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陨
“还不错的猜测。”
多托雷：“即便是同一个体，不同年龄也会有不同的认知。”
多托雷开始说起了他的想法，虽然说这些对于荧和纳西妲来说都无关紧要。
她们并不想知道博士想过什么，想了什么。
荧只想干掉这个愚人众执行官，可是如果没猜错，愚人众执行官的排名很有可能是按照实力来的。
嗯……也有可能是年龄？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多托雷应该都在散兵之上才是。
年龄大的话，那肯定意味着对方有底牌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
而实力强的话，如果自己不能把对方一击必杀，那么接下来就会很麻烦。
荧对奥特长枪很有信心，绝对可以一击必杀。
但这说的只是威力。
不能保证眼前这人有没有能力躲开。
“很久之前，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希望可以保留自己观察世界的全部视角。”
“「观察」是「实验」的第一步,只在当下观察世界并不能让我满足，还缺少了「时间」这一重要维度。”
“于是我将自己各个年龄的「切片」保存了下来,并运作成独立的个体……”
“就是这样。我很想知道…智慧之神会如何评价我这种以求知为目的的做法。”
纳西妲有些生气：“你这是在侮辱生命这一概念！！”
“生命本身具有的诸多规则和限制，都有其存在意义与理由，并不是仅靠自负就可以随便打破的。”
“na nj in群6灵 贰 er山事·ba 鲅 事·纳西妲，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荧摇了摇头，“眼前这个家伙可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从对方喜欢做人体实验来看就知道了。
生命什么的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
“呵呵…说的不错。”多托雷没有反驳荧的话。
疯子什么的，他又不是没有被叫过，他还不至于跟荧动手。
“的确，对人类来说…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何况是不同时期的自己。”
“既然你在教令院，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本来有能力帮助那个伪神的吧？”
纳西妲询问道，虽然她不觉得多托雷打得过林奈。
但从林奈的态度来看，多托雷给他带来的麻烦肯定不止一点点。
“这个问题就再简单不过了，会有工作人员在实验中出手帮助被试者么？”
多托雷反问起了眼前的纳西妲。
“我进行了这场实验，又为何要自己出手来干扰实验的结果？”
“教令院将造神计划视为终极目标，而你却只将它看做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实验么……”
纳西妲深吸一口气，质问起了多托雷。
“疯狂的家伙…如果实验成功，你将创造出另一个神明。到那时，你又要如何面对你所效忠之人？！”
“你还会选择现在的位置吗？到那时，你觉得自己又会是什么呢？”
“你作为个体，不怎么具有归属感…相比一般学者，显得更无信仰。”
对于纳西妲的质问和评价，多托雷毫不在意，内心也没有任何波动。
他本来就没有信仰，愚人众执行官虽然都在为至冬女皇做事，可基本上都各怀鬼胎，都有自己的事。
比如说曾经的散兵就想要有心，想要成神。
虽然已经被林奈做掉了。
这也让多托雷感到可惜，散兵毕竟是神的造物，如果还在的话，没准这个机器人会更强也说不定。
“我是学者，这些结果应该留给面对那种可能性的我去判断。不过你说得很对，正因如此，这次实验才让我有些失望啊。”
“以及，我当然也拥有信仰，只是不符合你的一贯定义罢了。”
说完后，多托雷双手抱胸，没有打算继续废话什么了。
“好了，就聊到这里吧。实验已经结束,是时候整理用具，回收有用材料了。”
“比如…神之心。”
第一卷 : 第570章第五百六十八章 跟多托雷说掏心窝子的话
“……”
听到多托雷这么说，纳西妲神色不善。
什么玩意你就想要神之心？你谁啊？
荧也很是不爽，手里的长枪已经蠢蠢欲动了！
不过林奈怎么还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了哪里轮得到这个瘪三在这里嚣张。
但多托雷哪里会管那么多，林奈不在这里他自然不虚。
“小吉祥草王，你是聪明的神，应该知道此刻的战力差距…那颗火神之心，你并没有办法在战斗中应用。”
“你不是说，你是来与我谈判的么，为何现在看上去又像是要武力抢夺？”
纳西妲冷声道，这人如果真要动手，那自己就要去摇人找妈……不是，是找大慈树王了。
“哈哈哈…只是陈述现实罢了。”
“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学者,对智慧之神…当然是希望给予足够的尊重与体面。”
多托雷这么说的，语气之中却没有任何的敬意。
“你的这种虚伪，是建立在绝对的自信上么。”
纳西妲拿出一颗通红的神之心，放在手里轻轻摩挲。
“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思了……”
“哦？你……”
“搭噶！口头哇路！”纳西妲嘴角翘起笑容。
“如果我现在直接把神之心毁掉，唤醒「天理」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呢？”
要知道你们至冬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更别提你个多托雷还想要造神。
这要是被天理知道，不得给你们骨灰都给扬咯？
“唤醒…「天理」……”
多托雷显然没有想到纳西妲会来这么一说，脸上出现了错愕的表情。
但很快他就不慌了。
天理已经很长时间没出现了，根据自己的情报，天理的维系者上次出现还是在百年前。
“你认为那可能吗？”
纳西妲突然眉头一挑，双手抱胸，依然保持着微笑，语气带着自信。
“天理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但神之心作为「天理」掌控提瓦特大陆与一切「法则」的象征……”
“它的毁损是否会重新引来「天理」的目光？届时…愚人众所做的一切又该如何收场呢？”
“你……敢和我赌这种可能性么？”
闻言，多托雷愣了一秒，嗤笑一声。
“哼。赌？真令人惊讶。”
“本来以为你会拿出证据，或是进行严密的推理论证…没想到我竟会从智慧之神口中听到「赌」字。”
“不过…这确实是很妙的一步棋。”
多托雷没办法去赌这个可能性，如果天理真的醒过来了。
暂且不提至冬会怎么样，反正他这个造神的主导者是铁定完蛋了。
“身为学者,要尊重一切「可能性」。这向来是我的原则，也是实验者必备的品格。”
“的确，我无法忽视这种可能性。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纳西妲摸着火元素神之心：“异国的神之心，就算留在须弥也只会徒生祸端…”
“但这颗火神之心，是在击败你们一位执行官后，得到的「战利品」。”
“如今想要拿走我手上的战利品，始作俑者的你应该要付出些相应的代价才对吧？”
多托雷：“代价？有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纳西妲：“抹消掉你所有其他的切片，如何？”
荧看向多托雷，如果抹掉了其他的切片，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就是本体了？
这么想着，荧眼里出现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哈！用这种方法来限制我这个最能威胁智慧之国的对手么？你的做法，无异于夺去了我投放到时间维度的眼睛。”
多托雷大笑了几声：“切片非常难制作,需要极罕见的资源与大量精力时间。要我在这里全部毁掉……你的选择非常巧妙。”
“真有意思。我是否能认为，你早已对我有所防备？”
“在所有的「我」之中,你所见到的这个「切片」最为自私。如果不是我……哈，你的想法可行不通。”
纳西妲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多托雷的长篇大话。
她就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做呢，还是不做。
如果多托雷打算抢，那纳西妲就准备掀桌子了，直接把棋盘掀了，让天理下场。
察觉到纳西妲是什么意思的多托雷也是开口道：
“原来如此。假如你认为那么多个「我」比得上一颗神之心的价值…成交。”
看到多托雷如此爽快，纳西妲反而有些诧异。
“你好像没那么介意呢。难道你们之间关系真的那么差吗？”
不会有诈吧？
“我可不觉得这是该介意的事。多余的自我能被用来交换神之心……你认为，还有人能把自己开出更高的价格吗？”
“何况凭我的能力，迟早会找到更好的「视角」。倒不如说…你是暂时领先。”
“但我想知道,你如何确定我真的抹消了「他们」呢？”
纳西妲闭上双眼道：“我会看到的，你仅存的诚实……”
多托雷冷哼一声，面具下的双眼闭上。
与此同时，许多道声音传入纳西妲的意识。
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愤怒的，有无奈的。
那都是多托雷不同年龄段的「切片」的声音。这么看，其余的「博士切片」的确已经遭到抹除N. J 群6淋 II er ③事·捌 ·坝 司。
为了保险起见，纳西妲还联系到了在世界树暗中观察的大慈树王。
确定切片全部消失之后，纳西妲这才算是点了点头。
“如何，确认了么？”
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纳西妲，多托雷面具下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那么，神之心呢？”
纳西妲没有说话，但把火神之心放出，使其朝着多托雷飞去。
多托雷这才点了点头，只是刚打算伸手去拿，一道垂直的光刀就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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