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花罗伊
“宝塔镇河妖。”女神李普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嘿嘿嘿~”律者李普笑的更加猥〇的说：“那就来镇一下...”
“啪~”女神李普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狠狠的捶了一下律者李普的脑袋说：“你搞清楚一点，你我是同一个人！虽然分裂成了女神和律者，但是你打算拿自己试枪么？”
“嘶~”律者李普摸着被打有点肿的脑壳说：“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已经被贝露丹迪改变了。”
“那个...”被晒在另外一边的圣女二人组有点看不懂了说：“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他们在说荤段子。”MEI推了一下眼镜说：“从李普这边共享到的知识来看，这个似乎是东方大国混乱历史时期的土匪对话，后续还有两句‘脸红什么’‘精神焕发’‘脸怎么又黄了’‘防风涂的腊’。但是用在这里的话，其实是一个象形比喻，盖和镇是动词表示一种一个人在上一个人再下的行动，而宝塔与河妖，可以理解为形象理解为棍子戳入洞中的行为。宝塔中间是空的而河妖则是实心的。”
MEI做了一个手势说：“如果在结合后面的话，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会精神焕发？因为女方得到满足而正面效果，那为什么会脸黄？因为男性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萎靡不振的负面效果。”
MEI的解释不由得让卡莲和塞西莉亚的脸都红了一下。
“不愧是MEI。”律者李普赞叹道：“居然这么快就理解了。”
“所以，你看。”律者李普好像很不高兴的说：“你都不愿意让我试试枪。”
“你还说以自己为主实际上，作为女神的我啊~”
“贝露丹迪对你的影响更多而且是潜移默化的！”
“那如果咱俩对调一下的话。”女神李普又说道：“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律者李普脸僵在那里了，如果只是意识的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分裂成了两个人，但终归是一个，虽然现在没做但是从理论上来说这种看起来像是分裂成连个的仪式是可以对调的！
“不要。”律者李普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算了...”
“哼~”女神李普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这个感觉有点逗比的律者李普。
“不过女神这样做想来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冥土追魂突然说道：“从身体素质上来说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李普作为核心体，他变成了律者也会迅速影响到其他人。女神和你的融合会使神力压制住律者的力量，要是我被感染了说不定就会变成普通的崩坏兽了。”
“现在有女神的力量，她与李普融合其他人也一样可以享受到神力的加持。”冥土追魂说：“从这一点上来说女神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
“说了这么多了。”呆毛王说道：“我们说点正题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第三十一章 我们都还活着
“老夫倒是想要去学园都市看看。”冥土追魂说。
“就算是要去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个世界的坐标啊。”女神李普说：“如果有那个世界的坐标，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也费不了什么功夫。”
“如果说坐标的话。”MEI推了一下眼镜说：“其实我们自身就是坐标。”
“什么意思？”律者李普问道：“我们自身就是坐标？”
“是在研究的时候注意到的。”MEI看着好像很迷惑的女神李普和律者李普说：“你们不是应该拥有了和我差不多的研究能力么？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么？”
女神李普和律者李普对视一眼，两个人不好意思的异口同声说：“这个...还真没有。”
“其实我觉得提督应该是将MEI你的智慧用到了别的地方去了。”间宫插话说：“并没有放在研究上。”
“坑蒙拐骗一把好手。”Saber也说道：“到现在为止把这个世界的那些人都给骗的团团转，这足以说明他没有把你的智慧用在正道上。”
“都说了，这是谋划！”律者李普略显不高兴的说：“一切为了赢，一切为了活下去。”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律者李普看Saber刚刚张嘴便直接打断的说：“我知道你的骑士精神，但是如果我们死了的话就永远没有未来了。其他人是英灵他们死了还可以去往他们的英灵王座。如果我们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堂堂正正的什么在一开始就不存在，尔虞我诈的欺骗，我们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
“那么你说与Berserker的交易也都是欺骗了对么？”Saber质问道。
“不是欺骗。”律者李普毫不犹豫的说：“这是谋略。”
“而且。”女神李普说：“虽然是谋略但是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也希望能够改变间桐雁夜有个更好的结局，我也希望太太能够有一个更好的结局。”
“如果间桐雁夜同意交易的话，我会帮他处理掉间桐赃砚。并试着教他一些神术让他更好的培养间桐樱。”女神李普很真诚的说：“尽可能的给他与间桐樱一个更好的结局，虽然教间桐雁夜神术有实验的意思。”
“对我来说战争就是战争，战争就是以胜利为最终目的，过程就需要不择手段。”律者李普说：“但是战争之外，我是不会对已经放下武器离开战争的人做什么的，如果有需要我也很乐意给予他们帮助。而战争之中我都需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去赢得战争。”
Saber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李普先生，或许我们的信条并不一样，我也没有太多的了解过你。”Saber说：“但比起相信你，我更相信你曾经加入过的那只人民军队，你作为那只军队的一员，我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信守那只军队给你的信仰和理念。战争对你来说可能就是残酷的尔虞我诈的，但希望你能在战争之外给予那些放下武器，需要帮助的人予以帮助。”
“我会的。”女神李普说：“以女神之名保证。”
“啊~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正规问题了。”律者李普说：“MEI，你说的我们自身就是坐标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MEI说道：“在研究坐标的时候，那个坐标应该就是系统给提前准备好的。而且我们不可能通过拘突的碎片拿到完整的坐标，但是为什么又拿到了准确的坐标？我的猜测是系统为了故意引导我们偏离正确的研究方向提前准备的，让我们误以为可以通过拘突的碎片研究出来坐标。”
“实际上一开始我也没有太注意到这个问题。”MEI推了一下眼镜说：“但是当我们因为时空乱流而调入了这个世界之后，我才察觉到其实我们在研究坐标的时候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李普先生。”MEI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乌鲁德能听到我们的声音，而我们为什么又会来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又会抵达我的女神的世界？如果乌鲁德是系统故意安排的，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应该也是故意安排的？
“如果你认为是故意安排的话。”MEI看女神李普还有想明白便说道：“实际上我们碰到时空乱流之后，我们的命运出现了一个短暂的不被系统支配的时期，在那段时间里我们与系统的联系是彻底中断的，在这个时候正处于时空乱流之中我们的面对的情况是‘被时空乱流撕碎’‘掉到量子之海’‘被随便丢到某个世界去’或者‘掉到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已知坐标的世界’”
“对了，虽然我是作为一个角色存在的，但是因为目前来说懂值最高也就有了一些独立的权限。”MEI很肯定的说：“我在观察系统的时候注意到时空乱流出现前，系统里有特殊的能量释放。”
“哦~我懂了。”说道这里女神李普顿时茅塞顿开的说：“我们研究系统的事情必然导致我们与系统之间的矛盾，但我们之间的矛盾并没有激化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系统的第一选择依然是重新控制我。如果我死了，这不是系统希望看到的，如果我掉到量子之海的话有可能会中断我和系统的联系，同样丢到未知的某个世界里去也存不适应而死掉的风险。”
“系统是想要让我到一个对我来说有很大危险但又不至于死掉，同时能剩下的援助又只有系统的世界去。”李普说：“如果从这个方面来说这里就是最好的，因为Archer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大的威胁，但Archer又不能保证绝对杀死我。”
“对。”MEI点点头说：“系统之所以敢这样干那就说明它们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我，确定我们会掉到这个世界里来。”
“是因为我的存在么？”Saber想明白了说。
MEI点点头。
“从目前的解释上看起来应该都是可行的。”Saber摇摇头说：“但是MEI，你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都会变成角色被束缚到角色卡里么？”
“因为我们都死了啊。”MEI理所应当的说。
“不对！”女神李普打断MEI的话说：“MEI，卡莲，还有塞西莉亚和阿列谢克夫人可以确定的是死了。但是间宫和冥土追魂在我的记忆之中他们并没有死。而Saber已经变成英灵了，其特殊性让她变成了接近永恒的存在，所以死是不可能的。”
冥土追魂没说话，Saber也没有直接说什么。
“我们的世界消失了。”间宫突然说：“我们是舰娘，是在世界意志之下的一种特殊产物，死对我们来说只是暂时休眠而已，而我最后的记忆是世界消失了。我无法解释原因，但世界仿佛突然崩塌了一样然后消失了然后就没有了，作为角色世界上也是从提督这里的记忆之中知道现在我成了这个状态。”
“那也就是说。”塞西莉亚听完之后说：“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就是我们都没有死？”
“不可能！我是死了啊。”MEI否认道。
“会不会是你认为你死了？”卡莲说道：“我们死了是因为我们在历史上确实死了，而我们都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我们在快死还没有死的时候世界也一同消失了，我们则被系统剥离出来变成了现在的角色？”
“不，我倒是觉得我们的世界可能没有消失。”阿列谢克夫人说：“只是我们自己被从我们的世界剥离出来而已，不过如果想要证实这个猜测的话，那就只需要研究一下我们身上的坐标不就可以么？”
“如果我们的坐标消失的话那应该会抵达一个一样但并不存在我们，但同时我们存在的世界。”
阿列谢克看着Saber说：“就像这位骑士王小姑娘一样，现在我们不就是在一个与她曾经经历过的世界一样，有她却又没有她的世界么？”
阿列谢克的说法倒也是提醒了MEI，她仔细的想了一会说：“难道说我对坐标的研究一开始就有问题么？”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搞清楚一下现在的状况？”冥土追魂插话说：“只有搞清楚了自身才能搞明白别的问题。”
“什么状况？”MEI反问道。
“我们自身是如何在这里存在的，我们与李普的关系。”冥土追魂说：“MEI你应该注意到了，其实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李普的记忆，同时他也有我们的记忆。而他除了与贝露丹迪融合之外其实李普的非常一小部分的意志也与我们都融合到了一起，只是不占据主流而已。”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MEI不明白的反问道：“李普不应该是只与贝露丹迪融合了么？”
“我是医生，对大脑和人体精神都有一定的了解。”冥土追魂说：“实际上在我这里多了一点点，我觉得应该不是我的想法但潜意识认为是我的想法的想法。一个非常模糊的想法，我想这应该是李普的想法。”
“什么想法？”MEI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
“嗯...”冥土追魂想了一下说：“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实在是太模糊了。可能是作为灵机一动...或者...心灵感应？亦或者别的什么，可以让我们互相理解甚至可能感应到对方想说什么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应该说是...很模糊的共感？”冥土追魂突然对MEI说：“你不妨直接问一下李普，对了，问律者李普而不是问女神李普。我可以保证他现在的想的肯定不是我们现在谈论的问题。”
“喂！你在想什么？”女神李普一听便立马问律者李普道：“想的那么出神的？”
“我就是在想。”律者李普说：“如果大家都活着的话，增加懂值是不是就是增加好感度？如果从一些R18的养成类游戏来说培养好感度什么的...”
“也就是给自己建立后宫？”律者李普顿时挫折手说：“也就是说你们都是我的后宫了？”
律者李普这话音刚落就又迎来了女神李普一个手刀砍在了脑门上。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冥土追魂哭笑不得说：“他的思想没有和你处于同一个频道上。”
“而且老夫可不是你的后宫，你的想法太危险了！”
“也太离谱了！”
第三十二章 下面干嘛
“我们讨论正经的问题吧。”女神李普很无奈的说：“不要在乎这个逗比了。”
“我不逗！”律者李普立马反驳说：“我也是再说正经问题，懂值越高能发挥的战斗力就越强。除了已经和已经融合的贝露丹迪之外懂值都是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将敌人拉入到固有结界之中的话。”女神李普说：“就可以直接在这里进行战斗了，就像是Rider一样。”
“而作为女神，我们现在的战斗力也还不错。懂值问题应该可以放一放吧？”
‘理论上来说可以但我建议不要这样做。’盖亚突然插话说：‘我们的固有结界过于脆弱了，不适合战斗。其次我们的固有结界有很强的排他性，其他独立的个体在进入固有结界之后很容易出现BUG，存在未知的隐患。所以李普最好不要这样做。’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律者李普手一摊说：“还是需要考虑一下懂值的问题。”
“那我们能不能像是Assassin那样将其他人分离出来？”女神李普没管律者李普又问道：“临时分离成独立的个体进行战斗？就像是Assassin那样，他这个人格分裂症患者都可以，拥有独立个体的他们也可以吧？”
‘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很难，想要实现可以分成两个路径。’盖亚解释说：‘一个制作一个能够内置同时维持外在存在的固有结界很困难，这大概就相当于将宇航员丢到外太空却又不给他穿宇航服又必须要让他活下来。理论上来说我们需要制作一种内置的宇航服来保证产生能让宇航员活下去的的生存环境。’
‘但这个很难而且很脆弱，基本上不能参加任何战斗。’盖亚说：‘第二种就是Assassin那样，解析圣杯规则在Assassin身上的特殊运行方式然后释放分身，这个可能容易一些也可以进行战斗。’
‘可是想要达成这个就必须要提高[懂值]。’盖亚说：‘Assassin之所以能做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他能够将每一个独立的人格都演绎的非常完美，就像是与本体毫无关联的一个人。放在我们这里就是提高[懂值]将每一个角色都COS的很像。’
‘从目前的来看我们唯一像是Assassin放出来的角色就只有阿列谢克夫人，因为她是普通人。’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律者李普又有些得意的说：“还是的啊。”
“你们在说什么？”卡莲看女神李普和律者李普这两人像是在说话却又不像是在对话，那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说：“不要这样打哑谜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在和盖亚讨论一些问题。”MEI推了一下眼镜说：“只有他们可以和盖亚进行沟通，我们都不行。”
“是的。”女神李普说：“我们在讨论能不能像是Assassin一样将各位都在固有结界之外的外界具象出来进行作战和活动。”
“有什么结论？”冥土追魂好奇的问。
“理论上可行。”律者李普说：“但目前来说能分出去的就只有阿列谢克夫人，那个不是我想说什么。只是因为阿列谢克夫人在成为角色之后的角色设定过于单薄所以初始的懂值就很高，其他人的话就以当前的懂值也就只能在这里活动一下。”
“哦...”MEI点点头说：“可以想到。”
“那么李普。”Saber突然问道：“你们现在怎么打算的？如果MEI说的是真的话，我们本身都是坐标。那你们是打算直接回到那个崩坏的世界还是继续在这个世界呆着？”
“我个人的建议是暂时在这里呆着。”MEI提议道：“理论上我们自身就是坐标，但是在坐标未提取出来之前这些坐标都是未知数。我们此时穿越的结果有两个，第一个是到崩坏世界，第二个是我的女神世界，第三个可能是某科学的超电磁炮的世界，第四个就是重新掉回来，第五个就是直接迷死，死在时空隧道之中。第六去一个未知的世界。”
“从我的分析来看，去我的女神世界可能性最大。”MEI半开玩笑的说：“神圣的优格拉修系统连接着你，你大概率会到那个世界。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而且因为系统可能出现的捣乱行为。在没有正确坐标之前贸然穿越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那这样的话我觉得留在这里也不错。”Saber建议的说：“但是切嗣这个人，你应该清楚他，你打算怎么合作？”
“跟切嗣合作并不难。”女神李普说：“切嗣这个人是个理想主义的现实主义者。抱有崇高的理想却极度现实，为了达成理想他会把代价和结果放在他的天平上进行衡量。我们只要注意自己的砝码就可以很容易和切嗣合作下去。而且我觉得和切嗣的合作并不是关键。”
“关键是系统。”女神李普说：“盖亚检查过了乌鲁德对系统的封印，反馈的结果是这是乌鲁德的封印但在一些关机程式上有所改动所以不能按照常规方式解除，但可以通过暴力方式直接破除。”
“加上目前MEI的分析来看，我想系统的目的应该是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我们碰到危机之后利用一些外力手段直接破除。”女神李普说：“系统大概是希望自己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发挥作用，这样它才会在未来与我的合作之中占据优势甚至主导地位。”
“如果说危机的话。”律者李普说：“从目前来看我们在这次战争之中碰到的危机可能是Caster召唤的大海怪和与Archer的决战。”
“Caster的大海怪并不强。”Saber说：“你也有圣剑完全可以直接击杀。至于Archer你是担心他的天之锁么？”
“如果是我熟知的那个话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律者李普说：“但是和Caster与Berserker的接触的时候我都察觉到了崩坏的存在，而且MEI也说了虽然系统被封印但依然存在可以直接影响外界的可能性。我个人估计Caster的大海怪有被加强的可能性！极有可能出现这个世界的你全力一击也无法击败大海怪的情况。”
“而Archer的情况就更复杂一些了。”律者李普说：“他的天之锁对神性越高的生物约束效果就越强，女神的我是真正神灵不是混血儿，我记得好像在一些设定上这个天之锁对女神这样的神没啥效果。但不排除系统会存在偷偷强化天之锁的可能性！毕竟它们是能把女神也变成角色并让我给抽到的未知存在。”
“而且Archer的王之财宝就更复杂了。”律者李普又说道：“从设定上来说Archer的宝库里拥有历史上所有的宝物。这个东西囊括了已经被制造出来或者已经诞生概念的武器。你还记得金闪闪送给我的那个‘破灭的黎明’说当做订婚之物的宝剑么？”
Saber点点头，她当然有记忆。
“那把剑的真名叫做古拉姆（Gram）传说中德意志和北欧的“胜利之剑”，是由齐格鲁德所拥有的，本是主神奥丁赠予齐格鲁德之父齐格蒙特的，由矮人族用冥界之铁所锻造的，闪耀着英雄胜利的光辉和代表其壮烈人生的圣剑。”女神李普说：“至于这把剑的历史我就不想说太多了，但这把剑和贝露丹迪是处于同一个神话体系之中的。”
“都是北欧神话之中。”律者李普说：“而且他不仅仅有北欧神话之中的东西，他的宝库里还有方天画戟！这不是关键问题，关键问题是如果他的宝库之中还有后羿的弓和箭，这对我们的威胁就更大了。”
“在后羿射日的传说之中，后羿是正儿八经的射下来了九个太阳。”女神李普有点担心的说：“从设定上来说他可能不缺乏杀死神的武器，更不要说还可能存在一个有可能会偷偷强化他，我们的二五仔系统。”
“那你打算怎么做？”Saber问道。
“这就得看间桐雁夜的了。”律者李普双手环胸的说：“如果他同意和我们交易的话，我们手中就可以掌握一张王牌。”
“本来我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和Lancer的御主达成这个交易，但Lancer的那个情况你是知道的。就算是成了他也不一定会真心实意的帮助我。”律者李普说：“相比之下Berserker和他的御主间桐雁夜更好一些，因为无论是间桐雁夜还是Berserker他们的目的和想法都太过简单了。”
“与他做交易的成功率会非常非常的大！只要能与之达成交易我们的优势就会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