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絮
“……”
这会轮到梅比乌斯支支吾吾了起来,老半天她才回复了一句。
“一、一般。”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就是勉勉强强能够入口的程度吧。”
“哦……这样啊,那真是抱歉,我能做到的也就这种水平了。”
听到这话,梅比乌斯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抱歉倒不用……”
“你做的……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做的很好,但是呢,就超过了我对变态大哥哥的预期,嗯……你应该是变态的顶尖了!”
“没有任何一个变态能做到和你这样了!”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踩我啊,梅比乌斯……”
“我……”
梅比乌斯迟疑了一会,小声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比较……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生日蛋糕。”
“欸?第一次?”
白明忽然意识到梅比乌斯的生活环境比自己还要糟糕一些。
自己好歹还有一个不错的母亲,梅比乌斯连唯一的父亲都染上了奇怪的疾病。
她大概真的没有真正见识过一个像样的蛋糕吧?
那怎么样都得给她留下一点美好的记忆才行。
“行吧。”
白明苦笑一声。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在半夜两点的时候给另一个世界的人庆祝生日。
但是,好像还不赖的样子?
“那就赶紧试试味道如何吧?”
梅比乌斯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点流露感情了,立马改口道。
“行,要是不好吃的话,我就……”
“你就……?”
“我就不承认我过了九岁生日,然后你得重新陪我过一次!”
“……”
从一旁拿起随着蛋糕传过来的叉子和小刀,梅比乌斯将当中的一块给叉了起来。
“真好吃……”
梅比乌斯品尝着嘴里的蛋糕,表情显得很是享受。
“讨人喜欢的笨蛋大哥哥……”
梅比乌斯挡住耳环,嘴里这么说道。
她才不会让白明这么轻易地就听到自己的真实评价。
掏出纸巾,抹掉嘴上的痕迹,梅比乌斯问起了自己关心的另一个问题。
“那个,你刚才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是怎么了吗?”
“和我说一说吧。”
白明想了一会,决定向梅比乌斯说个大概。
毕竟是她是第一个找到那种能够减少时间流动差距方法的人。
告诉给她听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当然。
雷电影这个真实名字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而是变成了我有一个朋友。
而梅比乌斯听完白明的叙述后,思考了一会,说道。
“大哥哥。”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的不联系,说不定真的是一件好事哦?”
39.梅比乌斯:你和她们的联系是‘多余’的
“梅比乌斯,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明急切地问道。
“什么叫做不联系会比较好?”
“你别急,听我说。”
梅比乌斯的语气倒是淡定。
“首先呢,我要批评你。”
“为什么要将适用于我这个世界的理论套到另一个世界里去?”
“女孩子适合穿丝袜,所以你就打算让男孩子也穿上丝袜吗?”
“这……”
不得不说,虽然梅比乌斯的比喻很奇怪,但白明能够理解她的意思。
一个萝卜一个坑。
不同世界有着不同的法则。
随随便便地套用下去,确实是一件不太合理的事情。
“不过嘛。”梅比乌斯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从表现看来的话,似乎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和你那个朋友所在的世界,具有一定的共通性。”
“你做的……也不算太错吧,可以看成是冰箱实验的一次扩展。”
梅比乌斯一番话把白明给说得一愣一愣的。
好一会,他才开口道。
“梅比乌斯,你真的是只有九岁吗?”
“我九岁的时候,可想不到这么多东西……”
“呵。”
梅比乌斯笑了一下。
“年龄从来都不能够代表什么。”
“就好像大哥哥你二十六岁,而我只有九岁,可我们都是单身,不是吗?”
白明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的人生好悲哀啊……”
“大哥哥,你不用在意。”梅比乌斯继续说道。
“绝大部分的人的人生都是充满悲哀的。”
“想要摆脱这种悲哀的话,只有一种可能。”
白明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总不能是不当人了吧?”
“哼唔。”梅比乌斯的媚笑传来,“谁知道呢,人类在‘灾难’面前实在是太弱小了,你不这样觉得吗?”
“倒也不一定吧……以个体而言的话,人类确实很弱小,但是聚集起来了以后,也是能够抗击下不少东西的,不是吗?”
梅比乌斯没有应答白明的话。
她似乎在思考着他刚刚的言论。
而白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到了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一个深奥到连自己都不曾理解的问题。
跟九岁小孩子说这种东西干什么!
他赶紧转移起话题来。
“对了,梅比乌斯,你还是没解释清楚说,为什么不联系是一件好事啊?”
“因为,你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余的。”梅比乌斯直接回答道。
“多,多余的?”白明有些惊讶。
“哦,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多余’,而是指你和他们的联系是‘多余’的。”
“你难道没有发现,在第一个实验过后,其他实验的结果都是大同小异的吗?”
“是的啊,这是不是说明改变那些东西没有效果?”
“不。”梅比乌斯摇了摇头,“一个两个还能说正确的,那么多项都没有效果,你觉得这是合理的事情吗?”
“!”
白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出来那种感觉。
可恶!好像蹲坑就差一点的感觉啊!
还好梅比乌斯没有卖关子,而是继续补充道。
“对于你的这种结果,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梅比乌斯,你快说吧!”
梅比乌斯顿了顿,开口道:
“就是呢,所有的结果其实在你们第一次联系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无论你之后怎么做,都无法越过这个结果。”
“我这么说,大哥哥你能够理解吗?”
“可那不是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了吗?”白明不解地问道。
“不。”梅比乌斯很快否定道,“这种无法改变只是一段时间的,只要没有继续联系的话,就可能会慢慢变回原来的样子。”
“就是记忆金属的意思嘛……”
“记忆金属?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产生形变以后,不进行继续干扰,而有办法慢慢恢复到原来样子的金属。”
“嗯,如果是这种性质的东西的话,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梅比乌斯肯定了白明的说法。
“等到恢复到最初样子的时候,就能够继续进行另一项改变的试验,直到测试出合适的结果来的。”
梅比乌斯这么一解释,白明恍然大悟。
但他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
“那梅比乌斯,照你这么说,得要多久才能够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呢?”
“不知道。”梅比乌斯干净利落地答道,“谁也估计不出这个时间要多长。”
“但可以肯定的是,等候得越久,恢复的可能性也会越大。”
“所以明白了吗?你们不联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为了以后更好的见面。”
“哦,当然,我的理论也未必对,信不信由你了。”
“那当然是信你啊。”白明苦笑着开口道。
“不信你我还能信谁呀……”
梅比乌斯迟疑了一会,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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