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仓绿子
周扬拍了拍额头,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算什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妹妹,你也太能藏了。
不愧是整个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都在北欧的港口里面作为“存在舰队”而停泊着的女人啊——
提尔比茨摊了摊手,她的眼神亮了一下:
“我觉得我当时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不然为什么你一敲门,我没有让你等会儿,而是直接让你进来——我当时才刚刚洗完澡好不好?”
“而且,你和姐姐的关系,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
“光是你们互相对视的眼神都足够说明一切了……当时我就在想,就像姐姐那样,如果我要找一个人作为我的伴侣,指挥官你,就是那唯一且正确的选择。”
说完这些,提尔比茨又继续往下讲:
“那之后我可没少对你暗示,比如你从重樱回来的那一次,你在初樱号的驾驶舱里值班,身边睡着大凤和埃吉尔,她们两个还把口水流到了你的身上。”
俾斯麦皱了皱眉:
“所以,你当时对指挥官做了什么?”
不给周扬回忆的机会,提尔比茨回答道:
“我看他一个人值班辛苦,所以给他泡了泡面,还拿了一罐可乐送过去——你知道的,姐姐,我的厨艺不比你强到哪里去。”
“指挥官是东煌人,在东煌的文化里,如果一个女孩子愿意给男人做饭,那么除开亲人,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喜欢他。我以为指挥官会明白。”
姑且不论提尔比茨这个铁血舰娘对东煌文化的理解是否正确,随着他的讲述,更多的记忆也在一点点的被周扬从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来。
确实,在提尔比茨唐突的告白之前,他一直很喜欢提尔比茨——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单纯的欣赏她这个人。
提尔比茨不打谜语,说话做事都非常干净利落,而且性格在遍地的问题少女之间,也显得非常正常。
他真的没有想到,提尔比茨原来这么早就在打着他的主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挑明呢?”俾斯麦继续追问,她好像和提尔比茨杠上了:
“你早一些说,怎么会等到现在?”
完全不怵俾斯麦,提尔比茨只是说:
“我之前不习惯主动罢了……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吗?我是指——很多很多年前——”
俾斯麦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想到提尔比茨会提到这么久远的事情。
和周扬遇到之前,作为舰娘,她们其实已经在世界上生活了很久。
但那并不是什么有趣的回忆,要隐藏身份防备人类,要和海兽战斗,还要与身边同伴寥寥无几的孤独感对抗。
因此,她们并不经常和周扬提起这段往事,向前看总比缅怀过去要好一些。
“你要听吗?”提尔比茨扭头看了周扬一眼,她又在周扬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周扬便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迷茫。
提尔比茨把俾斯麦喊过来,似乎别有目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
“说吧。”
并不是什么悲惨的往事,只是很寻常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却和提尔比茨的性格有很大的关联。
樱唇轻张,提尔比茨慢慢的开始了她的讲述。
很多年前,具体的年份已经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一个叫做提尔比茨的舰娘,就这样出现在了大海之上。
顺着心中的感觉,她登上了岸,隐藏身份混迹在人类的世界里,彼时海兽的威胁还没有那么强大,沿海的土地并没有被完全放弃。
“曾经,我一直对‘姐姐‘’两个字没有什么实感。不过,当再次与她重逢时,第一眼,我就知道,啊,她是我的姐姐。”
“那个时候,她的身边跟着的,是欧根亲王……很奇怪吧,比起我,欧根亲王才更像是她的亲妹妹。”
俾斯麦犹豫了片刻,她接过话茬:
“我当时觉得,你很防备我……是的,我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我也想和你搞好关系,但是——”
“但是一直到指挥官出现,我们之间所谓的‘姐妹情谊’还是不冷不热,对吗?”
提尔比茨笑了一声: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还是战舰的时候,我就没见过你,以现在的姿态和你重逢之后,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也没办法摆脱记忆中那北方的刺骨寒冷感觉。”
“是了,虽然一直在一起活动,但一直等到周扬来到新天鹅堡之后,你才开口叫了我姐姐……所以,直到那个时候你才真正的承认我?”
“那倒没有,我没那么脆弱,只不过……指挥官他,可能是把我心中最后一块冰融化的火焰吧,我喜欢这种被温暖的感觉,哪怕他只是很正常的和我相处着。”
“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没有说话,她拉着周扬躺了下来,俾斯麦想了想,也慢慢的躺下,两姐妹把周扬夹在中间。
左边和右边,她们各自的拉住周扬的手,十指紧扣。
“没有什么想表达的……我只是想说,姐姐,我喜欢他,就像你也喜欢他一样,指挥官对我们来说,就是很重要,重要到能把我们改变的人,对么?”
哪怕俾斯麦依旧半懂不懂,听到这里,周扬却先她一步明白了过来。
提尔比茨,是想借这个契机,来让俾斯麦彻底明白,她的心早已经融化,过去的那个有些孤独的她已经不再。
现在的提尔比茨,有着她重视的姐姐,有着她喜欢,深爱着的爱人。
她是人生赢家,人生赢家提尔比茨。
想到这里,周扬自己也笑了起来,他的往昔经历和提尔比茨何其相似,区别在于提尔比茨早早的和俾斯麦重逢,但解开心结用了很久很久。
而周扬呢,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心结,只是生命太过漫长,习惯了那种孤独的感觉。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他得习惯一直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感觉了。
往两边都看了一眼,只见提尔比茨与俾斯麦的脸上,都露出柔和的笑意,他看向谁,谁就主动的凑过脸来,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别亲了,平时没见你俩这么主动。”周扬说。
“啊?姐姐还不够主动啊——”提尔比茨又开始使坏起来,“不然怎么会在沙滩上就拉着你干坏事?”
“提尔比茨!”
俾斯麦果然压低声音尖叫了起来,她捂住脸,不让周扬看见她的害羞表情。
怎么说呢,被周扬告知“其实你妹妹全部知道了”和被提尔比茨亲口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前者有种心有余悸的奇妙刺激感,后者就是纯纯的又羞又燥了。
被斥了一声,提尔比茨稍微安分了一些。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
三个人一起看着天上的云,大朵大朵的白云从头顶飘过,海风吹拂着周围的细嫩草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离港区有段距离,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
就算一整天就这么躺着,也挺好。
可光这么躺着,并不是提尔比茨的全部目的,她想要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说起来,我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提尔比茨又说:“比如,指挥官以前其实对脚没什么感觉,但最近却喜欢上了这个部位。”
“……?”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像重樱那个叫做大凤的姑娘一样,喜欢偷偷观察你的生活……我是靠自己判断出来的,好吗?”
俾斯麦心中一动,她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看着周扬没什么反对的意思,提尔比茨于是继续说:
“你在和你的秘书舰谈恋爱吧?搞办公室恋情……对,我说的就是那个叫做能代的姑娘,挺认真负责,又漂亮的舰娘。”
“刚给你当秘书舰的前几天,她的着装都很正常,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换上了凉鞋,并且在那之后就只穿凉鞋……说真的,她的脚是挺好看。”
稍微转念一想,偷偷听着的俾斯麦突然明白了什么。
而周扬更是惊讶,提尔比茨说的倒也没错……不,不如说他和能代之间的那些事情其实更过激一些。
不光是脚而已,除了最后一步没有突破之外,能代的一切,他都已经了如指掌了。
也是除了最后一步,差不多什么都试过了……
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还是……
脸一红,周扬看着提尔比茨的脸蛋:
“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提尔比茨立刻接过话茬:
“今天可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为了让某人满意,我可是做足了工夫呢……”
说着话,提尔比茨坐了起来,又把周扬给拉起来,再把她的凉鞋带子给解开。
完美无瑕,干净,柔嫩的白皙玉足,放在了周扬的膝盖上。
抚摸着她的脚趾,入手柔软的感觉十分美妙,提尔比茨更是咬着嘴唇轻轻的娇呼起来,一旁的俾斯麦看的有些傻眼,提尔比茨于是朝她瞪了一眼:
“姐姐,你不会以为我喊你过来,就是让你陪我们说说话吧?”
反正自己丢人的样子也不是没有被妹妹看见过。
——如此心想着,很是鬼使神差的,俾斯麦也把自己的凉鞋给脱掉了。
脸色变成了浅浅的樱色,现在的俾斯麦完全没有一点儿作为铁血旗舰的威压感,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周扬,表情非常困惑,但也学着提尔比茨的样子,把白皙的玉足交到了他的手里。
她俩都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姑娘,自然明白,之后要发生什么。
周扬当然也明白。
…………
一段时间之后,拿卫生纸擦了擦脚,提尔比茨刚想笑着说什么,她立刻就被周扬拽到了怀里。
“你俩,仗着人多,是不是觉得我对付不了了?”
“没准呢,”提尔比茨到底还是忽视了他隐藏起来的的主动与强硬,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她也忽略了周扬有些凝重的眼神,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上次我说要去姐姐的房间里面睡下,她还想把你拉过来呢,我明白她想干什么……所以这次我也叫上了她,让你看看,完全消除隔阂的我俩,到底有多强。”
“姐姐,你不会拒绝的吧?”
俾斯麦当然不会拒绝,因为她也刚拿卫生纸擦完脚。
不过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说得好像什么合击绝技一样。
下一秒钟,俾斯麦也被周扬拽进了怀里,同时抱着姐妹两人的感觉实在美好,他简直都有些不想放开手。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周扬说。
这次不是提尔比茨主动亲他,而是他主动亲吻了过去,他没再保留什么,既然这是提尔比茨的第一次,就要给她一个最好的体验才行啊。
一直等到她被亲的气喘吁吁,惊觉自己之前是不是小看了眼前的爱人的时候,周扬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将她俩搂在怀里,同时感受着两人的美好,一连串的行动,提尔比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俾斯麦倒是轻车熟路了,她搂着周扬的腰,用有些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妹妹:
你根本不知道指挥官有多强。
挑衅他,是最最最不明智的行为啊……
傻妹妹,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又是回忆往事,又是分析他的喜好什么的,你以为就能掌握主动权了不成?
正如她的想法一样,提尔比茨闷呼了一声,就被周扬按了下去。
………………
“对不起对不起,请,请饶了我……对不起……”
“我承认我小看你了,以为指挥官你,是,是那种需要由我来主动才行的……”
提尔比茨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所谓儒将,不过如此。
在她的身边,俾斯麦差不多也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上次两姐妹做好准备,却被约克城截胡的后半场,在今天的一整天里,被周扬完全的补了回来。
“体力还足够吗?”周扬问:
“今天还很长。”
大喘着气,提尔比茨用既甜蜜又难耐的声音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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