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迷路的小黑
这场比赛,暴君……她真的打算用实力来比试的……
“很不错的眼神……但是没有幻想种因子的话,哪怕是是顶着【微小的愤怒】什么的,再剧烈的情绪……”
暴君表情不变,虽然通过圣极翁的眼睛看望族那家伙的样子,简直就凶得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但是暴君依然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也是一种无能狂怒啊!”暴君没有加速,虽然马上自己的【暴君见参】效果就要结束了,但是这可不意味着她速度下去之后就变得好对付了啊!
【神权君授】
这就是真正独属于暴君的能力,虽然性格方面她表现得似乎并不是那般高傲又自大,但是也正如暴君自己虽说——强大的力量必然带来一种傲慢与偏见,哪怕是善良的人也不例外。
暴君的傲慢虽然隐藏起来了,但是这深埋于模板引导其中的心情,却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傲慢——相反,这其中的恶意已经到了让暴君可以直接开始剑指神权的地步。
神权君授,在这个真的有神灵存在的世界上是多么可怕和大逆不道的词汇?神灵的权利乃是君王所授,这句话哪怕是说出来恐怕换个类似奥林匹斯神所在的世界,那人绝对是要被碎尸万段的。
然而暴君却以此作为技能名称,并且在此时此刻光明正大地使用了出来,就仿佛她根本就不害怕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
“这是?”本来还距离很远的望族感受到了,从暴君所在的位置传来了一阵恐怖感十足的压迫力,这股压迫力和曾经她料想到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就是靠着那沉重到极点的压迫力,直接了当地压的人喘不过气来,那么这次的重压就绝对是要将人硬生生按倒在地上,然后捏住腿一样。
“这是你的新绝招吗?”望族虽然早就知道暴君的气势简直就是最强的矛与盾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能不断地开放这种能力,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不行,不能落后太多,我必须立刻追上去!
望族没有管那么多,反正当初的那些训练就是为了让自己可以不用害怕这些气势压迫,现在暴君用她那个可恶的气势来压迫自己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
“!”就在望族打算再度加速之时,一阵心悸感突然从骨髓当中迸发出来,宛如无数条铁链在这一刻直接将她层层束缚住了一样。
这种突如其来的诡异束缚感差点让望族滑倒在地,好在长期以来的训练让她稳住了身形,没有直接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摔倒到地上去。
‘腿,腿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了……’望族稳住身子之后,才发现这个居然不是幻觉或者说是突然出现的身体疾病,似乎是类似暴君那种充满压迫力的气势,但是这些气势……
不是一般的压迫感,而是一种极端的麻痹感,望族在那一刻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腿,甚至现在也还没有回过味来。
望族仔细一回想,刚刚的时候自己才准备一口气再度冲上去,可是这些气势却恰到好处地让她感觉到了恐惧。
而且这种恐惧居然无视了她的训练结果,让她觉得浑身肌肉都是一僵,宛如是被冻住了一样,刚刚才准备起来的跑法姿势下一秒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她刚刚的那些想法只是一些一触即碎的入侵思维一样。
‘这算是惊喜吗?那可真是一场不得了的惊喜啊……’望族不由得咬紧牙关,一口银牙居然隐约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音。
这个家伙……还真是无法理解的强大啊,气势什么的真的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或者说是领域之类的吗?可是真的会有赛马娘的这种样子的领域吗?
不行,打起精神来,肯定是有可以突破的方式的,必须,必须找到,否则的话……
“她是?”看着望族突然一顿,麦昆脑袋有些疑惑,这种世界级别的赛马娘,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居然有这么明显的停顿什么的……
圣极翁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思考了两秒钟之后才回答麦昆:“这算是高级之间的……一点诀窍吧,不过那不是她的失误,而是暴君的能力。”
“能力……”
“领域一类的,但是与领域不同,这些能力算是她们所训练时自己研究出来的,和某些你也不了解的领域有关,你问了也没用。”
圣极翁耸了耸肩膀,总不能说是系统的技能,而且这些技能还非常苟地要靠着你们这些赛马娘的心态和思维才能够启动吧?
要不是系统里面确定了是没有了的话,圣极翁都要怀疑这系统是不是从隔壁某个公司的光之种里面喷出来的了,怎么每个东西都是靠着唯心力量来发动的?
“这样吗?”麦昆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距离最强赛马娘什么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虽然振兴麦昆家族不算很难,但是每个赛马娘都有一个变成最强赛马娘的梦想啊。
“暴君虽然没有继续平地飞行了,但是此时此刻的她还是处于遥遥领先!只是望族的速度此时居然也开始慢下来了!但是这个距离我只能说看起来望族小姐的状态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好啊!”
比赛持续着,暴君早已经抵达了中圈,虽然因为【暴君见参】的持续时间已经结束了所以速度减缓了下来,但是靠着其它技能带来的巨大提成,暴君依然保持在遥遥领先的状态。
而在暴君身后……这些参赛选手可就惨了,不但要吃着暴君的气势压迫,还要吃着来着暴君抽出来的闸技能,甚至因为【神权君授】的缘故,她们连跑法都不一定可以发挥出来。
“这是什么比赛啊……”其中一个选手低垂着头,她这辈子都没有发现中距离跑起来那么累过,感觉还不如去拖着轮胎跑长距离比赛呢。
现在这个赛马娘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沦为了在一个昏暗严格的帝国中的劳工一样,浑身上下都像是在被锋利的鞭子抽打,甚至还有着极度恶意的注视在死死盯着自己……
这种一波接一波的恐惧感让她浑身都在发抖,脑子里面早就没有了什么之前拟定的赛跑思路了,现在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比如说,让暴君赶快完成赛程,然后离开比赛场啊……
此时此刻的暴君也正如她们所愿那般,保持着自己的绝对领先地位,她的身边只有因为速度过快卷起的呼呼风声,虽然望族还在试图追赶自己,但是她很清楚那个家伙是做不到的。
宛如一个人的独秀一样,如果她忽略了周围那些观众们的欢呼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她就可以感觉自己完全是一个人在这里奔跑……
周围没有脚步声,没有别的赛马娘在努力奔跑的身影,除了风和自己以外没有任何的动静……
——还真是一场孤独的宁静呢。
“暴君还是遥遥领先,此时此刻她的速度似乎已经开始稳定下来了,而后面的望族和暴君之间的差距依然是打差级别的,她已经愣神几次了?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看着把一群人的比赛变成独秀的暴君,还有那个一直在试图追赶暴君的望族,TT先生就感觉那人简直就是知己啊,毕竟暴君那个家伙……
算了,不多说了,按照系统的情况来看,估计这些八足骏各个都是这样的变态吧,只要找到主场就是神仙级别的家伙。
“她已经愣神7次了……”天堂之火倒是看得仔细,不过她只觉得自己是来看独唱的,那个暴君太优秀了,优秀到了她都在怀疑对方是不是赛马娘了。
毕竟暴君这家伙……浑身上下就没有表现得像是教科书上的赛马娘,与之相比望族可就太正常了,至少可以找到七层左右和教科书差不多的部分。
“好吧,那么我们的望族小姐还在努力奔跑着,不过在望族后面还是大差距离,我们的其他选手也还在继续努力着,虽然感觉效果不佳,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选手们都在努力着。”
“加油啊诸位,你们可都是勇士啊!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哦!”敢挑战暴君什么的,也足够说是勇士了吧?毕竟挑战BOSS什么的可不是一般赛马娘可以做到的。
观众们跟着TT先生呼喊起来,只不过绝大多数还是在呼喊着暴君的名字,另一部分则是还在努力为望族加油打气。
“可恶,不要轻易服输啊,望族!”在法国的一个房间里面,手里还拿着披萨的训练师也是高声呼喊着,虽然他也知道……他们太轻敌了……
‘才不会输啊……’望族一次次尝试使用自己的跑法,可是几乎每一次有都会感受到那种诡异的束缚感,让她不得不停下自己即将起步的步伐。
此时此刻的她和暴君之间的距离已经拉的很开了,那个距离只能靠着她的眼睛看到,哪怕她大声呼喊估计也会因为风声而听不到了吧?
就像是曾经那样嘛?输得稀里糊涂的,连对方的马尾巴都摸不到,就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所以输得一塌糊涂……
‘所以啊……真是过分啊!你这个家伙!’
“不要又把我甩的远远的独自跑掉啊!”望族宛如咆哮的雄狮一样怒吼着,愤怒填装在了她的心中,宛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两个赛马娘一前一后向着前方狂奔着,一个似乎化为了黑色的流星,另一个则宛如狂怒的雄狮一样,虽然雄狮无法追上那道黑色的流星,但是这并不是她放弃的理由。
【狮之怒】
【最终,高傲却孤独的王座】
“哦哦!两个选手同时开始了最终的加速,虽然望族依然和暴君有长的距离,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把别的选手都甩的远远的了!这场比赛彻底变成了暴君和望族两个人的舞台了!”
“暴君啊啊!!!”望族就像是苹果当初一样,狂怒地吼叫着,追逐着前方的黑色。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才可以,再快一点的话我就可以超过那道黑色……
“嗯…?”暴君微微回过头,瞟了一眼后方的望族,那蓝色的身影现在在她眼里也依然如同是一个小点一样,是那么地遥远。
——模板的记忆中,那天也是这样吧?一个人领跑着,另一个狂怒地发出不甘心的吼声,最终还是屈服于了无法匹敌的力量。
如果说是着甲暴君,说不定还会被追到身后,就像是红石威龙一样,但是现在——
没有停留,没有怜悯,更没有犹豫,暴君脚下再度一蹬,几大块泥土就被蹬飞了出去,在草地上留下了一个坑。
而暴君本人则直接再度如同变成了平地飞行的飞机一样,化为了黑色的身影,在望族和一些观众们绝望的眼神当中,冲向了那条终点线……
219、赛后的两人
怪物是几乎不可战胜的——望族从以前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因为在那一周的时间里面,那个曾经还只是普普通通追逐着荣耀与速度的少女,就被那头怪物把自己全部的骄傲碾得支离破碎。
何等可怕,几乎不可战胜,或者说那种家伙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真的会存在的,宛如世界之巅一样的存在。
望族在那一天,见识到了自己的噩梦,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恶魔,那个令她这么多年以来,无数次被迫在黑夜当中回想起来的身影……
——如果不能击溃我的噩梦,我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望族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为了有资格面对那场噩梦,她一直都在进行堪称自虐式的训练,除了最基础的腿部负重以外,她还坚持压缩自己的休息时间,就像是一台不知道什么叫疲劳的训练机械一样,一个劲地训练着。
望族的训练师不止一次阻止过她,毕竟这种堪称自虐的训练太伤身体了,就连圣极翁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请来了。
可是那又如何?训练师一直以来劝过多少次?自己又因为训练造成的伤病躺过多少次病床?这些望族都知道,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她会停下来。
久而久之,就连她的训练师都已经彻底知道了,望族或许这作为赛马娘的一生,就是为了击破她那时所看到的噩梦了,为此,他也只能一直非常努力地帮助望族去训练了。
“输了啊……”这个训练师看着电视里面的暴君和望族在最终圈时候的差距,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叹,看起来他们还是太小看暴君了。
也是,那可是传说中的赛马娘,英国赛马界的最终底牌……可是这样一来,他们这么长期以来的训练,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输得一塌糊涂啊……”这个训练师放下了手中的红酒,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自己的香烟,一脸愁容地坐在了自己的沙发上面。
今后要怎么办呢?虽然望族当然是可以继续比赛的,但是在如今失败之后,她的动力接下来又在何方呢?是冲击那个所谓的URA比赛,还是继续训练几个再去挑战暴君呢?
无论如何,作为一个训练师,他能够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支持她,支持望族做的每一件事。
哪怕,之后她是要放弃……
“叮铃铃铃……”就在这个训练师用他的嘴唇抽第三口烟时,他办公室里面的电话突然发出了响亮的闹铃,让这个还在沉思未来在何方的训练师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的会是谁?望族的粉丝?还是自己的哪个朋友?又或者是自己曾经的老师吗?
无论如何,出于礼貌,他还是接起了那响个不停的电话:“您好,请问是哪位?”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可以暂时不讨论,毕竟这个对你不重要,不是吗?”
“……”电话那头是电子合成音,这个训练师几乎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或许对方也根本没打算藏住这点,所以选了这么明显的电子合成音吧。
“看起来,训练方面很是失败啊,不是吗?”
“所以呢,你是来嘲讽的吗?”训练师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刚刚才结束了比赛就接到了这种电话,现在人们的素质下降也太明显了吧?
“并非如此,我只是想要和你谈谈,让你稍微变动点训练计划什么的而已……”
“我的训练计划,应该还轮不到您来指导吧?不是我自傲,但是我好歹是英国有名的训练师,技术方面还是有的。”
“是吗?先听听看如何,反正现在的你,也没有心思去干别的事情吧……”
“……”这个训练师沉默了下来,对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没有心情去思考别的事情了,那么到底要不要听听看呢?
在思考了几秒钟之后,他叹了口气,反正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如听听看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要说的话好了,反正能从这种跳梁小丑的嘴里面说出来的,最多也不过是一些可笑的话题吧?
……………………
失败了啊……
天空之上开始下起微微细雨,TT先生还在进行后续的解说,但是望族已经不会去听了
没有想到事到如今,自己居然还是……果然,怪物就是怪物,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失败啊,那样的实力,恐怕再练几年,自己也不能赶上去啊……
真是的这都白费了吗?白白期待了啊,又是和以前一样,被如同路边的树叶一样地被碾压了啊,完全没有改变可言不是吗?
跪在地上的望族看着这灰暗的天空,双眼毫无神采可言,就好像是内心当中有什么已经坏掉了一样,此时此刻这位刚刚狂暴得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的赛马娘,已经彻底没有了那高傲的姿态。
观众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现在就这么看着这什么都没有的天空,似乎……也不赖啊……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踩踏着被雨水打湿的草地,逐渐靠近了望族,直到那熟悉的感觉再度出现在了身边之时,望族才回过神,然后转头看去。
黑色的暴君就站在旁边,她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而那红色的眼睛还在默默地盯着自己。
“……啊,你……又赢了。”望族微微低下头,无法直视暴君的面孔,因为她又输了,曾经在比赛前夸下的海口,现在全部变为了泡影……
全力的暴君,就是这样吗?还以为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呢,结果直接是在一后面加上了两个零啊……
所以望族不敢去看暴君的脸,就像是小孩子信心满满告诉父母这次肯定能满分,结果拿到卷子一看发现全班倒数第一是一样的,她此时此刻没有任何颜面面对暴君,之前想的那些说辞也都变为了空谈。
“……”暴君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下,雨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她们身上,让两个人宛如是刚刚才从水里面被打捞上来的一样。
“气势不错,我感觉到了……”
“……”望族微微抬起头,看着暴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不是她印象里面的那个恐怖的怪物,哪怕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但是她却不觉得对方的眼神有多么冰冷。
“辛苦了,你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看起来我当年做了一点错事……本来是希望你不要走这条路,但是却让你误会了……”
“但是你的声音,我听到了,而且还有不错的气势,看起来努力确实是有回报了,不是吗?”
“……但是,还是不能够和你比拼,不是吗?”望族苦笑一声,和暴君相比,自己的那些努力结果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并不稀罕我所谓的高贵血脉,也并不喜欢那些什么称呼——强大的家伙总是孤独和傲慢的,我也不指望完全靠着自己理解你的心情,那种事情我恐怕做不到。”
“但是你想赢我的心情,我听到了,但是很可惜望族——我是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地输掉的,至少就面对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输掉的。”
“一个人?”望族看着暴君,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对方说什么一个人?赛马界不是都这样吗?一个人获胜,一个人的荣光,没有分享一说。
“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领会——不过你之后还有一次机会,在URA比赛,我会等着你的来到,在那时,要么你赢过我,要么再次输掉。”
望族看着暴君这样,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而暴君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等着望族给自己答复。
思考了一阵子之后,望族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当中似乎又有了那种光芒,就好像这头刚刚才被猎人击毙的雄狮又慢慢地苏醒了过来:“能够压上什么作为赌注吗?”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大话,也不过是口舌之快而已。”暴君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她只是双手环抱,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望族的提问。
“呵,也是呢……口舌之快。”望族再度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不管多说什么,只要做不到,只要完不成,那么也确实就是一份无聊的口舌之快罢了。
“话说,你这个家伙,会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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