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只要摸准了她的性格,其实和这位伤痛之赤还挺好相处的。
但......有些事苏树可不方便说啊。
他的确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才将苍崎橙子叫了过来,为自己进行下一步的脊髓神经改造。
因为,他如今已经拥有了「阿尔文·潘德拉贡」的同步。
这让他的体质几乎获得了改天换地的进步,来自究极生物的加成,已和之前羸弱的人躯不可同日而语。
苏树闭阖上了眸子。
旋即便在系统的面板上望见了,自己那提升到2%的同步率。
身躯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力量,带给了他犹如震颤脑髓般的快感。
没错,同步率竟提升了1%。
为什么会提升?
苏树不假思索地便猜到了答案。
毋庸置疑,必然是因为......把阿特拉姆那家伙的脸按进了墙里。
这符合了曾经阿尔文「对贵族施加恐怖统治」的经历。
所以说......
时钟塔,真是自己的宝地啊。
迈步自塔楼顶逐级走下了台阶,苍崎橙子推开了身前的门。
眼前旋即显现出了一处,之前看见时让她不住咂舌的魔术工坊。
——各种排列整齐的管线、嗡鸣的大型计算设备、工具齐全的改造手术台、全天候的植物培育系统、以及灌满了冷却液的浴缸......
完全看不见任何法阵、典籍、使魔......那些有关于「神秘」的要素。
“你这真的是魔术工坊,而不是什么反派邪恶科学家的疯狂实验室么?”
一点都不神秘啊喂......
“装修风格罢了。”
苏树微笑着回道。
疯狂科学家么?
他觉得苍崎橙子的形容其实还蛮中肯的。
工坊旁侧,一处明显是休息室的地方。
二世手上拎着一听可乐,正在和俊朗的白发男人下着围棋。
自己精心的本手妙手,都被对面吊打成了俗手,二世明显面露苦色。
“韦伯,你的棋艺不进反退了。”
白发男人笑眯眯地道,用手帕轻轻抹掉了自己嘴角渗下来的血。
“一天在加班,有什么下棋的余地。”
如果是打电子游戏,那自己一定不会输啊。
看见苍崎橙子从塔楼上走了下来。
二世明显吁了一口气,把手上捻着的黑子投进了棋娄里。
“这把十五我点了,梅尔文,看来我们要干正事了。”
“啧......能够参与这般划时代魔术礼装的诞生,真是让人万分期待啊。”
白发的男人温柔抚摸着自己的小提琴,脸上露出了陶醉般的酡红表情。
“韦伯,你的弟子可真是有趣,虽说你也很有趣就是了。”
二世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抬起头,望向了走下来的橙发女人。
“苍崎小姐,你终于抽完烟了?”
不是去抽烟。
其实是去劝说苏树罢了。
烟灭了。
那结果显然已经确定了。
“你教的好徒弟。”
苍崎橙子没好气地说。
“他要做,我有什么办法。”
“树......”
二世望向了自己的弟子。
师徒的目光彼此对视在了一起。
面对师长的问询,苏树只是轻轻笑了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啊......
“作为师长,”二世轻声说,“我不会成为弟子的阻碍,请您开始吧。”
男人话音落尽。
工坊内的气氛陡然变得肃穆凝滞。
黑发青年解开领结,慢慢脱下了自己的上杉。
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匀称结实的身材,顿时吸引过去了苍崎橙子的视线。
被称作伤痛之赤的女人,缓缓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嘴角的弧度则相应变得轻佻而愉悦了起来。
“啊啊......何等绝妙的素体。”
白皙的指尖慢慢顺着后颈,向下划过他那条的脊柱线。
苍崎橙子那稍显沙哑的女人嗓声,厮磨在了黑发青年的耳畔边沿。
“真想......把你给做成人偶啊,树。”
“那是我的荣幸哦。”
苏树笑着偏过了目光,
“可惜,那样作为人偶的我,可就没办法付您酬金了,橙子小姐。”
“啧......”
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金主呢。
黑发的青年俯趴在了手术台上,展露出了自己光洁的脊背。
苍崎橙子披拂上了白大褂,细致地将双手消毒。
如同操纵着人偶的丝线那般,她的十指指尖延展出了晶莹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丝弦,将所有手术工具都牵引到了半空。
“可能会有点晕,我先为你上麻醉。”
“请务必,不要使用麻醉......”
黑发青年的话声响了起来,引得室内的二世和梅尔文的嘴角都有些抽搐。
“树,你说什么......”
二世捏住图纸的手有些发抖。
不上麻醉?
失血对于魔术师的体质来说倒算不上什么,但这般剜骨揪心的剧痛,不会疼得昏厥过去么。
你要......硬撑?
“因为,我必须要第一时间,亲身续接上神经与魔术回路,这才能保证最好的手术效果。”
相比于作为阿尔文所遭受到的痛苦。
心脏被贯穿,意志被湮灭,浑身每一寸血肉都被星之焰焚烧,每一块骨头都被倾碾折断。
不过只是......换掉脊柱罢了。
这样的事......连疼痛都称不上啊。
听闻此语。
苍崎橙子那琥珀色的眸子,绽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橘发的女人慢慢俯下身。
如同情人间的亲昵爱抚那般。
白皙的指尖,微微划过了黑发青年光洁的脊背。
在韦伯和梅尔文动容的表情中。
一条细密的血线,缓缓在苏树的背上绽裂了开来。
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呵......
“忍不住的时候,”
望见这幅画面,苍崎橙子在苏树耳畔吐息道,
“记得说出来哦......”
“好。”
黑发的青年,居然还微笑了起来。
真是......完美的素体。
女人的表情,因为过分的愉悦,而变成了有些狂热的潮红色。
二世深深地颦着眉,不忍地偏开了视线。
苍崎橙子的话声,稍显嘶哑地传了出来。
“先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要专心致志地把整条脊柱取出来,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叫你们。”
沉默了片刻。
二世晃荡着脚步,朝着塔楼走了上去。
白发的挚友,紧随其后。
“韦伯,树君他......”
原本兴奋激动的、觉得自己能见识到魔术奇迹的梅尔文。
此时此刻的表情,也不由得变得沉寂而复杂了起来。
“......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呋......”
雪茄的火星,在伦敦郊外喧嚣的晚风中微微闪烁着。
无形之物填塞肺叶,名为尼古丁的兴奋物竭力麻痹着那颤抖的神经。
弟子没有选择麻醉。
作为师长,却依靠吞云吐雾麻醉起了自己。
不忍去想。
不忍去看。
韦伯·维尔维特呼出了一口顷刻飘散殆尽的烟雾,抬头望向了伦敦那灰颓的夜空。
望不见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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