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吹瓢
他这么低声念叨着,让一旁的承太郎和花京院都看向了他。
“郑器你以前到过印度吗?”
“……实际踏足的话,这是第一次。”
郑器抬起脸朝花京院答道:“但是,要说了解的话,还算是有一些吧。”
“哈哈,别担心,那些都是谣传。”
阿布德尔的脸上带着些许游子返乡般的兴奋。
“这里是个民风淳朴的好地方,我可以保证。”
民风淳朴……嗯……
那确实。
郑器咧了咧嘴。
说话间,船身一震。
靠岸了。
长梯架到来船上,阿布德尔抬手开门。
“好了,加尔各答到了。”
他笑着说道。
“出发吧!”
——
加尔各答。
20世纪时,这座城市的人口总数高达一千一百万,作为一座交通往来集中的城市,整个城市之中,充斥着一股强大的活力——
“小费!给我小费!”
“我来带你去旅馆吧!”
“饿了吧,我给你们介绍好餐馆!”
“需不需要导游?很便宜!”
“文身吗?不疼的,很漂亮哦!”
——郑器一行人刚下船,就被人潮围了起来。
这些都是专门在码头做营生的人,每当有船只靠岸,且有如郑器他们这样一看就知道是游客的人下船,他们就会一拥而上。
“我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
二乔摆着右手,但似乎没人把他的拒绝听进去。
“哇!我踩到牛屎了!”
波鲁那雷夫慌张的抱着自己的行李单脚跳了一下。
“喂。”
郑器则是不知何时掐住了一个瘦小男子的右手,稍一发力,让瘦小男子惨叫了一声的同时,接住了从瘦小男子右手里掉下来的钱包。
“花京院,拿好。”
“哦、哦!”
接过了自己的钱包,花京院有些委屈的表情一下子开朗了不少。
“松、松手呀啊啊!”
一把小刀,从人群中猛的扎向郑器的左手。
“噹。”
金属和皮肉相触,却发出了像是金属在相互碰撞一般的声响。
只不过这声响就和瘦小男子的惨叫一样,被周围人群带起的嘈杂掩盖了下去。
郑器右手一伸,有力的臂膀瞬间将碍事的人挤到一旁,随即他一把攥住了人群中某个人的衣领。
“你俩好好玩。”
还就那个强手裂颅。
“嘭!”
两个男人被像货物一样拎到半空,脑袋对着脑袋撞到一起,这种画面的震慑力,总算是让围着郑器他们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真是够了……”
一直被一群孩子纠缠着的承太郎偏开了脸。
“趁现在赶紧溜吧。”
说着,郑器将手里两个昏厥的家伙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下手有分寸,不然这会丢的就该是两具无头尸体了。
“说得对。”
二乔一马当先,用他老当益壮的身体挤开了一条道。
一行人可谓是在人潮里游泳,好不容易才离开了码头,找到了一家看上去还行的餐馆,准备先解决一下中午的伙食问题。
“呼……总算是能坐下来了。”
二乔抹了抹脸上的汗:“阿布德尔,这就是印度吗?”
“怎么样,是个好地方吧!”
阿布德尔的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这就是印度的魅力所在呀!”
“魅、魅力啊……”
波鲁那雷夫面色僵硬的喝了一口桌上的热茶。
“混乱中的秩序,人文中的野性,要说的话,也确实是一种别样的魅力。”
郑器一边说着,一边也给自己倒了杯热红茶。
“我是不太懂,不过没关系吗郑器,刚刚你在大庭广众下那样。”
波鲁那雷夫有些担心的看着郑器。
“如果是揽私活的家伙,那他们应该就没胆子来第二次,如果是有组织的家伙,那我就考虑一下,哦,不行,我们赶时间。”
郑器微微一笑:“算他们运气好。”
“呃……”
你为什么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波鲁那雷夫终究是没把这句话问出口。
他站起身来,看向服务员。
“厕所在哪?”
“厕所的话,在那边。”
得到了服务员的指引,波鲁那雷夫走向了大厅一侧的廊道。
“波鲁那雷夫。”
郑器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嗯?如果是点餐的事,就给我点个豪华的吧,那种豪华到连我这个外国人也会喜欢的大餐!”
波鲁那雷夫笑着说道。
“那个反正都是给你随便点点所以无关紧要。”
“哎、哎……”
“我是要提醒你。”
郑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别栽在厕所里了。”
“……”
明白了郑器的意思,波鲁那雷夫的面色严肃了一瞬,随后嘿嘿一笑。
“放心吧。”
挥了挥手,波鲁那雷夫转身离去。
“你认为他们这么快就会找到我们吗?”
二乔向郑器低声问道。
郑器沉吟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
“只是以防万一。”
——
“哦,这位客人,稍等一下。”
刚要打开厕所门的波鲁那雷夫忽然被人叫住,他转身看去,是位餐馆的服务员,不过奇怪的是,这位服务员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短棍。
“请用这个吧。”
服务员将短棍递向来波鲁那雷夫。
“用这个?”
波鲁那雷夫一脸茫然的接了过来。
“是的,请用。”
见波鲁那雷夫接过了短棍,服务员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没有更多解释,径直走开了。
只留下困惑的波鲁那雷夫拿着这根短棍,打开了厕所门。
见到里头景象的一颗,他松了口气。
“咻,虽然是个造型奇怪的马桶,但很干净嘛!这样好啊,我虽然不挑剔,但实在受不了那种脏兮兮的厕所啊。”
满意的波鲁那雷夫,关上了厕所的大门。
数秒后。
“呜哦哦哦哦哦!”
坐在餐桌这边的郑器等人,听到了波鲁那雷夫那极具贯穿力的惨叫声。
“发生什么了?!”
二乔等人当即站了起来。
郑器则是愣了一下后,露出来有些微妙的表情。
“是波鲁那雷夫的声音,难道说真的是趁着上厕所落单的时候?!”
阿布德尔紧张的说道。
“去看看吧!”
花京院提议道。
承太郎没说话,但表情也很认真。
“那个……”
郑器刚想说些什么,又转念一想,表情纠结的点了点头:“嗯。”
“以防万一。”
一行人当即离开桌子,冲到了厕所那儿。
刚靠近一些,就听到波鲁那雷夫和服务员的争执。
“你还问我怎么了!那个马桶里、那个马桶里面——”
当一行人转过转角时,正巧看见波鲁那雷夫一手揪着服务员,一手指着门大开着的厕所。
“——那个马桶里面,有猪的脑袋拱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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