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30章

“需要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吗？”

将灰蛇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看着芽衣严肃的神情，渡鸦也打算陪着芽衣一同前往，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前往至深之处迎接她的，毫无疑问是前所未有的危险。

“不，正好…………我希望你留在现实中，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见我所见。在最坏的情况下，这一战之后，我的精神，或许会不复存在。”

第九十六章

奖励一下

这不是芽衣悲观，在和千劫交手之后，芽衣也明白了自己和英桀的差距，动起真格的话，自己在这里能打得过的存在相当有限，恐怕也只有在面对帕朵的时候可以做到稳赢，面对其他人，芽衣实在没有胜利的信心，所以现在这样，也算是交代后事吧。

不，应该说是双保险才对，还有神宫凛陪在自己身边。

“在最坏的情况下，这一战之后，我的精神或许会不复存在，但如果我完全相信她的预知，那也有一项有利的情报，那就是阿波尼亚只能确认结果，而不包括过程。哪怕我今天无法全身而退，但在那之前，能否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决定权仍然在我自己手中。我需要有一个人保留那些情报，并且…………”

说这些话很是悲观，但是这也是芽衣必须做的事情，神宫凛有很多事都不清楚，自己和英桀之间的对话他根本就不感兴趣，让他回去传递情报八成能传岔劈了，所以这些事还是拜托给渡鸦比较合适，她相对来说稳妥很多。

“哦，把情报带给你的同伴………还是找准时机救你出去？”

渡鸦明显也很了解芽衣的打算，有这么好用的神宫凛放在旁边不用而启用自己，看来神宫凛的不靠谱已经深入人心了。

“…………我知道这很难，所以选择权在你。”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这种事确实有些为难这趋利避害的雇佣兵了，但是自己现在能拜托的人只有她一个了，而且据芽衣对渡鸦的了解，她八成会帮自己这个忙。

“…………好吧，我明白了。说起来，你不去找克莱因么？对于乐土，她可比我熟悉多了吧。”

渡鸦认输般的低下了头，这芽衣就算准了自己会帮她么，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是了，说到这里，渡鸦想起了还可以寻求另一个人的帮忙，芽衣现在恐怕已经做出决定了，那找克莱因帮帮忙，应该也会有用处才是。

“我有另一件事拜托她，我曾经答应过格蕾修，要送给她一种颜料，与我有关，并且前所未见，我尽力了，这是到今天为止，我能想到的唯一答案。”

想起了当时格蕾修不抱希望的样子，芽衣可不想让她失望，所以现在自己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看着手里那装着红色液体的试管，希望这东西能符合格蕾修的要求吧，这是自己拜托苏弄到的东西，既然自己是第一个踏入往世乐土的律者，希望这东西，也足够特殊吧。

“你……………不惜做到这种程度，也不想让那孩子失望吗？”

没想到芽衣竟然会做到这一步，她对格蕾修的上心程度，确实超出渡鸦的预料了，不过这也确实是芽衣能做出来的事情，可能正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不希望孩子们失望，所以自己才会和芽衣这么合得来吧。

“也许有更好的答案吧，但…………以防万一。我该出发了，再见……………希望我能做得到吧。”

冲着渡鸦摆了摆手，芽衣拉着神宫凛回头走向了维尔薇的工坊，看着少女潇洒理论的身影，渡鸦有些默默无言。

真是的，至少…………再多说几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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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东西已经交给格蕾修了…………不过我没想到芽衣你竟然真的乖乖在这里等我啊，我还以为你支开我之后会想着一个人直面至深之处呢，亏我还想着回来好好教训你来着。”

芽衣谨记不要多和格蕾修接触的事情，所以将那罐有关自己的“颜料”交给格蕾修这件事，她是拜托神宫凛去完成的，神宫凛很快就跑了回来，走到一半他才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没想到芽衣竟然真的乖乖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

“如果我擅自单独行动，要是被你抓到的话绝对少不了一顿揍是吧？我又不是琪亚娜，记吃不记打和我没有关系的……………再说，你可是我的王牌，要是遇到了什么我处理不了的情况还不是得由你出手么，再说我要是遇到了什么真的没办法挽回的局面，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留下，没有我在的话，你肯定是不会快乐的，所以，你可得好好保护好我才行。”

冲着神宫凛露出了微笑，芽衣也想过自己一个人直面承担，但是少女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神宫凛没有自己在身边是肯定不会快乐的，要是自己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就算神宫凛一个人活在世上他也不会快乐，芽衣才不要像那些电视剧女主角那样自我满足呢，以前神宫凛和自己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就经常吐槽那种情节。

说什么害怕男主角遇到危险，所以就自己一个人去承担…………啧啧，这是最自私的想法了，芽衣才不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嗯，芽衣，你有这样的想法，组织上很开心。”

神宫凛赞许的点了点头，芽衣这样的行为让神宫凛很受用，不管什么事情，两人一起面对，别想着自己一个人承担，这才是同伴的意义，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芽衣这样的想法让神宫凛感觉自己好像更喜欢她了。

“是么，那组织上很开心的话，是不是应该对我有什么奖励呢？”

和神宫凛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芽衣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情都放松了很多，少女难得调皮的冲着神宫凛眨了眨眼睛，自己犯错了会被惩罚，那做对事情的时候，不应该也有奖励么。

“啊？芽衣，随随便便就开口冲着组织要奖励可不是一个好同志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任劳任怨，继续勉励加强自己才是，而不是有一点进步就要求奖励。”

说到奖励神宫凛就警惕了起来，口头奖励无所谓，可是一涉及到别的，神宫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钱，自己兜里可没钱，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天命大主教，可是权利全都被架空了，一毛钱都没有啊。

第九十七章

这小子特么的是真的抠啊，一谈到这种事情，神宫凛好像就一下子警惕起来了，芽衣对此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天知道神宫凛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问他要奖励，这说到底奖励不还是给他的么，摆出这幅警惕的样子是给谁看啊，真是猜不透神宫凛的心思诶。

“呀，这不是芽衣和神宫凛么，你们两个在这干嘛？是小两口吵架了么。”

在维尔薇的工坊门口，大魔术师一探头就看到了在这边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算了，还是先忙着正事吧，芽衣叹了口气看向了维尔薇，很好，在这种需要谈正事的时候，芽衣也更希望可以面对一个相对正常一些的她。

“没有吵架，维尔薇，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还好，你现在是正常状态。”

芽衣直视大魔术师，如果自己的推理没有错的话，维尔薇的帮助是自己现在无比需要的，也只有她，可以在这件事上帮助到自己了。

“正常？这对我来说可算不上称赞哦？不过这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需要特地来找我的原因…………是需要我教你一些更令人吃惊的方法吗…………咳咳，你就是我此行的终点。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维尔薇刻意模仿着这样的行为，而芽衣也不受干扰的说出了自己的本愿:“令人吃惊的办法我就不需要了，有一些问题，我想找你确认一下。”

芽衣正色看向维尔薇，而英桀脸上的笑意也是渐渐退散，有一些问题想要找自己确认啊…………

“哦？什么问题，还有，为什么是我？”

“既然这里有一个能够随心所欲塑造他人心智的人…………我想，向以为能够摆脱戒律影响的人进行求证，更不容易误入歧途。”

芽衣正面开口，爱莉希雅没有被施加过戒律所以不用参考，而就自己所知，被施加了戒律，可是又摆脱了戒律的人，那就是维尔薇了，根据自己的推断，维尔薇在乐土中应该也是特殊的，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得得到她的帮忙才行，而这也就是芽衣此行的目的，希望可以说服维尔薇吧。

“那我还真是荣幸啊，不过，你这可是揭开别人的伤疤了哦？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可是很沉重的，杀死其中一个自己，没有旁人想的那么简单。”

虽然脸上依然还带着笑，可是维尔薇这次说出的话却是无比的沉重，芽衣对此只有沉默，她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件事，杀死其中一个自己…………芽衣无法理解这样的沉重，但是毫无疑问，这是常人不可承受之重，自己这次确实是揭人伤疤了。

“……………抱歉。”

芽衣郑重的道歉，可是她这样的状态却是让维尔薇有些不好意思了，是自己说的太过于沉重了么，这位雷之律者，还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呀。

“呃。。……倒是也不用这样。你这么客气，反而让我感到有些尴尬了。身为英桀的确是件麻烦事啊，换做生前，我早就把你打发走了。所以………。你到底想要求证些什么？”

看起来维尔薇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或者说她自己也不想过多提起这件事，而她这样的转移话题也是芽衣的乐见其成，生前…………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一边，芽衣说起了自己来寻找维尔薇的真意，阿波尼亚，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阿波尼亚…………无论如何，她和其他所有英桀一样，一切行为的最终目的，仍然是为了拯救人类本身。我承认这一点，哪怕是对我有所图谋的梅比乌斯也是一样。但阿波尼亚在试图做到这件事时，方向曾几度更易。”

芽衣组织了一下心中的话语将其陈述了起来，可维尔薇却像是早就习惯了一张，这种情况很正常啦，毕竟这才是人么。

“那当然，人都是会变的，看看凯文就知道了。然后呢？”

人都是会变的，维尔薇举出了凯文这个例子，芽衣到底想要说什么，趁自己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可以给她一一解答一下。

“而我遇见的阿波尼亚也是如此，她的行为透露出两种目的，一种属于她个人…………但是另一种，却和她的主张完全无关，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对此，她用命运加以解释，但是我不这么认为…………那是另一个人的目的。在这为期十天的预言中，阿波尼亚有一位同伴。”

芽衣将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神宫凛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虽然他的脑袋很不错，但是对于这种复杂的东西，他下意识就会选择拒绝，他是那种不看游戏背景，只知道自己要大杀特杀的个性，所以芽衣说的这些话他基本上都没有过脑子，可是维尔薇却是听进去了，她说阿波尼亚有一位同伴…………

“呃………你不会是想，指控我吧？”

“嗯？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你，我来到往世乐土的唯一目的，就是前往它的最深处，得到逐火之蛾真正的机要。阿波尼亚就是在我前行的过程中出现的。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阻止我继续深入。我有理由相信，至深之处存在着会让我的旅途产生剧变的事物。而阿波尼亚的预言，恐怕它真正的作用是………………”

芽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维尔薇越发凝重的视线，她觉得自己推理的方向应该没有错，阿波尼亚之所以会这么做，那就是因为。

“她想将我的视线从这一点转移到她身上，而那个会改变一切的秘密，从此将不见天日。时至今日，我终于对往世乐土的本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由认知构成的空间，在这一基础上，英桀们似乎还拥有分属自己的区域。那是真正保有他们个人记忆的场所，如果没有获得对应的许可，那就无法进入其中。”

芽衣微微停顿，她之所以会给出这样的推理，那是有原因的。

第九十八章

学霸的推理

“就像是手术室之于梅比乌斯，画室之于格蕾修至深之处之于阿波尼亚，工坊之于你……………都是这样的存在。”

芽衣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而这样的发言维尔薇好像并不是很在意，魔术师小姐点了点头。

“喔…………你的判断很准确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关于许可的事，是不是太绝对了？”

维尔薇承认，芽衣刚才说的推理都是正确的，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她不认为芽衣可以凭此得出这样的判断，所以她应该还有下文。

“的确，爱莉希雅曾经帮助我进入过梅比乌斯和格蕾修的领域，但是换成阿波尼亚后，她似乎就难以做到类似的事情了，虽然我至今还没有贪明原因，但是阿波尼亚对于往世乐土，显然非常特殊。”

继续着自己的推理，这都是芽衣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这个女孩很是善于思考，她可以从各种蛛丝马迹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要知道女孩子可没有见到的，就连琪亚娜都知道尖叫和哭泣是女孩子的必修课，而芽衣，她的心思显然更加缜密。

这让神宫凛都有点害怕了，像自己这么单纯的……………要是没有这一身看谁不爽就能直接揍谁的武力，恐怕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吧，所以自己在乐土里的风头才全都被芽衣给抢光了。

“这个………我也我不想乱评价什么。然后呢？”

暂时没有对芽衣的推理做出判定，维尔薇还想看看芽衣还有什么推断，这个女孩子，现在确实已经完全超乎自己意料了。

“但是，在确认是至深之处是属于阿波尼亚的记忆后，我产生了一个疑问。假设至深之处在不同英桀的脑海中都曾作为重要的记忆存在，那么…………对此完全不同的两种主观认知，它们会彼此交错在起，还是各自独立？”

芽衣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维尔薇听的小脑袋直点，然后呢，然后呢？

“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找到了………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应用它的机会。凯文曾对我说过，逐火之蛾的暗面由主观的记忆构成，被拼凑起来时甚至可能会自相矛盾。所以我的前一种猜测才是正确的。而且，拼凑出至深之处的记忆不只属于一人。”

她竟然可以从凯文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真是不容易啊。维尔薇惊叹的看着芽衣，她可真厉害，反正自己是想不到可以从凯文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家伙简直就是个谜语人。

“这句话就是通往至深之处的钥匙。而与之对应的门扉…………就是你了，维尔薇。”

终于说到了正题，芽衣目光锁定了面前的维尔薇，如果自己的推理没有错的话，维尔薇，就是自己进入至深之处的钥匙，现在的一切，全都放在维尔薇身上了。

“哦，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原因吧？或者说…………最重要的原因？”

话说到这里，维尔薇也就不再转移话题了，这位后继者的能力自己真是五想不到，她竟然可以从这些零碎信息中找出那真正的线头，然后抽丝剥茧解答出一切的答案，她可真是太厉害了。

“没错…………至深之处的建造者。哪怕阿波尼亚的记忆在构成它的过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但你………你的认知不可能不纠缠于其中。那就是让我未经许可也能进入其中的关键。所以，综上所述，我来到了你的面前。”

芽衣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自己得出的答案，维尔薇，一个不会受到阿波尼亚能力钳制，并且认知中必定存有至深之处的人面前。

当时维尔薇确实说过她无法自主前往至深之处，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对她还不够了解，一位魔术师当然不会和至深之处有联系，而维尔薇…………或者亲另外的维尔薇，那就未必了。

多重人格，有时候就是这么方便。

芽衣的话音落下，她等着维尔薇的回应，而在许久之后，维尔薇露出了十分纠结的神情，这个女孩子也太聪明了吧，她猜的这些，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奇怪啊…………怎么回事，这些事情真是你自己想明白的？喔………咳咳，真是了不起啊，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雷之律者………不，有没有人说过你更适合当理之律者？没错，如果说属于英桀们的记忆空间是通过彼此相连，才构成了这里。那我和阿波尼亚之间的连接点，那就是至深之处了。”

毫不吝啬赞美之词，这理之律者的驾照绝对是发错了，这雷之律者的脑子完全可以担任理之律者的权能，这也太聪明了吧，这脑子绝对要比绝大多数人要强，真的好厉害，既然芽衣已经猜到了，那自己就和她多说一下吧。

“但是………你也曾到达那里的边缘区域，应该不会认为………那种圣堂一般的情景，是出于我的主观吧？我的确能帮你到达那里，但那之后的任何事，就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内了。”

对着芽衣做出了自己的解释，维尔薇承认，自己确实可以把芽衣送到那里，但是之后的事情，自己也就没有办法帮忙了，维尔薇微笑的看向芽衣，至于要不要选择这个方法，那就只看她自己了。

“这就够了，多谢。”

能从维尔薇这里得到这种程度的帮助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能把自己送到至深之处，那全部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如果自己猜得没错，在那里自己应该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哎！先别道谢，我是很想帮你…………但这次不一样。你也知道，这等于是在认知之间架起桥梁。换言之…………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到达至深之处，你必须从我的思维之海中穿行而过，我必须毫不设防地向你袒露我的全部心灵。换做是你，会为了帮助他人这种理由，愿意承担这种事吗？”

维尔薇提出了这个问题，至于怎么选择，那就由她了。

第九十九章

你们这些老女人

感觉最近的日子，真的好无聊啊，神宫凛那家伙，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盐湖基地，经过了今天的日常训练之后，琪亚娜趴在栏杆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那清澈的海面，少女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虽然向往安宁的生活，但是最近的生活也实在太安静了，最重要的是，神宫凛那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的，明明大家都已经原谅神宫凛了，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难不成还得自己跪着求他么，这也不是不行，就是你至少得告诉我，你人跑哪去了啊，现在这音讯全无的样子，真是一点天命大主教的样子都没有……………等一下，那位前任大主教，好像也经常玩消失来着，这就是天命主教的通病么。

脑海里想着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少女深深的叹了口气，好长时间都没有补充凛元素了，琪亚娜感觉自己都有点蔫了，感觉最近吃饭都不香了，一顿一顿就吃三碗，再多就吃不下啦。

“琪亚娜，在做什么？”

看到琪亚娜趴在这边长吁短叹，符华也走了过来站在她的旁边，能看到这个一直精力十足的少女唉声叹气也是一个难得的场景，这是发生什么了，是因为最近的生活太安宁让她有点懈怠了。

“在想我要是和神宫凛结婚的话，门口要摆多少花…………班长，不用劝我了，我知道现在他还不到年龄，我就是想想，想想又不算犯罪吧，你说那家伙到底是跑哪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他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看班长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琪亚娜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少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头脑很清楚，就是因为年龄不够嘛，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只要有爱，年龄不是问题，她们就是太正经了，自己和神宫凛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恐怕也就差一张结婚证了。

可是这个结婚证，琪亚娜还是挺在意的，实话说她都有看过婚纱，自己穿上一定很漂亮。

“嗯，我想八成他已经把你给忘了。”

符华虚着眼睛说出了这很戳琪亚娜伤口的话，谁让她先扎自己的心呢，整天想着和神宫凛结婚，一点女武神的样子都没有，这样子的琪亚娜实在是太不成器了，以后训练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把她打醒才行……………啧，这家伙现在已经不是刚入学那好欺负的琪亚娜了，要说真打的话，符华一点都没有稳赢她的信心。

“…………班长，这种时候你应该好好安慰我的，不用说这么让我清醒的话。”

班长果然还是班长，这情商琪亚娜感觉还不如自己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随意张口就能说出如此让人感到冰冷的话。神宫凛怎么可能把自己给忘了，这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

“布洛妮娅觉得，琪亚娜还是清醒一点比较好……………因为神宫凛不可能和你结婚。”

两人之间的交谈又插过来了另一个声音，灰色罗马卷双马尾的少女站在了琪亚娜的另一边，一过来就听到了琪亚娜那想要吃桃子的发言，这家伙的心怎么这么大呢，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神宫凛怎么可能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