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仓绿子
但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这样,别人的感情,贝拉罗斯并不想去干涉。
她只是觉得——无论是恰巴耶夫也好,又或者周扬也好,到底是怎么样想出那种隔着墙壁的玩法的?
有点刺激。
有点想,试一试。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呀!!那种事情怎么可以啊!”
苏维埃贝拉罗斯抱住头大喊,这声尖叫吸引来了几乎全员的目光,大家放下手中的面包与伏特加,俱都一脸愕然的看着贝拉罗斯在这里发癫。
“贝拉罗斯同志,您是觉得我偷偷的吃掉了您的炸虾,所以在生气吗?”在她的身边,白发红瞳的少女雷鸣推了推贝拉罗斯的肩膀。
她的餐盘里面摆放着许多吃剩下的炸虾壳子——出自周扬的手艺,里面有不少本该是贝拉罗斯的那份。
直到这时贝拉罗斯才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摆了摆手:
“不,不,想吃的话你全部拿去都行,我只是——”
“只是什么?胡乱的尖叫可并不符合您平时的作风,贝拉罗斯同志。”同盟的眉头皱了皱,她看向自己的妹妹。
“总之,别追究了,就当我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太好吧!”
留下这一句,贝拉罗斯一口吃掉了自己的那份面包,然后转头就逃也似的离去。
太丢人了,居然把心里面的那种逆天想法给说了出来。
她在偌大而空旷的极地要塞里面穿行,情绪渐渐的低落了下去。
必须要提一句的是,虽然从舰历上,苏维埃贝拉罗斯是苏维埃罗西亚的姐姐,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关系更应该反过来。
罗西亚之所以被称为政委,那源于她是最早一批和同盟一起出现的北联舰娘。
在那些不算艰苦,却也平淡无趣的岁月中,大心脏的罗西亚一直鼓励着那些后来的同志们,由此而深受信赖。
可是贝拉罗斯不一样,她出现的时间,甚至还在第一次和利维坦交战之后,算得上是一位很“年轻”的姑娘。
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懂一些,但是懂的并不多。
见识了那录像中的种种玩法之后,贝拉罗斯年轻的心灵,再也难以维持住平日里成熟而稳重的模样。
用过晚餐之后是惯例的自由活动时间,一般这个时候,周扬还是会去和同盟加班,而其他的姑娘们,一般都会去活动室。
走着走着,身后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除了机械与热气腾腾的水汽还在运转,贝拉罗斯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一个岔路口上,贝拉罗斯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鬼使神差的往楼下走去,那里就是之前用来关押周扬的地方。
心中的声音在呐喊着,离开,赶快离开,可是贝拉罗斯闻而不觉。
这个时间点,周扬也好,恰巴耶夫也好,不可能回来的。
她先是在周扬的房间外面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和录像中的别无二致,就连桌子上的抹布,和窗帘扎起来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这彻底了击碎了贝拉罗斯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
录像中的一切,根本就是不是梦啊……
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为何,贝拉罗斯的心里面升起一种隐秘的感觉,她还想再继续看看。
于是,她走到了恰巴耶夫的房间那边,这在监控录像里面是看不到的。
在战斗结束后,墙壁上的大洞又被一张白纸给简单的掩盖住了,而在她的床上,摆放着一套布料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服。
贝拉罗斯把它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一身囚服。
“受不了了…周扬和恰巴耶夫,这两人怎么玩的这样大。”
红着一张脸,贝拉罗斯小声的说。
回头看了墙上的大洞一眼,贝拉罗斯脑海中那种奇怪的思绪又一次爬了上来,人是会有追求刺激这么一个生理本能的——
就像是,站在高高的天台上,如果往下,或者远处看,除了眩晕,还会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当然,人不会真的跳楼,仅仅只是一种作为追求“刺激”的生理本能而在精神中运转。
苏维埃贝拉罗斯,开始了她的幻想:
隔着墙,周扬看不见我,他只能看得见我的那个地方——所以,他是不是会像教训恰巴耶夫那样,狠狠的教训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贝拉罗斯缓步的走到那个洞的边上。
——反正,反正不可能被发现。
——姑且,试试这是什么感觉好吧?
——光是听声音的话,恰巴耶夫也太快乐了,她真的有那么快乐吗?
好吧,当贝拉罗斯揭下那张纸,然后背对着站上去的时候,她瞬间就理解了一切。
犹如一道闪电般,从她的脑海一直传到脚心,只是摆好姿势的瞬间,贝拉罗斯就无可抑制的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她喘着气,蓝色的长发拼命的抖动个不停。
种种奇怪的,以她为主角的画面一齐涌入脑海,让她几乎难以自制的轻声呼唤道:
“……啊啊……原来是这样……”
“只是稍微代入一下,就……就快忍不住了呀……”
于是她立刻就向前一个趔趄,扶着恰巴耶夫的床,呼吸粗重无比。
如果到这里,贝拉罗斯能够及时收手的话,那么之后的事情还不会发生,可是贝拉罗斯非但没有收手,反而还撩起了上衣的下摆,以一个更诱惑的姿势站到了旁边。
她还在想着:
“反正这个点,大家都不会回来,我不可能被发现。”
身体轻轻的摇晃起来,贝拉罗斯发现,这种伴随着侥幸的刺激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一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快意。
她无师自通的做着比昨天的恰巴耶夫还要离谱的动作,并且慢慢地说起话:
“顾问同志……明明是我最先邀请您来共饮的,可是您怎么就一直在同盟姐的身边呢……我难道就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要是被看到了的话,我作为北联舰娘的生涯就要结束了罢——”
“现在的贝拉罗斯,任您处置哦……”
“哈哈,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啦。”
“那个,贝拉罗斯同志,您在做什么呢——?”
突然间,恰巴耶夫冷冷的声音,不知何时,就在贝拉罗斯的耳边响起了。
第三十八章 不知天高地厚的北联舰娘接受拷打
许多年后,当苏维埃贝拉罗斯躺在周扬的床上,枕着爱人的肩膀悠然入眠前,总会想起被恰巴耶夫当场抓获的那个遥远晚上。
彼时的苏维埃贝拉罗斯,心中除了惶恐与巨大的尴尬,再无别的东西。
极地要塞是个小社会,一旦恰巴耶夫把她看见的东西说出去,那么她肯定社会性死亡,在同志们,姐妹们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不过,恰巴耶夫并没有那么做。
她只是走到苏维埃贝拉罗斯的身边,表情柔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衣下摆放下来,再拉着她坐到床上:
“我理解的,贝拉罗斯同志。”
“您……不用有什么严重的心理负担,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稍微有点类似的想法很正常,他毕竟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作为我们的伴侣,是最好不过的……”
直到这时,苏维埃贝拉罗斯才稍稍的缓过神来,她根本不敢看恰巴耶夫的眼睛:
“比起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都看见了多少?”
“全部哦。”
恰巴耶夫毫不留情的回答道:
“从你出了餐厅的门开始,你之后的所有行动,其实我都跟在你的后面,只是——怎么一直都没发现我呢,贝拉罗斯同志,疏忽大意了啊。”
“另外,建议我出来看一看你的,也是周扬,他说看你的精神有些恍惚,而他等等还得去和同盟同志忙活,所以,就让我跟过了。”
贝拉罗斯现在听不得“周扬”这个词。
“你会把我刚刚做的事情说给他听吗?”憋了好半天,贝拉罗斯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当然啦。”恰巴耶夫说:
“那毕竟您都做出这种事情来了,也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也了解了对吧?”
“所以,不拖您下水是不可能的,贝拉罗斯同志。”
贝拉罗斯的头顶缓缓的冒出来一个问号。
你这家伙,是一点儿也不掩饰啊?
“我说过了,我理解您的行为。”恰巴耶夫像是魔鬼一样,对着贝拉罗斯循循善诱:
“我们北方联合的舰娘,在这冰天雪地熬了这么多年,承受的压力,是其他地方的舰娘根本理解不到的。”
“如果周扬他不出现,也就罢了。”
“可是,偏偏让我们遇到了他——您也明白的吧,虽然我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要和他相处过,就能明白他给我们带来的吸引力——”
说到这里,恰巴耶夫捧住了脸蛋,露出一个有些痴痴的笑容:
“只要体验过,是绝对忘不了的……您明白吗?”
“我说过,我肯定理解贝拉罗斯同志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时意乱,可是,您真的不想真正的体验一回?我是您的姐妹,也是您的的同志,肯定不会做有害于你的事情。”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理性的角度,现实的角度,甚至是姐妹的角度,恰巴耶夫给贝拉罗斯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
只能说,还得是北联魅魔。
到了后面,贝拉罗斯哪里还有半点高傲御姐的样子,早都躁动不安起来了。
然后,恰巴耶夫添了最后的一把火。
她先是伸出手,在贝拉罗斯的眼前虚握着:
“这是口径……”
又把两手合在一起,再拉开:
“这是长度……这种规模的主炮,威力是你绝对无法想象的。”
贝拉罗斯一脸震惊的看着恰巴耶夫的双手,恰巴耶夫却又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你别看顾问同志白天的时候,各种靠谱,各种正经,对每个人都轻声细语的,很好说话;”
“可是一到晚上,当你被他按在身下的时候,你才会感受到,他的另一面。”
“那种感觉……”
一些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的被恰巴耶夫说给贝拉罗斯听。
她讲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讲着躺在周扬身边的那种安心感与愉快感。
——尤其是安心感,在一段感情之中,无论最初的出发点是什么,最终的落脚点,还是会回到这种最重要的感觉上面来。
就恰巴耶夫自己来说,每次当她躺在周扬的怀里,都会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宁静。
身边的男人的身体温暖,手臂有力,仿佛待在他的身边,自己就再也不用害怕任何困难,因为他肯定会保护好自己。
这一切,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般,完全将纯洁的小花贝拉罗斯给拉入了深渊。
“所,所以,我需要怎么做……?”
“贝拉罗斯同志,您平时应该是更自信且豪爽的类型啊。”
恰巴耶夫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
“很简单,您直接去把顾问同志堵在房间门口,把他推到墙边,向他说明心中的热切想法,最后再把他拉进房间里面——这之后的事情,不用我教了吧?”
“不不不……我做不到,恋爱什么的,和上战场根本就是两码事吧!”
贝拉罗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一想到对象是他,我就强硬不起来了,你也见识过,他强硬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在面对深渊一样。”
“或者我拉着他去喝酒,借着酒劲再……表白?”
“您知道您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么?”
“我担心您会借着酒劲发疯而不是表白,最后闹的整个要塞的所有姐妹都知道。”
恰巴耶夫叹着气,默默的捂住了脸——北方联合的舰娘们酒量好是不假,但是没人敢保证大家喝醉了之后,不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
也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什么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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