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摸到啦！
过了五分钟后，芭芭拉从天花板的破洞钻了出来。
在很短的时间内，她已经能用N金属手环自带的飞行能力进行简单的移动了。
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蝙蝠少女的装扮。
“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我的超级英雄身份，蝙蝠少女！”
“哇哦，真让人吃惊，不过你现在能飞，倒是很适合你这身装扮。”
陆离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还是假装惊讶了一下。
“那当然！”
芭芭拉骄傲的在半空挺起胸膛。
“所以，我们的合作正式开始了。
你平时可以多留意一些超级罪犯的资料，我们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外面过的那么开心。”
芭芭拉点点头。
“我会的，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对了，你准备怎么和戈登解释你恢复了的事？”
陆离突然想起来，戈登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不打算告诉他！”
芭芭拉摇了摇头 。“这件事实在很难解释清楚，而且如果我们以后要对付那些罪犯的话，我‘残疾人’的身份将会是我最好的掩护！”
“行吧！那你最近多练习 一下，也许我们很快就要开始行动了！”
“没问题，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就能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得到了芭芭拉的同意 ，陆离满意的离开了戈登家，开车前往阿卡姆。
今天下午是小丑的复诊日。
他作为主治医师必须到场，现在过去还能赶上阿卡姆食堂开饭 。
在阿卡姆吃完午饭，陆离跟着一群专业家前往小丑的单人间。
今天蝙蝠侠并没有出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蝙蝠侠正在通过阿卡姆大大小小的摄像头观察今天的情况。
现实情况和陆离想的一样。
此时的蝙蝠侠在蝙蝠洞里，喝着阿福送过来的下午茶，面带笑意的看着屏幕。
上面的画面正是陆离他们对小丑复诊的画面。
........
陆离坐在小丑旁边的桌子上，拿着一份测试问卷结果在翻看。
今天复诊的主要负责人并不是他，他只是旁听的。
光从测试问卷的结果来看，被测试者是一个完全正常和普通的人。
没有反社会倾向、心理也没有扭曲，与其说他融入了社会，不如说是他成了社会里最温顺的羔羊。
一个背着房贷，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
“最近有想起什么以前的事吗？”
“你最近有做梦吗？做什么样的梦？”
“最近的心情怎么样？”
复诊的医生不停的询问着小丑各种各样的问题。
小丑的每个回答都和普通人一样，完全看不到之前那种疯狂的气质。
“小丑先生，这次的复诊结束，下次的复诊将在下个星期，希望下次你能想起你以前的名字。”
终于，长达一个小时的复诊结束，所有人都有序的离开房间。
陆离特意走在最后。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虽然他在梦境里被自己塞了十几年普通人的经历，可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就像小时候逃课去打电动，结果知道真相的妈妈反而给自己做了一桌大餐和给了一堆零花钱。
有一种在吃最后一餐的感觉。
更何况这个人是小丑，在梦境结束之后，陆离已经明确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梦。
以小丑的疯狂，不可能到现在都走不出来。
随着房间门缓缓关闭，陆离看到绑在束缚带上的小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确认了小丑确实有些异常，陆离反而放下心来。
知道了他有异常那自己可以提前准备，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正在看复复诊‘直播’的蝙蝠侠也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一直想让哥谭这座疯狂的城市恢复正常。
但看到小丑变得这么温顺他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作为小丑的老对手，他相信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目前的他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只能就此作罢。
毕竟总不能无缘无故冲到监狱里揍他一顿。
.........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离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白天在阿卡姆摸鱼，顺便把从帝企鹅那里拿到的其他黑帮、家族的犯罪证据交给蝙蝠侠或者蝙蝠少女，等着他们把人抓回阿卡姆。
到了下班时间，打开直播，去追踪那些超级罪犯。
随着时间流逝，阿卡姆的罪犯越来越多。
陆离就像一个收藏家一样，把各种超级罪犯都塞进了阿卡姆。
例如生化怪兽贝恩、问题儿童谜语人、心理学家雨果等等。
而稻草人、急冻人、鳄鱼人这些也都在名单之上。
只要他们一出现，几乎监视着整个哥谭的芭芭拉就能发现它们的位置并马上追捕。
在蝙蝠侠。蝙蝠少女、陆离三个人高效率的抓捕下。
即使有着黑门监狱进行分流，阿卡姆已经人满为患。
韦恩集团不得已将阿卡姆再次扩建 ，以便容纳更多的罪犯。
然而奇怪的是，陆离他们打击罪犯的力度这么大，哥谭的犯罪率依然高居不下。
陆离怀疑和“亚瑟”有关，但对方也一直没有出现。
所有人包括蝙蝠侠在内，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
似乎他已经离开了哥谭一般。
第78章 坦白局
漆黑的小巷里，陆离将某个持刀打劫的黑人一拳揍晕。
这种昏暗又没有路灯的巷子，是犯罪的集中爆发区。
一些嗑嗨了的流浪者就会利用种族天赋去赚点外快，为了下一次的毒资而努力着。
“我们需要谈谈！”
蝙蝠侠悄无声息的落在陆离身后。
陆离转头看了一眼，将手里的罪犯用手铐铐在路边。
“好啊，谈什么？”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示意陆离跟着他走。
在经过一个无人的楼顶时，蝙蝠侠停了下来。
“为什么超级英雄都喜欢跑到楼顶来说话呢？我记得下面也没没人啊？”
蝙蝠侠还没开口就被陆离先吐槽了一句。
蝙蝠侠对于陆离的态度也早已习惯。
“我觉得你有些过线了！”
蝙蝠侠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陆离。
“审判罪犯的只能是法律，我们能做的只有把他们送到法律面前接受审判！
你不能随意杀人，我怕有一天你会和小丑一样以犯罪为乐！”
听到蝙蝠侠这么说，陆离终于知道他找自己做什么了。
自己一直以来对那些罪犯都毫不留情，如果遇上穷凶极恶的罪犯甚至会当场打死。
倒也说不上是为了正义，只是单纯的看不过眼。
“你指的是哪一个？那个杀了全家甚至包括自己襁褓里的孩子的疯子？
还是那个拿着冲锋枪冲进人堆了扫射的混蛋？
又或者是那个喜欢到骗未成年到家里吃晚餐的食人魔？”
“是的，我杀了他们，如果再让来一次的话， 我还是会动手。”
陆离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做错。
“可是你明明有能力制服他们，把他们送上法庭接受审判，这是个法制社会，哥谭的民众需要知道律法的重要性。”
“Are you kidding？你和我说法制我都想笑！”
陆离走上前和蝙蝠侠对视。
“如果法律真的起了作用的话，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些该死的罪犯能一次又一次的犯罪？
还记得前几天我们抓住的那个混蛋吗？那个叫‘缄默’的混蛋，因为他有足够的钱，现在的他申请了保外就医在别墅里休假。
你告诉我哥谭的民众会对这样的法律有敬畏吗？”
“如果连超级英雄都无视法律，哥谭会有更多的人去犯罪！”
“可不止是超级英雄在无视法律，哥谭的富人不都视法律如无物吗？现在所谓的法律只不过是束缚穷人的锁链罢了！
在哥谭这个城市，法律早已形同虚设！”
“这不是你可以无视法律，随意审判别人的理由，我不希望你像他们一样堕落！”
陆离走到楼顶的边缘，看着下面闪烁的霓虹灯和车流。
“其实你说的我知道，但有些时候我真的忍不住。
你知道的，法律不过是对人道德的最低要求，从我的道德出发，我就接受不了他们这么做以后还能逍遥法外。”
蝙蝠侠也走到楼顶边上，默默地看着下面。
“我相信你的道德，可是人是会变得，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怎么样，就算是超人可能也会有一天想着统治人类。
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随时会变的道德上，用你的话说，有些人有着很灵活的道德底线 ，哥谭的民众更需要有标准的东西，例如法律。”
“那你对哥谭的法律满意吗？”
陆离转头看了蝙蝠侠一眼。
蝙蝠侠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我们的法律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我了解过你，陆离，陆医生，你的理想和我一样，都是拯救这座城市！”
蝙蝠侠将蝙蝠头套摘下，露出原本的面容。
布鲁斯·韦恩。
在这一刻，布鲁斯决定对陆离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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