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纳妃......么?
身怀冲国人之心的斯巴达之王,找一个能打的、还能承受住自己蹂躏和冲击的白毛红瞳美人,好像还不错?
凯妮斯虽然不是常态红瞳,但,兴奋时起来就是了——可以把她从蓝瞳给●成红瞳。
那么。
“......考虑考虑吧。”
苏树微笑着说。
“咳......咳咳——”
礁石的背后。
顿时响起了塔喵,那有些微妙的咳嗽声。
带着对凯妮斯,盯梢般的警惕表情,阿塔兰忒缓缓走了出来,朝着少年张开了双臂。
“我觉得,我也可以抱抱您,殿下。”
“为什么......要抱我?”
“因为......您还是个孩子呢......”
轻抚着少年的黑发。
猫咪的怀抱,要比战士的博爱,更加柔软,更加温和,而更加令人沉溺。
“一个人支撑着整座城邦,殿下辛苦了吧。”
心里柔软的一角,像是被微微一触,流出了宣泄的潮水。
苏树就那样望着。
望着躲在礁石后面的、弟弟但丁和阿尔戈英雄们,一个个咳嗽着钻了出来。
虽然......以他的感知,早就知道大家蹲在这里了。
为什么,还是有些......想要淌下泪水呢?
对着斯巴达的少年贤王。
英雄们,敞开了自己宽广的怀抱。
“男的......”
黑发的少年,淌着泪,微笑着道,
“就算了吧?”
然后被赫拉克勒斯,用坚实的臂膀,给一举给抱在了怀里。
“期待,再战,克雷多斯。”
赫拉克勒斯,没有再叫殿下两个字。
因为,他已经将少年当成了朋友。
煞风景的安慰,那样被大英雄低沉地道出,不由得让苏树有些哑然失笑。
“一定,阿尔喀德斯。”
「阿尔戈的英雄们,驻扎在了斯巴达城中。」
「你的事务,继而也变得愈发繁忙起来。」
「你与伊阿宋讨论着航海图志,你广袤的天文地理知识让他为之惊叹,你描绘出的世界地图更令他视作为珍藏一生的宝物。」
「你与阿斯克勒庇俄斯讨论着施救病人的方法,你现代的医学知识储备带给了他极大的惊叹,整天缠着你询问人体结构的图谱。」
「你与美狄亚研学着神代魔术的构造,你出色的眼界以及各种奇思妙想,深深地启发着小魔女的灵感,她几乎将你王宫内的图书室,当成了自己的寝室。」
「你与阿塔兰忒交流着耕作与狩猎的技艺,你详细地传授给了她分辨各种植作物的方法,你在诗歌创作上的造诣更令得她手不释卷、如痴如醉,她好像还很喜欢嗅你身上的味道。」
「你与凯妮斯宣泄着偶尔会积累而起的欲望,不得不说,银发爆●的美人,的确堪称是绝好的●架,无论你降下怎样的狂风骤雨,都能被她广袤的胸怀而给尽数地承接受下。」
「你不时便要约赫拉克勒斯来约架角斗一场,你们每次都鏖战到拳拳到肉、浑身浴血、骨头断裂才肯停下,在大英雄赫拉克拉斯这个优秀的陪练下,你的限制器,似乎开始不住地挣脱松动......」
「时日流转。」
「你一步一步,踏实地迈进着,与阿尔戈的英雄们,建立了无比深厚的友谊,而你本身的实力,亦不断地在变得更加强大。」
「两个月后,地狱之门建成在即。」
「你从与雅典娜勾心斗角的梦中挣脱,望着身侧熟睡的、身姿丰腴的银发美人。一时间,隐约似有所感......」
「你抬起手,一把抚过了自己的头顶。」
「望着掌心的、那些脱落的发丝。」
「你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现在越温柔,后面越......啧。
魔女的番外写了1W2了,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废纸捏。
“绝望并未将他击倒,名为弑神者的、那颗疯狂的心,又再度被友情与温柔所包裹缠绕。”
“于是他又希冀着平静的安心,对这世间存在的诸般美好,而抱有了留恋。“
“或许,这只是因为......”
“——他还绝望得,不够彻底。”
次回预告!
《「地狱」》
上次叔叔用一个词做标题,好像还是在上次呢?
第二十一章 「地狱」 1W2
窗外静谧的月光,白皑皎洁,轻柔地披拂进了卧室。
床榻上侧躺的银发美人,身段丰腴,有如小麦般褐色的健康肌肤上,因为昨夜降下的狂风骤雨,还隐约残留着些许红痕的余韵。
凯妮斯的恢复力,的确很好——健壮的体格赋予了她优秀的、足以承接斯巴达怒火的良好耐久。
苏树那些因为信仰汇聚,而难以遏制的怒意与暴虐,被她全然不拒,而尽数承接在了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顺水推舟的微妙感。
少年的贤王,无论在人们的面前表现得如何温良谦逊,和蔼可亲,但那颗怒火堆积酝酿、苦痛压抑的心,都需要宣泄的出口。
而凯妮斯对他的宣泄,敞开了主动的、温柔的、饱满的怀抱。
苏树的狂风骤雨,并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就连他寝宫的建材都特地加固的,不然早就坍塌了好几遍了。
正如她所述的——整个斯巴达,也只有她的体质,能做到满足这样的条件。
“无论怎样蹂躏玩坏我......都没有关系哦,殿下。”
的确。
无论前一夜被施以了怎样的雷霆雨露,或是怎样填塞制作着奶油泡芙。
这片名为凯妮斯的大地,愈被耕耘,反而越变成了丰腴的沃土——在少年贤王绵延不断的恩典中,褪去了战士的肃杀与凌厉,而显得酡红又娇媚起来。
这......不得不让苏树联想到了某只同样凯字开头的,喜欢谜语的老猞猁。
无论外表与言语,是怎样的凶戾而尖锐。
用指尖轻抚着褪去她的伪装,继而深入她炽热的内心后,便会发现——猫咪的小腹,都是温热、柔软,喜爱着主人去抚摸的。
虽说,相比于凯妮斯......
其实,还有一只名为阿塔兰忒的、外貌更容易被苏树幻视成凯尔希的猫咪,经常会凑上来,嗅闻少年贤王身上好闻的、令她陶醉的气味。
都是绿发、绿瞳的猫耳娘,性格中,也都带着那样凌厉独立的一面。
却在苏树的面前,属于猎人公主的锋锐尽数收纳内敛,只剩下了猫咪的柔软。
在林间小憩漫步着,指尖捻起各种植物的枝叶,而为阿塔兰忒介绍其功用时。
猎人公主的竖瞳,却并没有望向苏树手中的植作,反而在观察着黑发少年,那被枝叶罅隙间透出的清朗日光所抚照的、俊美的侧脸。
她精致的面庞带着些许的赧红,浅绿色的竖瞳一眨一眨,精巧的琼鼻微微嗅着,白皙的脖颈渗透着微妙的晶莹汗珠,像是一只到了发●期的猫咪。
这月余以来的相处,令苏树当然看得出来,阿塔兰忒,也在希冀着自己的宠爱。
却因为放不下的矜持和羞赧,以及对自己重工业的犹豫,而迟迟开不了这个口。
鄙夷凯妮斯,质疑凯妮斯,理解凯妮斯,羡艳凯妮斯,再到想要成为凯妮斯。
阿塔兰忒努力地忍耐着,努力让自己的喜爱与呵护不要变质。
她明明......对着那皎洁的月光,向着月神阿尔忒弥斯,发下了终身纯洁不嫁的誓言。
她,竭力悬吊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只是......如果这位少年的贤王主动,那,便不算自己违背承诺吧?
只......只要他不娶,便,自己便不算嫁吧?
苏树非常清楚。
他若伸出手,轻轻地那么一推——便能令这位猎人的公主,令她酥软瘫倒,毫无防备地敞开在这绿意盎然的林间吧。
然而......苏树的力量,如今已经变强到有些不适应了。
堆积压抑的怒火、接收的战神信仰。
以及和大英雄赫拉克勒斯,这位优秀木桩对刷陪练,而逐渐松动的限制器。
令苏树的力量,在一天天猛烈地上涨着。
他如今用餐时,不时都会不小心把特制的勺子给捏碎,明显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这进日暴涨的气力。
所以......也只有凯妮斯,那般健壮的体格,能姑且承受住苏树如今的狂风骤雨。
换成阿塔兰忒。
那一晚上过去,稍稍没把持住,莫不是得送进急救室,那就尬住了。
而且......最让人头大的问题是——
苏树坐在床榻上,无语凝噎地望着,自己掌心的那些发丝。
虽然......数目不多。
但,他是什么人?斯巴达的无冕之王!
以克雷多斯如今的身体素质,一根头发丝足以被鞣制成最为坚韧的弓弦,根本不可能会有「脱发」,这般中年男人难以启齿的大龄危机。
很明显......这便是限制器的副作用了。
这代表着,他在朝着琦玉老师的、兴趣使然的英雄境界,迈出了自己坚实的一步。
......艹!
自己才特么十二岁,就要开始秃头?
那种事情不要啊!
苏树心中,陡然升浮起一股冲动——他非常想要把自己头发给全剃了......
只要没有头发,那我就不会脱发不是么?
啧......
这般自欺欺人的冲动,千言万语化作心头一句苦涩,舍不得啊。
如果不是为了挣脱限制器,谁又愿意当秃头呢?
罢了。
强度和美,二者不可得兼——要么美,要么强度的美,怎么可能有人,又有强度又有美呢?
想着赫拉克勒斯......那一头飘逸的秀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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