培养。
但如果连血之本源也给了沐厌离,那对于一位已经陨落的古神来说,可就太过于“掏心窝子”的宠爱了。
血之本源,作为神的灵魂之力,自然具备很强的侵略性。
沐厌离体内能够容纳血之本源,也就代表她的灵魂已经被血神染指。
侵染灵魂,可是意味着奴役。
纵观千古上下界,任何侵染灵魂的神术,都是以奴印为基础,真龙一族的那位古神始祖也不例外。
“难不成,血神大人是打算以沐厌离作为灵魂容器,转世重生!”
想到这里,老教皇的脑海里,不由萌生出了这个惊人的猜想。
但可惜的是。
沐厌离现在身上的血之本源还很少很少,只有那么一丝丝,根本不足够让古神堕落掌控她的身心。
只有血之本源在人体内占比达到百分之七十,大面积侵染了沐厌离的身体与灵魂,血神才能将之彻底魔堕成自己的圣女使徒。
魔堕一旦成功,沐厌离如此上等的天之娇女身躯,无论是作为战争机器,还是作为血神转世的灵魂容器,那可都是绝世极品!
真龙女帝,盯上正道的天命之女安洛苡。
血族古神,盯上魔界的血月魔女沐厌离。
一人一个,这很合理。
“果然,血神大人的意志与老仆不谋而合……”
确信了神的旨意,老教皇可是激动坏了,甚是暗暗感慨自己是预言家。
而随着老教皇的询问,另一边,白发圣女也一度陷入沉思。
关于血之本源,沐厌离其实垂涎已久。
因为这关乎她突破化神境,有了血之本源,沐厌离才能够将血灵脉的潜力开发到全新的高度,也更有资格继承炼血教古神的全部传承与资源。
这是沐厌离所知道的。
不仅如此,沐厌离还一直都心知肚明,血之本源的原宿主是何安歌,沐厌离上一次抓住何安歌没杀,她就是在初步确认血之本源的存在真实性,并没有急着下手去抢。
因为何安歌那时候只有元婴期,而本源之力至少也要“化神境”才算发育完全。
这也是为什么,上界与下界的分水岭就在化神境。
而沐厌离为了更好的突破炼虚境,提前从何安歌身上抢一个半成品的血之本源,显然划不来。
所以,沐厌离计划,等到何安歌发育到化神境,再把他抓住,挖出血之本源……
在何安歌的血之本源没有发育起来之前,沐厌离还需要去提前筹备月之本源。
月之本源的宿主,在狐族圣女夏芷月身上。
前段时间,夏芷月修为突破化神境巅峰,也终于成长到了沐厌离可以下手的阶段。
如此来看,沐厌离接下来计划还挺繁重。
夏芷月倒是好说,虽有天命,但奈何狐族整体实力很弱,即便如今与龙朝结盟,但对于沐厌离来说,也远要比去狩猎天命之女安洛苡简单的多,想杀夏芷月,沐厌离只要带上几个强者,速战速决便是。
但何安歌可没那么好抓了……
如今,何安歌当上了灵凤教圣子,沐厌离想从那位凤尊手下强抢血之本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上次被关去永恒轮狱所经历的痛苦折磨,沐厌离至今都还记忆尤深,若非召唤月神虚影救场,沐厌离当时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沐厌离不禁微微蹙眉。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光脚不怕穿鞋,沐厌离已经没了纯洁之身,自然也对何安歌畏手畏脚了。
想到这里。
沐厌离不由暗咬银牙,上扬唇角,在内心制定出了全新的掠夺计划。
“教皇大人。”
“其实,我这本源之力,很可能与灵凤教的何渊圣子有关……”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沐厌离还是把何安歌与血之本源的事情,侧面透漏给了老教皇。
毕竟,老教皇一直都是狂热的血神信仰者,若是让他知道了血之本源的事情,他一定会想办法为沐厌离强上何安歌提供帮助的。
而让沐厌离有些惊讶的是,当老教皇听闻自己的意见后,他居然也是满怀激动,完全不假思索就直接答应了沐厌离。
比起沐厌离对于血之本源的渴望,老教皇似乎还要更为狂热一些。
“厌离啊,放心吧!”
“血之本源乃是我教最为神圣的恩赐,你可是主神大人恩赐的血灵脉继承者,爷爷我作为神仆,自然会不竭余力帮你得到更多的血之本源!”
说到最后,老教皇一脸和蔼。
想到血神大人的魔堕计划,他不禁已经兴奋起来了。
“灵凤教的圣子啊。”
“倒也不难,正巧,我教主神生前与那位凤尊大人有些相识,与你们两位年轻人谈一桩婚事并不算难……”
“多谢教皇爷爷。”
沐厌离微微低眉,也是在血红面纱下勾起一抹冷笑。
她已经开始期待,新婚之夜,何安歌看见未婚妻的真面目,会是怎样“惊喜”的表情!
……
……
……
“阿嚏——!”
谁又骂我了?
华夏北方州,临街茶馆的阁楼上,月白道衣的俊秀青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一阵寒风吹过,不禁让何安歌感到几分背后发凉,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暗算他。
想着,何安歌转而望向身旁同坐的银发仙子。
月份已经入冬,且又是北方州,最近的天气很冷。
仙子穿了一身棉丝仙裙,雪绒披肩,很是保暖。
银丝秋发在肩后披落,上插暗金凤簪,一双蔚蓝清澈的美眸之中,透漏着圣洁与高傲的气质。
而在那绵柔的纤白仙裙之下,又高低交叠着一对修长美腿。
即便天冷了,安洛苡的腿上也依旧只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黑丝的尽头是一双脚踝处刺绣银凤的高跟鞋,银白高跟与黑丝形成绝妙反差,黑丝里又隐隐透着白嫩与樱粉,孤高冷傲中带着一抹娇柔,更为仙子的倾城姿色点缀上一抹冷艳之媚。
如此美人坐在身畔,何安歌当真有些看的入迷。
他上扬唇角,流露一抹浅浅的微笑:
“娘子,为夫冷了。”
“……?”安洛苡抱着热茶杯,微微好奇的扭过头。
“娘子裹这么多羽绒,也帮为夫暖暖手呗?”
何安歌伸出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但很快,那银发仙子的如画仙颜就微微鼓起脸来,她看了一眼街道上的无数行人,不禁脸颊微红,难免不好意思。
“来之前,我不是都让你暖一路了……”
“而且,这茶馆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仙子轻轻咬唇,请高冷傲之中,有许多不情愿。
何安歌不由挑起眉头,心生几分不高兴。
“——!”
仙子顿时浑身一颤,脸颊红了起来。
对于如今的安洛苡来说,夫君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她得乖乖听话,否则何安歌就不要她了。
……
“夫君,我走不动了……”
安洛苡靠在何安歌身上,委屈,本能的撒娇,脑袋已经快要被弄得神志不清了。
她感觉随时都处在崩溃边缘,挽着何安歌的胳膊,把头埋到何安歌怀里,生怕自己丢脸失态的处境被其他人发现。
但好在有凤纹防止,安洛苡倒也没有真的把持不住,只是单纯的煎熬和心痒痒快要逼疯。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何安歌还是没有心疼安洛苡,默不作声。
严母出孝子。
这话放在凤渊和何安歌身上适用,放在何安歌和安洛苡身上也同样如此。
今天何安歌心软了,没让安洛苡尝到苦头,以后去了狐族秘境,可是有何安歌头疼的……
毕竟龙凤双血脉的天命之女带在身边,那真是约等于带了一个定时核弹。
“去吧。”
何安歌点头答应。
一声响指令下,银发仙子当场失态,好在有何安歌张开幻术,他们的深夜运动才没有打扰到隔壁的数家邻居。
在那之后。
安洛苡变得异常乖巧。
仙子趴在何安歌怀里,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臣服,以及对夫君的敬畏。
何安歌说一,她再也不敢说二,何安歌就是让她跪下舔,安洛苡也不敢再有逆反心理。
“夫君…你今天突然这么欺负我……”
“是不是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我气……”
她有点委屈巴巴的呢喃和哽咽。
今天一整天,何安歌的调教就没停过,安洛苡简直快被折腾的虚脱。
白天的时候,她确实很屈辱和愤恨。
但如今撑到了晚上,终于得到何安歌的奖励和宠爱,安洛苡又瞬间释然了,不再有一丝逆反心理,是前所未有的服从和乖巧。
安洛苡以为,自己一定是真的惹何安歌生气了,今天才会被后者如此严格的调教与惩罚。
她只是单纯有点天才的傲气,但她本意是不想被何安歌讨厌的。
安洛苡可以接受何安歌调教玩弄自己,但她不想何安歌生气却不肯说,只是一味冰冷无情的调教与惩罚……
“错了,为夫才没生你气。”
轻抚仙子的媚红娇颜,何安歌宠溺而又无奈的开口。
“为夫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他叹了口气,又意味深长的沉声道:“安洛苡,你好好想想,你现在身负龙凤双血统,你呢?你自己又是个天性高傲的性格,谁也不服,你连拯救了你的夫君都不服气,这世上还有谁是你不敢惹的?”
“你的这些血脉都是为夫一手帮你弄来的,为夫是要对你负责的,安洛苡。”
说到最后,何安歌垂落眼帘,像是在开导一个不懂事的傻丫头。
“安洛苡,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是要考虑后果与代价的,你觉得就你现在的心性,若不是为夫管着你,对你严加调教,你恐怕早就已经傲到没边了吧?”
“我…”
安洛苡本能就想反驳什么,可当她回忆起过往的那些,以及自己过于应激的情绪,安洛苡又觉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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