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瓜养猹
“生气了吗?”楚河挑挑眉,“那就继续生气吧,谁让你的浅打后门那么显眼,让人想不攻进去都很难。”
顿时,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零番队的战斗力分配就和护庭十三番队一样不平衡,老牌死神各有底牌,都是足以掀桌子的大招。
而新生代,以六车拳西为典型,属于皮薄肉脆易操纵,个别优秀的,极限也只是像冬狮郎一样未来可期。
在零番队中,最为孱弱的,大概就是新晋卧豚殿殿主曳舟桐生——来自护庭十三番队老牌死神,擅长以暂时魂魄提升魂魄灵压,加速零番队对熔铸身骨的灵王之力的消化的辅助人才。
其次便是麒麟寺天示郎,他虽然也算是零番队老人,擅长的却是‘医疗’,虽然砍起人来也不会手软,但也就那样了。
比卯之花烈更纯辅助。
再次是奠定死霸装制式的修多罗千手丸,比起更倾向于战后辅助的两人,她除了在给零番队出行时手动BGM,也是一个打控制的辅助,花里胡哨很是多才多艺。
最后,五人之中的可以算是战斗力的二枚屋王悦,分水岭一般的界定了零番队的实力水平。
仅仅他一人,就能手起刀落砍瓜切菜地将护庭十三番队一刀一个小朋友。
无他,死神赖以为战斗力的斩魄刀的基础由他奠定,死神面对他,等同于没有斩魄刀。
而面对不依靠斩魄刀依旧强大的灵魂。
“别眨眼,很快就结束了。”
二枚屋王悦正对楚河,缓缓高举手中长刀。
“小心!”
勉强将身体,以及崩玉重新聚合的蓝染大喊:“那把刀很锋利!”
当然锋利,二枚屋王悦中正平直的将长刀高举,双手用力将刀柄握紧,并竖直刀身。
一股凛然的切割感,连崩玉这种高灵子浓度结晶也能劈开!
甚至,这把刀根本无法做出合适的刀鞘,二枚屋王悦只能将其放至于装着冻状液体的随身箱,每次使用都要很麻烦地将其从随身箱取出。
斩——!
不见任何威势,二枚屋王悦已经出现在了楚河背后,长刀垂地,脑袋也随之垂落,仿佛这一刀爆发了他的精气神。
在此之前,蓝染就是这样,身体才会像两团破布袋一样,一边摔在地上,一边挂在狂野生长的生命栅栏树枝上。
结论:不要得罪女人。
回到正题,没有任何波澜扩散,二枚屋王悦缓缓抬起长刀,转过身,看向身后。
可以看到,在他挥出的一刀下,一切被切开了。
字面意思。
物质被从灵子层面切开,构成尸魂界,不,被替换之后的真界,从基础构成上被切开,一条直线分割一切,将万物两断。
楚河微微抬手,从他的胸膛前,卯之花烈剑术的极致,也难以破开了防御,在这一刀面前被割裂。
咔嚓——
墨衣的防御,被破除了。
咔嚓、咔嚓。
从头到脚,一条线的被切开来。
“好锋利的刀。”
“当然,虽然只是失败作,这既不是浅打,也不是斩魄刀,但这可是会让磨刀维生的人没饭吃的刀啊。”二枚屋王悦十分讨嫌的自夸着,纵观他所打造的作品,这把刀也是一种极致。
在尸魂界,没有它没有劈不开的东西。
蓝染,崩玉,圣文字,甚至……灵王。
不然零番队,是怎么切割开灵王的身体的呢?
楚河也转过身,一道血线从他身上爆开,二枚屋王悦的攻击,全面的爆开了致命伤。
他看着那把刀问:
“名字呢?”
“鞘伏。因为根本做不出能容纳它的刀鞘。”二枚屋王悦继续回答,并再次摆出了起手式。
很奇怪,眼前的人……
楚河伸出手,在体表的鲜血上一抹,便悉数回流。
鞘伏是切割灵王的刀刃,足以割裂他的墨衣,斩断他的灵魂和身体,但是:
割断不意味着杀死。
区区致命伤——
“很好,它是我的了。”
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体会过刀神的一击,楚河便确认了为何崩玉不曾毁灭,让蓝染在镜花水月破碎之后,用言语和演技装死糊弄着零番队争取进化时间。
在楚河的话语中,他体表的墨衣在顷刻间破碎,而且还不是像正常那样被劈开了一样 破碎,而是好似在分解一般,重新化作了光。
“怎么可能!”
二枚屋王悦全身突然裂开了无数的血口,鲜血几乎是在瞬间飚了出来。
“让我告诉你一个道理,物质再怎么破碎,再怎么被摧毁也绝不可能消失,哪怕每次都摧毁它二分之一,摧毁无数次以后的它还是会有着残留,鞘伏确实很锋利,足以劈开灵子,但那是鞘伏,不是你。这残留下来的,你也承受不住。”
仿佛重演,楚河出现在了二枚屋王悦的背后。
但还是有不同的。
前者,是运用了灵王之力的极速,世界在回应他,无有阻碍桎梏,达到了‘灵王宫内速度上限’。
后者,楚河运用的并非灵王之力,而是体感时间超加速,抵达‘光速拳’领域的蛮横撕裂。
泄露的余波撕裂了二枚屋王悦的身体,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手,攥紧了那只握紧鞘伏的手。
高端的战斗,往往有着更简单的表现方式,相较于攻击力,零番队成员的防御力都太弱了!
“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由细微到肉眼观察不到的颗粒构成的,灵子也好,器子也罢,是构成物质的最小单位,你的攻击足以将这种最小单位劈开,但我的攻击,是能将自己的攻击深度达到这贯彻意志的最小单位。”
看着他浑身鲜血的留下一手的退去,楚河抬起那已经落入他手的鞘伏。
斩——!
并非对着留下一只手腕的二枚屋王悦,而是曳舟桐生召出的,束缚囚禁两位灵王候补的树笼。
“好极端的刀。”
一击之下,楚河顿时察觉到二枚屋王悦为何只能靠近过来,用刀近战。
因为无法斩出剑压,这把刀根本没有任何其他能力,只有锋利到切开一切的特质,即使注入灵压也没有意义,或者说,灵压根本无法注入。
所以它的攻击范围,加上楚河的臂长也像个白金之星一样只有两米。
“难怪只能切开崩玉,而不能毁灭。”
摇摇头,哑然失笑,看着完全没有被切到的树笼,他打了一个响指。
“不好。”
一连串的变故,正在镇压灵王候补的曳舟桐生表情微变。
下一刻,还算安静的树笼之中,绯樱色的剑压暴走了。
树笼被撕裂,露出两道扭打一起的人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指一护给东仙要三刀六洞,鲜血涓涓流淌,后者也不遑多让,死死地攥紧了无力参战的清虫,另一只手用斩鬼神无双剑劈砍着那三把刀。
此刻,那把剑自行回返。
斩鬼神无双剑回到了楚河的身边,落入他的右手,并带回了两个……嗯,试剑的。
“一护,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有些想面对一下无月,可惜了。”
无月是足以斩杀灵王的一击,摧毁崩玉自然也不在话下,也许能带给楚河一次无限接近死亡的成长,但死神的世界老阴比太多,一旦虚弱,就会被趁虚而入,变成不知道的形状。
“那么,就这样吧。”
对着暴走的一护,楚河举起了剑。
慈父手中剑,儿子身上劈。
劈,
斩,
砍,
第一把,是黑色的死神之力。
第二把,是白色的虚之力。
第三把,是尚未完全觉醒,自主保护着一护的灭却师之力。
在这个过程中,零番队竟然全不阻止他的动作,甚至面对‘奄奄一息’的蓝染,他们也不曾继续下手。
眼和尚憨厚老实的笑着,乐呵呵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绝望了,对这个全是老阴比的世界绝望了。
此时,终于挣脱了‘暴走’,一护睁开眼,发出了一声仿佛被十个小姐姐轮流打游戏之后的疲惫声吟。
“啊……我这是……在哪里……”
抬头就是一个笑脸,来自可恶的楚河:
“你醒啦,一护,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排除了体内的力量冲突,可以开始觉醒真正的力量了。”
“啥?”
一护懵逼到了极致,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但他记得——
“蓝——染——!”
一护头一转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
“队长,我们不过去支援吗?”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京乐春水援护同伴的同时,也不忘照顾伊势七绪。
听着她焦急的话语,他叹了一口气:“情况很复杂,零番队既然已经降临,接下来的事情……小七绪,你只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浮竹十四郎看着京乐春水怠惰的态度,欲言又止,最后闭嘴不言。
有时候,赢不一定是赢,输也不一定是输,代表‘睿智’的零番队头脑总有办法。
山本元柳斎重国也冷哼了一声:“岂有此理,眼下正是危急之刻,还不快去调查那瀞灵庭阴影中究竟是什么。”
“老师,我还带着伤……”
“嗯?”
“是是是,这就去这就去,小七绪我们走。”
“老师,我也去收拢剩下的队士。”浮竹十四郎也连忙咳嗽着告退,准备去搜寻瀞灵庭被替换时残留在原地的死神们。
至于那是随着瀞灵庭一并被替换到另一个空间的死神队士,以及魂魄们,只能等战后再去救援了。
第四百三十章 杀可汗,夺鸟位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破碎的虚空,呈现断界的漆黑色彩,京乐春水带着伊势七绪,行走在他用灵压编织出的道路上。
并不时传来奇怪的歌声,让伊势七绪一脸黑线,推了推自家的眼镜:“队长, 请体面一点。”
“有什么关系嘛小七绪,放松点哦,精神一直紧绷绷的话,人是会坏掉的。”
“与其担心那些事情,队长,我们难道不是应该去执行总队长的命令。”
“当然,我正在执行。”
“可是这条路是去……”
京乐春水打断了自己的副队长,也是小侄女的问责:“小七绪,你成为死神多少年了?”
“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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