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连通次元 第362章

作者:偷瓜养猹

连绵不绝的,给人以无限折辱感的冰冷和千篇一律的建筑,早已经随着旅祸入侵而崩塌了不知道多少。

就连一度关押朽木露琪亚的忏罪宫,也被掀翻了一小半,变成了废墟。

更不要说护庭十三番队这个机构本身,没能掌握斩魄刀始解的队士废刀令下看管了超过一半还多,更不要说由陷入宕机的技术开发局部分观测,和八番队情报部队对流魂街进行调查的人员汇报的‘月牙天冲’扩散现象。

这可都是眼前笑眯眯的旅祸干的!

他手上还有纲弥代一族世代相传的神器,为何被蓝染灭族,只剩幸存的小猫两三只成员,连族地都变成了天坑的纲弥代一族神器会流落在他手上?

蓝染和他是否有什么默契跟合作。

叛逃死神浦原喜助可以暗中搞事,将莫名的崩玉植入在编死神朽木露琪亚身上造成这一切,纵然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蓝染的阴谋,他们的叛逃有着内情,但四枫院夜一当初当众劫法场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更不要提中央四十六室的被屠灭本身。

这是把整个瀞灵庭的大脑直接脑死亡了,如今综合算起来,这瀞灵庭到底谁嗦了蒜?

当然是总队长!

以及总队长领导下的护庭十三番队精华,风云际会在这崩塌的双殛之丘的诸多队长级死神。

问题在于——

总队长刚刚好像是被人打飞过来的啊……

气氛十分凝重。

就算是一护,都能察觉到自己一行人被注视的目光是多么不善。

此时,就需要一个交际花出来缓和气氛,终止无意义的战斗,尽快平息事态,高清一团乱麻的许多事情本身,再秋后算账。

京乐春水深吸一口气。

“哈哈哈哈……”

一个背着粉毛萝莉的刺猬头大汉狂笑着跑了过来,他的瞬步不提也罢,是强行践踏着崩塌的双殛之丘,带来更多余震,却全靠着狂暴的实体化灵压顶着,冲锋过来。

手里还拎着一把破破烂烂的斩魄刀。

“找到了!”

一片凝重中,就连一护局势很不妙。

更木剑八狂笑着拎着刀跑过来,举刀就砍!

镪!

参差不齐形如锯齿的长刀被拦下了,一长两短,手持两把斩魄刀的京乐春水横在更木剑八身前,剑八狰狞着面孔笑道:“咦,一直都觉得你这个家伙很强,果然啊。那就来吧,原本是来找黑崎一护,这个旅祸我很满意,我还想再和他打一场,是你的话也行——”

就狂笑着继续砍杀起来。

京乐春水努力保持微笑,不能让更木剑八朝着旅祸们继续造成动乱了,没看到那个人类已经阴恻恻地又拿出了那把星之杖,他努力劝解更木剑八:“更木队长,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很难向你 解释,但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你可是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

“那又怎样!当初我来瀞灵廷的时候,是因为这里有很多强者,我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现在不过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做罢了。”

更木剑八毫不在乎什么大局,他追求的就是战斗——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在哪,我不知道他们想干嘛,我只知道我要大开杀戒!!

我看这护庭十三番队吃枣药丸!

京乐春水心中泪流,却还是不得不顶住压力:“更木队长,大局为重啊。”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肉眼可见的,老爷子身上的火气稍缓,浮竹十四郎福至心灵,同样站了出来:“没错,更木队长,眼下局势太乱,超过一半队长如今或是叛逃,或是重伤,或是下落不明,瀞灵庭内更是人心惶惶,实在不宜继续动乱了。”

“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和你打一场!”更木剑八狂笑着,和跟他五五开的京乐春水对砍。

草鹿八千流在给他加油。

四周人员构成十分,山本元柳斎重国环顾,二番队的在跟叛逃的四枫院夜一勾勾搭搭,一副她一声令下,能跟着叛逃的忠犬样。

三番队已经跟着五番队的叛逃了,还捎上一个平日被他寄予厚望,是护庭十三番队内少有的正派之人,遵从大义的七番队东仙要,连带着砍翻了九番队的狛村左阵。

余下四番队的不用考虑,除非瀞灵庭颠覆,否则都少启动她为好。

六番队的朽木白哉跟二番队蜂梢绫好不到哪里去,说到底这次乱象可是牵连他的义妹,如今看上去朽木白哉还很重视。

十二番队的早就下落不明,据说已经惨死在旅祸手中。

八番队的京乐春水正在更十一番队的更木剑八的对砍,十三

番队的浮竹十四郎在劝架。

十番队的日番谷冬狮郎缺席,大概还在赶来的路上。

这诺大的护庭十三番队!!!

狂暴的灵压,从总队长身上勃发,他差点没忍住提起手中的流刃若火攘外必先安内了。

“哼,成何体统!”

一声怒吼,可怖的灵压压迫向四面八方,尤其是还在暴躁找打的更木剑八,气的他胡子都烧起来了,

“一群混账,气煞老夫,你们都是堂堂护庭十三番队队长,竟然只顾战斗,不分轻重缓急!”

一护有被震撼到。

看着眼前的护庭十三番队内部问题牵连他们这些无辜旅祸,连他都感到了呼吸困难,几乎跪倒,更不要说身边的小伙伴了。

好在,他们也不是没有大腿。

“啪、啪、啪、啪。”

楚河拍着手,在夜一和志波空鹤诡异的目光注视下,继续火上浇油。

“真是难得的滑稽戏,和你们这样的虫豸在一起,蓝染惣右介怎么可能不搞事呢?”

一句话,让几乎四分五裂的护庭十三番队残余,变得同仇敌忾起来。

“放肆!”

碎蜂不爽这边很久了,因为夜一大人老是盯着那边看。

她一个闪身,就要制服这群胆大妄为的旅祸,蓝染都跑了你们还不跑,留在瀞灵庭是想过虎年吗?

“等一下!”

夜一大惊失色,可看不得自己的小迷妹作死,你怎么敢的啊,对着老戏骨准备处决,对着这些旅祸准备羊入虎口……

来不及了。

碎蜂羽织不再,瞬身飞快,娇小的身形像是之前制服蓝染一样,紧贴在楚河身侧,指尖的始解雀蜂点在他脖颈的大动脉上。

但她没有说出什么你死定了的狠话,而是诧异地看向夜一:“夜一大人,难道你不打算回到瀞灵庭,还要继续包庇这些旅祸?我明白了,他们是你的下属,我不会取他性命,但大放厥词……”

夜一脸色很是绝望,有一种偶像压力。

即使你和世界为敌,我也会帮你的,夜一大人。

我为什么要和世界为敌?

我会帮你的,夜一大人!

顿时,头疼的看向楚河,不乏给碎蜂求情的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一般会儿很难向你解释,但露琪亚已经救出来了,大家也都达成目的了吧。”

一护不由点点头,看向另一边在总队长灵压之下呼吸困难,倒在朽木白哉身上要死了露琪亚。

救出来了……吧。

“不够。”

楚河拿起了星之杖,证明他没打算真的撕破脸,只是得加钱。

但碎蜂不懂,只懂打打杀杀杀的她见状用力擒住楚河的手臂,因为力气不够,还伸腿盘。

“可恶,好大的力气……”

神情着遮掩不住惊讶,见阻止不了楚河的动作,一狠心,对准他颈动脉的指匕刺下去,留下了黑色蝴蝶图案。

“不许动,我的斩魄刀雀蜂,能力是‘二击必杀’,同一个地方只要遭到两次攻击,任何目标都必死无疑,所以不要乱动,你要是死了我也会很麻烦。”

雀蜂的针尖抵在‘蜂纹华’图案中心点,楚河只要稍微动下脖子,就会被刺中。

二击必杀的能力会在图案中心点再遭雀蜂击中时起效,两朵‘蜂纹华’便会交叠成八边状的花纹,杀死中招者。

夜一脸都绿了。

楚河低头看向碎蜂,动作毫不顾忌所谓的二级必杀,碎蜂连忙收手,好悬没刺死他。

那就真的麻烦了,可能会让夜一大人不高兴的。

这个人类……

“都说了不许动!”

“二击必杀啊。”

楚河并没有不高兴。

但他确实取走了碎蜂的雀蜂。

没有看清动作,就已经落到了他手里,随意拨弄着,失去了主人的灵压连接,正缓缓退化斩魄刀模样。

“什么!”

碎蜂不理解,但她明白自己要夺回来。

精湛的白打技巧展现,本就呈封锁架势的双手双足爆发力量。

楚河只能说,挺好看的。

因为瞬哄的关系,邢军的战斗服被她特意开口,露出肩背,同时腰胯上开了个口子,但因为 身材关系,根本没有夜一那么涩。

另一边,见楚河被死神抓住,一护和在总队长灵压下艰难支撑的五小只都想要支援。

下一秒,让他们感到不可置信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我就知道!!””夜一一拍脑门,感到无语。

仿佛封印库路牌一样,碎蜂僵在原地,整个人一动不动中,飞快的变化着,一点点融化了轮廓,汇聚一点,集束在楚河手中,化作了一颗玉状的单球灵体。

尽管从灵子役使质变魂魄役使上楚河还差点功夫,但单纯的魂魄役使他还是做得到的,可以说,继积尸气冥界波之后,楚河快要触碰到积尸气转灵波的领域。

“这是……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早就隐隐关注这边的京乐春水等人惊呆了。

老实说,一群旅祸中,最显眼的或许是一路打打杀杀,提着一把杀猪刀从瀞灵庭西砍到双殛之丘的黑崎一护。

但在这些经验丰富的老牌队长眼中,一具动摇了斩魄刀体系的楚河才是旅祸中真正危险的那个。

想当年能够动摇斩魄刀的那个人,可是总队长亲手镇压。

虽然如今这个不能动摇已经解放的斩魄刀,但浅打出事也很麻烦,而且也能通过那把特殊的长杖接触斩魄刀再控制已经解放的斩魄刀。

可是此刻,他们骤然发现,楚河并没有对斩魄刀下手,他对持有斩魄刀的死神本身下手了!

“你做了什么?”变成麻薯状的碎蜂额头冒汗,有鼻子有眼的秀目瞪圆。

无法理解的力量,就算在碎蜂多年死神生涯里也从未见过,明明只是区区人类,身为死神的她在这股力量前却毫无反抗之力。

“不能理解吗?是我抓住了你,而不是你抓住了我,是我包围了你们,而不是你们包围了我。”

迎着一干凝重起来的目光,楚河挥动了星之杖,洒落巫力的光晕。

嘭!!

天旋地转,一护连总队长的灵压都能扛着,但变成死神形态的他却扛不住这股力量的吸引。

“还没找你,闪开。”

楚河一杖把他打回去。

普通的持有灵对他已无意义,除了培养五灵,和灵魂之剑之外,也就有着灵王之资的一护值得他耕耘一番,推动他成长。

眼下还不是时候。

就连一护都抵挡不住,不要说其他,更多的魂魄,除了灵压完全被楚河解析到干涉程度的之外,双殛之丘上三等灵威以下的魂魄直接应召而来。

一群死神惊悚地注视着同伴们化作碎蜂和夜一一样的单球灵体,进而被巫力裹挟,化作了超灵体——

超灵体联合运用!

截然不同的灵压被融合一起,化作那把星之杖上圆玉,以斩魄刀为媒介,具现化死神的超灵体。

这股力量,十分克制他们。

楚河并没有不高兴,所以砸场子,只是该走了,带点伴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