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羊寻芝
阿尔托莉雅还是担心地看了一眼发狂的雨时,最后脸色更加坚定,点了点头。
而雁夜这边还没结束,“以令咒复命之,Berserker,吞噬我的魔力然后杀死Archer!”
Berserker猩红的目光锁定在天空中的维摩那上,疯狂的杀气冲天而起,浑身魔力涌动,积攒已久的力量顷刻之间爆发。
“wryyyyyyy!”
Berserker冲向云霄,直逼吉尔伽美什。
王座上吉尔伽美什神情厌恶地开口道:“哼,狂犬终于变成疯狗了吗?”他站起身来,露出狰狞的笑容,“好!那就让我来陪你玩玩吧!疯狗!”
天空中一红一绿的流星交错闪过,在冬木的上空来了一场空战。
红色的自然是雨时,而绿色的是吉尔伽美什的维摩那。
在几番追逐与碰撞之下,吉尔伽美什失去了之前的从容,他的维密那已经破损不堪,自己也被Berserker弄得灰头土脸。
而雨时浮在空中与他对视,继而怒吼一声,再次冲了过来,只是这一次他的身前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卡牌墙,可以看到从平成的空我到令和的零一都在卡牌上。
“Ulimate Attack Ride!”
“D D D Decade!”
Berserker在空中一脚踢过这21张卡牌,化作几乎可以击碎星辰的一击骑士踢。
吉尔伽美什此刻也没有时间使用前摇过长的Ea了,他惊怒地打开了近百个
王之财宝,维摩那的光炮也瞬间激射而出。
“杂修!”,即便是这个时候吉尔伽美什还是不忘来一句经典语录。
一边是铺天盖地的宝具以及包含古老咒力的光炮。
一边是融合了平成所有假面骑士之力以及破格狂化力量的骑士踢。
二者在海魔上空交汇。
伊斯坎达尔,阿尔托莉雅以及岸边的迪卢木多都忍不住停下动作亲眼目睹这来自始源之力与未来之力的交锋。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击波从天空中央扩散,在这个领域里声音已经无法传递了,空间都被撕碎,时间都宛如停止。
整个冬木,不,整个关东地区的云朵都在这余波中消散,露出纯净的天空。
一道金色流光坠落地面,俨然是被击退乃至重伤的吉尔伽美什,他全身狼狈不堪,引以为豪的战甲都四处破碎。
眼下他还在不住地咳嗽,鲜血从喉腔里涌出。
这次的耻辱性堪比被砍肘子。
他眼神惊中带怒怒中带惊,缓缓灵体化消失不见。
而雨时仍然站在天空之上,但是他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帝骑装甲支离破碎,全身的魔力几乎消耗殆尽。
不过,是他赢了,在与人类最古老的王的对决中是他赢了。
其余众人都满脸震惊且敬畏地看着天空中那道强撑着的身影,这样的战斗让他们这些大英雄们也为之动容不已。
韦伯脑子里还在回想自己之前对Berserker的态度是不是太不客气了一点?
雨时此刻也从狂化状态下恢复过来,那发几近于核弹的光炮把他的意识唤醒过来,此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只有一息尚存的眼眸里瞥到了还在作乱的海魔。
雨时靠着本能艰难地取出了骑士卡,颤颤巍巍地插入驱动器。
“Final Attack Ride!”
“D D D Decade”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为那些被残忍杀害的孩子们复仇,瞄准着蓝胡子吉尔的位置,一击命中!
“喝啊啊啊啊啊!”
雨时一脚踢破层层海魔的腐肉,最后在中心处拦腰踢断了蓝胡子吉尔,这种人就不配拥有救赎。
海魔庞大的身体渐渐消失,而Caster的御主也不知道被哪个老六一枪击杀。
但是这些都与雨时无关了,他身上的装甲逐渐消失,身体落入河中,缓缓向河底沉没,我也到此为止了吗?
在意识的最后,他隐约看到了一根金色的呆毛。
咳咳咳!
伊斯坎达尔把两个溺水的人捞了上来,为什么说是两个?因为某只呆毛王连思考都没有想过就跳进河里试图把雨时救上来。
却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结果可想而知,大名鼎鼎的骑士王,不列颠的红龙,雪之下家未来的最大开支,溺水了,带着雨时一起。
“没想到骑士王你,真的不会游泳啊。”伊斯坎达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
“咳咳咳,失策,这是我骑士生涯最大的耻辱。”阿尔托莉雅红着脸,撇过头说道。
而雨时在她的身边安详地躺着,像个婴儿一样熟睡。
“那么,Berserker就交给你了,骑士王,Caster也被讨伐了,我就先走一步咯!”伊斯坎达尔豪迈地笑着坐上马车离开了。
在天空上非法驾驶的伊斯坎达尔还在回想刚刚那一战,特别是最后击杀Caster的信念一击,他也不禁感叹Berserker的力量之强大。
“真是越来越想得到他了啊!(指加入他的军队)”
雨时被怪大叔盯上了。
“喂!等等!”阿尔托莉雅出声想要叫住伊斯坎达尔,但最后只能看着他似乎很爽快地驾车离去。
她犹豫地看了雨时一眼,最后微红着脸弯腰从雨时的肩膀与脚弯处横抱起他,离开河畔。
“走吧,爱丽丝菲儿,先把Berserker安置好再说吧。”阿尔托莉雅故作镇定地向已经在窃笑的爱丽丝菲儿说道。
“是,是。”爱丽丝菲儿跟上上了阿尔托莉雅的步伐,在侧面欣赏着骑士王害羞时的“王者风采”。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放完冷枪的老六,不对,卫宫切嗣向助手兼情人的舞弥下令道:“重新拟定与Berserker御主的协议,前往间桐宅将间桐樱与间桐雁夜带出来。”
拥有着如此恐怖力量的存在要么把握在手里,要么人道毁灭。
卫宫切嗣知道Berserker最在乎的自然是那两个人,御主和名为间桐樱的小女孩,只要把握住两人,不怕Berserker不听话。
于是,雨时在睡梦中被偷家了。
卫宫切嗣亲自来到间桐家,却被一个老人拦了下来。
“不知道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老朽的宅子所为何事啊?”间桐脏砚时隔几天再次上线。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掏出一把乌兹枪,扫射起来,但是显然这一招对这种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不管用。
无数飞虫向他袭来,卫宫切嗣退后一步,三把把架好了的火焰喷射器顿时将他身前的虫子悉数烧死。
贝爷直呼浪费,这样的高蛋白让卫宫切嗣给毁了。
随后在固有时御制-二倍速中卫宫切嗣打出了起源弹,不讲武德偷袭命中了行动不便的老人家。
间桐脏砚见状不妙立刻化成飞虫继续缠绕对方,哪知道卫宫切嗣丢出一枚烟雾弹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舞弥也把脸色苍白枯瘦如柴的雁夜和昏迷的小樱带了出来。
时间来到了午夜,雨时此刻也幽幽转醒,当他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找到了那根魂牵梦绕的呆毛。
“你醒了。”阿尔托莉雅小心扶起雨时,递来了一杯爱音兹贝轮家的魔药,“喝下去会好一些。”
在雨时喝完这味道难以言喻的魔药后确实感觉身体恢复了不少,但是离完全恢复还差的远。
这个时候他才有精神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标准的日式和居,他怎么会在这?
阿尔托莉雅似乎是看出了他内心的疑惑解释道:“这里是爱丽丝菲儿新的魔术工坊,在你昏迷之后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雨时视线下移,看到自己穿着没见过的睡衣,嗯?我衣服呢?
阿尔托莉雅轻咳一声,脸色意外镇静地说道:“你原本的衣服已经破损太严重所以我帮你换了一套。”
噢,这样啊,难怪衣服换了呢???
“我帮你换了一套”这句话重新闪过脑海,雨时心生不妙,刚想问出口,此时爱丽丝菲儿却走进了房间。
她脸露难色带着些许歉意地看了雨时一眼,说道:“Berserker,关于之前合作的事情,切嗣他有话想和你说。”
雨时和阿尔托莉雅对视一眼,看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个卫宫要干嘛。
但他还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表情认真地说:“带我过去吧。”
在走过一段回廊后,雨时明显感觉这里的环境比起古堡要有人情味得多。
但是当他看到卫宫切嗣把雁夜绑了起来,而小樱躺坐在椅子上,隔壁桌的女助手还在擦枪时,他瞬间收回刚刚那句话。
“那么,你想做什么,卫宫。”雨时冷漠地问道,现在他已经手无缚鸡之力,让阿尔托莉雅给他来个熊抱都有可能送回原本的世界,更别说自家那憨憨御主还在对方手里。
“一个交易。”卫宫切嗣站了起来,走到了雨时面前说道,“你作为我们这一阵营的战力帮助我们拿到圣杯,我们帮你解决这家伙还有那个小女孩身上的问题。此外,间桐雁夜的令咒必须交给我方。”
额,这不就是他之前说的交易内容吗。绕了大半圈还是回到了原点?只是这次的交易要合情合理一些。
“我这边也有要求,那就是你和你们的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手段对雁夜和小樱造成伤害。”雨时知道对方是看上了自己的战斗力,特别是对付某个金闪闪。
“好。”卫宫切嗣犹豫片刻后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两人是老幼病残,不具备什么威胁。
至此,Berserker雨时加入卫宫组,今后的圣杯战争将如何发展,一切都在朝未知的方向发展中。
第30章某正经的雨雪帝王
雨时眼巴巴看着那把陪伴了他出生入死一下午的浅打被雪之下夫人锁进保险柜里。
他还蛮中意这把斩魄刀来着,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被雪之下夫人没收了。
“下次不准买这种危险制品了,明白了吗,雨时?”雪之下夫人表情严肃郑重地说道,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家儿子去一趟将棋会馆结果带回来了一把开锋过的武士刀。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雨时说教,认真说起来,上次说教雨时还是在上次啊,像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而雨时心里则在默默发誓:浅打,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雨时,吃饭了。”
“来了!”
浅打:你清高!你了不起!
又到了每周工作学习的第一天,也就是星期一,世界上最遥远的不是生死,而是从星期一的上午到星期五的下午。
雨时今天难得赖一回床,没精打采地换上纯黑色制服,带着轻微的星期一综合症出门了。
“我出门了。”
“等。。。”雪之下夫人还没说完,雨时就已经离开了。
有些懒散地走在千叶居民住宅区的街边,仔细想想他好像周六在帮师姐教导学员,周末一半时间花在照看自闭儿童桐山上,一半时间客串鬼杀队员。
说起来,如果用探测眼去看的话,这一路上应该也有不少鬼怪吧,但是只要他不去看也和普通人一样,不会被这些存在影响生活。
这也是他放下心的原因,像见子那样的经历只是极少数中的罕见例子。
雨时抬起还有些酸痛的手臂,边走路边拉伸了一会儿肘关节和肩膀,强行打起精神,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会长?””
两个女生结伴走过拐角处时,看到了正在打哈欠的雨时,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人了,但仔细一看,雪之下会长那张侧脸一般是不会认错人的吧。
雨时打哈欠的动作僵了一秒,随后缓缓放下手,神色自若地说道:“早上好,一色,比企谷。”
好也!会长主动和我打招呼了!这是不是预示了什么?今天不愧是我的幸运日。
这是一色的第一反应。完全把身边的比企谷小町忽略了。
不愧是雪之下会长啊,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镇静。
这是比企谷小町的想法。
“早上好,会长。”“早上好噢!。”
不管内心是什么想法,在表面都是不能显露出来的,这可是人际交往的守则啊。
“没想到能在上学路上碰到会长诶,会长,你平时也是走这条路吗?”比企谷好奇地问道,之前都没碰到过会长,所以今天这也太稀奇了。
一色默默竖起耳朵,并悄悄为小町点了个赞,有些事情她可不好意思问出口。
“是的,不过平时我都起的比较早。”雨时心里也有些惊讶,原来他和这两人顺路啊。
“这么一说我似乎就有早起的动力了呢!”比企谷小町眼神放光,开始幻想以后每天都能和会长一起上学的日子。
雨时汗颜,最好不要吧,比起与其他人结伴同行,他更喜欢独处,一个人思考一个人享受孤独。
毕竟与他来说,他算不上一个友好的聊天对象,特别是在另一个人还是正直青春年少的小女孩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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