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87章

爱酱同样对来人很是意外，而神宫凛则是已经做出了反应，在这空无一人的宇宙深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和爱酱高度相似的女孩，这让神宫凛有理由怀里这是圣痕计划的产物，不是说圣痕会逐渐代替人类么，没想到连爱酱都被算作其中一个，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孩就是那所谓的圣痕人了。

“抱歉，我知道像我这样出现一定会让你们更加紧张，但是请放心，我……………诶呀！”

突然出现的绿发红瞳少女冲着神宫凛和爱酱微微一笑，正当她想要介绍自己身份的时候，神宫凛却是忽然爆起将她给按在了椅子上，真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圣痕人啊，竟然连人工智能都不打算放过，这还是人么…………哦，对了，她好像本来就不是人来着。

“你是谁？”

神宫凛阴策策的威胁着，他的手中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餐刀指着女孩的脖子，圣痕人，快点招了吧，要不然我这一刀就下去了。

“别别别…………我想，你可以称呼我为路过的女主角，总而言之，我是来帮助你们的。证据嘛…………比如我知道，在半个小时后休伯利安就将被圣痕计划所扭曲的空间撕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真的相信我。”

被按在椅子上的女孩举起双手投降，她这样倒是让神宫凛有些不好下手了，这爱酱的放大版身材确实很好，可是现在并不是自己心猿意马的时候，半个小时后休伯利安就将被圣痕计划扭曲的空间撕裂？这听起来确实挺有可信度的，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应该够自己的空之律者权能恢复的说。

“相信我…………还有，你别慌，我们并没有陷入绝境，空天母舰的战术作用也好，月光王座的原型机也罢……………这些都不是无可取代的东西。”

没有看向神宫凛，这位可疑的路过女主角将视线放在了爱酱的身上，知道休伯利安半小时之后就会被撕裂之后这个人工智能就慌了起来，路过的女主角轻声安慰，情况还没有到万劫不复的程度。

“虽然德丽莎迷失在了圣痕空间，但是这一危机也正蕴含着你得以脱身的手段。别忘了，人工智能可是纯意识的存在，只要还能寻找到自身的数据载体，你就还有机会活下去，并且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帮助到大家。”

绿发女子安慰着爱酱，这感觉就像是姐姐在安慰妹妹一样，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这并不是什么圣痕人？可是路过的女主角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是女主角的话，男主角是谁啊。

【自己独有的方式…………就像是同时操纵休伯利安的全部机能一样吗？】

爱酱听闻之后也终于不慌了，按她所说，自己确实可以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帮到大家，不用太着急的说。

“嗯，很有悟性么，从结果来说，圣痕计划会在地球与月球之间构筑复杂的拟似时间晶体。它的确会摧毁不幸闯入这一领域的异物…………但是也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独特机会。”

被神宫凛按在舰长椅上的绿发少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爱酱在思考着她刚才说话内容的可行性，神宫凛一如既往地没有听明白，这位路过的女主角很是轻易就能看出神宫凛眼中的愚蠢，就知道他没想明白来着。

“嗯？你想问我什么是拟似时间晶体吗？哎呀，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就太麻烦了，要不然我们下次再说吧？没关系，之后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不差这一次啦。来吧，干活要紧。”

将神宫凛推开，路过的女主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神宫凛怀疑的目光中，她以分秒必争的气势展开了自己的工作，少女毫不客气的向休伯利安输入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指令，毕竟自己确实没有好好解释的时间么。

与此同时，沧海市明月高悬，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正陆陆续续地进入甜蜜梦乡，天穹市华灯初上，大街小巷洋溢着火锅和麻辣烫的幸福味道，而莫斯科将迎来下班的晚高峰，此刻尚且还显得无比清冷的地铁站，即将被拥挤的人流填得满满当当。地球另一边，贝尔格並莱德的东方人街正享受着一个暖和的午后，惬意的猫咪在日光下纷纷伸起了懒腰。南半球的圣方丹罕见的暴雨如注，不习惯黑云压城的人们甚至将之误认为日食。纽约迎来了又一个平静的早晨，一位旅行画家坐在中央公园的草坪上，正准备打开一本崭新的写生簿。而哥谭市…………好吧，没有哥谭市来着。

倒计时结束，在那一瞬间，世界全空了，变得空无一物。紧接着，那些过去曾经存在的事物再度显现，仿佛一切毫无变化，但是那只不过是一种错觉，山脉，海洋，河流，城市，乃至于三十八万公里之外的休伯利安…………所有的一切都在新的规则之下开始变换，重组。

身处其中的渺小人类早已消失不见，他们化作了山脉，化作了海洋，他们已经融入了这颗星球本身，在圣痕计划所带来的共同梦境之中。

除了某些特殊的存在，地球上所有人都进入了迷梦。

在这一刻，圣痕计划，正式开始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文豪上线了

圣痕计划已经展开，此时此刻，地球上那所有的人类，恐怕已经融入精神的亚当之中了吧？

月球，透过面具，灰蛇注视着那在宇宙中的地球，那也算是自己的故乡？对拥有着诗人一般人格的他来说，此时此刻确实有着想要抒发的东西，在这表面积为三千八百万平方公里的银灰色沙漠，比之撒哈拉四倍有余的死寂荒原，在这了无人烟的星球一隅，这位古老的机械生命正在做着清理的工作。

嗯，是真正的清理工作呢。

此时灰蛇正拿着扫把清理着最后的房间，他正在为孩子们的到来打扫房间，而在这无人的时刻，这位大诗人悄然开口，大地就像树叶，它先于花朵和果实成长，构筑出一个活生生的地球。与它相比，一切动植物的生命都不过是在过一种寄生生活。

文豪灰蛇上线了，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毕竟只有这个时候，还能算是安静闲适了，再过不久，这片死寂的月球荒漠估计也要变得热闹起来，所以想要吟诗的话，只有现在了。灰蛇记得有位做着在另一个篇章中是这么说的……………

体力劳动者，当他们在晚上凝视炉火的时候，他们就会把自己在白天产生的杂乱而又庸俗的思想，丢入这火中净化，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一样，灰蛇看向了电脑上的统计资料，那些异常琐碎的数据几乎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因为相当完备，也就具有了某种形而上的价值。

人若是不从事任何事业，他反而无法达到清静无为。只是通过舍弃，人们永远也无法将成功获取。唉，这世界上最难的职业应该就是诗人吧？情自己的一己之力超越过去的所有辉煌，在任何时代，都是只有天才才能做的事啊。

像自己这样的存在，也就只敢在给孩子们表演喜剧的时候，插科打诨地讲上几句和丑角相衬的顺口溜吧。

马上就要当上幼儿园园长的灰蛇如此自嘲的想到，不过在众多灰蛇的任务中，他还是挺喜欢自己这个工作的，就是可惜自己用了好久时间做好的视频录音文档了，现在，恐怕是用不上了。

将房间打扰完毕，灰蛇看向电脑桌面，其中一条宣传视频，倾注了他几个月的心血尽善尽美，可是却在一次都没用过的情况下被宣布废弃，这感觉，就像是你任劳任怨的做完的文档，可是领导却根本不打算采用一样。

那就让自己听听，这原本打算宣告全人类的演讲吧。

灰蛇戴上了耳机，自己的声音从耳机中播放了出来，最后一次，欣赏一下这颇有磁性的录音。

【全世界的人类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世界蛇的临时发言人，灰蛇。很抱歉占用了大家观看或者收听其他节目的时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会尽可能简单扼要地为大家讲述，人类和地球的命运，在最近的几个小时中发生了怎样激烈的变化。事实上，在我们世界蛇的秘密努力之下，名为崩坏的灾害已经在地球上彻底消退。各位如果在刚刚过去的白天里出现了身体不适的情况………请不要担心，这只是我们为了驱除崩坏而带来的小小副作用罢了。】

打开了一个电子游戏，灰蛇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听着这他给全世界准备的宣言，可惜，这段录音的观众，恐怕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你们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不仅如此，它们还将共同融入一片思想的海洋，融入精神的亚当。现实而丑恶的世界将对你们失去意义，永恒又甜蜜的梦境会成为大家唯一的真实。你们将摆脱时间的桎梏，你们的梦会彼此相连接，构建起边超越一切的真正神迹。祝福你们。传说中的极乐净土，此刻正悄然降临。而听到这福音的每一个人，都将无比真实地收获永生的证明。】

视频中的声音到此为止，灰蛇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他轻点屏幕，将这段视频的源文件彻底销毁。虽然数个月的劳动成果化为乌有，不过，此刻他却感到了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总是承担着各位灰蛇中最别致的那份工作。

带孩子，还是比打打杀杀有趣多了，那些孩子们应该快来了吧，自己也该再准备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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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希儿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自己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希儿努力想要眨眨眼睛，可是连这样简单的动作少女此时都无法做到，自己好像只能当个旁观者一样，旁观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是什么地方？

在希儿的视线中，眼前是一片破败的建筑，而在这建筑之中有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存在，从这些怪物身上希儿可以感觉到恶意，而这恶意，不是针对自己，好像是针对那视线中出现的另一个人，这个人，是谁？

白色的头发，精灵般尖尖的耳朵，还有身后的尾巴…………这样一个给人冰冷感觉的男子正缓缓的走了过来，那些怪物缓缓退开好像是在畏惧着这个男人，他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在希儿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怪物好像终于按耐不住丱对男人发动了攻击，而很显然，这双方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一个次元，男人只是挥动了手中火焰般的巨剑就将那攻击过来的怪物直接干掉，好厉害，他是谁？

【是曾经扣了布洛妮娅驾校的怪叔叔哦。】

正当少女思考这件事的时候，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女孩身边响了起来，而在声音响起的瞬间，那名白发男子也猛的将视线给转了过来，目光袭来，仿佛是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一般，希儿瞪大眼睛直接就清醒了过来。

那种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希儿被吓了一跳呢。

第二百九十章

月亮之上

刚才那是梦么？可是也太真实了，那种冰冷的感觉…………不过应该是梦吧？现在身上的这种温暖的感觉…………嗯？温暖？这是………神宫凛？

直到这时，希儿才明白自己身上那股温暖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女那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逐渐聚焦，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面前那张靠得极近的脸，是神宫凛，自己此时和他正脑袋贴着脑袋靠在一起，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的少女连忙向后退去，不行，自己不能和神宫凛这样，这样对不起布洛妮娅姐姐。

“嗯…………希儿，你醒来了啊。”

失去了支撑，神宫凛也搜了搜脑袋清醒了过来，前一刻还在休伯利安上，结果下一刻就来到了这里看到了希儿，大号爱酱不知道在休伯利安上操作了什么，自己使用空之律者能力传送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然后就看着希儿闭着眼睛像是在熟睡，担心她也被圣痕计划所干扰，神宫凛就用识之律者的能力进入她的梦境，结果就看到了凯文，那个之前扣了布洛妮娅驾照的奇怪叔叔，这句话就是他说给希儿听的。

“神宫凛？你回来了！刚才…………那一切都是梦吗？”

看到神宫凛的那一刻希儿就放心了下来，少女这才有时间深究刚才的梦，是梦吗？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而且那个人………曾经扣了布洛妮娅姐姐驾照的男人？思考了一下，希儿这才从神宫凛那跳脱的话语中反应了过来，在当初脱离量子之海的时候她见过的，那就是凯文么，可是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少女不由自主地手抚胸口。如同被猛兽丱窥伺过的小动物一般，梦中吗深入骨髓的战栗，此刻仍然萦绕在希儿的心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希儿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在进行睡前训练之后，自己和罗莎莉亚还有莉莉娅道了晚安，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这倒不是我回来了，应该是你过来了，这里，可不是盐湖基地哦。”

神宫凛稍微提醒了一下希儿，女孩这才猛的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空间是多么的令人陌生。眼下自己和神宫凛所处的地方，就像是一间缺乏生活气息的神秘舱室。四周空空荡荡，也没有窗户，整个空间活像是一只倒扣的铁皮罐头，而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寂静又幽暗。少女的面前只有一扇孤零零的门，根本不知道通往何处。

“别看我，这里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在月球……………其他人我都没有找到，就看到你了。”

面对少女不解的目光，神宫凛只能给出这样的解释，希儿之前还以为是神宫凛的恶作剧，可是这和盐湖基地相差极大的感觉让少女也意识到了真实，自己搞不清楚，那就只能问问另一个自己了，她一定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另一个我，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习惯性的问向了另一个自己，可是那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另一个存在此时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一直都没有很慌，可是在没有听到另一个自己的回应之后希儿彻底慌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自己，为什么无法回应呢。

【怎么了？希儿，你说说话啊。另一个…………我？】

无人回应，心中只有无边的寂静自始至终包围着希儿，是又闹别扭了吗？快点出来啊，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啊，现在只有神宫凛在自己身边，没有她…………嗯？对了，还有神宫凛在自己身边呢。

看着面前那张金发紫瞳的脸，希儿稍微变得心安了下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神宫凛还在呢，这样的话，另一个自己暂时不在也没有关系了，倒不如说，现在这样，也算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和神宫凛单独相处呀，这也不是自己想要这样的，是情况所迫，那就…………没办法了呢。

之前那种无以言表的恐惧慢慢消退，刚才还有些迷茫无措，而现在意识到还有神宫凛在自己身边之后，少女那来着内心深处的空虚也在慢慢的减退，感觉，好像还不错……………那一直和自己分享同一具身体的意识，那无可替代的自己，你应该没事吧？

正当少女心中这样想的时候，一个心跳声忽然在心间响了起来，那不是自己的心跳，又是自己的心跳，就像是在胡思乱想被人给当场抓住了一样，希儿一下子开始慌了起来，自己才没有想趁着另一个自己不在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和神宫凛的二人时间，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啊！

神宫凛满脸问号的看着眼前的希儿，少女这是在给自己上演什么叫变脸么，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希儿这是在想什么。

【另一个我…………是，是你吗？】

知道撒谎对另一个自己毫无作用，希儿此时只能是很尴尬的开口了，希望她刚才没有在意这件事吧，要不然自己，就真的尴尬到爆炸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心跳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仿佛刚才那种奇异的感受只是希儿的错觉一样，但是希儿很清楚，那就是“她”，她还在，少女尴尬之余也是放下了心，被另一个自己知道没什么，因为希儿知道她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只要不被布洛妮娅姐姐知道就可以了，太好了，还好她没事。

另一个自己，现在应该是没有办法可以像平时那样和自己对话，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那来自意识深处的心跳却是变得平缓了下来，就像是一种没有语言的抚慰。可以想象到某人此时此刻可能的反应，希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应该也在担心些自己，没事的，自己也没事的。

“神宫…………凛哥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平复好了心情，希儿看向面前的神宫凛，没有其他人在，自己这样称呼神宫凛，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第二百九十一章

小熟人

哥哥，嗯，这个称呼深得神宫凛的心思，只有这个乖女孩会这样称呼自己，被这样称呼的神宫凛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责任感，既然希儿都叫自己哥哥了，那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当然是要负责了，不管怎么说，先从这里出去吧。

说着神宫凛就推开了房门，两人出去之后就发现他们现在正身处一个狭长的甬道之中，房门没有上锁，看来将自己带到这里的人并没有困住她的意思，那现在是要沿着这条路出去么？希儿如此思考着，现在另一个自己并不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人能给她建议，关于认路这方面的事情也不能依靠神宫凛，一切都得让希儿自己来决定呀。

应该行动起来，等在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办法。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至少都应该主动去面对它，再说神宫凛不是也在自己的身边么，那样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少女伸手轻轻捂着胸口，别担心，希儿。

我能保护好自己的。

“凛哥哥，我们先…………诶，不是，不是並那边，我们应该走这边才对，来吧，是这边。”

一不留神神宫凛就走出了好远，在这种不明的地方应该一起行动啊，而且他这完全就是走错了路，对神宫凛路痴问题希儿已经无比清楚了，只要一时不盯着他就绝对会走错，少女连忙跑过去拉住了神宫凛，这家伙就是这样，就算是走错了路也一副充满自信的样子，现在布洛妮娅姐姐她们都不在，自己得肩负起照顾神宫凛的重任才行。

“我，我知道，我肯定知道是那边了……………我都听见那边有声音了，我就是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宝箱而已，走吧。”

神宫凛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走错路的，一切都是他的故意为之而已，比如现在这样希儿不是看起来就放松了很多么，所以这才是神宫凛的目的，他昂首挺胸的走在前边，深知某人傲娇的性格，希儿也不会戳穿他的谎言，少女亦步亦趋的跟在神宫凛的身边，虽然称呼神宫凛为哥哥，但是希儿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姐姐一样。

布洛妮娅姐姐平时也是这种感觉吗？能给自己姐姐这种感觉的，也只有神宫凛了。

两人向前走去，之前神宫凛说的也不算是假的，他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声音，走过甬道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同样陌生的地方，不过这里竟然是出现了其他人，太好了，终于可以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希儿见状连忙向前方的陌生人搭话，可是对方却是对她的话语毫无反应，他只是在一脸狂热的念叨着什么，什么圣痕计划选中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他好像完全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啊。

一连找了好几个人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希儿只能是有些失落的回到了神宫凛的身边，神宫凛感觉是因为希儿拿着一个比人还高的镰刀的问题，这样子更像是准备严刑逼供而不是在询问，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得让亲和力比较强的自己才行。

拍了拍希儿的肩膀，神宫凛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身为天命的主教，他有着极强的交际能力，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之后神宫凛就找到了目标，前方一个矮个子女孩就是个不错的选择，神宫凛直接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喂，借点钱花……………”

这不是和人搭话，已经是霸凌了吧！希儿目瞪口呆，她连忙跑过来将这个交际小能手拉开，而之前被神宫凛搭话的那个女孩子也有些战战兢兢的转过了头，然而在看到神宫凛之后，这个女孩的眼中却是绽出了惊喜的神情。

“诶！是神宫凛，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竟然是凛哥哥认识的人？希儿很是惊讶面前这女孩的反应，该说真不愧是神宫凛么，这份对女孩子的交际能力也太强了，怪不得特斯拉博士编纂的神宫凛百科里都特别讲明了那对女性的特殊交际能力，连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在他的范畴之中么。

“…………你是谁。”

可神宫凛的反应就有种耐人寻味了，他很是警惕的看着面前那有些兴奋高兴的女孩子，自己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啊，忽然就有一个陌生女孩上来和自己搭话，神宫凛觉得自己需要保持警惕，毕竟自己是专业的，要是她打算骗自己怎么办。

啊，凛哥哥不认识这个女孩么？可是不应该啊，她都能叫出凛哥哥的名字，而且现在要是不管感觉她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希儿站在神宫凛身边看着面前这个女孩逐渐变得委屈的神色连忙上前，这种尴尬中又带着委屈的样子……………希儿无比确定他们应该是见过的，凛哥哥这种反应对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失礼啦！

“凛哥哥………………那个，请问你是谁？我是希儿，你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吗？”

希儿一边扶着女孩的肩膀一边转移话题，她有些嗔怪的瞪了神宫凛一眼，这要是让他继续说话的话这女孩绝对会被他给弄哭，凛哥哥就是这个性格，怎么可以让女孩子生气他是真的门清。

“啊，是白色衣服的漂亮姐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神宫凛，你忘记我了吗？在长空市的时候，你和芽衣姐姐，我们在那里见过的。”

被希儿转移了心情，小空看向她也是露出了惊喜的神情，然后她向神宫凛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起来也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神宫凛不记得自己，这也能说得过去，就是这被人给完全忘掉的感觉，确实有些不太好来着。

“长空市？芽衣……………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小红，对不对？”

说道那两个关键词，神宫凛好像也隐隐约约记起来了什么，那是芽衣还没有去世界蛇打工的时候，当时在已经化为废墟的长空市，自己好像确实见过这个女孩来着。

“………………我是叫小空啦。”

“嗯？什么时候改名字了么，我记得你是叫小红来着。”

第二百九十二章

“小空，你的名字是小空么，我是希儿，对了，小空，你在我醒来之前就见过我吗？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呢？”

为了防止神宫凛再次把小空给弄哭，希儿连忙是接过了话题，这家伙不会说话就别说，明明是以前见过的人，他怎么就完全不记得呢，希儿庆幸神宫凛能好好记得自己，要不然自己估计也会被他给气哭，不生气，不生气，反正现在神宫凛应该能好好记得自己。

真是不明白，明明两位博士都说了，神宫凛的脑域开发程度很高，智商算是极高的那种了，可是在某些事上，他好像就是不擅长呢。比如说认路，现在还有一个认人。

“嗯，希儿姐姐………这里是新亚特拉，我们野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