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呆头鹅
｛拟似律者虽然不如真正的律者那般强大，却也不是A级女武神能对付的存在。战斗并未持续多久，集束火焰贯穿了程立雪的身体，神之键若水也寸寸断裂。｝
｛身体受到重创，程立雪仍没有倒下，手中没有剑，就用师父教的寸心拳法对敌。｝
｛拟似炎之律者正要用火焰将将立雪化为灰烬之时，一片羽毛飘过。｝
｛“在很久以前，我也遇到过一个操控火焰的律者，和她的烈焰比起来，你所操纵的不过是微弱的火星罢了。”｝
天命总部，赫尔海姆实验室。
“那操控烈焰的人，是符华说的那位队长吗？”
“什么时候才能掌控好这股力量，一直呆在这，我可憋得太久了。”
无量塔姬子双眼散发着神光，掌心燃起的火焰虽然看着不起眼，却凝聚着超乎寻常的温度。不到片刻，空气扭曲变形，周围特殊钢材制作的训练设备都在软化变形。
｛是羽渡尘，符华来了，来保护她的弟子了。战斗在一瞬间结束了，拟似炎之律者直接被抹除了意识。｝
｛画面再转，一个紫发金瞳的少女坐在巴比伦塔的顶端，通过虚数门扉看着齐格飞等人的动向，正是第二次崩坏中的主角，空之律者西琳。｝
｛就在此时，符华，程立雪，奥托三人来到了西琳的身后，程立雪和符华眼中的斩首作战，正式开始。｝
｛“你们在等什么？赶快开始吧。”西琳不耐烦的说催促着，却忽略了出现在她身边的羽毛。｝
｛羽渡尘先发制人，哪怕是空之律者也无法抵抗，战斗在一瞬间就结束了。符华此刻若是下杀手，空之律者只能引颈待戮。｝
｛“我已经控制住了第二律者，但不能坚持太久。奥托，抓紧时间做你想做的事，然后我们杀了她。”符华说道。｝
｛“谢谢你，我的老朋友。”奥托使出拟态羽渡尘，侵入了西琳的意识空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托在西琳的意识空间中做了什么，符华和程立雪并不知道，在她们的等待中，奥托突然抱头惨叫。｝
｛“糟糕，她要挣脱羽渡尘的控制了。”符华脸色一变，惊呼道。｝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要不是奥托这家伙捣乱，本不必牺牲这么多人。而且不止一次，最初西琳还未完全掌控力量之时，杨本可以直接杀了她，但是因为某人的干预而失败了。】
｛羽渡尘幻境中，西琳已经摆脱了束缚，强大的崩坏能直接震碎了他们立足的塔顶，无数碎石飞溅。｝
｛西琳以空之权能将巨大的石块运到空中，再以炎之权能将其化作燃烧的陨石，从天空中掷下。｝
｛“律者的力量完全解放了，若是放她离开，恐怕整个天命都不是她的对手。”符华沉吟着，眼神逐渐变得坚决。｝
｛“要阻止她，只有燃烧羽渡尘了……”随着符华的回忆，丹朱、苍玄、姬麟、太虚七徒，还有程立雪的身影一个个浮现。｝
｛“往昔种种，尽付此剑！”｝
｛符华通过燃烧自己的记忆，开启了羽渡尘的第一额定功率。通过羽渡尘的力量，模拟了自己巅峰时期的剑心。｝
｛“太虚剑神！”｝
｛符华凭神化剑，使出了太虚剑气的最强奥义，一把通天彻地的巨剑自天穹落下。｝
｛燃烧着赤红色火焰的巨剑几乎遮蔽了整片天空，数百米高的巴比伦塔在这把巨剑面前，显得像小孩子的玩具。｝
｛“神者，妙万物而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这就是太虚第五蕴-——神蕴。”｝
｛“律者啊，这一剑是无法可挡的。”｝
｛巨大的剑气垂落，整个巴比伦塔被立劈两半，周遭数十公里化为焦土，位于攻击正中心的西琳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阻挡剑锋的落下。｝
【李素裳：好强的神蕴，师祖的实力确实惊人，我现在都无法使出这样规模的剑神。】
【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我能比符华前辈驾驭更多的崩坏能，造成更多的实体伤害。但是在意识的领域中，我还远远不够。】
｛无可阻挡的剑神已经触及到西琳身上，眼看就要将她斩杀。就在此刻，一处神秘的空间中，一道和西琳颇为相似的灰白色身影，端坐于王座之上，嘴角露出奇异的微笑。然后，剑神碎了。｝
｛“太虚剑神，无形无界。此剑能穿透任何有型屏障，直击意识深处。”｝
｛“这一剑，我确确实实击中了。但是，为何律者没有消失？”｝
｛“在第二律者的意识深处，有什么巨大的存在，替她承受了太虚剑神。”｝
｛“难道这就是第二律者所说的神吗？所有律者的根源，崩坏意识本身……”｝
｛“第二律者，是我时运不济，还是你命不该绝呢……”｝
｛“不，你做的很好。”倒下的符华被瓦尔特接住了。｝
｛“一直禁锢着我的崩坏意识突然消失了，看来是她斩断了崩坏意识与第二律者的联系。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力量……”｝
｛现实中，巴比伦塔。｝
｛“快逃！我失败了，你们快逃，”符华跪倒在地，用手撑地，口中鲜血直流。｝
｛“师父！”程立雪慌忙跑到符华身边扶起她。｝
｛“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你的名字。”｝
｛“但我隐约能感觉到，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要活下去。”说完符华就再也支撑不住。｝
｛摔倒的符华并未碰到冰冷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不，师父。这一次换我来保护您了。”｝
【神里绫华：唉，看来这位程立雪小姐，要牺牲自己来保护她的师父了。如此忠勇之士，实在是令人惋惜。】
【行秋：有时明月无人夜，独向昭潭制恶龙。我想，这就是真正的侠客了吧。程立雪小姐，令人佩服。】
【胡桃：送仙典仪结束后，我会在提瓦特为她补办一场葬礼，以示敬意。】
【长野原宵宫：赤鸢仙人该有多伤心啊。】
【八重神子：程立雪小姐牺牲自己来保护她的师父，是希望她的师父能好好的活着，而不是沉浸在她逝去的悲痛中。】
【雷电影：……】
｛“主教大人，你好点了吗？请带着师父离开，尽快。”｝
｛“我来拖住第二律者。”奥托抱着符华撤离了，程立雪留下断后。｝
｛现在的空之律者，是拥有六枚核心的超规格律者。以程立雪实力，只能说是飞蛾扑火，但她义无反顾！｝
｛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没过多久，程立雪就被亚空之矛刺穿了身体，失去了她年轻的生命。｝
｛“师父，立雪只能陪您到这儿了……”弥留之际，她想到的仍是自己的师父。｝
缘空间内
“……”符华没有说话，只是脸颊上的两行清泪，攥紧的拳头，诉说着心中的不平静。
“唉，第二次崩坏，我们都失去了太多。奥托那个王八蛋究竟在干什么？如果不是他耽误时间，很多人不必死去……”齐格飞同样虎目含泪，在那之后，他的世界不再完整。
“我只知道他面见了神明，崩坏的意识。但是他和神明谈了什么，就只有奥托自己知道了。”虚空万藏说道。
“程立雪，有保护苍生的仁，有帮助朋友的义，有不畏牺牲的勇，有敬爱师长的孝。于情于理，她确实是符华教导的最成功的弟子。”钟离郑重的说道。
天命总部，训练场。
“立雪前辈，符华前辈，都是真正的英雄！主教的行为确实很不负责任……”
“原来太虚剑神的攻击可以斩断律者和崩坏意识之间的联系吗？可惜没有一个律者给我试试手。”幽兰黛尔看了看琪亚娜，又有些惋惜的说道。
“幽兰黛尔，你能教我太虚剑气吗？我想，也许我可以借助这种力量，在意识的对决中战胜空之律者。”琪亚娜请求道。
“我可以教你，不过你有更好的选择。我虽然已经掌握太虚剑神，但在这方面的造诣还是不如符华前辈。”幽兰黛尔谦虚道。
“班长人在答题空间，而且她在神州还有事要处理，我也不想专门把她叫回来教我。”
“而且不都是先上小学再上中学，最后上大学的吗？我先跟你学些基础，等学的高深了再去找班长讨教。”琪亚娜说道。
“好，我先教你剑形。来吧，启剑·裂空！”幽兰黛尔露出一个坏笑，直接一记手对刀敲在琪亚娜头上。
“喂，我还没准备好啊。啊，你笑了，你是故意的对吧！”
“敌人可不会给你准备的机会，先把我这小学课程学好吧，琪-亚-娜-。”
第三十六章 直面无想与虚空万藏
【第四题：雷电将军——是此世最殊胜威怖的雷霆化身，稻妻幕府的最高主宰。她是挟威权之鸣雷，逐永恒之孤道的寂灭者，以无情的稻光击碎爱执，以无想的一刀肃清阻碍。请问是何人正面接下了雷电将军无想之一刀？】
【A.枫原万叶】
【B.神里绫人】
【C.九条裟罗】
【D.荒泷一斗】
【十分钟后开始抢答，计时开始】
“实在让人惊讶，居然有人正面接下了将军大人的无想之一刀。我的名字居然也在选项中，这可一点都不好玩。”神里绫人先是惊讶，然后顿觉不妙，答案千万不要是自己。
“雷电将军，就是那位雷之律者的异世界同位体吧？她是你们国家的神明和执政，与她刀剑相向，意味着背叛吧？绫人，你怎么看？”虚空万藏玩味的问道。
“恐怕神里绫人先生现在自己心里也很复杂吧？如果答案真的是他，那位鸣神大人会怎么想呢，哈哈。”公子达达利亚幸灾乐祸的说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雷电将军的武力在七神中也位数前列，能接下她一刀的人，不多。而答案中的四人，都是人类之身，居然有人能做到，实在令人惊讶。”钟离赞叹道。
“与一位神明，还是自己国家的神明刀剑相向，会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呢？据我所知，以上四人都是拥有神之眼的稻妻子民，莫非是因为眼狩令？”阿贝多分析道。
“呵呵，我神里一门受大御所大人信重，世代担任社奉行一职。忠于稻妻，忠于将军是我们家族永远不变的信条。”
“无论是何种情况，我都不会对大御所大人刀剑相向，如果大御所大人要取我的性命，我甘愿引颈受戮。”
【神里绫华：绝对不可能是哥哥，且不说哥哥能否接下将军大人一刀，就算能也绝不会与将军大人为敌，这是我们神里家世代信奉的誓言。神里绫华愿意以性命担保，我的兄长神里绫人绝对不会背叛稻妻。】
【九条裟罗：忠于雷电将军大人，是我九条裟罗此生唯一的信条。我将永远护卫稻妻、践行鸣神的意志，不论神鬼，遇敌必除！如果有一天，我被胁迫与将军为敌，我也只会自戕。】
【八重神子：哎呀呀，都这么严肃干什么啊。裟罗，你对影的忠诚全稻妻都知道的，真是的，你这木讷耿直的性子可一点都不像你爹爹。】
【八重神子：绫华也不必惊慌，绫人那小子虽然心眼多，喜欢耍滑头，但是他的忠心可鉴。我可以为他担保，他是一个优秀的社奉行。】
【荒泷一斗：那必须是我了！哈哈，不用猜了，答案一定是本大爷。在我的荒泷天下第一斗的鬼王碎金棒之下，区区……唔……】
【托马：发生什么事了？】
【荒泷一斗：阿忍！你为什么往我…嘴里…塞…豆……】
【久岐忍：对不起将军大人，对不起各位，我老大他喝多了。这人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现在已经睡着了，请各位见谅。】
【雷电影：神里和九条都是稻妻名门，裟罗和绫人更是忠勇可鉴的栋梁之才，我是信任他们的。还有那个，谁，只要不违逆永恒之道，我并不介意些许冒犯。】
【温迪：嘿嘿，如果觉得惹你们将军大人生气了，就带上礼物去赔礼道歉吧。偷偷告诉你们，她最爱吃甜点心了。】
【九条裟罗：甜点心？！甜食会使人身心放松，一旦吃了就容易携带，将军大人怎么会……】
【夜兰：对于甜食，可得保持警惕啊。那种强烈的满足感…会削弱人的意志力，让人放松警惕。只要吃过几次，就有可能上瘾。长期吃甜食的人，或许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迟钝吧。】
【八重神子：呵呵，就是呢，风神大人您可别污蔑我们影，她一点都不爱吃甜点心的。】
【雷电影：甜点心，亦是永恒。】（这句划掉）
【雷电影：……】
【长野原宵宫：还好有八重宫司和风神大人缓和气氛，刚才气氛好紧张啊，我都不敢说话。】
【凯亚·亚尔伯里奇：岂止是你啊，我这个蒙德人都不敢插嘴。】
【北斗：我倒是觉得答案可能是万叶，哈哈，我北斗的兄弟，有这样的本事也是应该的。】
【九条裟罗：枫原万叶是稻妻的通缉犯，还请北斗船长不要庇护他。如果您能将他引渡回稻妻，天领奉行表示感谢。】
【北斗：笑话，凝光都管不了我，你还想管我？出卖兄弟的事，南十字船队可做不出来。】
【枫原万叶：我的友人堂堂正正地死在了决斗场上，我对雷电将军并无不满。但是，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剥夺他人的愿望，即便是「神」也不行。】
【刻晴：不无道理。】
【五郎：眼狩令的决策确实是倒行逆施，很多人无法忍受，才有了海祇岛反抗军。】
【钟山：海祇岛？是奥罗巴斯的地盘吧，是因为巴尔泽布斩杀了奥罗巴斯，所以你们组成了反抗军来对抗稻妻幕府吗？】
【胡桃：钟山，你也能在评论区说话？看来你也不简单。也没见你有神之眼啊，难道本堂主看走眼了？】
【钟山：堂主大人放心，我没偷懒，刘府和张府订的货已经送过去了。】
【胡桃：嗯嗯，你比钟离勤快多了，回头给你涨工资。】
【雷电影：奥罗巴斯确为此身所斩。但是我也许可了珊瑚宫之民，以海祇大御神之名继续祭祀，让它得享牲醴。现在珊瑚宫捣毁鸣神分社，反叛幕府。珊瑚宫心海作为海祇大御神的现人神巫女，必须要承担责任。】
【珊瑚宫心海：虽然我们海祇岛的大御神大人死在将军刀下，但我们珊瑚宫组织反抗军并非为此。敢问将军大人，真的知道眼狩令带给了稻妻子民多少苦难吗？】
【珊瑚宫心海：我毕竟是海祇岛之人，将军大人不信任我也很正常，但是请将军大人自己去亲眼看看现在的稻妻吧，鸣神岛，八酝岛，神无冢·踏鞴砂，甚至是海祇岛。请大人看看，稻妻子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五郎：珊瑚宫大人不可！】
【珊瑚宫心海：无妨，若是将军大人有心杀我们，谁能挡得住呢？】
【珊瑚宫心海：海祇子民和鸣神子民同属稻妻，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把亲人朋友送上战场，进行无意义的厮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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