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丝综合征患者
很抱歉,这就是你认为最适合叫“朋友”的人。
我很抱歉,这个人给了你空洞的承诺,却希望永远不能实现它们。
我很抱歉,这个人打碎了一颗心,也打碎了你的巧克力。
我很抱歉,这个人破坏了他周围的人来掩盖他自己早已被毁灭的事实。
对不起,我不是小企。
对不起,我只是比企谷八幡。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我一直想......”我听到结衣从楼上轻声说。“就一次......也许有一天......有人来救我,你知道吗?”
我抬头看到结衣看着我,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她又把它们擦掉了。
“但我后来想,看着我最好的朋友得救也不算太坏。”
如果情况改变了,我还会这样做吗?比企谷八幡还会遵守他的决定吗?也许,如果旅途不同......也许,如果我走了另一条路......也许,也许......
“我没有救她,”我喃喃地说。“我只是不想让这场愚蠢的闹剧继续下去。”
由比滨结衣笑了。“那么,你最好快点......
......比企谷君。”
于是由比滨结衣退到一旁,让比企谷八幡进入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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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的是雪之下雪乃,像瓷器一样无暇。她站在舞台上,静静地等着她的父母继续讲话。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很烦人。她化了妆,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给她系几根绳子,她就会像个木偶。为我跳舞,雪之下雪乃,世界会哭泣的。跳舞!
“现在,”雪之下的母亲说。“让我欢迎我的女儿出现。”
雪之下的脚开始向前挪动。她离我越来越远。
“比企谷君。若有那样一日,帮帮我,好吗?”
“比——比企谷——君 ?”
我冲上舞台,抓住雪之下的手,立即逃走了。
我把她拉下舞台时,她失去了平衡。
我抓住了她,她的目光与我相遇。
那是一种困惑、恐惧的表情,也许,这只是我的想象,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时间不多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短篇·双向奔赴的婚礼(短篇完)
“跟我来!”
雪之下挣脱了我的控制。
她用手捂着心口。
“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几乎听不到雪之下妈妈的尖叫。
然后她父亲举起了手。人群安静下来,没有关注他哭泣的妻子,他的出现引人注目。
“哈哈!你以为你能把我女儿偷走?”他的眼睛看上去很有生气,好像找到了一位值得尊敬的挑战者。
但我知道,一个女儿即将被绑架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的!
“如果你想带走我的女儿......试试吧!试试!男人,”雪之下的父亲对着他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咆哮道。“抓住那个恶棍!”他对安保喊道。
他戏剧性地举起手来,好像拿着一把战争扇子在发号施令。他看起来像某个历史剧里的角色:大发雷霆的大名抓到一个满头油腻头发的浪人企图拐走他心爱的女儿公主。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再一次握住雪之下的手,把她拉开。
我们穿过人群中的一个空隙。我们遇到许多仆人和有钱人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我的手把雪之下抓得更紧了,她也把我的手紧紧地握着。
当我们周围的保安越来越严密时,我看到了一线希望。
“不!”
海老名姬菜和三浦优美子各自都拦住了一名保安。
我放缓了脚步,看了她们一会儿。
“走!”雪之下雪乃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她把我拉到前面,从那堆乱成一团的尸体上走了过去。
“谢谢你!”我大声回答,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现在不是这样做的时候,”雪之下雪乃在另一个野生的守卫出现时厉声说道。
“停止吧!小姐!我不想伤害你,但是——”
安保绊了一跤,脸朝下摔倒了。一色彩羽缩回她的腿,发出一声小小的“嘻嘻!”她一边敲打着自己的头。
她的目光与我相遇,那时,她的表情也变了。她仿佛悲伤一样地轻轻点头。
“你个小姑——娘!”安保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我们逼来。“这阻止不了我!”
这名警卫随后被叶山隼人扑倒。
他们在地板上摔跤时,我们从他们身边跑过。叶山隼人花了一点时间向我露出一个白色的笑容,表示放心。即使他在地面上和一个肌肉发达的白痴在一起,他仍然有勇气看起来很威严。
我们跑。
我和雪之下雪乃两人一直跑。
我们穿过树篱树丛,经过挂在房子周围的灯笼,这些灯笼是用来指引任性的客人的。
最后,我们穿过了一个楼梯。
“这里。”雪之下说,这时一群警卫正设法赶上我们。
然后,粉色的卫士出现了。
由比滨结衣堵住了楼梯脚下的入口。
“快跑!”她大叫着,警卫们把她团团围住。
当我们从她身边经过时,我仿佛听到雪之下雪乃那安静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在低语:“你一直......别忘了。”
我们跑上楼梯。“出口在这边吗?”我叫道。雪之下甚至。她瘦削的手在引导我。
也许有办法......
我们最后到了阳台上。
星星开始露出来了。
栏杆是一块光滑的石头,如果人们选择在这里放松的话,它足够支撑几杯饮料。
几只空花瓶放在栏杆旁边。我们下面有一个倒影池。一片星星的海洋轻轻地漂浮着,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最新观测人员的残酷的现实。
雪之下雪乃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是一条死胡同。
“我想我不应该让你带领我们。”我叹了口气说。
“我以为你知道我方向感很差......”雪之下雪乃皱着眉头说。她交叉着双臂,看着下面一片混乱。
“什么样的傻瓜会在自己家里迷路!”
“我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这座大厦本身相当大......”她喃喃地为自己辩护。“加上天黑......”
如果说以前的情况是可怕的,那么现在却是一团糟。
“他就在那里!”
一群安保挤在一起。几位参加晚宴的客人也在那里,主要是为了看这场奇观般的散场。
然后,像红海一样,人群为一对到达的人分开。
雪之下的父亲站在那里,双臂交叉,摆出胜利的姿势。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妻子,她脸上的苦相使她的脸色比以前更苍白了。
“雪——雪乃 !别做傻事!”她母亲恳求道。
“哈哈!想把我女儿偷走!?我原以为你并不是最聪明的......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
“退后!”我叫道。我一脚踩在阳台栏杆上。幸运的是,它是平的、混凝土的,能够支撑我的体重。我把雪之下拉上来。我们下面是映在池塘里的满天星斗。
“退后!”我用另一只手抓起旁边的花瓶,朝迎面而来的保安挥去。
“他是一个疯子!”某个白痴尖叫着“他要杀了她,他会杀了二小姐地!”
窃窃私语和人群在周围打转。他们就像一具尸体上的秃鹰,渴望看到壮观的场面,却害怕成为竞技场里的角斗士。
在他们中间,我能看到一个人的眼睛,如果他选择穿上他生来就有的那副样子,他就能把世界冰封起来。当他看到我的目光时,从那时起他的问题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对我女儿来说是谁?”
“安保!不要做鲁莽的事!我不想让我女儿受伤!”雪之下的母亲,通常充满了镇静的人,现在却控制着愤怒地看着我。
安保们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满足于保持一个半圆形。
“比企谷君......”雪之下在我身后悄悄说道。
这是明智之举,警卫想要的是雪之下,如果她在前面,他们会抓住她,然后抓住我,把我的后背扭成两半。
“你有什么计划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有多难过?”
“不会。”
“为什么不?”
“这是你应该做的。”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雪之下雪乃捏了捏她的鼻梁,好像头痛得透不过气来。“尽管这相当困难。”
即使面对着疯狂,这个女人也会找时间来砍我的膝盖,来戳我的痛处。
“现在不是听取我的请求的时候吗?”
当越来越多的保安包围我们时,我手里还拿着的花瓶疯狂地摇晃着。
“是。但是,请继续。”
看着她的眼睛,雪之下回应了我的目光。
这个要求愚蠢得可笑,在任何现实中,命运都不会以她同意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这是不可能的,我感到她柔软的手握在我手里。
我想要这个。
她是否——她是否——疑虑像大坝决堤一样涌上我的心头,巨浪把我的右膝冲垮了。
在那里,在那么多星星下,我单膝下跪,大声地求婚了。
“雪之下雪乃,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向我眨了眨眼。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喘息声。一时间,他们陷入了沉默。
在精神错乱的时刻,人们求助于愚蠢。
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尊,那他还有自我价值吗?
然后她来了回答。
“我愿意。”
这是一个如此简单的回答,就像宇宙的事实一样,她几乎要生气了,因为她不得不同意。
她说得那么随随便便,那么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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