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而且有水门在,鸣人我也能放心了。”
自来也说着说着,忽地长叹了口气:“胧,真的很感谢你做的一切。”
“这也是我自己想做的事。”观月只是说道。
自来也轻笑:“村子有你在,真的是一件幸事啊,我是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水门和玖辛奈,还有小南。”
纲手静静喝着酒,也不插话。
“你会去雨隐吗?”观月问。
“会。”自来也道,他是想去见见长门。
“小南在帮我找一样东西,你见了她可以问问她,在旅行时也帮我留意一下吧。”观月道。
“好,我会的。”
纲手低声说道:“看来,你真的要走啊。”
“怎么,舍不得我啊?”自来也笑道。
“我是怕你死外面。”纲手无奈。
“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三忍之一啊。”自来也豪爽地大笑了起来。
三忍啊。
纲手也有些怅然,昔年意气风发的三忍,如今也纷纷垂暮了。
她看着自来也已经苍老的脸,自己虽不像他那样,但事实也是一个老人了。
惆怅之中,纲手也喝了不少的酒,微微有些醉意。
从居酒屋里出来,自来也一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观月则扶着纲手回了她的家里。
纲手躺在了沙发上,瞧见观月关了门。
“……我没心情。”
观月走了过去,倒了杯水放那。
纲手拿起来喝了口。
“又在想无用的事。”观月说道。
纲手苦笑:“怎么能是无用的事……我已经是五十多岁了。”
“不知哪一天,我会真的撑不住了,这具光鲜亮丽的皮囊就会干枯下去,以着丑陋无比的姿态老死。”
“不会的。”观月却道,“我的阳遁能让你永葆青春。”
“……那又怎样。”纲手低声道,“我还能有多少年,是能活到70岁还是80岁。
“你却还正年轻,还有七八十年年。”
“或许更可能,还没到我老死,你就已经对我厌烦了……一个漂亮的身体下确实一个老太婆的灵魂,想想就恶心啊。”
许是因喝了酒,她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在那里不停地诉说着。
“你害怕死亡吗?”观月问。
纲手嗤笑:“笨蛋,谁会愿意去死啊。”
“纲手。”观月突然轻唤道。
纲手扭头看向他,两人紧挨着坐着。
“我能让你永生。”
纲手吃惊道:“你不会要学大蛇丸吧!”
“当然不是。”观月摇头,“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我自从掌握了阳遁之力后,便清楚的感受到了,其实永生不死并不算什么难事。”
“难的是你耐不住时间的寂寞,找不到能一直在世上存活下去的意义。”
纲手奇怪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观月说道,忽地将她按到在了沙发。
纲手看着骑在了自己身上的观月,撇开视线:“都说了没心情……”
“我与你说真的,我能让你永生。”观月低下头,凑近她说道。
“胧,你……”
“不只是你,很多人,我都能做到。”
“……”
“你不想一直陪在我身边吗?”观月直视着她的双眼问。
“我……”纲手心慌了,她有些受不了这突然而来的温柔。
看着观月的这张稚嫩的脸,纲手的心里有些迷茫。
“回答我,你愿意吗?”观月继续问道,一只手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
纲手也没阻止,任由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
“你这家伙,怎么突然这样……”
“别说别的。”观月打断了她。
“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观月的一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纲手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她两手环住了观月的脖颈,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你说呢?”
第196章 静音撞破奸情
天色暗沉,幽窗冷雨。
院子里氤氲弥漫,老树在雨中飘摇,枝残叶落,墙角的花草也歪道一片。
房间里分外静寂,也没开灯。
纲手倚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雨幕出神,身上只披了件薄如透明的纱裙。
她瞧了眼躺在旁边似乎睡着了的观月,说了句:“你还不走吗?”
观月睁开眼道:“我留下过夜不好吗?”
纲手低声道:“别说傻话了,静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你难道想让她看到我们两个这样吗?”
“她可能早就察觉到了。”观月则是说道。
纲手一怔,旋即脸色有些变了:“你,说真的?”
“可能吧,即便知道又如何。”观月道。
纲手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又如何?到时难堪的不是你对吧。”
她说完,又低下头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意一下我的感受……”
“……”
观月无言地坐起身,伸出一只手去搂她,纲手也顺势倒在他怀里。
两人这样依偎着温存了会儿,观月才又道:“那我回去了。”
“嗯。”
观月将手从纲手胸前抽了出来,起身开始穿衣服。
他不像纲手那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内裤。
这般裸露着身躯,才表现出了与同龄人有些不符的特点了,他这副身体看起来有点过于健壮,同龄忍者虽然也有精于体术的,但小孩子的身体和成年人的身体还是有不同的。
两人各自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观月一件件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忽然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条水晶项链,当即拿在手里观摩了起来。
纲手见状欲言又止。
“这是初代火影留下的那条项链吧。”观月说道。
“……嗯。”纲手应声。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拿走好了。”
她垂首说着,许久又不见观月回应,抬眼去看,见他正将项链放在鼻尖轻嗅着。
“你做什么?”纲手意外道。
观月将项链拿了下来,说道:“都是你的味道。”
纲手的脸霎地红了,“笨……笨蛋!你怎么这么变态!”
那项链是她的贴身之物,平日里挂在脖子里都是垂至胸前的沟壑里,观月所说的她的味道,也就是……胸的味道。
观月又将项链放回了桌子上:“我不要。”
纲手怔然,忙问道:“为……为什么?”
“你给过别人的东西,我没兴趣。”观月淡淡道。
“……”
观月已经穿戴整齐了,准备离开。
“外面下着雨呢,带把伞吧。”纲手说道。
“好。”
“我给你去拿 。”她也从床上起身,为观月去找伞。
观月站在客厅玄关等她。
不多时,纲手便拿着一把伞过来,她身上仍只穿着那件纱裙,性感的胴体在其中若隐若现。
将伞递过去时,她见观月的目光仍在打量着自己,让她有点难为情。
“伞。”
“嗯。”
观月接过了伞,缓缓推开房门。
隔断的声音骤然变大,外面黑蒙蒙一片,不知四时昼夜,天空宛如裂开个口子,大雨瓢泼而下。
纲手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有点冷。
而等她瞧见门外站着的那人却是瞳孔骤缩。
一人正撑着伞站在门外,在雨中格外的醒目。
她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人,视线扫过纲手时才眸光微动。
“静音……”纲手喃喃出声,她感到脑海“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静音默不作声,只是缓缓让开一条路。
观月也没动,三人就这样全都沉默着。
静音在那站了许久不见观月有何动静,便走进了屋子里,合上伞放在一旁,一言不发地越过两人,回了自己卧室。
门一开,一关,雨似乎阻断了片刻,复又倾洒如瀑,遮掩了视线。
纲手这才抬起头看向观月,两眼泛光,无助地开口:“胧……”
观月道:“没事的,你先回房间吧。”
“……”
纲手沉默着走回了主卧,临关门前看了眼静音那禁闭的房门。
门反锁了,但却被观月轻易打开。
静音一人坐在床上,他走进了瞧见她的脸上已遍布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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