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老儿走在街上能听见,受到救治的大家,都对您很是感激啊,人们称赞您是救世的活神仙。”
“神仙,有用吗?”
苏树一字一句道,
“这世上闹洪闹瘟,也未曾见什么神仙来显过灵。”
“您不是请来神仙了吗?”
“觉嫌丢脸面,骗人的罢了。”苏树叹息了一声,“我从来不是什么仙人转世。”
“呵......呵呵呵——大家如果都信您拜您,那您就是不折不扣的活神仙啊。”
道路慢慢变得崎岖,行驶进了山川。
望见了那间看上去摇摇欲坠的破庙,苏树摸了摸怀里的《玄君七章秘经》,止住了车马的疾行。
这本道经已经被他翻了个三四遍,可惜看不懂,尽管如此,些许启发还是有的。
驱散了随行的甲士,苏树秉持着烛火迈步走进了破庙里,对着那尊被砍掉触手的神像拜了一拜。
“不知如何称呼,便叫玄君吧。
“修行归来,觉谨记为玄君修筑道观。”
话音落尽。
一抹金晃晃的烁光,从神像的背后摇晃了出来。
纯白得欺霜胜雪的毛色边缘,带着一抹挑染般的雍容鎏金色。
她软乎乎的三只尾巴,在身后不住挑逗似地摇曳晃荡着。
一只大得有如小獒犬般的白毛狐狸,从供台上跳了下来,莲步曼妙地走到了苏树的脚下,惬意地眯起了琥珀色的通透眸子,屈起了绵软的身躯,缠绕磨蹭起了他的脚踝。
苏树低下身,把这只狐狸给抱了起来。
“哟,是来报恩的吗,三条尾巴?还有点沉呢,好肥一只狐狸。”
听到恩人说好肥这样的话,白毛金边儿狐狸有些幽怨地白了少年一眼,绵软的尾巴软乎乎地抚上了苏树的面庞,让他有些眉头酥痒。
“阿——嚏——”
见到恩人打喷嚏的白毛金边儿大狐狸,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琥珀色朦胧的眸子眯成了月牙儿似的弯,笑得有怀春少女般妩媚多情。
“你是一只一只一只......不对,居然是一窝!”
有了修人神通的苏树,顿时讶然地敏锐察觉到了这只狐狸娇躯的不凡之处。
“你们一窝儿嘤嘤嘤的狐狸,修成了一只咯咯咯的大狐狸?”
大狐狸眯着眸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
少年浮现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要的不是这个啊......我......我几十只的狐耳娘群啊......
“萝莉、少女、御姐、人妻、美妇......
“我的那么多人设......
“我,我家很大的,明明都装得下......哦,抱歉,我现在已经没家能回了。
“好吧,浓缩才是精华?”
苏树把狐狸捧了起来,对视着她那双眉目怀春的眸子。
“所以,你能米缸米缸的叫吗?”
大狐狸摇了摇头,发出了嘤嘤嘤的叫声。
“那你能变成胸很大的狐耳娘吗?”
至少也得这样大吧!.jpg
大狐狸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能还是暂时不能,总之苏树心怀希望。
“御姐呢?美少女呢?最不济白毛红瞳白丝狐耳娘萝莉也行......”
大狐狸似是哀怨地望着他。
“你道行不深啊,那你能干什么?”
白毛金边儿大狐狸人性化地白了苏树一眼,跳上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脖子暖呼呼地围了起来。
“哦,原来是微博小仙狐,白吃白住找冤大头是吧?那没事了,我就喜欢花瓶。”
捋着狐狸那软绵绵的毛发,多出一条围脖的苏树,觉得自己得肩周炎的概率真是显著变大了。
好肥的狐狸!
在众人们感慨的目光中,苏树围着狐狸围脖,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这么会儿功夫,少爷又招惹一只狐狸。
嘛,只是一只狐狸而已,众所周知,少爷天生讨狐狸喜欢,这也很正常。
“这一只,少爷要养着?”
“养着!我亲自养。”
苏树抚摸着这只脖子上的肥狐狸,决定天天在她耳边念叨,我看你像胸很大,和提妈魔女那样大的狐耳娘美人,以促进她的生长发育。
「你被托关系送到了豫州司马徽先生的水镜府里,早已听说过你声名的水镜先生亲自走出来迎接你。」
「颍川郡治主城的天色刚蒙蒙亮,你抬头望着眼前这位水镜集团的董事长,一位笑眯眯的、披着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脸上戴着墨镜还拄着手杖,居然是个瞎子。」
“司马先生?您没事吧?”
苏树望着司马徽迈过门槛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还好他给冲上去给搀扶住了,不然铁定摔个狗吃屎。
“不错,根骨惊奇、反应敏捷。”
笑眯眯的男人反手捏住了苏树的手臂,感知着少年身躯里面磅礴的魔力涌动。
妈的,这魔术回路,什么绝世天才啊艹。
“这般资质,即便是身为天才的先生我也感到了心潮澎湃。
“好张觉,好一个觉字!
“来,张觉,进学府上,先生我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苏树把他给稳稳扶好了,司马徽恨不得立刻拖着少年就往里面走,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拖不动。
“......嗯哼?怎么了。”
“有事想先问先生。”
苏树瞥了一眼远去的张家车马,大狐狸懒洋洋地在他脖子上缠绕了起来。
“所以,您能教我什么?”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
司马徽沉吟了片刻,身为老江湖直接把问题给抛了回去。
“所以,你想学些什么?”
“觉未曾如何听说过水镜府的声名,也不甚了解先生有些什么本事。”
苏树当然知道,在三国演义里是水镜司马徽给刘备引荐了诸葛村夫,然而现在那位卧龙才几岁?纯纯还是个正太吧。
更毋论这里是型月三国,司马徽神通道术冠绝却在这里开学堂当隐士,说明学道术救不了大汉人。
“要论天下学府之著名,如今洛阳太学才堪得学府之首,郑玄、卢植是天下士子共期之名师,威望和学识皆能服众。”
苏树一字一句,颇为扎心。
“不知,先生又有什么本领能教觉?”
嘿,张觉你小子,还没入门便居然嫌弃起本先生了,这可是头一遭。
“太学?”司马徽锐评道,“狗都不去!郑玄、卢植,什么狗屁大儒,比不上我水镜府的一根毫毛。”
水镜府?你这是祖安府吧!
“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因材施教,便是先生我最大的本事。”
司马徽抬手晃了晃,也没有捏法决,一道水镜涟漪直接在两人眼前铺开,拉着苏树一下子走了进去。
“嚯......先生这是道术?”
“什么狗屁道术,沟通地脉的戏法而已,也还不配叫道术。”
从门口,一步踏入学堂。
面对讲台下七倒八歪的、诸位不成仪态的懒散弟子,司马徽笑意吟吟拉起了苏树的手。
“给大家介绍一下,为师收的新弟子,张觉,以后就是你们同门师弟了。”
“觉还没答应呢。”
苏树微微挣开了司马徽的手。
“嘿......你小子。”
哪家大户谁不是求着自己收徒,没见过这么桀骜不驯的,司马徽还来劲了。
“我司马徽教出来的弟子,个顶个都完爆太学那帮废物十倍甚至九倍,陈宫,你特么上来给张觉整个活儿!”
苏树瞥了一眼台下这些东倒西歪,看上去没个精气神的少年们。
水镜学府的弟子,就这?十位里面有九位都是杀马特啊,充斥着各种莫名的发色。
听到司马徽的呼唤,小小年纪就戴起了眼镜的、紫发的少年从坐席上懒洋洋地爬了起来,慢慢给自己戴上了一副白手套。
这是陈宫,那位陈公台?怎么型月里的发型这么非主流啊。
少年陈宫的额前,一缕颀长的发丝晃荡来晃荡去,看得苏树想要给他揪下来。
“所以,要把他炸了吗?先生。”
“打一顿就行了。”
在苏树嘴角绷不住的表情中,司马徽笑眯眯地道。
“先生特意让弟子,来为觉你开悟一下先生的手段,这也不算以大欺小吧。”
“呵,先生果决。”
苏树抬起单手,微笑着,朝着少年陈宫挑衅地勾了勾中指。
“来。”
陈宫?脆皮军师罢了。
法师里面,没有人比自己更能肉搏。
旋即,在他有些凝滞的神情里。
少年陈宫,直接拎起了自己旁边一名呼呼大睡的黑发少年,猛地朝着苏树抡了过来。
“......哈?”
这是什么招数?
“发生什么事了?!”
受到惊吓的黑发少年,陡地从睡梦里睁开了眼睛。
苏树抬手接住了这名无辜的、上课睡觉的家伙,旋即望见后者的胸口,贴住了一枚以朱砂书写的符箓,慢慢亮起了爆裂的炽光......
轰——!
剧烈的爆炸焰光升腾而起,将大半个水镜府的学堂都掀飞了开来。
苏树被冲击抛飞而出,抱着狐狸摔倒在了地上,浑身爆涌出了璀璨的电光,大片护体的元磁煞盾排开了所有面向他和狐狸的爆炸,然而仪态依旧显得有些凌乱狼狈。
“艹,搞什么鬼......”
这样的爆炸,自己当然能活下来。
但,学堂里面的那些少年,防御力没点刷子的全部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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