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α型娱乐万能天使
“死之律者的力量...”奥托呼吸一滞，随后他便想到了那个已经被损坏的【创生之键·黑渊白花】。
【创生之键·黑渊白花】枪尖的部位已经碎裂了，因此【白花】的创生之力无法使用，但是【黑渊】却依旧能够使用。
“我知道了。”有了艾莉希娅的提示，奥托找到了道路，他交代了旁人几句之后，再一次埋头进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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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艾莉希娅坐在总部建筑的最高处，她的指尖停留着一只小巧的带有紫黑色纹路的【突进级崩坏兽】。
一般来说，【突进级崩坏兽】都有半个成年人大小，但是这个【突进级崩坏兽】的大小仅仅和一只常见的蝴蝶差不多。
‘这个世界的崩坏意志多少沾点...’这个崩坏兽显然是将自己作为它们的‘王’了。
这很奇怪...
‘不，说不定也不奇怪。’因为‘不会有律者诞生’的缘故，崩坏意识说不定就是直接丢个大招，也不管中不中。
估计崩坏意识也没觉得这种，连律者都没有的崩坏就能干掉人类文明，所以干脆连观战都懒得看了。
而作为律者的艾莉希娅，其实是在主动的吸收着这‘随风而来’的崩坏能的。
如果艾莉希娅不吸收这些崩坏能的话，那么‘黑死病’的范围和效果都会更加的夸张。
在这样种种情况的结合下，就形成了。
艾莉希娅这个律者，在不受崩坏意识的控制的情况下，可以给崩坏兽们下达命令。
而且，这些崩坏兽，本身也就是因为这种，夹杂着一部分凋零之力的崩坏能而生的。
面对‘死之律者’，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算了。”艾莉希娅摆了摆手，那只小小的崩坏兽便从她的指尖飞离了。
它得到了艾莉希娅的命令。
带着所有的崩坏兽隐蔽起来，三年后对天命总部发起进攻。
‘死之女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崩坏兽并不会违抗律者的命令，所以它毫不犹豫的去传达了指令。
至于艾莉希娅为什么要让崩坏兽三年后对天命发动攻击...
那当然是有目的的。
其中，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女武神的存在完全被公布出来，同样的...‘崩坏’的存在，也要被公布才行。
既然要全人类一同对抗崩坏，那么自然不能继续隐瞒。
现在的人对于崩坏兽还停留在‘怪物’的层面上。
仅仅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怪物的，而女武神部队便是专门消灭这些怪物的部队。
除此之外便一概不知了。
艾莉希娅觉得，崩坏的存在，没有隐瞒的意义。
“艾莉，你在这里做什么？”两只手抓着屋檐一翻，卡莲跳到了艾莉希娅的身边。
“观察崩坏。”艾莉希娅瞥了眼卡莲之后看向了远处。
“观察崩坏？”这一次的疫病是崩坏引起的，这种事卡莲当然是知道的。
她这几天都忙着运输病患。
具有崩坏能免疫的卡莲近距离接触黑死病患者也不会被感染，所以这种事自然是卡斯兰娜家的人来做最好了。
“嗯。”艾莉希娅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指着远方。“看得到吗？”
“崩坏能在那里聚集着。”
“...”卡莲顺着艾莉希娅的手指看去，却没有看见什么东西。“看不到。”卡莲诚实的说道。
“是么？”艾莉希娅收回了手。“你具有崩坏能免疫的能力，而免疫了崩坏能的话，自然也就看不见崩坏能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种稀薄的崩坏能不被看见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是大量的崩坏能聚集的话，卡莲还是能够观察到的。
“这一次的崩坏很麻烦...也许会死很多...咳咳...”艾莉希娅忽然咳嗽了起来。
“艾莉？！你怎么了？！！”黑死病患者其中一个症状就是咳嗽。
卡莲这几天，耳边的咳嗽声就没有停止过。
所以她现在对咳嗽声有些‘过敏’。
“...”艾莉希娅看着身边的血迹。
“没什么...这就是操控崩坏能的代价呢...”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在‘我’死前，能不能看到你们两个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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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在我死前，想要看到你们两个结婚...
然后，第一天普天同庆，第二天举国同悲...
【Regression Tiamat】 : 37. 捅破
“操控崩坏能的代价？！”卡莲震惊的看着艾莉希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就算经常吵吵闹闹，但是卡莲依旧还是很喜欢这个好友的，虽然有的时候会因为观念不和而吵架。
但是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艾莉希娅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的。
“...”艾莉希娅转过身，将肩膀上的衣服解开，露出了光洁的肩膀。
但是，在艾莉希娅的肩膀上，有着一道赤色的纹路。
圆形、半月、以及最外围的两道像是刀刃一般的印记。
“这是...圣痕？”卡莲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艾莉希娅的身体，但是看到圣痕还是第一次。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艾莉希娅一直以来都拥有着一些怪异的能力，比如那个能够将一切都化为黑灰的力量。
如果，将那种力量解释成圣痕的话，那就好理解很多了。
卡莲曾经也好奇，艾莉希娅的力量是哪来的，但是她并没有找到艾莉希娅身上的圣痕。
但是为什么，圣痕现在却显现了出来？
“是啊，圣痕。”艾莉希娅点了点头，她垂下了眼帘。
正好卡莲看不见稀薄的崩坏能，艾莉希娅利用崩坏能维持住了自己的面瘫。
“我的圣痕，具备了前文明纪元的，死之律者的力量和一部分记忆。”艾莉希娅的手指抚摸着正在微微发光的圣痕。“这一次的崩坏，黑死病...就是死之律者的一部分力量。”
“这种力量和我的圣痕引起了共鸣，我的圣痕正在不由自主的吸收着崩坏能。”
“怎么会这样？！”发光的圣痕证明艾莉希娅没有说谎，那光芒就是圣痕在吸收崩坏能的象征。
“大概是崩坏选中了我成为律者吧...”艾莉希娅拉上了衣服。“不过，我吸收崩坏能的话，可以大幅度的压制降低黑死病的扩散。”
“但是结果呢？”卡莲已经猜到了。
结果无非就是艾莉希娅因为吸收了过量的崩坏能而死去，又或者是变成律者。
“结果...结果就是要麻烦你咯。”艾莉希娅指的，自然是【约束之键·犹大的誓约】。“对了，不是封印哦。”
“...”卡莲沉默了，她看着艾莉希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家伙明明最讨厌了，做事情只看结果而不看过程。
为了达成掌握天命的目的，她甚至在阻止前大主教东征的时候，以语言去引诱前大主教坚定东征的信念。
数十万人的性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虽然就从结果上来看，现在的天命确实比前大主教时期要好太多了。
但是牺牲了那么多人的做法是卡莲无法认同的。
所以卡莲一直很纠结，她无法认同艾莉希娅的做法，却无法说艾莉希娅做的是错误的。
她觉得，还有更好的做法才对。
现在，卡莲依旧觉得还有更好的做法。
但是...艾莉希娅吸收崩坏能，可以抑制黑死病的扩散，结果就是她会死或是变成律者。
如果艾莉希娅不吸收崩坏能的话，黑死病就会更快的扩散，甚至蔓延整个洲际。
“奥托...对，大发明家一定会有办法的！”卡莲一把抓住了艾莉希娅的手腕。
没等艾莉希娅拒绝，直接将她抱到了怀中，从十数米高的楼上跳了下去，急匆匆的跑去找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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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搭在自己的鼻前，眼神晦暗的看着卡莲与艾莉希娅。
“奥托...”这还是卡莲第一次看到奥托这个表情，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唉...”许久之后，奥托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卡莲...事到如此，我只能和你坦白了。”
奥托将人体试验的事情告诉了卡莲。
“...”听完了奥托的叙述之后，卡莲仿佛失去灵魂一般呆滞的看着他。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了。
“这怎么可以...他们都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人体试验这种事，已经触及到了卡莲的认知之外了。
她虽然觉得奥托的行事风格有点像艾莉希娅，但是却远没有艾莉希娅那么的嚣张、肆无忌惮。
“难道说...”卡莲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说，坐上了大主教之位之后，没有了限制？奥托！你给我说清楚！”
奥托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有大主教的压制，所以没能展现出这一面，而现在奥托自己就是大主教，是天命之中拥有着最高权力的人。
现在的奥托，才真正的暴露本性？
卡莲一直以来都不怀疑奥托的本性，在卡莲看来，奥托虽然注重结果，但是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但是...连人体试验这种事都没能触及到奥托的底线的话，那奥托的底线到底有多深？
“卡莲！”艾莉希娅扫了奥托一眼后大声的喊道。
艾莉希娅的声音制止了感情上头的卡莲。
“跟我来。”艾莉希娅伸出手牵住了卡莲的手，拉着她走了出去。
艾莉希娅知道，奥托是一个不知道解释的人，他只会很理智的告诉卡莲，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问题在于，奥托的解释，往往无法解释到点子上。
卡莲质问的是‘奥托为什么会运用人体试验’
而奥托到时候解释的肯定是‘为了能够治好黑死病，在他们身上的试验是必须的’
虽然看似这个解释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确实是奥托想法的一部分。
但是却缺失了最重要的部分，也是卡莲最想要听到的部分。
这样的话，卡莲和奥托之间的关系肯定会破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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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奥托他怎么会...”
“疼...别捏了。”艾莉希娅用力的抽回了手。“做事情之前，要思考一下对方为什么这么做。”
“奥托为什么这么做？”卡莲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但是卡莲想不通，为什么要用人体。
“笨蛋。”艾莉希娅在卡莲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有一句话叫做‘无可奈何’。”
“就像是我吸收崩坏能可以抑制黑死病扩散一样，吸收过量的崩坏能，我就死定了。”
“但是为什么我依旧在吸收崩坏能？因为无可奈何，也因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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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篇里奥托的解释，那不就是找打么...
【Regression Tiamat】 : 38. 戏精本精
想要不吸收崩坏能，那也很简单，只要做好隔离措施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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