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己己
陈可是自己在近卫局的安全绳……之一。
她的第一次,自己还没用过呢。
要是因为失误而让这条安全绳失去作用,苏云晚上不穿铁裤衩都不敢睡觉。
更别说今晚还要团建(联谊)。
万一哪个妹妹垂涎他的美色,手持大棒将其打昏,他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某个父祠子笑的带孝子说得好: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
“你想让我原谅你?”
陈忽然展颜一笑,她笑得很开心,苏云不由得晃了一下神。
嘶……批脸看习惯了,突然见她笑得这么温柔,还真有点不适应。
可能是太久没清弹匣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海嗣都要眉清目秀起来了。
苏云移开视线,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
总不能说,看到你这么在意我的样子,我很开心吧?
这可不是作为一个女上司该说的话。
“团建……我会去的,现在开始快点工作吧。”陈进入工作状态前,突然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统筹能力这么强?三个组都能指挥得动。”
“这个啊,是我师父带过我,在大理寺的时候。”苏云道。
惊蛰确实是个好师父,一开始就把雷法甩给了他,后来更是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该教的不该教的全教了。
82.已经变成苏云的形状了
最后一课惊蛰更是亲自教导苏云,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会“背叛”你,把你关进地下室,狠狠地压榨。
“哦~师父啊……”
陈半敛眼眸,叫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记得苏云说起过,他的师父是一位女性,而且每次苏云提起自己师父时,那种微妙的神色和语气,总让陈特别在意。
在一起起离谱案件中培养出来的直觉告诉陈,苏云和他师父,一定不简单。
她想知道,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就算素未谋面,陈也清楚,苏云的师父在他心中占据了一个非常重要又特殊的位置。
话说今晚是联谊……咳,团建对吧?
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下午五点。
经过所有人的精诚合作,终于在下班之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避免了晚上的加班。
“结束了结束了!还是第一次这么累!”
“真不想再来一次了,折寿啊。”
“话说回来,指挥我们的是苏云吧,他居然对每个组都了如指掌,工程部那边也卖他几分面子。”
“你摸鱼是厕所抽烟,人家摸鱼可是到处乱逛,了解近卫局的运作模式,把各个部门的都了解透了……你不会真以为陈sir会把一个花瓶放身边吧。”
“那个少年早就把我们组和诗怀雅组的对接工作全部揽了下来了,懂不懂后勤大爹的含金量?”
“卧槽,卷王!”
“坏了,感觉自己要变成米虫了,在家饿了、找不到东西了只会喊妈;现在在近卫局碰到什么事,只会喊苏云。”
“呜呜呜,已经变成苏云的形状。”
再算上今晚的团建(联谊),苏云管吃管喝管找东西,还管他们找对象。
陈拍了拍手掌,把他们的视线都吸引过来:“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或者换一身衣服。团建的地址已经发群里了,想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绝不勉强。”
“不勉强,绝对不勉强!”
“我们都是自愿加班,自愿团建的!”
“哈哈哈哈……”
一时间周围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有警员嘴欠问了一句:“陈sir来吗?”
“我当然会去。”陈笑道。
不去能行吗?就苏云那个样子,前脚过去团建,后脚就能淹没在女人的浪潮中。
明天能不能来上班都不一定——话说明天是周六。
身娇体柔易推倒,说得就是他苏云。
白天的事情虽然让她很生气,但不得不说,叉烧猫的想法是正确的。
苏云这个样子,不让他出外勤,历练一下,哪天被坏女人抓走了都不知道。
就是瞒着自己把苏云带走,这个做法是错误的、自私的、独占的、心怀不轨的,不被陈晖洁所接受的。
除了一部分被家里管得严的已婚人士,和一部分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的丁克一族留在近卫局坚守岗位,其他人都去开开心心地准备今晚的团建了。
陈看着他们高高兴兴的样子,默默退回办公室内,反手轻轻把门关上。
苏云不知何时趴在办公桌上,沉沉睡去。
持续了一天的高强度脑力劳动让他疲惫不堪,也是该好好休息了。
“苏云……苏云……”
陈轻轻呼喊着他的名字,确认他睡着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葱白玉指,戳了一下他的脸蛋。
手感真好,有一种偷情的刺激……
“要是你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
陈搬来椅子,趴在桌子上,蓝发如瀑布般垂下,龙瞳温柔地注视着苏云的睡颜,嘴唇微启:
“你·是·我·的。”
睡梦中的苏云忽然展颜一笑,就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嘴巴里含糊不清道:“师父……嘿嘿……师父……”
本以为终于能和苏云独处的陈表情蓦然一僵,拳头缓缓收紧,身体微微颤抖。
难道在梦里,你也要和我抢吗!?
美梦转眼变成了噩梦,苏云额生冷汗,表情痛苦:“师父不要……不要!我是你徒弟!啊——!”
猛然惊醒。
苏云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盆骨,气喘吁吁,后背被冷汗打湿,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呀!陈姐,你怎么坐在这里?”苏云这才注意到陈坐在自己身边,距离有些过于亲近了。
陈瞳孔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面上仍旧不慌不忙道:“苏云警员,这,是我的办公桌,你屁股下,是我的办公椅,你坐一天了还没坐够吗?”
“够了够了,哈哈哈,我给忘记了。”
苏云撑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然后像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了?”陈奇怪道。
“腿,麻了。”
“用手按按腿,促进血液循环,很快就好了。”陈很有经验道。
只听苏云又道:“手也麻了。”
“你真的需要加强锻炼了……来,我帮你。”陈跪在地上,用力地按着他的腿。
“疼疼疼!陈姐你轻一点。”苏云撑着桌子,勉强保持着平衡。
他感觉自己骨髓里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又麻又痒还有点痛。
“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你忍着点。”
“啊……嘶……好了,我感觉我快好了。”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回荡在办公室里。
“你们在做什么?”
诗怀雅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既痛苦又享受的苏云,目光落在了“躲”在办公桌后,却卤出了龙尾的陈晖洁。
她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们,在做什么?!!!”
“我腿麻了,陈姐在给我按摩。”苏云急忙解释道。
办公室,男下属和女上司独处,奇怪的对话和声音,还有这不妙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在给他……
诗怀雅又问道:“你没长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手也麻了。”
“……”
陈从地上缓缓站起,看到和自己上午一样,即将发飙的诗怀雅,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诗怀雅:!!!
看来,这下由不得她不急了。
83.逐渐克制不住自己的诗怀雅
鞋底快速敲击着地板,诗怀雅疾步向他们走去。
在苏云的请求下,她好心好意同意出钱筹备今晚的团建,帮苏云让肠粉龙消消气。
可,没想到肠粉龙居然转职消防署,在办公室玩起了苏云的灭火器!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诗怀雅走来,一低头,就看到苏云有反应的小兄弟。
苏云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刚趴桌子上睡觉,做了个春梦,有生理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诗怀雅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想说,你刚才趴在陈晖洁的桌子上睡着了,做了个春梦,然后站起来发现手脚都麻了,陈晖洁跪在地上只是在帮你按摩腿部,并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嗯……”
饶是苏云也觉得这种事情太过于离谱,但它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发生就算了,还让诗怀雅看到了。
本来苏云这样解释一遍,诗怀雅也不会在意。
毕竟,众所周知,陈是一个洁身自好,刚正不阿又没有情趣的女人。
让她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还是聊聊她哪天手刃龙门总督魏彦吾吧。
诗怀雅都准备跳过这个话题,聊点正经事时候。
“咕噜!”
陈鬼使神差,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就好像她嘴里含了什么。
“……”
诗怀雅目光幽幽,她决定收回刚才的话。
“陈、陈姐,你也帮我解释一下啊,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名誉有损吧?”苏云请求援助。
诗怀雅的不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陈无所谓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清清白白,问心无悔。”
诗怀雅讥讽道:“清白是清白,就是不知道是固态的清白、气态的清白,还是……液态的清白。”
讥讽完后,小老虎捉起了苏云的手臂。
“你不是说你腿麻手麻吗?我看你……”
苏云失去另一只手臂支撑,身体像木棍一样,顺着重力向诗怀雅身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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