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将神
“遵命!”
“白师妹,那就得罪了。”这几个专门擅长惩罚的女弟子的戒律院女修士都板着脸,本就毫无一丝怜惜。
几个女子架住白若薇,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拖了下去。
…
魅法阁内,雨音站在隔墙之后,看着此时出现在隔墙后面的惩罚之具。
那是一尊髻发,古装的木头仕女雕像,这女子雕像双膝并拢坐在一座木塌之上,一只手高高抬起,神情平和关切中略带严厉,似要惩罚自己的师妹,或是儿女一般。
雨音深深的喘息着,走上前去。
愿赌服输,既然自己为了修炼利用这试炼,那就要承担代价。
她俯下身,趴在了仕女雕像的膝盖上,少许犹豫之后,心意一决,自己撩起了自己的白色纱裙。
“开始吧。”雨音秀发披散,神情平静,但脸色却难掩一抹红晕,她已经决定要接受一切。
输了,就要受罚,勇敢的接受就好了,这有什么?只有这样,才会变得更为强大。
啪!
仕女雕像的木头手掌无情的落下。
暧昧的声响回荡在魅法阁,但这殿阁中,还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坚贞的意志。
在自家私密的仙宫中修炼,成败根本无所谓,这本是历练过程,为的是战场上胜利!
…
无比遥远之外的女戒律院内,为了照顾到白若薇的身份和颜面,毕竟,她是差点要成为太子妃的女人,又是静渊派第一天才。
她被几个女子带到了一座隐秘,隔音的幽暗石头屋子里。
这屋子里,有着许多锁链,刑具,很多女弟子到了这里估计都吓的腿软了,怜怜哭喊求饶,但白若薇,却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在刀光剑影,身死边缘战斗的她,何惧什么刑罚?
但,白若薇,虽然不怕死,却也怕羞…
房屋中央,一条破败的散发难以形容气味的粗糙长板凳。
“白师妹,恕我们无礼了。”
“明白…”
“白师妹,我们虽然是节律院,但也深知天下大事,孰轻孰重,一会你只需哭几声,求个饶,我们就把后面几十下板子给你免了,下手也会轻点。”一名戒律院女修士在白若薇耳边说道。
“不必了,请按律责罚,不需要留情。”白若薇却胸口起伏着说道,那几十名都是崇拜,跟随自己的师弟师妹或是师兄师姐们啊,就这么死了,白若薇内心深深的自责。
“我,不值得饶恕。”
既然白若薇这样说,几个女戒律院修士也没有办法,只得不留情面的将白若薇按在板凳上绑好。
依律,掀去裙子,脱去遮掩。
两位面容严厉高大的女修士,举起节律板子,对着白若薇,依照规定的力度,不留情面的落下。
“啊…”白若薇本想屏住声音,但她此时才发现,自己也毕竟才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的柔美身体,并没有她的心智那么坚强,那么坚不可摧…
谁能想象,此时两个相距还极为遥远的,却注定要相遇,注定只能有一个存留希望的星辰上,两位绝世天才女子,原因,境遇,身份大不相同,却都在进行着类似的惩罚。
而她们两人,却注定了,一个要飞升天宇,一个要永堕炼狱,如果她们都能活到最后的话。
……
虽然惩罚难熬,但好歹雨音还是这仙宫的主人,那仕女雕像也不会真的伤了雨音。
雨音也并没有因此而畏惧。
她喘息休息了一下之后,下午,就开始进行噬神棋中的棋界对战修炼,第二天,就开始回想昨天的挫败,剑法和应对中的不足,想着究竟该怎样才能战胜那头白猿。
有这等不计损失的战斗历练来反思,总结,再针对性的修炼玄女剑法,让雨音剑法提升迅速!
而白若薇,却在床上躺了一周。
第二十七话 失去希望的零都士院
这一天,噬梦仙宫里面,下起了雪。
仙宫的庭院,不但有着很多不经意间都能令人心动的角落,也有着花开花谢,四季更替,至于这是如何做到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雨音,怜月和静,三人站在亭子中,望着园林里飘落的白羽般的雪花。
“雨音,你知道么?今天是除夕。”花元静披着一件白色皮草领子的斗篷,琉璃般的眼睛带着几分神往。
“虽然我都过年,没什么感觉,但过去的除夕,我不是一个人,就是和哥哥在一起,我还记得,孤儿院的时候,哥哥将领导来探望时的糖果藏起来,留给我。”怜月靠着柱子,低头道,“其实,我不是很爱吃糖呢…呵呵呵…”
说着,怜月的眼神,却晶莹了起来。
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可是怜月已经没有可以思念的亲人了。
“怜学姐。”
雨音也不知该说什么,她上前一把抱住她,用自己胸口的温度,去暖化怜月早已失去的亲情。
“姐姐。”雨音在她耳边喊道。
如果不是因为有雨音和花元静,或许怜早已深陷复仇的怒火之中,失去自我了吧?
“这个年,看来是我们三人一起过了。”花元静也靠过来。
“也不知,地球那边,老师,小媛,樱洛她们怎么样了。”雨音望着飘渺的雪花,若有所思。
“这仙宫的园子好大,我们去各处游玩一下吧,难得有这样的雪景。”花元静提议道。
“嗯,好。”雨音也正有兴致呢。
三姐妹在雪中的园林里游玩,真的犹如赛雪的天仙一般。
“对了,雨音你可是这仙宫的主人,这下雪是你控制的么?”花元静突发想法问道。
“呵呵,静学姐,你若是一座庄园的主人,你能控制它的天气么?”
“啊?”
“我们自以为是世界之主,或许,在世界看来,我们只是飘渺的一瞬而已。”雨音仰望天雪,莫名的伤感道。
是啊,纵使是她和两位学姐这样的源武天才,纵观整个宇宙长河,她们又算的了什么?她们或许也有何其微弱的光,可是太无所谓,太短暂了…
“永恒…如果飞升,真的能走上追求永恒的大道么?不知道。所谓的永恒,究竟是什么?”雨音心中感慨。
在雪中游玩一番,姑娘们回到了自己的宅院,进入客堂,这里陈设十分雅致,窗前插着一支腊梅。
大家脱去斗篷,抖去雪,在炉火前取取暖,虽然这斗篷也是从观海阁的鬼族女妖那边借来的。
“雨音,今天我们三人睡在一起好不好?”花元静拉着雨音的手,大方而又有些期待的问道。
“这…”
“是呢,雨音,你看看,天这么冷,如果说是你有心控制的,那也罢了,但你也管不了仙宫的天是不是?这屋子都是石板地,一个人,据算不冷,光是冷清的都要发抖了。”怜月从背后贴着雨音,感受着她的温热柔软。
“嗯,那好吧。”雨音一笑,“不过除夕不是要守岁的么?”
“也是呢,不过这里也没有电视。”花元静说道。
“那些东西,哪有我们三姐妹晚上在一起,有意思?”怜月意味深长的向着花元静眨眨眼睛。
“呵呵呵,怜月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哦。雨音,我们晚上去从观海阁那边讨些果来,温花茶喝吧。”花元静提议。
“又,又要我去问人家要东西啊…”
“切,不行给她们源晶就行了。”
“这倒不必。”雨音说道,“鬼王陛下说了,所需之物,直接从观海阁支取就好。”
“话说雨音,你最近总是和鬼王那女人两个人关在小屋里练体,还穿那么少,她…没乘机占你便宜吧?你要说实话。”说起鬼王,怜月担忧了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雨音眯眼笑道,浑身散发出一种聪明的女人模棱两可时特有的魅力。
她这种态度,更让怜月不满,“下次,不如我和你练体。”
“怜月,人家雨音说了,你实力不够啦,我们还是好好修炼界元棋吧。”花元静道。
“我一人实力不够,我和静,我们两个对她一个练,还怕她不满意么?”怜月不依不饶的娇声道。
“说的,倒也是呢。”花元静一副觉得合情合理的模样。
“哎?这…”雨音没有反驳,因为这样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们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一对一还好些,如果被两个人看,那就会很害羞。
不过这事也就是一说,并不急着决定。
晚上,三姐妹在窗口雪花飘飘屋舍中,一起喝热茶,共度除夕。
过了半夜,三个女生就在雨音的房间里同睡一张床。
这古华夏样式的床上面有个小棚子,有着丝绸的床帐。
三姐妹穿着借来的淡薄丝绸罗裙,就一起上床了。
外面风雪飘飘,偶尔有寒风进来,花元静睡在最外侧,她拉起了薄薄的纱帘。
雨音则是睡在她们当中。
这仙宫很大,可是她们还是喜欢挨在一起。
“雨音,你的皮肤真好。”花元静面朝雨音,说话间嘴唇都要贴到雨音的肩膀了,手却在雨音修长的大腿上摸着。
“哪里…怜学姐皮肤也很好啦。”
“是么?”
雨音想了想,也在怜月的腿,臀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真的很好呢。”雨音实事求是的说。
“是吗?不过…雨音,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好呢,不过,你也并非所有的地方,都尽是雪然光滑,比如说,也有着如此,如此,如此的…”
“学姐…别开玩笑了。”雨音在被子里一把阻止了怜月手,“既然天气寒冷,我们还是早些睡吧。”
“切,我偏不睡,你又能如何?静,我们一起来收拾下这个姑娘,如何?”
“嗯哼,好啊。”
两人忽然抓住雨音的手臂按住,就开始另一手“攻击”雨音的腋下,腰侧。
“别,呵呵呵,啊呵呵呵呵…别这样,学姐别这样,呵呵呵呵呵…好了,别弄了,学姐,啊哈…呵呵呵…”
弄的雨音在帐下略带成熟气息的娇笑不止,这仙宫的除夕之夜,也变得更为的不冷清了。
……
新年过去,地球,华夏国。
今天是零都士院开学的日子,天色甚为阴沉,下着雨夹雪。
这或许是这座历史悠久的华夏顶尖源武学院最为黑暗的日子。
人类公认的第一天才,蓝呤风战死。
被认为是蓝呤风的继任者,甚至有人妄言她天赋要超过蓝呤风的那个士院历史上最年轻的源武冠军,几乎以一人之力击败万国源武生联队的夏雨音,于去年夏天狱原初次历练失踪,至今已经超过半年了,基本上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除此之外,学院除雨音之外最强的两位高年级生,蓝怜月和花元静,也同时在狱原的战斗中失踪。
虽然官方从未正式宣布,但各界都已确信,这三位美丽的天才女子,都已经不幸丧生在狱原了。
此外,还有大量菁英源武师生的死伤。
这对零都士院的打击,是空前的。
陈千凝,此时站在教学楼上,望着今年大一的新生们返校,却再没有去年那一界的感觉,这界新生,或许都是受到这些传闻的影响,一个个都神情漠然。
其中,不乏雨音的崇拜者,但是…对他们来说,对零都士院,只有失望,他们甚至看不到天日,看不到未来。
陈千凝此时已经不是系主任了,为了平息众怒,江雪已经被送上了源武法庭,现在处在拘禁中,而她,正在被撤职接受调查期间,由于实在是缺人,陈千凝还是暂时留在士院任教。
而童院长也请求辞职以为如此惨重的损失负责,不过被上层拒绝,继续留任院长,接受调查。
或许是敌人太强大,人类对狱原总体了解太少,但是,确实,士院方面的老师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决策上,低估了狱原的威胁,虽然这突发的大举袭击,谁也料想不到。
或许责任最小的应该是江雪,但是她作为直接负责人,此时都被关进了牢房。
望着这阴沉的雨夹雪,望着这些毫无生气的新生,陈千凝,心中也是失落不堪,她不在乎自己被撤职,哪怕判刑都无所谓,但是,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雨音,本该有她亲自带队的。虽然,调走士院几个经验最丰富的强大系主任,是上面的命令。
“陈老师。”童自荣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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