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苏树连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都告诉了摩根,他这次也懒得再找什么梦的说法了,身为妖精域的大母,摩根什么没见过?
好吧......外挂,这玩意儿可能真没见过,但也无所谓了,如今的时钟塔已经不被苏树放在眼里了。
在摩根沉吟的神色中,在格蕾讶然的目光里。
苏树想了想,慢慢开始述说一个故事。
“那,不是梦。
“而是......我的「系统」。
“你们可以理解为,那是一件绑定在我灵魂之中的,功能非常特殊的魔术礼装。
“就像是圣杯战争那样。
“当我触碰到了某件相应的魔遗物,便会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某个时代之中去,获得一趟「我」的旅程......
“而这一次是。
“两千五百年前的,「神代希腊」。”
*
“哈?马里斯比利已经润了?”
伫立在阿尼姆斯菲亚家的府邸前,眼前的奥尔加玛丽厮磨着红色裤袜,脸色还显得有些兴奋。
然而,发觉苏树不是来找她的,而是来找她爹的,她顿时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没错,父亲他,已经在三天前飞往冬木了,树君。”
听到这个消息,苏树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是巧合么?
与身后的二世对视了一眼,韦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居然连政法科都没有通知,君主出行,政法科却没有收到马里斯比利的行程。
“他莫非察觉到了什么么?”
这脚底抹油的老逼登。
苏树听完了哈特雷斯的陈述,准备直接来抽这老逼登的薪,你圣遗物很牛逼是吧?那我直接先把你本体给抓起来拷打,这圣杯战争根本不用打了。
然而,马里斯比利居然已经跑去冬木了。
这还有两个多月,他这么急干什么?
“邪乎到家必有鬼啊,树。”
二世如此感慨着,这句谚语,他非常喜欢。
“要去追他吗?”
“走了正好,”苏树微笑着说,“我先把时钟塔给端了。”
*
随着璀璨的光芒渐渐消散。
披拂着纹理繁复的长袍,发型显得非常危险的白发褐皮男人,浮现在了马里斯比利身前的法阵之中。淡漠的神情,显得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
“尊敬的魔术王,所罗门阁下,能够召唤出您,是鄙人的荣幸。”
马里斯比利抚按着胸口,神情恭敬地走上前,呈递上了手中的那枚漆黑的戒指。
“如果是您的话,一定能够完成我们阿尼姆斯菲亚千年以来的夙愿,迦勒底。”
然而。
在马里斯比利略微有些凝滞的神情中。
白发褐皮的男人,只是淡淡地说。
“不是你召唤出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马里斯比利。”
“......您的意思是?”
“迦勒底,是个很好的构想,但并不重要,我在过去将这枚戒指送给你,和迦勒底的计划根本无关。”
接过了马里斯比利呈递而来的那枚戒指,所罗门缓缓将其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的十指之上,十枚戒指正散发着幽邃汲人的光芒。
“配合我,我将满足你的愿望。
“还有两个多月,你非常聪明。这段时间里,我将彻底改造冬木的地脉,把这里打造成我的主场。
“马里斯比利,谨记着:你不重要。
“迦勒底,也不重要。
“甚至这场圣杯战争,也根本不重要。
“——只有他,最重要。
“因为他是......吾主指定要观察的人。
“他是,必须要被抹除的,来自混沌的灾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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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在现实的长相——黑发,清秀,可以理解成大概和咕哒夫差不多。标准的亚洲人,但是黑瞳。
没记错的话,咕哒夫好像是凛的性转?
第二章 不可直视神 1W1
“哟,这不是亚托克斯吗?两千五百年不见,世界的终结者怎么这么拉了。”
师徒魔女三人,也是苏树如今最信任的嫡系,在公寓里一齐望着眼前那一柄血腥的巨剑。
韦伯和摩根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伫立站在了苏树的背后,抚按着他的肩膀,随时随地准备发动传送魔术。
毕竟,这玩意是游星尖兵......公元前一万四千年入侵地球的外星文明。
听到这种设定时,韦伯和摩根都有点绷不住。魔术和根源什么的,毕竟是他们多年以来的常识,外星机神文明这种缝合的奇诡画风,那就有点超纲了。
尤其,听到一万四千年这个数字。
魔女顿时感觉,自己的一千五百年也就那样了——在数值上被狠狠爆杀了十倍。
亲爱的这次苏醒,没带回来什么坏女人,而居然带回来了一柄坏剑,还深深钻进了他的心里(物理)。
妈的,剑人!
亚托克斯的到来,让魔女的内心陡然升腾起了一股危机感——这般对手,比那群只能施舍索吻的卑女们要可怕多了。
黑发的青年,则十分放松地躺在了沙发上,他当然知道亚托克斯不会伤害自己,毕竟死傲娇。
“操,你这家伙......”
听见了苏树的嘲讽。
剑身有气无力震颤了起来。
亚托克斯的状态并不是很理想。
攀附到了苏树的体内后,只来得及疲惫地说了短短的几句寒暄,就和被拖入模拟的前者一样,它同样一齐陷入了昏倦的沉眠中。
苏树醒过来后,它甚至都还没醒过来。
于是,苏树花了三天给亚托克斯温养供给魔力,但或许是现代大源和神代真以太质量差距太大,根本没什么用。
他想了想,没顾摩根的反对,给亚托克斯喂了自己500cc的血,终于让它稍微睁开了眼。
吸血,这波吸血怎么说?
这柄血腥狰狞的魔剑,此时此刻被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剑柄上的眼球生无可恋地凝望着天花板。
“啊↘......快乐,终于喝饱了一次,你的血有种家的味道。”
闻言的苏树,有些啼笑皆非。
“神特么家的味道,我又不是你妈。”
“那是你不知道,我这些年都他妈经历了什么......克雷多斯。”
“先换个称呼吧,如今已经不是希腊了。”黑发青年微笑着道,“我现在叫做「苏树」。”
“苏树......苏醒的世界树?虚数之树?卡巴拉生命之树?”亚托克斯愣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恍惚地瞥了过来,“你的存在,正在占据时间线么......”
“什么有的没的,这特么是我的真名。”
“啊↗?”亚托克斯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故意取的呢......不得不说,是个好名字。”
“我的事,要和你的脑子解释起来,实在比较费力——还是说说你吧先。”
苏树笑意吟吟地嘲讽着它。
“怎么沦落到被人装箱当商品出售了,亚托克斯,简直是像是落败被●辱的精灵女骑士,落魄了家人们。”
这般诛心的言语。
搁在以往,这家伙马上便会盛怒地发出啊↗的一声,要跳起来顶撞自己的膝盖了。
然而此时此刻,亚托克斯只是疲惫瞥过来了一眼,又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没反驳也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啊?你来真的啊?
啧,苏树乐了,真就精灵女骑士的剧本呗?
看来是真累了,世界终结者,也都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选择躺平。
“别一脸苦逼了,既然被我捡回来了,好日子会越来越甜的。”苏树安慰着它,“不想说就不说嘛,这事儿过了啊。”
“好好休息。”
苏树伫立起身,和韦伯与摩根对视了一眼,准备去和师父老婆商讨有关最近冠位决议的要事。
魔眼收集列车上的风波,被太多魔术师看见了,根本掩埋不了,如今过去了几天,已经逐渐开始发酵。
时钟塔准备汇聚十二君主,在龙之心脏召开新一届冠位决议——除了讨论对大灵墓阿尔比昂的更深一步的开发以外,还有就是商讨对哈特雷斯进行封印指定的相关事宜,以及对于苏树的态度试探。
毕竟......神灵制造计划?神代魔术师的妻子?圣枪十三拘束的解放?吸血种的再现?能够对抗英灵的凡人之躯?提高天赋的植入型魔术礼装?
这些有关于黑之魔术师的消息,每一个都是足以震荡时钟塔的话题,这么聚在一起,只感觉什么东西要轰鸣爆炸了,日光明媚的伦敦,魔术界的天穹却呈现出了一片风雨欲来之势。
这几天里,无数魔术师的眼光都投射向了现代魔术科,各个学科的君主和部长,最近都开始频繁地朝诺里奇这边往来走动。
连两天前,去拜访(偷袭)马里斯比利,前往阿尼姆斯菲亚府邸的途中,苏树都能感受到路上的无数道有意无意的视线——他如今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们分析着,并解读出各种深意。
法政科连发十二道律令,要苏树前去配合接受调查,只不过他都懒得理会。
众所周知,律令就是狗屎,真要调查,肯定直接往诺里奇派驻调查组了,然而什么人都没有——这是在等他的表态呢。
相比于外界的诸般动荡。
苏树则显得很平静。
反正该上的课照样上,该喂的老婆照样喂,小日子过得很舒坦。
摩根这几天,还万分愉悦地问格蕾——别听墙角了,要不要来推屁股,可以观摩观摩学习经验,直接把银发少女给羞赧地吓走了。
苏树有点麻了,但摩根好像还很失望。
在从希腊狠狠地学习了打桩技术后,来自克雷多斯的1%的同步率,带给了苏树显著的爆发增强。
虽然魔力推动之躯,在现代这真以太贫瘠的环境,根本构筑不起来,亚托克斯也摆了,他没算力可用。
但,显著增强的精力,要喂饱魔女算是绰绰有余了。
因为摩根顶不住了,每晚仅仅两个小时就丢盔卸甲,在被席上软瘫成了魔女牌奶油泡芙,于是苏树终于取得了正常的作息,实在是可喜可贺。
今天,他便抽出来时间关心一下亚托克斯的心理健康。
被当成精灵女骑士明码标价的贩卖,对嗜血的魔剑肯定不好受吧,沦落为热兵器了啊喂。
“要回我身体里住着么......还是这样剑的形态,你感觉更舒服一点?”
沉默了片刻。
亚托克斯缓缓转过来了目光。
“你走了之后,我被宙斯捡去当奥林匹斯神剑了。”
听见它开始述说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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