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呆头鹅
“之前我和逆熵的特斯拉博士通过电话，初步达成了合作的意向。特斯拉博士说，逆熵的盟主，第一律者瓦尔特会在今天来圣芙蕾雅和我们亲自商谈合作事宜。”
“逆熵盟主住的离圣芙蕾雅很近吗？说过来就过来？还是说他有什么瞬间移动的能力吗？”姬子还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德丽莎、布洛妮娅和符华也都没事，琪亚娜也似乎没那么低沉了。
“琪亚娜同学，很高兴见证你的成长，相信齐格飞可以安心养伤了。还有，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瞬间移动之类的能力。”就在几人说话间，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棕发棕眼，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白色衬衫和深青色外套的男子慢慢走了进来。
“杨老师！你怎么来了？本学园长没有通知你过来开会。”德丽莎眉头一皱，没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齐格飞？你刚才提到了臭老爸！你知道他在哪？”琪亚娜显然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或者说，当听到齐格飞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太过激动了。
“琪亚娜，冷静点。重点是他的后半句，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布洛妮娅冷静的说道。
“你很敏锐，布洛妮娅。”杨赞赏的看了布洛妮娅一眼。
“我刚才说，逆熵的盟主难道有瞬间移动的能力吗？然后他推门进来，说，我没有瞬间转移一类的能力……你！你是逆熵盟主？怎么可能？！”琪亚娜也反应过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胡茬唏嘘的男人。
“杨老师，你就是逆熵的盟主，第一律者瓦尔特？你居然潜伏在圣芙蕾雅当历史老师？你有什么目的！”德丽莎满脸不可置信，天命最大的对手，逆熵的领导人居然潜伏在自己的地盘这么多年。
杨微微欠身表示歉意：“之前隐瞒自己的身份确实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再次向德丽莎女士和各位道歉。我同样看到了视频中的未来影像，既然特斯拉博士以及爱茵斯坦博士对诸位有着极大的信任，那我也愿意与各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请允许我在此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本人正是逆熵现任盟主，理之律者瓦尔特·杨，当然现在也是圣芙蕾雅学园的历史老师，琪亚娜同学，你上次的历史考试可是挂科了，补考还没进行呢。”
“挂科的事根本不重要啊，先不管为什么历史老师突然变成逆熵盟主了，总之刚才你是说你知道我老爸在哪里对吗？”琪亚娜先把挂科的事蒙混过去，然后向老杨询问齐格飞的事情。
“我确实知道。虽然之前齐格飞说过不要把他的情况告诉你，但是此刻我觉得你可以知道一部分真相。那么，德丽莎女士，符华女士，还有布洛妮娅，请允许我先回答琪亚娜的问题，然后再商讨视频中的情报和关于未来的计划。”
“早在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结婚之前，我们就已经相识，说起来他们二人的相爱还有我和爱茵斯坦博士一份功劳呢。在第二次崩坏，我也曾和齐格飞一起并肩作战，共同抗击第二律者。”
“什么！塞西莉亚和齐格飞的相遇是你们逆熵牵的红线？”德丽莎表示震惊，然后自己嘟嘟囔囔，说着如果不是你们多事，我早就……云云。
“在第二次崩坏中，虽然成功消灭了第二律者，但我也身受重伤，几乎死去。而齐格飞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的妻子塞西莉亚去世了，他本人也因为力量使用过度留下了后遗症。”老杨继续说着。
“第二次崩坏中，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夫妇是最大的功臣。齐格飞注射了活化剂，觉醒了血脉中的力量，超限使用了天火圣裁，正面击败了空之律者。”
“但是这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副作用，卡斯兰娜的血脉中隐藏着崩坏兽的力量，而齐格飞无法很好地控制这股力量，如果没有药剂压制，随时会失控，这也是齐格飞会离开你身边的原因之一。”
“四年前，空之律者有过一次觉醒，天命的女武神冲锋队和齐格飞一起压制了她。齐格飞是空之律者仇恨的人，他担心自己一直呆在你身边，会加快空之律者的觉醒。而且，他也越发难以压制自己体内力量的暴走。”
“在那次战斗过后，齐格飞离开了你身边，但是并未走远，在你到长空市之前，他都在你附近悄悄保护着你。在那之后，他的情况越发的不容乐观，一直在逆熵的基地接受药物治疗。卡斯兰娜的精神让他闲不住，偶尔也帮我们处理一些崩坏事件。”
“齐格飞并非不思念你，只是他还不能见你。琪亚娜，希望你能理解他，他也是有苦衷的。”
“老爸……我明白了。谢谢你，杨老师。为了老爸，为了姬子，为了芽衣，为了圣芙蕾雅的大家，为了所有被崩坏伤害的人们，我一定会战胜空之律者！”琪亚娜明白了，此刻她面临的所有困境，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空之律者。
“不错的觉悟，而我正是为此而来的，虽然我的伤势还未全部恢复，但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杨点点头说道。
“在我的记忆里，是天命独立讨伐了第二律者，塞西莉亚也是在战斗中牺牲的，和瓦尔特先生你说的似乎有些出入。”德丽莎疑惑道。
“德丽莎女士，很遗憾，你的记忆应该是被篡改了一部分。奥托修改了第二次崩坏的历史，甚至修改了一些人的记忆，很多真相被掩埋栽了谎言之下。符华女士，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一些事情？”瓦尔特发现提起记忆修改时，符华若有所思。
符华叹了一口气，说道“第八神之键·羽渡尘，是由前文明意识之律者的核心打造的精神系神之键，能自由的制造幻境和影响他人的意识，目前在我的手中。这也是视频中我被奥托杀死后，还能和姬子对话的原因，那是羽渡尘的力量。”
“但是奥托拥有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由前文明理之律者核心制造的启示之键，能够复制使用者理解构造原理的武器及道具，神之键同理。”
“因为和奥托的交易，我曾把羽渡尘借给他研究过一段时间。他可以用虚空万藏来制造拟态·羽渡尘，虽然不及真正的神之键强大，但对付不专精于精神领域的人，足够了。”
老杨一脸严肃的说道：“理之律者的力量简单来说就是理解和复现，只要理解了构造，神之键也能浮现出来。因为第九神之键·伊甸之星在逆熵手中，我得以反复观摩研究，所以能够构造出很接近正品的拟似·伊甸之星。但是，奥托他……”
“天命持有最多的神之键，奥托统治天命五百多年的主教，他接触研究过的神之键不在少数。”
“伊甸之星在本纪元首次被发现，是在上个世纪，之后就一直被逆熵持有。神秘的第二神之键和第五神之键未曾有过消息，那位渡鸦小姐手中的是第三神之键，应该是属于世界蛇。除此之外的神之键，都在，或者曾在天命的人手中。”
“所以，我们将来如果和奥托正面对上，千万不要小觑他的实力。”
“瓦尔特先生，布洛妮娅有个问题。为什么空之律者可以吸收芽衣姐姐体内的征服宝石，从而使用雷电的力量，还有那个无限恢复伤势的静谧宝石也能为她所用。布洛妮娅不明白，一个律者，可以驾驭多个核心吗？。”布洛妮娅问道。
“本纪元的诞生第一个律者是理之律者，但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初代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没有成为崩坏的使徒，反而选择为人类而战。他在牺牲以后，把瓦尔特之名和律者核心传承给了我。”
“所以，对人类心怀怨恨的第二律者是崩坏神最忠诚的使徒，她能和崩坏意志联系，并获得了赐予。她能以四颗宝石，代为行使四种律者权能。”
“第二律者的实力确实很强大，给人类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但她并非一位意志坚定，经验丰富的战士。集中大家的智慧和力量，我们是可以战胜她的。真正麻烦的，是奥托。”
“相比之下，空之律者只是一个有着强大破坏力的坏孩子。而奥托，才是那个在背后操控一切的傀儡师。”
符华站起身来：“感谢瓦尔特先生的坦诚，正好我也跟大家说一些事情。”
“符华，你终于要跟我们讲讲你的故事了吗？奥托称你为赤鸢仙人是怎么回事？”姬子看这符华，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忘却了太多的事情。但是，有用的情报我都会告诉大家。”
“就像使用天火圣裁的最高功率要承担火焰的反噬，我使用羽渡尘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燃烧记忆。我这一生，燃烧了很多珍贵的记忆，忘却了很多重要的人。”
“我最初的名字叫华，后来为了和朋友的承诺守护神州数千年，那段时间我被人成为赤鸢仙人。可惜，我现在连那些朋友们的音容笑貌都想不起来了。”
“五百年前，因为某些意外，我身受重伤，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和记忆。那时的我无力再守护神州，而刚刚统合了天命的奥托来到了神州，对我发出了邀请。”
“他会调用天命的力量来帮助我守护神州，而我则成为女武神帮他做事。第二次崩坏时，和空之律者的战斗中我再次燃烧了大量的记忆，使用了太虚剑神。”
“这一剑本该斩杀律者，但不知道被什么挡下了。我失败了，一个灰色头发的女武神为了掩护我而留下断后，而我却想不起她是谁。”
“我曾回到太虚山寻找往昔的记忆，可惜收获甚微。第三次崩坏前，我来到圣芙蕾雅，负责监视入学的琪亚娜，这是奥托交给我的最新的任务。”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缺乏主见的人。守护人类的责任一直让我压制着自身的情绪，把思考的活动交给更有智慧的人，为了所谓的“未来”、“希望”、“胜利”执行别人交付的计划，不问缘由，不理结果”
“在圣芙蕾雅的这段日子，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在这里，我不必去执着战胜崩坏的使命。在这里，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做酱牛肉和餐蛋面。”
“漫长岁月中，你一个人孤独的负重前行。符华，你这一生真是太辛苦了。但是，今后，我们会和你一起。”冷不防的，姬子给了符华一个大大的拥抱。
“姬子……你。”似乎是不太习惯别人的亲近，符华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
从未被人这样抱在怀里，符华本想推开姬子，但是这温暖的怀抱，这眼前的红发，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似乎也曾有人这样给了自己一个拥抱，她说，华，你并非没有归宿之人，我这里有个地方是给你的。
“队长……”呢喃着记不起名字的红发身影，符华的双眼湿润了，她抬起手臂，抱住另一位给予她温柔的人。“谢谢你，姬子。”
“班长，还有我，对了还有芽衣。”这是琪亚娜。
“班长，布洛妮娅也一样。”这是布洛妮娅。
“你们，别忘了本学园长啊。”这是德丽莎。
“赤鸢仙人，不，符华女士。我和特斯拉，还有爱茵斯坦都会是您忠诚的战友。”这是瓦尔特·杨。
“真是感人啊，诸位。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奥托！你怎么会……”
第十六章 愚者的承诺和行秋的小说
“真是感人啊，诸位。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几人正沉浸在感动的氛围中，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奥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琪亚娜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一个高挑的金发男子正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她们，这张让人讨厌的脸，正是奥托·阿波卡利斯。
“奥托，你来这干什么？你是要提前开始你的计划了？大家小心，幽兰黛尔可能在附近。”符华正要质问奥托的来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提醒众人提高警惕。
“呵呵，老朋友，你紧张过头了。幽兰黛尔在大洋洲执行任务，并没有来极东，而且我也没有恶意。”
“理之律者瓦尔特，好久不见了，近来可还好？还有小德丽莎，别这么紧张嘛，你的爷爷又不是什么魔鬼。”
“呸，你就是魔鬼！你把我关进实验室，唤醒了空之律者，害死了姬子老师，害的无数人因此受到崩坏的伤害！”琪亚娜愤怒的盯着奥托，如果不是看德丽莎她们都没动，她现在就想冲上去给奥托两个大逼兜。
“琪亚娜，保持冷静。爷爷，你这次来到底有何贵干？难道是想现在就出手，提前终结我们的希望吗？”德丽莎把琪亚娜拉到身后，自己挡在奥托和琪亚娜之间，向着奥托问道。
奥托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说道：“你想到哪去了，德丽莎。影像中的未来终究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不是吗？”
“我作为爷爷来看看自己的孙女，作为天命的主教，来下属的支部巡视，这都很正常吧？只是很凑巧的看到了你们聚在一起谈事情。”
“在场的诸位大部分都和我有着不浅的关系，这谈话加我一个，不过分吧。”
符华和姬子只是盯着奥托，没有开口说着什么的打算。琪亚娜咬紧牙关，攥紧拳头，这架势怕不是一开口就是脏话。德丽莎的心情就更复杂了，心中百转千回不知如何开头。
圣芙蕾雅众人纷纷沉默，最后还是瓦尔特·杨开头打破了僵局。“奥托，不要再说废话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话直说吧。”
“很好，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表达我的来意了。我是来找K423的，我需要她主动协助我的实验。作为交换，我不会再执行原来的计划。”
“爷爷，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把琪亚娜交给你的！”德丽莎断然拒绝。
“奥托，这就是你说的谈谈吗？你是来威胁我们的？如果要打，我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符华手掌张开，一枚赤红色的羽毛微微闪烁着光芒。
“老朋友，别激动。你知道的，我有拟态羽渡尘，除非你把羽渡尘发动到第一额定功率以上，否则很难对我造成威胁。而且你也不想燃烧掉在圣芙蕾雅的珍贵的记忆吧？”
“各位，听我把话说完。我刚才说了，我不会再执行原先的计划了。诸位在影像中见证的天命之战，不会再发生了，如果K423愿意配合我的话。在一场交易中，双赢才是最棒的结果。所以我不会使用暴力这种低级的手段，强迫你们答应我。我会给在座的每一位，开出你们无法拒绝的优厚条件。”
“无量塔姬子少校，你很好的继承了拉格纳的意志，不愧是女武神冲锋队的队员。有些人死的太晚，而有些人死的又太早，无论是你还是拉格纳，本该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辉。”
“你的火焰不该在黎明到来的前一刻熄灭，本人奥托·阿波卡利斯在此承诺，会在一年内将你的身体治愈。而且，在将你治愈之后，你一直调查的你父亲失踪的事情，我也可以给你充分的情报支持。真红骑士·月蚀的使用权也提前移交给你，算是给你们的一个保障。”
“赤鸢仙人，你拖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奋战了五百年，现在是时候让你恢复了。虽说无法让你恢复到五百年前天下无敌的实力，但是将你的身体治愈还是没问题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没有要杀死你的想法。五百年多年前，你曾在钦察草原饶了我和卡莲一命，我一直感恩在心。而且，我们合作了五百年，我确实把你当做我的朋友。”
“还有你，可可利亚的女儿，布洛妮娅。据我所知，你的童年挚友希儿·芙乐艾曾因为名为X-10的实验不慎落入了量子之海。而我有办法找到她，当然这需要K423的帮忙。”
“瓦尔特，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不小的恩怨。你的父亲死于我手，逆熵成立之初的元老们，有不少因我而死，我也没指望你原谅我。神州有句话，君子可欺之以方。我知道，你是一个公大于私的人，只要有战胜崩坏的希望，你不介意和我这个愁仇人合作。接下来，我会让你看到这个希望。”
“德丽莎，明天你就可以去大洋洲支部了，温蒂我就交给你了，无论是把她带回圣芙蕾雅还是你有其他想法，随你喜欢。”
“爷爷不在意你的叛逆，也从没有打算拿你当祭品。在我原本的计划里，牺牲者会是无量塔姬子，雷电芽衣，或者其他人，但绝不会是你。”
“最后就是你了，K423。你当然可以恨我，是我在实验室里制造了你，是我把空之律者核心植入了你的体内，也是我派兵追击带着你逃走的齐格飞和琪亚娜。”
“K423，这个名字就是你愿意给我的全部尊严了吗？奥托。你真是开出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呢。给姬子老师和班长的治疗，帮布洛妮娅寻找挚友，和大姨妈打感情牌。你真的很厉害，我不得不答应你，甚至还要谢谢你。”琪亚娜死死的盯着奥托，虽然心中对这个人讨厌极了，但是真的无法拒绝他的条件，为了大家。
大家都没有劝琪亚娜，因为她们知道琪亚娜的性子。如果奥托的条件是开给琪亚娜本人还好，琪亚娜不在意自己的得失。但是现在，只要答应奥托，琪亚娜身边的人都会因此受益。这是阳谋，吃定琪亚娜一定会为了她人而答应。
“呵呵，看来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为了让你想清楚，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会派幽黛尔来接你去天命总部，到时让你们父女团聚。”
“你说什么？你把老爸抓到天命总部去了？你……”事关齐格飞，琪亚娜忍不住又激动了起来。
“琪亚娜，冷静。齐格飞之前还在逆熵的秘密基地，不会这么容易被抓。”瓦尔特打断了琪亚娜的话。
“你是说位于大洋洲的逆熵秘密据点吗？呵呵，瓦尔特盟主，你能往天命安插间谍，难道我就没有在逆熵的暗子吗？齐格飞的行踪我了如指掌，只是之前没想打扰他而已。以幽兰黛尔的速度，这会应该已经在带着齐格飞回总部的路上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吩咐了幽兰黛尔，不要伤到齐格飞。之所以把齐格飞接回天命总部，是为了治疗他的身体。为了我的新计划，齐格飞不能死，他必须好好的活着。逆熵治不好他，但是我可以。”
“等你到了天命总部，我会让你见到一个健康的齐格飞。还有，之所以一直称你为K423，当是因为这个名字的原主人，是我看着她长大的，在她认可你之前，我不会称你为琪亚娜·卡斯兰娜。”
“爷爷你说什么？这个名字的原主人！小琪亚娜她还活着！？”德丽莎本想一把抓住奥托的衣领，可惜只抓到了胸前的衣服。
“奥托，回答我，她怎么了？她还好吗？”恍然间，琪亚娜似乎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白发女孩，当时她抱着更小的自己，对老爸说要认自己做妹妹。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当年她身受重伤，但是被我治好了。经过多年恢复，目前她身体还挺健康，我给她安排了一位女仆照顾她的生活，平时养养猫，锻炼锻炼身体，生活还算不错。”
“等你来天命总部，完成我布置的考验，我会逐步升级你的权限，你就能查询到更多关于她的资料。”
“好了，言尽于此，再会了各位。这具魂钢身体就麻烦你们自行处理吧，呵呵，如果实在想打我的话，我不介意你们拿它出出气。”说完以后，奥托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奥托·阿波卡利斯，真是个可怕的人，他对人心的把控实在是让人恐惧。”布洛妮娅之前一直保持沉默，一是和奥托没话说，二是不想让自己的态度影响琪亚娜的判断。
“他说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但他明显是吃定所有人了。”姬子一拳锤在桌子上。
“虚空万藏是启示之键，只有具备最高智慧的人才能解开它的封印。奥托的智慧和心机，放眼世界也无人可出其右。”符华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性格使然，没有和奥托彻底翻脸。
【评论区开放】
【重云：看完影像，大受震撼。姬子小姐降魔的身姿让人钦佩。】
【行秋：有时明月无人夜，独向昭潭制恶龙。无量塔姬子女士，堪称英雄豪杰，侠之大者！】
【香菱：太感人了！就像眼睛里进了绝云椒椒，我和辛焱还有云堇都看哭了。】
【辛焱：以后姬子小姐就是我的偶像，她的精神比摇滚还摇滚！我要写一首歌颂真红骑士的歌。】
【云堇：好了，你们两个别太过了。姬子老师人还在呢，之前还在评论区发言过。不过她的精神值得我们歌颂，我也要潜心写一处戏了。】
【甘雨：看到姬子小姐陨落的身影，我感到一阵心疼。当时真想跑到她身边给她治疗。】
【刻晴：连平时情绪内敛的甘雨都被感动了，姬子小姐英勇的身姿确实是令人敬佩。这就是人类的力量，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琴·古恩希尔德：我以琴·古恩希尔德之名，向无量塔姬子女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您是一位真正的骑士！】
【迪卢克·莱艮芬德：照亮黑暗的火焰，通向明天的桥梁。蒙德城的迪卢克，愿意结交您这样的朋友。】
【优菈·劳伦斯：无量塔姬子女士，如果有机会，我想跟你一起喝一杯。】
【诺艾尔：向您致敬，真红骑士·无量塔姬子小姐。这就是真正的骑士吗？我还差得远呢，还要再狠狠的磨砺自己才行。】
【班尼特：圣芙蕾雅的每个人都是勇士，德丽莎，芽衣，布洛妮娅，还有被杀死的符华，都是令人敬佩的人。】
【凝光：被称为赤鸢仙人的符华，想必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可惜了。】
【阿贝多：符华看起来很不简单，我有种直觉，她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八重神子：这个结局简直糟透了，如果这是一本小说，我一定要那个作者好看。那个奥托，真让人讨厌，不过这种事事都在他算计中的样子，让人觉得很熟悉呢。是吧，绫人？】
【神里绫人：宫司大人问我的看法吗？奥托确实很疯狂，但这又像是一种表象，或者说他的一部分。不过我倒是觉得奥托没有杀死符华。硬要说理由的话，我暂时也找不到，只是直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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