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乌路穹
【是第五个极端意志?】说实话,她感觉不出什么。根据探测,海底确实有一个有别于自然形成,体积数百米的船形物体。【它就是你之前说过的第五个舰冢,唯一的一艘‘好船’?】
在暂时安抚下太太的时候,格里芬也顺带标记了坐标。
她通过自己的方式感应到了海底的约克城,它正斜斜地翻在满是淤泥的海底。
闻言,女孩点了点头,一副“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胡思乱想”的赞许。
【正是。现在我们脚下的海底就是企业的姐姐,约克城。】
有别于四艘日本航母,约克城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令人不安的狂暴,反而就是一艘普普通通的沉船。格里芬无法确定在这艘船上是否存在舰灵,也许企业知道,但是她不太想让对方勾起对过去不那么舒服的回忆。
对格里芬来说,这是一艘沉船墓地;对企业这个亲身经历者来说,则是生离死别。
但她依然决定下水取回点什么。或是交给海军,或是交给企业,或是自己保存起来,总不能让它就这样躺在海底无人问津。
外国人有没有类似的祭奠活动她不清楚,但作为一艘抵抗侵略的功勋舰应该被世人记住。
第一卷 : 251.1麦克阿瑟的一己之见
结束了中途岛一行,齐柏林带着全体官兵暂时返回了美国东海岸的泊地。
此次任务十分圆满,在她向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汇报这次行动取得了进展后,负责与神盾局对接的官员也对她的行为表示了肯定。这些亲身经历过惨烈战争的人最是能理解混乱和无秩序带给世界的损害,因而即便对极端化这种东西知之甚少,却也表现出了宁枉勿纵的态度,批准了格里芬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
当然,其中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在世界范围内体现出的举足轻重的地位,让这群大佬们愿意听她的话,甚至同意一些在他们看来难以理解的行为。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这份“通情达理”,让女孩对这些大人物们的感官改变了许多。
毫不客气地讲,在最开始时她曾一度以为,这群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办事处人员并不好相处,彼此间的态度也只是限于点头之交。
有了后续行动的许可,也为她将来驱船前往战场遗迹提供了方便。在公海上齐柏林大可畅通无阻,至于进入领海,还需要和当地协商解决。
给全体船员放了假,格里芬回到纽约的第二件事就是开始处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工作。
其实斯卡蒂处理的很好,事实证明在银发少女不想交流的时候,别人完全无法从她的表情中读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本人生人勿进,缄口不言的样子也让许多人碰了钉子,间接为格里芬挡下了不少麻烦。
但一些难以在当时批复的文件依然留了下来,专门等待女孩回归时处理。
安伯森已经结束度假返回日本,在那之后他绝口不提此前还求他办事的日本军火商们,那些人似乎也再没有去找过他。三者之间达成了某个心照不宣的微妙平衡。
驻扎在日本的麦克阿瑟似乎对发生在一海之隔的战事非常关心,但连续找了几次无限能源公司寻求帮助未果,这个男人也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公开对新能源公司和她本人表现出了越来越多的不满,认为当初不应该和她合作挤兑日本旧势力,以至于现在想找就财阀合作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安伯森急着返回日本稳定局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对此,格里芬事后给安伯森带去了一句话,让他转告麦克阿瑟。
“鉴于新能源在日本的全面展开,日本人已经习惯了新能源驱动下的新技术带来的便捷,冒然引入旧能源会对社会造成动荡,以至于影响到阁下在日本的治理工作。”
“作为曾经的合作伙伴,我非常尊重阁下在抗击日本侵略者上做出的贡献,因此本着心中满怀的敬重之心,由衷希望将军能妥善考虑是否应该介入半岛的战事。”
最后,格里芬委婉地表示一意孤行的举动最后很可能影响到共和党对你竞选总统的信心,以暗示麦克阿瑟将会在朝鲜半岛上被揍得满地找牙。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当烟斗男收到这份转达后,将其视为“得势小人的冷嘲热讽”,不仅痛斥格里芬过河拆桥的行径,还表示已经看透了“你这样狡猾的女人,新一代的战争贩子和军火资本家”、“坚决不会让你的无限能源公司在日本出现一家独大”,诸如此类的任性发言。
随后麦克阿瑟在媒体上公开表示,高调宣布日本将开放贸易和投资,以吸引世界资本。其目的自然为了制衡无限能源公司。
至于格里芬劝告他不要蹚半岛的浑水,则被麦克阿瑟完全抛之脑后。
他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竞选之路再添一把火。
距离下次竞选尚有数年任期,由于杜鲁门已经在任期内获得了诸多和宇宙魔方有关的政绩,目前局势一片大好。加之本人身体也不错,以他一手促成无限能源在全球铺展的政绩看,连任也不是没有可能。
麦克阿瑟眼高于顶,他显然是看不上这个斯斯文文的老头的。尽管对方才是在二战末尾写下自己名字的人,但他却没有亲临战场。
对一个完全“不知兵”的老头子,他能和自己比吗?
至于极有望成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艾森豪威尔,鉴于他曾经在欧洲战场担任盟军总司令,地位和自己不相上下,那就更应该在军事上比一比了。
现在艾克转为了文职,他已经不像自己一样能随时指挥一线军队。所以麦克阿瑟认为,这是自己目前最大的优势。
军人出身的他明白自己在执政方面的短板,所以才决定以自己擅长的方式击败这两个竞争对手。
怎么说我也是参军几十年的老兵,不可能连日本人都打的过的中国都打不过吧?
对亚洲知之甚少的他显然没有搞懂此时的某国已经不是他认知中的某国,其军队也不是之前的那支军队了。
出于多方因素考虑,烟斗男已经完全将半岛视作了自己竞选总统的一大舞台,这个时候格里芬去劝说对方“停手吧阿麦,东西两面都是我开的地下工厂,一个生产新能源装备,一个生产旧日本军火,北面还全是装备了这两者的志愿军,你打不赢的……”与其说是忠言逆耳,倒更像是在拱火。
以麦克阿瑟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听?
格里芬也懒得管对方听不听了,反正自己已经劝过人家了,但对方一意孤行要去撞个头破血流晚节不保,自己也不能拦着不是?
在东方某个大国介入之前,谁会想到这场战争一打就是三年?打到七十多年后的美国都不愿提起这场失败。
现在格里芬也只能尽可能让公司准备好囤积战后重建物资,方便开展人道主义援助了。
所以在尽过人事后,她就不再理会此事,转而去了一河之隔的新泽西。
贝永,这座位于哈德孙河西面的小城,企业号常年停在这里,享受她战后的老年生活。
这天,照例在船位晒太阳的她迎来了一个许久不曾见面的女孩。
第一卷 : 251.2叫企业出来
刚十九岁零三个月的格里芬青春靓丽,即便穿着低调的常服也无法掩盖她愈发优美的体态,这个女孩尽管没有齐柏林那样的伟岸身材,却也有着属于她的独特韵味。可以想象成介于成熟体和萝莉期,偏向成熟体的半完全体阶段。
她的出现对现场的其他旁观者来说是降维打击,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诧异这个仙气飘飘的女孩竟有着如此完美的身材,就连气质也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即使对方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还是难免让人产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的错觉。
这些注视让格里芬愈加不适,不由自主地拉低了帽檐。
明明自己都已经穿得尽可能普通了,怎么还会让人产生不施粉黛,绝色佳人的感觉?
有企业老兵协会荣誉会员资质,她可以直接登船,不过一向守规矩的女孩还是买了门票。
迈着欢快的小碎步,格里芬来到了企业的甲板上。望着数层楼高的舰桥,畅笑地喊道:【请问,白毛巨胸黑丝腿,蜂腰肥臀超短裙的企业在家吗?让我看看你的小手手。】
……那是什么形容词?
齐柏林和企业的脑袋同时冒出一个问号。前者渐渐伸长她的触手,像枪一样抵在女孩的后腰上,充满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什么巨……什么黑丝,还有肥那啥,当着我的面就撩其他的舰灵,这都是谁给你的勇气?
【别这样,太太,我只是心情愉悦,情不自禁。】
【哦?是吗?】感受到女孩确实发自内心的愉悦,齐柏林眯起了象征眼睛的圆圈,触手尖尖好似钻头,随时能旋转起来扎进对方的灵魂里。【你对我都没有这样轻佻过。】
【有啊,怎么没有?】格里芬反手就是一个环抱。同时灵魂的口器叼住对方的脸皮,边吸边道:【对你,我向来都用行动的。】
咱们的感情,整那么多虚的做什么?直接上手不是更快吗?
【唔嗝~。】齐柏林的灵魂被吸成了面条。
强忍着意识模糊的快感,她手忙脚乱地把拉长的灵魂连同智商一起拽回来塞好,语气充满智慧地怀疑道:【行动上我暂时信了你,但是在你的描述中,我感觉轻佻的语气只是上手的一个前置准备行为。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你也可能对企业动手?甚至我的师父萨拉托加……】
……你都是怎么想出这些来的?少女表情逐渐离谱。
不过有一说一,她真没这么想过。当然主要原因是对这两只的迷恋没有对齐柏林来得浓烈。我们相识于危机,这可是过命的交情,是荷尔蒙的吸引和一同经历出生入死产生的化学反应,跟其他船不一样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企业反而先忍不住了。
在两人世界的意识之海中冒出第三个明亮的光球,一本正经的语气中透着一抹紧张,跳出来澄清道:【齐柏林,请停止你充满妒意的无端联想。】
好家伙,你们两个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互相吞着玩的吗?
是不是没有旁观者你们就不会秀恩爱了?
再说为什么要在我身上秀?
本来我都不想说话,看着你们小口互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结果你们这都能扯上我?
作为一艘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老船,保守的企业那里禁受得住这样情意露骨的表现方式。她觉得自己清心寡欲的道心遭到了巨大的挑战。
你们竟然当众……那啥,羞耻心呢?
尽管内心受到了剧烈冲击,但表面上企业还是维持着作为前辈的优雅。
其实她更想澄清自己并不长那样,都是圆圆的灵魂,你怎么就看出连我都不知道的样子?
【企业前辈你什么时候来的?】越过女孩的头部,齐柏林看到了后面的企业吗,对她的突然出现稍感错愕。
你这个问题问得真好,这里是我家诶。
【……我一直在这里。】不是你爱人喊我过来的吗?
这么露骨的召唤,我总要看看她究竟是吃错了哪副药才会这么当面喊出来。
【呃……】注意到企业幽幽的情绪,齐柏林开始浮现出尴尬的颜色。
也就是说,自己刚才对格里芬说的那些话都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的?
虽然说出来的内容没有多少,但冰山露出水面的也没有多少啊,底下藏着的更多内容已经在无意中透露出去了。
这才是让齐柏林感到尴尬的地方。
她知道一艘军舰的舰长是一年一换,甚至几个月一换的,所以对一个舰长与多个舰灵建立亲密关系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怎么说呢,自己没有做好和其他舰灵分享格里芬的准备。
这太突然了。
这时,格里芬伸长了触角,轻轻地抚摸齐柏林的脑门。【你看看你,闹出误会来了吧?下次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知道不?】
你在嫉妒个啥,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吗?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
虽说舰灵各有各的好,但黄鸡的企业过于一本正经了,幻萌的企业又太肉欲,即使这俩合二为一,也不及太太你的一半好。
而且咱们朝夕相处下,太太你比一般船懂得都多。作为一个喜欢玩花活的女孩,格里芬从始至终都认为只有齐柏林这样丰满的大姐姐才符合自己的性癖。
齐柏林怪嗔地瞪了女孩一眼,心想还不是你说那种轻佻的话惹出来的。
【为了惩罚你,我要你在未来十年内化出人形。】女孩趁机乱提要求。她在太太耳边吹气道:【就按照我的样子来,具体细节我们可以晚些时候单独谈……】
被痒痒的触角和骚热的气息撩拨得一激灵,终于受不了刺激的齐柏林浑身发出刺眼的红光,猛地推开格里芬,三两下扯掉缠绕自己全身的触手,仓惶地消失在意识之海。
企业假装没看到这两个秀恩爱的部分,但白色的光球微微泛出的粉色还暴露了真相。
第一卷 : 251.3这是你姐姐的东西
之前没出现你们在秀恩爱,出现了之后你们更肆无忌惮地在秀恩爱,考虑过旁观者不想看,但又躲不掉不得不看的感受吗?
见女孩转向自己,她只能摁下内心裂痕遍布,几乎不稳的道心,强自镇定地道:【聊完了?】
【大致聊完了。没办法,这就是已婚主妇对另一半的占有欲。】格里芬大大方方地说道,一点也不想掩饰她们的感情。【当然,我对她也是如此。】
呵呵,我看出来了。
企业毫不怀疑,只要格里芬的胃口足够大,她甚至可以把齐柏林的本体一口吞下。
这份露骨的迷恋散发出的诱惑香气多少让企业有点招架不住。她大可义正言辞地告诫对方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胡来,但考虑到两人毕竟感情深厚,自己也不想当这个坏人。
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到哪里都在展现她们的亲密关系。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么刚才那些瑟情的虎狼之词……又是怎么回事?】眯着眼圈的舰灵语气僵硬地问道。
那哪里叫虎狼之词?就是很普通的形容词啊。好吧,保守的企业确实接受不了这些。
就见女孩面不红气不喘地解释道:【这是我对我家太太的美好愿望,一般人理解不了的对吧?】
虽然后面加了企业这个词,但某B游越往后,出的不都是这些直戳玩家好球区的角色吗?我这些词套到其他角色身上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特别是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病娇和开跑车还喝酒的阿姨。
……你搁这声东击西呢?
企业颇为认同地颔首。【一般船也理解不了。】
既然她说的不是自己,那企业也可以放心了。尽管这样牵强的解释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
很快,这只舰灵又恢复到了刻板的模样。【所以,你们今天来这里找我,所谓何事?】
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看到你们无处不在交配的糟糕行为,我就当场自爆,咱们同归于尽。
【我来这里当然不是专门向你秀我和齐柏林的恩爱的。】女孩首先解释了一句,表明自己不是故意刺激对方,然后从纳环里掏出了一个小物件。
那上面残留的熟悉的气息立刻引起了企业的注意。她收起了想要退避三舍的警觉,光球开始呈现出微微颤抖。
只听企业不可思议地道:【这是……这熟悉的感觉,莫非这是你从我的姐姐那里取回来的东西?】
【确实如此。】格里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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