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日风飒
接连好几天,神宫谨一有空的时候,他都会去找霞之丘诗羽。
对于自己频繁的到来,霞之丘诗羽每次都会在口头上抱怨几句,然后就把神宫谨给迎了进来。
看得出来,霞之丘诗羽似乎也开始逐渐地接受起两人的关系来了。
对于这样的现象,神宫谨的心底是颇为乐得其见。
毕竟他乐于见到女孩儿对他表露出依恋,这会让神宫谨的虚荣心得到一个很好的满足。
正当神宫谨回忆着他和霞之丘诗羽这段时间以来的近况时,他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霞之丘诗羽的家门前。
神宫谨按响了霞之丘诗羽家的门铃后,过了好一会儿,霞之丘诗羽才给神宫谨打开了房门。
霞之丘诗羽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碎花长裙,亮色调的衣裙很衬她。
“怎么这么慢啊?”神宫谨等得有点久,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后,笑着向霞之丘诗羽问道。
“我刚刚在吹头发啊..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
听到霞之丘诗羽这么说了以后,神宫谨才发现女孩儿的头发湿漉漉的,好看的额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样子在自己到来之前,霞之丘诗羽应该还在洗澡。
“是因为知道我今天要来?所以就打算好好地打扮一下自己嘛?”
霞之丘诗羽朝神宫谨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在我的心里还没有这么高的地位..”
霞之丘诗羽的毒舌,成功地对神宫谨造成了打击。
青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语气微妙地说道:“喂...就算是真的...霞之丘小姐也不需要说出来吧?”
“嫌我说话不好听的话...你就别来找我啊...”霞之丘诗羽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像是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朝着屋里走去了。
望着霞之丘诗羽转身时的背影,神宫谨忽然觉得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地位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自己似乎不再是那个处于上风的人了...又或者说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殷切了一些呢?
神宫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漫无边际地遐想了一会儿后,便随手把霞之丘诗羽家的房门给关上,走进了霞之丘诗羽的家里。
一进门后,神宫谨便熟门熟路地拉开了霞之丘诗羽家里的冰箱,从冰箱里给自己取了一瓶无糖可乐。
看着神宫谨那娴熟的动作,霞之丘诗羽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来我家次数多了以后,你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讲究这些嘛?”
神宫谨说话间,又拉开了饮料的拉环,只听见‘砰’的一声,褐色的可乐便翻涌而上。
神宫谨啜饮了一大口,感受着肺腑间翻涌地凉意后,他才满意地将手中的可乐放下。
看着神宫谨那随意的举止,霞之丘诗羽娇嗔着拍打了他一下:“没皮没脸的...”
或许是因为霞之丘诗羽靠过来说话的关系,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久,女孩儿有些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让神宫谨觉得有些痒痒的。
神宫谨的目光在女孩妩媚的脸上梭巡着,从白皙修长的雪脖,再到被衣裙勾勒得曲线毕露的细腰。
青年的目光落在霞之丘诗羽的身上,似乎带着实质的温度一般。
霞之丘诗羽觉得自己的身体烫烫的, 红潮从脖颈往上蔓延。
两个人的呼吸在那一瞬间逐渐变得粗重,视线相互碰撞交缠在一起。
神宫谨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正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霞之丘诗羽却像是一只灵巧的小鹿一般挪开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霞之丘诗羽突然的举动,神宫谨表现得有些不满,他摊开自己的手,向着霞之丘诗羽轻声地抱怨着:“你干嘛啊....”
“我突然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亲戚刚送的樱桃...你坐着等一下,我这就洗给你吃。”
霞之丘诗羽丢下这句话后,她便匆匆忙忙地向着厨房走去。
刚才青年的举动,让霞之丘诗羽的情绪有些微妙。
半是紧张,半是羞涩,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对自己情绪的剖析,让霞之丘诗羽的耳根开始发烫,她低头拿了盘子装好呈现黑红色的樱桃后,便拧开水龙头去洗。
被冷水浸了手后,女孩儿才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刚才和神宫谨在一起,被他撩拨的时候,霞之丘诗羽还不觉得什么,但冷静下来回想起之前的场景,女孩儿内心的羞耻心开始作祟了。
真是的...自己最近对那个坏家伙也太放纵了吧...
一旦喜欢上一个人,那么自己的视野似乎就会变得极其的狭乍,只能看到对方身上的优点。
自从两人的关系打破了界限后,对于两人昔日的种种纠葛,霞之丘诗羽似乎都不介怀了。
女孩儿就像呼吸一般自然地适应了神宫谨的出现。
其实霞之丘诗羽并不善于掩藏内心的好恶,或者说她也不喜欢委以虚蛇地跟别人说话。
这样的行为总是让霞之丘诗羽觉得虚伪,她常常发自内心地抵触。
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的增多,霞之丘诗羽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愈加依赖神宫谨。
这样的变化,霞之丘诗羽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女孩儿唯一能够清楚就是她其实并不讨厌这样。
跟所有女孩子一样,霞之丘诗羽她也想要快乐,也想要温暖,她也希望能在孤独的时候有人能够在自己的身边,排解孤寂。
毕竟没有人是天生坚强的。
对于能否和神宫谨走到最后,霞之丘诗羽的心底也不清楚,但现在女孩儿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很享受这段时间以来和神宫谨的相处。
PS:感觉天气开始热起来了,大家注意避暑啊。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 第277章不小心发重复了编辑掉,审核彦祖别通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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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贺。但见:
祥云迷凤阁,瑞气罩龙楼。含烟御柳拂旌旗,带露宫花迎剑戟。天香影里,玉簪珠履聚丹墀;仙乐声中,绣袄锦衣扶御驾。珍珠帘卷,黄金殿上现金舆;凤羽扇开,白王阶前停宝辇。隐隐净鞭三下响,层层文武两班齐。
当有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只见班部丛中,宰相赵哲、参政文彦博出班奏曰:“目今京师瘟疫盛行,伤损军民甚多。伏望陛下释罪宽恩,省刑薄税,以禳天灾,救济万民。”天子听奏,急敕翰林院随即草诏:一面降赦天下罪囚,应有民间税赋悉皆赦免;一面命在京宫观寺院,修设好事禳灾。不料其年瘟疫转盛。仁宗天子闻知,龙体不安,复会百官计议。向那班部中,有一大臣越班启奏。天子看时,乃是参知政事范仲淹。拜罢起居,奏曰∶“目今天灾盛行,军民涂炭,日夕不能聊生。以臣愚意,要禳此灾,可宣嗣汉天师星夜临朝,就京师禁院修设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奏闻上帝,可以禳保民间瘟疫。”仁宗天子准奏。急令翰林学士草诏一道,天子御笔亲书,并降御香一柱,钦差内外提点殿前大尉洪信为天使,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夭师张真人星夜来朝,祈禳瘟疫。就金殿上焚起御香,亲将丹诏付与洪大尉为使,即便登程前去。
洪信领了圣敕,辞别天于,背了诏书,盛了御香,带了数十人,上了铺马,一行部从,离了东京,取路径投信州贵溪县来。但见:
遥山叠翠,远木澄清。奇花绽锦绣铺林,嫩柳舞金丝拂地。风和日暖,时过野店山村;路直沙平,夜宿邮亭驿馆。罗衣荡漾红尘内,骏马驱驰紫陌中。
且说太尉洪信赍擎御书丹诏,一行人从上了路途,不止一日,来到江西信州。大小官员出郭迎接,随即差人报知龙虎山上清宫住持道众,准备接诏。次日,众位官同送太尉到于龙虎山下。只见上清宫许多道众,鸣钟击鼓,香花灯烛,幢幡宝盖,一派仙乐,都下山来迎接丹诏,直至上清宫前下马。太尉看那官殿时,端的是好座上清宫。但见:
青松屈曲,翠柏阴森。门悬敕额金书,户列灵符玉篆。虚皇坛畔,依稀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映苍松老桧。左壁厢天丁力士,参随着大乙真君;右势下玉女金童,簇捧定紫微大帝。披发仗剑,北方真武踏龟蛇;权履顶冠,南极老人伏龙虎。前排二十八宿星君,后列三十二帝天子。阶砌下流水语谩,墙院后好山环绕。鹤生丹顶,龟长绿毛。树梢头献果苍猿,莎草内衔芝白鹿。三清殿上呜金钟,道士步虚;四圣堂前敲玉磐,真人礼斗,献香台砌,彩霞光射碧琉璃;召将瑶坛,赤日影摇红玛淄。早来门外祥云现,疑是天师送老君。
当下上至住持真人,下及道童侍从,前迎后引,接至三清殿上,请将诏书居中供养着。洪大尉便问监宫真人道:“天师今在何处?”住持真人向前禀道:“好教大尉得知:这代祖师号曰虚靖天师,性好清高,倦于迎送,自向尤虎山顶,结一茅庵,修真养性,因此不住本宫。”太尉道:“目今天子宣诏,如何得见?”真人答道:“吝享已诏敕权供在殿上,贫道等亦不敢开读。且请大尉到方丈献茶,再烦计议。”当时将丹诏供养在三清殿上,与众官都到方丈,太尉居中坐下,执事人等献茶,就进斋供,水陆俱备。
斋罢,大尉再问真人道:“既然天师在山顶庵中,何下着人请将下来相见,开宣丹诏?”真人禀道:“这代祖师虽在山顶,其实道行非常,能驾雾兴云,踪迹不定。贫道等如常亦难得见,怎生教人请得下来?”太尉道,“似此如何得见!国今京师瘟疫盛行,今上天子特遣下官,贵捧御书丹诏,亲奉尤香,来请天师,要做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以禳天灾,救济万民。似此怎生奈何:“真人享道:“天子要救万民,只除是大尉办一点志诚心,斋戒沐浴,更换布衣,休带从人,自背诏书,焚烧御香,步行上山礼拜,叩请天师,方许得见。如若心不志诚,空走一遭“亦难得见。”大尉听说,便道:“俺从京师食素到此,如何心不志诚?既然恁地,依着你说,明日绝早上山。”当晚各自权歇。
次日五更时分,众道士起来,备下香汤,请大尉起来沐浴,换了一身新鲜布衣,脚下麻鞋草履,吃了素斋,取过丹诏,用黄罗包袱背在脊梁上,手里提着银手炉,降降地烧着御香。许多道众人等,送到后山,指与路径。真人又禀道:“太尉要救万民,休生退悔之心,只顾志诚上去。”太尉别了众人,口诵天尊宝号,纵步上山来。
将至半山,望见大顶直侵霄汉,果然好座大山。正是∶
根盘地角,顶接天心。远观磨断乱云痕,近看平吞明月魄。高低不等谓之山,侧石通道谓之蛐,孤岭崎岖谓之路,上面平极谓之顶,头圆下壮谓之峦,藏虎藏豹谓之穴,隐风隐云谓之岩,高人隐居谓之洞,有境有界谓之府,樵人出没谓之径,能通车马谓之道,流水有声谓之洞,古渡源头谓之溪,岩崖滴水谓之泉“左壁为掩,右壁为映。出的是云,纳的是雾“锥尖象小,崎峻似峭,悬空似险,削磁如平。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斜飞,藤萝倒挂。虎啸时风主谷口,猿啼时月坠山腰。恰似青黛杂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这洪太尉独自一个,行了一回 ,盘坡转径,揽葛攀藤。
约莫走过了数个山头,三二里多路,看看脚酸腿软,正走不动,口里不说,肚里踌躇,心中想道:“我是朝廷贵官,在京师时重捆而卧,列鼎而食,尚兀自倦怠,何曾穿草鞋,走这般山路!知他天师在那里,却教下官受这般苦!”又行不到三五十步,掇着肩气喘。
只见山凹里起一阵风,风过处,向那松树背后奔雷也似吼一声,扑地跳出一个吊猜白额锦毛大虫来。洪太尉吃了一惊,叫声:“阿呀!”扑地望后便倒。偷眼看那大虫时,但见: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 第278章第五十七章:诗羽情动
霞之丘诗羽将水果洗好后,她也就收起了心底泛起的遐思,端着果盘从厨房里走了出去。
神宫谨看着向着自己娉娉婷婷走来的女孩儿,心中不禁开始浮想联翩。
或许是因为霞之丘诗羽刚洗过澡的关系,女孩儿的腿上未着鞋袜。
随着步伐的摇曳,在那裙摆下,霞之丘诗羽的大腿显得尤其白。
白得晃眼,仿佛有一层冷光。
神宫谨眼花缭乱般地盯着霞之丘诗羽的腿看了一会儿后,他的思绪开始发散。
“你看什么呢?看着这么入神?”
神宫谨伸出了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看什么...就是你家的灯光太白,太亮了,有点晃我眼睛..”
似乎是听到神宫谨的话语后有些吃惊,霞之丘诗羽那酒红色的眸子里滑过一抹讶异:“我家的灯光明明是黄色的啊...哪里亮了?”
神宫谨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后,他下意识去拿水杯,喝了一口水。
将喉间的白开水咽下后,神宫谨抿了抿自己的唇,另起了一个话题:“这个樱桃看上去很好吃啊?”
霞之丘诗羽没好气地瞪了神宫谨一眼:“你还没吃呢,你就知道好吃啊?”
“你请我吃的东西...怎么会有不好吃的啊...”
神宫谨笑嘻嘻地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拿起一颗樱桃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樱桃果肉成熟,色泽也很光亮,神宫谨用自己的牙齿磕开黑红色的表皮后,甘甜的汁水便从他的舌尖溅射开来。
“嗯...真的还蛮好吃的。”
神宫谨喝水不忘挖井人,他自己吃了一个樱桃后,又从果盘里拿起一个给霞之丘诗羽喂了过去。
对于神宫谨的投喂,霞之丘诗羽明显有些害羞。
霞之丘诗羽慌乱地眨了一下眼睫后,她软糯地跟神宫谨说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神宫谨摇了摇自己的头,语气坚持地说道:“我都喂到你嘴边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见神宫谨坚持,霞之丘诗羽在心里犹豫了一下后,倒也没有拒绝神宫谨。
女孩儿微启红唇,将神宫谨送来的车厘子小口吃了下去。
霞之丘诗羽在吃东西的时候没有太注意,青年那略带粗糙的指腹擦过了自己的唇角,霞之丘诗羽瞬间就发现自己的脸开始不自觉地开始发烫了。
真是的...明明什么都和这个混蛋发生过了...自己居然还会因为这种小事儿而感到害羞嘛?
身体的反应,让霞之丘诗羽的心里感到了些许的羞怯,她微微地低下自己的头,想要掩饰她的反应。
“被人服务的感觉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一个?”
“不用了...我自己吃就好了...”
对于霞之丘诗羽的拒绝,神宫谨似乎不是太甘心,青年凑到了霞之丘诗羽的身边,再一次开口道:“别拒绝我嘛...这样就一点情趣都没有了...”
说话间,神宫谨那细匀温热的气息拂过了霞之丘诗羽的脸颊,让她觉得痒痒的。
霞之丘诗羽下意识地偏过了自己头,不怎么敢看凑到她身边的神宫谨。
霞之丘诗羽将自己的身子向后斜了斜后,女孩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将神宫谨送来的樱桃给咽了下去。
正当霞之丘诗羽刚吃下第二个樱桃的时候,神宫谨就笑着给霞之丘诗羽送来了第三个。
神宫谨表现出的殷切,让霞之丘诗羽有些惊讶,女孩儿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干嘛自己不吃...反而一个劲的喂我吃啊?”
神宫谨用手撑着下巴,语气轻柔地说道:“因为你吃东西时的样子很好看啊...”
霞之丘诗羽闻言之后,嘴角微勾。女孩儿伸出了自己的素手,不轻不重打了他手臂一下,语气嗔怪地说道:“这话听着就假...”
虽然嘴上说着神宫谨的这话听起来假,但霞之丘诗羽依旧听得相当开心。
见霞之丘诗羽高兴,神宫谨不禁伸出自己的手,轻揽住霞之丘诗羽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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