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报与桃花一处开
大多数神明都听不明白,只觉得云里雾里,可有着惊世智慧的奥丁,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他瞬间反应过来,洛姬腹中的孩子,便是宙斯的孩子。
在了解这则消息之后,奥丁那凶狠的气质顿时瓦解,仅剩的独眼中透露出震惊、不解、畏惧、害怕、恐慌、难绷种种情绪。
兄弟,你有点太哈人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若我撅你的兄弟,那你便应该变成明日香奉上!
兄弟,你此刻他妈的不会也想着上我吧!
奥丁看宙斯的眼神从震惊不解,逐渐变为戒备警惕与畏惧,生怕宙斯也对他来这么一遭——若我要撅你的兄弟洛姬,那你便应该把自己变成明日香/欧提努斯/小鸟游六花/菲谢尔/见崎鸣奉上!
他一大把年纪了可不想晚节不保!被撅的老男酮可比被狗咬死难听多了!
而宙斯被用这种眼神看着,一时间也是羞耻难堪——虽然宙斯是主观干出这件事的,但他还是有着基本的廉耻心,做不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想为自己辩解:他妈的,我也不是不挑食的来者不拒啊,搞洛姬那是因为她本就足够美型啊!奥丁你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帮菜怕什么啊!你他妈以为自己是明日香还是欧提努斯啊!
但他也知道,如果在众神面前大声吼出来的话,那他美好的北欧之旅就要结束了,以后恐怕连托尔提尔弗雷等人都要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了。
所以他只能沉默以对,想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可惜奥丁不是唯一领会宙斯意思的人,拥有着治世之智的弗雷也懂了,知道洛姬是被宙斯弄瓷堕弄怀孕了。
这令弗雷想起初次会面时,宙斯对自己容貌的盛赞,不由得脸色苍白背后发凉,眉头紧皱悄悄退至众神身后。
一向心机的芙蕾雅,也通过打量洛姬西格恩的神情发现了端倪,心中对宙斯更为憎恨:宁愿爆炒洛姬这个雄小鬼,都不肯让我尝你的大洋肠是吧!彼阳的晚意!初升的东曦!
不过奥丁经过这么一遭,虽然内心大受震撼仿佛被侵犯,但也明白了宙斯绝不是幕后黑手。
因为宙斯连洛姬都下得去手,那么以巴德尔的绝世美貌,他又怎么忍心去杀害呢?把巴德尔抓去做辛苦奴隶的可能性更大啊!
于是话题又回归正轨,奥丁强忍畏惧,缩着屁股问道:“所以,你带着洛姬来是想干什么?”
宙斯心想总算熬过去了,于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唏,可以和解吗?”
除了弗雷芙蕾雅以外的神明都有些惊诧,最为仇恨洛姬的海姆达尔更是忍不住插嘴道:“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宙斯没有理会,神王之间的博弈,不是海姆达尔一个看大门的能置喙的。
果不其然,奥丁只是瞥了海姆达尔一眼,他便自知失言,去自领刑罚了。
随后奥丁正襟危坐,神态自若,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失态:“条件呢?”
宙斯道:“我帮你复活巴德尔,再找出真正的凶手。”
洛姬闻言十分震惊,宙斯竟然相信她是无辜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人身上感受到信赖,是以她看宙斯的眼神复杂难言,有一股名为酸楚的情绪在内心酝酿。
其实宙斯也理所当然的觉得,巴德尔肯定是洛姬害死的,因为除了她北欧没人这么坏,而宙斯之所以这么说,是给奥丁一个台阶下,不然直接提走犯下如此大罪的囚犯,就伤害了北欧人神的民族感情。
“好,就这么办。”奥丁也明白宙斯的意思,想着到时候随便安排个人顶罪,这样他对阿萨众神也有个交代,在其他神系面前也不会丢面子。
奥丁瞥了一眼厅中的众神,又向宙斯提出了一条:“但你之后得把洛姬带走,并让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足阿斯加德及阿萨众神统御的所有世界!”
宙斯直接替洛姬答应了下来:“好,没问题,我以后会看好她的,不会让她再来打扰你们。”
说完,他便要求道:“带我去见巴德尔的尸身吧。”
事关奥丁也不拖沓,立刻带着宙斯与前往光明殿,阿萨众神为了见证这奇迹也一同跟随。
奥丁途中问宙斯道:“你需要什么帮助吗?要我开放《神谱》对你的限制吗?”
宙斯是以外宾的身份访问阿斯加德,所以他在九界中可以自由使用权能神力,并且享受神王级的命运青睐,但上限不会超过奥丁这个神王。
其实奥丁也怕解开限制后宙斯胡来,抢夺《神谱》权限肆意修改现实,但事关儿子生死与诸神黄昏,他不得不选择相信宙斯的人品。
“不用。”宙斯摇头拒绝了奥丁,因为他向来不以权能神力体系称著,一直使用雷霆转动体系与小宇宙体系,所以奥丁放不放开权能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随后众神来到巴德尔的光明殿,由巴德尔的遗孀执掌快乐的女神南娜,将他的尸身从灵舡中抱起来到宙斯面前。
南娜女神穿着一身哥特式的黑色丧服,头戴插着一只鸾尾的女式礼帽,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黑纱遮住她脸上的泪痕,却遮不住她心中的悲伤,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惜。
有着自知之明的宙斯,没敢多看南娜女神,直接闭起双眼,发动【众神意志】,强行修改现实,赋予巴德尔牢大精神,助他打赢复活赛!
在这场复活赛中,宙斯遭到了另一位大神级神明的阻碍,他不由有些纳闷地看了旁边的洛姬一眼,心说还真不是洛姬干的?还是说洛姬还有同伙?
宙斯倾向于后者,毕竟洛姬还有三个特别强大的孩子,这三个孩子也都仇恨着阿萨众神,说不定就伙同洛姬一起作案了。
考虑到自己和洛姬一家复杂的关系,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气势汹汹的去抓捕,也没有直接碾压过去,而是伸手对着虚空轻轻一弹,那道阻碍的意志便被他‘温柔的’驱逐出去。
随后宙斯便开始修改现实,直接抹去巴德尔死亡的经历,连带着阿斯加德那向着毁灭坠去的命运,也被他以【众神意志】强行托住了。
做完这一切后,没有任何夸张的声光特效,巴德尔突然便苏醒了,如梦初醒的看着四周:“父亲、母亲、南娜,还有大家……”
天后弗丽嘉立刻上前,与南娜一同抱住巴德尔,两人喜极而泣诉说思念:“巴德尔,你终于回来了。”
巴德尔眼中带着茫然:“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第二百四十章 巴德尔在棺材里仰卧起坐
看到这感人至深的一幕,纵然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奥丁,也为儿子的复活感到高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向一旁的宙斯点头致谢。
众神也都为巴德尔的复活而欢欣,为宙斯的慷慨与友善而欢呼,当然也不忘称赞奥丁的英明与决断,诗神布吉拉更是即兴写了一首诗歌盛赞两位神王的友谊天长地久。
宙斯也为这大圆满的一幕而开心,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抬头看向天空,一向轻松写意的神情,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就像是曾经面对柯罗诺斯那样。
奥丁、弗丽嘉、弗雷这些对命运敏感的神明,也跟着看向天空,虽然什么异常也看不到,却能感知到一些令他们这些神王大神也恐惧的东西。
那常被异域神明称为‘奥尔劳格’的【黄昏命运】!
因为有同级别的至高存在宙斯,强行干涉九界的命运发展,这一向只存于冥冥之中给予众神之敌启示,引导九界步入诸神黄昏的伟大存在,便直接在宙斯的面前显化,意图纠正宙斯造成的错误,让巴德尔的命运重回轨迹。
但宙斯又岂能让其如愿,当即出手阻拦【黄昏命运】,这还是他掌握【众神意志】后,第一次全力以赴出手。
刹那间,芬布尔之冬的风雪消融,九大世界皆放光明,无尽神光照彻虚空,苍茫雷声贯穿宇宙,无数的时空断片如影般浮现,其上显示着过去未来的光辉事迹。
这并非是宙斯有意炫技而造出的声势,而是其全力施展引发的世界自然反应,就如同太阳升起便会照耀大地。
紧接着,众神眼中的宙斯完全变了模样,不再是平常那个性情随和、风流贪欢的异域神王,而是绝对完美、至高无上的【神性姿态】,也即是如密教典籍所述的【全能宙斯】——此处的【神】,并非是神话里的神明,而是宗教哲学意义上的【deus】
他的身体光彩如火,无尽而无法征服,俊美的脸无比辉煌,照亮了无光的界海,银白的头发犹如光晕,垂挂繁星的两边,橄榄的桂冠象征着胜利,那是众神的天路,明亮的眼是太阳月亮,映射出天宇一样充盈的心智。
奥丁望着身前那辉煌伟大的身影,纵然他是统御九界的北欧神王,见之也不禁生出自卑渺小之感,也是在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以前的猜度是多么可笑,就好像猫头鹰生怕凤凰抢夺自己的鼯鼠。
洛姬望着那辉煌伟大的身影,早已雌伏的心灵更为驯服,甚至涌出许多莫名的渴望,想要向他献上自己的一切,以期能够博得他的欢心与宠爱。
到了【全能宙斯】与【黄昏命运】这个级别的交手,自然不仅仅是局限在物质宇宙的战斗,更是在无数时间线、命运长河、因果之链、阿卡夏记录等等层面的博弈。
可仅仅是祂们在时间线命运线上博弈的余波,便在物质宇宙中折射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恢弘能量,爆发似的摧毁所有阻挡在前的事物,连九大世界的法则都被磨灭了,宇宙多元的权能都被踩在脚下,白色的光芒仿佛要将九大宇宙都渲染成画。
其能量虽然在不断的消散,但至少能绵延出数千万个维度尺,摧毁不可计数的位面世界,无数生灵因此灭绝,幸而两位至高存在都有所顾忌,一齐出手抹消了这后续的影响和破坏,使得那些被毁坏的光景事物再度重现。
作为同一级别的至高存在,祂们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无法压到谁,谁也无法战胜谁,只能处于相持的阶段。
而作为两大至高存在博弈目标的巴德尔,则再度失去了来之不易的生命,这一次甚至连身躯都化作碎片,伴随着时空的千风而消散——【黄昏命运】毕竟是本土作战,难免会占据一丝上风。
但没有人去责怪宙斯,因为所有在场神明,都在这一刻察觉到了那笼罩阿斯加德等九界众生之上,无法逃脱、无法避免、无法战胜的【黄昏命运】。
也正是这拥有冥冥伟力的【黄昏命运】,将巴德尔的死亡固化烙入了三河,并将这一事件固化成了不可篡改的既定现实,寻常的神明无论如何也撼动这股冥冥伟力。
见到连宙斯都失败,巴德尔死无全尸的场景,即使心性坚定如奥丁也是心灰意冷,只觉得前途灰暗唯有毁灭。
在目睹两位至高的交战,认知了那等存在的伟力后,即使以他的惊世智慧,也想不到任何能够避免或战胜诸神黄昏的方法,只能无奈的迎接那早已注定的命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更多神活下来。
便在这时,宙斯的声音传来:“不,还有办法,还有能让巴德尔复活的办法。”
此时宙斯已从【神性状态】退出,又恢复了往日的随和与跳脱,但却无人敢小觑这位至强的神王。
奥丁也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宙斯身上:“什么办法?”
宙斯道:“既然巴德尔死亡的现实已经被定死,无法在通过修改时间线的方法将其复活,为什么不直接采用复活仪式的方法呢?”
奥丁也是一愣,这倒是一种全新的思路。
此处,说一下这两种复活的区别。
用神王柄权去修改时间线去复活巴德尔,等于是用权限去开生死的后门,直接否定巴德尔的死亡这一既定现实,相当于用行政手段去强制干涉司法,直接把巴德尔的案子给撤销了,并且连后续的影响都不会有。
虽然不正规不合理,但是好用且方便,大神们都喜欢用!
那么通过复活仪式将巴德尔,则是在生死的法则内走程序,相当于承认了巴德尔的死亡,但是他不服这一判决结果,于是走司法程序复审重审,最终让巴德尔摆脱死亡这一结果。
虽然手续正规,但是耗时耗力,大神们都懒得用,多是小神半神们使用——大神们打个招呼就能解决的事,干嘛要正正规规走程序?
但现在,因为巴德尔的死亡是诸神黄昏的开端,使得【黄昏命运】这一至高存在的显露,导致巴德尔的死亡已经被办成铁案,根本法动用行政手段去撤销,哪怕是【全能宙斯】这个同级别的存在,也无法用行政手段去撤销铁案,只能牵制住【黄昏命运】。
可走正儿八经的复活仪式就不一样了,即便是【黄昏命运】也要承认这份程序的合法,无法否定巴德尔的复活,更无法像之前那样直接出手,最多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或是指引那些众神之敌,让他们在仪式上捣乱添堵,阻止巴德尔的复活。
第二百四十一章 托尔能吃能喝,性格十分鲁莽
奥丁得到了宙斯的提醒,当即号令众神准备巴德尔的复活仪式。
正所谓,有死亡才有复活,有毁灭才有新生,所以这复活仪式第一步,是为巴德尔准备一场葬礼,让他尘归尘土归土。
因为【全能宙斯】与【黄昏命运】的博弈,巴德尔死无全尸,化作碎片随风飘散,所以众神只能为他准备一座衣冠冢,并把他生前的盔甲武器喜爱之物一同丢上灵舡。
随后,众神们也是不吝自己的宝物,并作为巴德尔的送葬品丢到灵舡上,奥丁褪下了魔法指环德罗普尼尔,弗丽嘉摘下了苍鹭之羽,就连宙斯也以外宾的身份,赠送了一颗金苹果作为送葬品。
在诸神黄昏的威胁下,整个阿斯加德上下齐心协力,阿萨众神前所未有的团结,为了复活巴德尔而奔走着,很快就把这场葬礼所需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最后,奥丁派出两只神鸦福金和穆宁,张开翅膀飞向九大世界,向众生发出巴德尔的讣告,同时派出英灵军团与女武神们,邀请九大世界各个种族的重要人物前来观礼。
因为事关整个九界的光明,所以精灵、侏儒、矮人、人类、巨龙各个种族的首领都前来观礼,甚至就连一些与阿斯加德交好的巨人也带着帛金前来参加葬礼。
待到所有重要宾客到场,诸神们便开始巴德尔的葬礼,将载着巴德尔衣冠冢的灵舡推下水,却发现这船好似一下子重了千百亿倍,无论他们努力也怎样无法将这船推入海中。
哪怕是力大无比的雷神托尔,也无法推动这区区一条船,仿佛这条船比耶梦加得还重。
因为宙斯之前便提醒过,众神们当即明白过来,这是【黄昏命运】在巴德尔的复活仪式中设置的阻碍,单纯的蛮力无法解决这难关,必须要有专门的法子才能破解。
但一向莽撞的托尔却不信这个邪,当即鼓起九十万匹雷霆转动,狠狠向着大海的方向推去:“不就是条船吗?看我把它推过去!”
“吔——!”
随着雷神托尔的一声怒吼,仿佛突破了命运的限制,立刻便把这灵舡推动,向着海中缓缓驶去,可也因为他太过用力,竟使得这船甩落滚轴,火焰冒出,大地颤抖。
“托尔,快停下,这船经不住你的折腾!”以奥丁为首的众神连忙让托尔停手,并请那些侏儒工匠去修复船身,可经过这么一番来回折腾,这艘船又回到了岸上,巴德尔的葬礼也因此耽搁了。
这时,见多识广的山岳巨人奥尔伯达说道:“在约顿海姆临近罗斯地区的涅瓦河旁,居住一位名叫希尔罗金的女巨人,比这更大的船她都拉过,若是能够得到她的帮助,说不定能完成仪式。”
虽然众神对此持有怀疑,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毕竟北欧的巨人们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奇妙手段,有时候连众神们也要惊叹他们的本事。
这里不得不补充一句,北欧九界的巨人与其他世界的巨人不同,他们并不是单纯的巨大生物,而是类似于恶神恶魔一类的存在,与作为天之神族的阿萨众神相对,世界位格和生命本质上并不逊色众神。
于是奥丁再次放出两只神鸦,飞到了约顿海姆的涅瓦河旁,向那位女巨人希尔罗金发出邀请。
而热心肠的希尔罗金收到奥丁的邀请后,也立刻骑着以毒蛇为缰的巨狼从约顿海姆赶来。
她见到那艘被困在浅滩上的大船,当即解下巨狼身上的毒蛇缰绳,接着对着灵舡就地一抛,便分化出许多钩爪勾住船,然后她踏入海中拉动灵舡,在她的巨力拉动之下,那连众神都难以撼动的灵舡当即便驶入海中。
待到女巨人希尔罗金上岸,托尔便立刻按照葬礼流程,举起妙尔尼尔挥出一道雷霆,击中点燃了那灵舡,使其熊熊燃烧。
便在众神确认葬礼完成时,托尔突然看到一个侏儒正在欢跳,与这肃穆庄严的葬礼格格不入,他立刻想起宙斯先前的提醒,觉得这侏儒可能被黄昏命运给影响了。
于是他想也不想,当即飞起一脚,把侏儒踢进了燃烧的船上活活烧死,这一举动当即引起了众神与所有宾客的注目。
奥丁皱着眉头质问道:“托尔,你在干什么!”
托尔如能天使一样能文能武,尤其擅长发现敌特份子:“那侏儒在葬礼上手舞足蹈,定是被【黄昏命运】给影响了,想要在葬礼上捣乱搞破坏!”
奥丁以永恒之枪震地,喝道:“那你也不该杀死他!从没有杀死宾客的道理!”
奥丁心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杀也杀得隐秘点啊,你这么嚣张的飞起一脚,想装没看到都不行啊!
谁知托尔振振有词:“哪怕他没被【黄昏命运】影响,单凭他这手舞足蹈的举动,也是对死者不敬,对众神不敬,被烧死也是应该!”
他妈的,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能说的吗?嫌阿斯加德公信力太高了是吧!
奥丁不禁为这个儿子的鲁莽头疼,好在弗雷及时站出来为奥丁解围:“宙斯陛下说过,【黄昏命运】的影响悄然无声无孔不入,说不定是托尔被【黄昏命运】影响了,才变得如此暴躁偏执,之前推灵舡下水也是这样。”
在一旁观察的宙斯一怔,心说我可没说过这些,但他也不会出来拆台,便也就默认了这一点。
奥丁立刻顺着台阶下:“提尔、弗雷,你们把托尔给我压下去,免得他又出来搞破坏!”
托尔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奥丁一个魔法封住嘴,接着被提尔弗雷带了下去,于是众宾客也就心照不宣的将此事揭过,毕竟连那个被烧死的侏儒都没有反对嘛!
随后奥丁带着众神回到白银之厅,并安排那些宾客在瓦尔哈拉吃席,这一场葬礼才算彻底落幕。
而葬礼结束之后,便要开始招魂,这也复活仪式中最大的难题,必然会遇到【黄昏命运】的阻碍。
众神遇到的第一个阻碍,便是冥界女王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