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丝综合征患者
由于雪之下经常操作它,以至于由比滨自己从未学会如何使用它。
我走到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也许我应该——”
“由比——”
“嗯?”
由比滨转向我的声音的方向。
我们的目光短浅地相遇了。
我能闻到她呼出的气息——早晨牙膏残留的薄荷味。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影子,而我的影子正盯着她。
像一个无休止的循环,我们被接近和缺乏距离所困。
“啊啊啊 !”
由比滨本能地把我推开。
“啊!”
“小企 !太近了!”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她的呼吸非常沉重,一只手捂在胸前。
“抱——抱歉。”我说。
这是我的责任。
“不......是我的错,”由比滨说,她的声音平静了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嘿嘿......”
“不,这真的是我的错。”我说。
由比滨也笑了。
“不用道歉,小企。”她高兴地说。
她向她面前挥了挥手,好像要消除空气中的污浊似的。
“来吧!我们可以一起泡茶。”她建议道。
说真的,虽然这么说可能有性别刻板印象之嫌。
但我真诚的觉得,如果由比滨结衣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孩,至少该知道如何泡茶。
或者说,她应该学习该如何使用一些最基本的电器。
茶沏好后,由比滨前去把茶倒进杯子里。
“你确定你倒好了吗?”我有些好奇,怀疑她[倒茶]的技术水平。
“倒好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把一杯茶倒进杯子里。
好吧,至少她心情很好。
她放下茶杯,在我对面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坐下来,看了看由比滨的书。
这是宫泽贤治的《银河铁道之夜》。
“这是你从图书馆租来的吗?”我问。
“哦?”由比滨放下茶。
“我以前读过......这是雪乃喜欢读的书。我认识一些图书馆委员会的人,所以我让他们去查一下雪乃在看什么......然后。”由比滨紧张地笑了,”我只是想,如果我读她读的东西,我会更了解她一点,你知道吗?
“我明白了。我可以看吗?”
“啊,当然!”
打开书,翻看书页,熟悉的场景掠过我的脑海。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那种黑白相间的画面,画面上还有香烟燃烧的画面。
这是一本旧书。
但我很惊讶我竟然还记得乔凡尼和坎帕内拉。
《银河铁道之夜》里的人物。
“我不知道那封信是不是真的是写给叶山君的......也许小雪不想扰乱课堂秩序?优美子真的很生气,因为叶山君也不愿意谈论它。”
“这听起来像是他们的问题。”我说。
由比滨鼓起双颊,语气带有些不满。
“这也是我们的问题!”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
我放下书,叉起双臂。
“如果雪之下需要我们的帮助,那么你最好去问一下。”
“朋友之间不需要询问!”
这些话深深地打动了我。
朋友不需要询问?
什么是朋友,某种由精神外向型领导的特殊群体?
是雪之下吗,不知怎的,我们总武高中的Level5的女王,我们都神奇地知道她的明确的命令是什么?
“如果按照这个表准的话,那么雪之下不是我的朋友。”
由比滨看着我的眼睛先是眯了起来,然后像是理解什么后,才变得柔和起来。
“不过,我还是想为小雪她做点什么。”
见鬼,我最讨厌温柔的女孩子了!每当我直面这样的温柔女人时,总是会不由得心软。
更要命的是,这次我不能假装无视来自女人的温柔。
因为这次的温柔来自由比滨结衣。
“对于作为朋友的你来说,这件事很容易,你只要像往常一样去看看她。”
“和她一起做晚饭,一起看电影,就像约会,只是发生在女孩子之间。社会上不叫那是女子会吗?我听说它们很受中年白领女性的欢迎,比如你正在优雅地衰老什么的。”
我的评论并没有像我面前的纸杯那样被大肆宣扬。
“啊。”我说,想着那些离我脸太近的东西。“这提醒了我。一色——”
“嗯?”由比滨歪着头,有些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提起来一色彩羽的名字。
“昨天对她来说一定是个惊喜。”我说,指的是那封意想不到的情书。
“啊!是的!”
“嗯,我想雪之下确实破坏了她的重要的日子。”
然后,她又犯了该切腹自杀的罪——没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信上。
“啊哈......不过,至少彩羽酱一开始就有足够的勇气去尝试,对吧?”
典型的由比滨模式,总是看着光明的一面。
但这种观点在公司奴隶世界的风暴中是不会持续太久的。
“嗯,我跟她谈过了。”
“真的吗?我很惊讶你在治疗过程中没有辅导她。”
“小企 !彩羽酱不需要精神病医生!”
“是么?那么,她忘了在自己的信上签名......如果不需要心理辅导员的话,她可能需要一个家教。”
我把下巴搁在我的手掌上,我觉得这是一件相当雪之下式的事。
此时我试着模仿一下雪之下。
“一色同学,请学习这个,练习在作业上写你的名字100亿次。”
“可以看得出小企你模仿的很好,说的话还有语气简直和小雪一模一样。”
由比滨叹了口气。
“不过不管怎样,今天早上我碰见了彩羽酱,告诉她整件事都搞砸了。”
“哦?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会信任我们的。”
“嗯。”
多么天真的女孩。
把牌藏在心里是生活中常见的规则。
对一色来说,如此轻易地把信任交到陌生人手中,只会显示出一种可以利用和操纵的弱点。
如果她这么信任我们,我甚至敢打赌我们可以说服她。
叶山其实是个忍者,并且有个女孩住在他的衣橱里,他们一起进行古怪的冒险,打败洞穴的恶魔。
然后一色就可以真诚地相信自己现在的生活然后离开叶山。
“是啊!所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吧,至少会好一点,小企你知道吗?”
房间又变得安静了。
外面的风很柔和,但很刺骨。随着时间的流逝,茶慢慢地凉了下来。
由比滨把头转向窗户。
“我们不知道叶山君对雪乃来说是什么......还有雪乃对叶山君是什么......但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就像,仅仅是个猜测,但是......”
“但是?”
“雪乃从未说过它不是叶山君......只是名字的首字母是H.H.......”
“我记得你说会长犯了一个错误。”我说。
由比滨紧张地笑了笑。
“我......说了个谎......”
我的心一沉。
“你撒谎了。”
“嗯,小雪......她就是那样,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不也是知道吗?只是她想让那封信该送到的人......收到了它。”
“这意味着,这是为叶山准备的,”我说。
我的声音中可能带着一点苦楚。
虽然我知道自己和雪之下其实没有多么特别的关系,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矛盾——相当奇妙,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偶想少女们的粉丝会厌恶推的偶想恋爱了。
我、比企谷八幡、愤怒了!
好吧,只是开个玩笑,我这样的人愤不愤怒又有什么关系呢?
世界并不是围着我转的,地球并不会因为一个人表达观点就发生改变。
由比滨坐了下来,盯着地板,心不在焉地踢着腿。
“也许是为了叶山君。”由比滨柔声说道。
“什么意思?”我保持着看起来并不是在生气的语气说。
她嘴角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我们知道他们是儿时的朋友......我们也知道,因为家人的关系,他们经常在一起。也许,也许,只是也许,他们当时有一些东西......他们俩仍然想回到那个时候......”
由比滨的意思和我的想法不太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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