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83章

符华怅然若失，不过她坚信，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呀，奉献性人格，自己已经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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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署这样的防御任务…………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观景台上，被安排了机动任务的幽兰黛尔独自一人倚靠在栏杆上看着那阴霾的天空，李素裳和丽塔已经前往自己负责的区域了，而自己现在暂时无事可做，和李素裳之间不太熟悉，幽兰黛尔犹豫了一下接通了丽塔的通讯，毕竟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说，她们两个都是同盟呀。

【丽塔，你已经到达指定位置了么。】

【是的，幽兰黛尔大人。另外，主教大人刚刚将支配剧场也借给我了，让我妥善使用。】

女仆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总是会让人安心，作为一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幽兰黛尔很是信任丽塔，而现在，她有些事情想要和她说呢。

【我去一下你那边。有些………在意的事情。】

说完，幽兰黛尔朝着丽塔的坐标前进，不能闷着脑袋只顾着奥托的安排，幽兰黛尔有着她自己的思绪，不仅需要联系丽塔，还有长光，对于奥托的计划，她肯定还有更多的了解，幽兰黛尔的心里有这样的预感，这不应该是错觉。

“嗯？无人接听么。”

联系长光的专线并没有回应，这样的事情让幽兰黛尔心中更为怀疑，作为掌控关键技术的长光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联系，这和那个男人有关系么？

去问问丽塔她有没有长光的消息吧，本想联系长光，但是现在又是这种结果，幽兰黛尔神色凝重的将通讯器收好，女武神飞速前往丽塔驻守的地方，现在自己需要搜集足够多的情报，神宫凛那里很需要这样的支持。

在幽兰黛尔的全速前进之下，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女仆的身影，两位S级女武神汇合在了一起，看着幽兰黛尔那严肃的神情，丽塔也神情正色的冲她弯腰行礼，幽兰黛尔为什么会到她这里来，丽塔的心里也大概明白为什么呢。

“丽塔，你能联系到长光么。”

不做犹豫，幽兰黛尔直截了当的发问，这也是她的性格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长光大人…………抱歉，我也联系不到，我最后一次见到她，那已经是在休伯利安上边的事情了。”

丽塔也试图联系长光，但是通讯器中传来的忙音让两位少女的心情变得有些焦躁，无人接听啊，和自己联系的时候一模一样，长光应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感觉事情正在向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前进，幽兰黛尔一阵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主教想无中生有创造所谓新的历史，让我们把守要地阻止其他人的潜在干涉，然后又是掌握关键技术的长光在不知不觉间就失去了联系，专线通信变得无人接听，在我们不了解的地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幽兰黛尔扶着下巴认真思考，不行，信息实在是太少太碎片化了，根本就联系不来，少女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有些暗淡的空之律者标记，那是之前神宫凛留给她和丽塔的护身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座城镇的崩坏能忽然升高的缘故，这印记好像也失去作用了，导致她现在就算是想联系神宫凛也没有作用。

“幽兰黛尔大人，也许我们可以问问琥珀大人，她应该多少清楚主教大人和长光大人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

丽塔提出了这样的建议，而幽兰黛尔却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个提议…………琥珀和自己还有丽塔不一样，他们俩现在倾向于神宫凛那一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琥珀身为奥托的秘书，她肯定知道很多奥托的事情，但是她会告诉她们吗？

“好吧，丽塔你先联系一下，只是不知道她走愿意和我们说多少了，毕竟刚才，主教就很明显不想让我们知道过多的细节。”

对此并不抱多少希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是自己和丽塔一样深明大义，琥珀八成什么都不会说呢。

“幽兰黛尔大人，总之先让我们努力一下吧，即使琥珀大人身为主教大人的秘书，说不定或许她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丽塔相对就乐观很多了，她觉得事情不会有幽兰黛尔想的那么糟糕，也许像她们一样深明大义然后志同道合的人，还有很多呢。

经过一段漫长时间的等待之后，一个冷静又沉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和琥珀的通讯接通了，还好她没有像长光一样失踪。

【你好，丽塔大人………咦，幽兰黛尔大人也在呢。按照主教预定的安排，幽兰黛尔大人您现在不应该和丽塔大人同处一个区域呢。】

影像接通，戴着护目镜的少女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而她也看到了站在丽塔身边的幽兰黛尔，这和自己了解到的奥托的计划不一样，好家伙，这都已经开始不避着人违背他的命令了么。

“啊，嗯…………”

幽兰黛尔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教导主任给抓住自己在逃课一样如果说奥托是校长的话，那这位琥珀毫无疑问就是教导主任了。

“是这样的，琥珀大人。刚才主教对我们发布了命令，让我们在圣537教堂附近实行戒严，阻止其他人进入，可能是因为事出紧急吧………主教并没有向我们过多解释其中原委。这让我们稍微有一些把握不准事态的发展，所以，不知琥珀大人能否有更多的相关情报可以与我们分享呢？”

看出了幽兰黛尔的窘迫，知道这位耿直的女武神在人际交往说话的时候不太擅长，丽塔接过了交流的责任这样和琥珀说道，这女仆情商乑很高，不管是谁和她说话，她都是这样一副姿态呢。

【这样啊，我明白了………确实，今天的主教比平时更加强人所难一些，但是如果说你们最关心的事态发展问题，我相信对此而言，长光大人应该比我更有发言权。】

琥珀的反应出乎幽兰黛尔的预料，她没想到她会和她们说这么多，女武神刚想追问，而丽塔却是轻轻盖住了她的手，打架的事情你上，交流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吧。

“可是长光大人已经失联了，所以我想看看琥珀大人您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呢。”

【失联…………原来如此，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阶段了啊。】

屏幕对面的琥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她这样的反应让两位女武神心中一凛，她果然知道些什么。

【在一个多小时前，长光大人曾经专门找过我，留下了一串属于格尼乌斯系统的特殊密钥，她说，一旦在主教大人推进计划的过程中，她本人与我们失去了联络………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使用这个密钥，读取她之前借助时空夹层存储的数据，我想，现在就是这个时候了。】

说出了之前长光拜托自己的事情，看来那位研究员小姐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出现这种失联的状况了，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出来么，非得整这种谜语人一般的事，天命都是这种人么……………哦，忘了，自己也是天命的一员来着。

丽塔在心中悄悄腹诽，而她现在也对长光留下的信息有些在意了起来，不过再次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知道。

“琥珀大人，主教大人知道这件事吗？”

【据说，是知道的。】

琥珀的答案并不出乎丽塔所料，那个男人好像知道一切事情，该他知道的，不该他知道的，长光会留下信息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而却没有阻止她们得到这个信息，也就是说，自己和幽兰黛尔大人会看到这段信息，也在他的计划之中么。

有时候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真的会有一种无力感啊。

“…………明白了，谢谢你，琥珀大人。”

不管怎么样，琥珀愿意把这个信息交给她们都值得丽塔感谢，而幽兰黛尔此时却是担心起了长光的安危，她现在这样的方式，让女武神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留下遗书的操作啊。

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的么，说不定现在，长光已经凉了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谁是书呆子

“幽兰黛尔大人，不必担心，长光大人的情况未必危险，虽然长光大人平常确实不拘小节，但是在我看来，她其实非常善于预判周遭的风险，如果说她每次都能在危险的试验中游刃有余…………那么同样的，她也不会在逐渐大人那边留下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把柄。从她留给琥珀大人信息这一点来看，我们现在的行为，完全在她和主教大人的预判之中呢。”

看出了幽兰黛尔的担心，丽塔语气温柔的安慰着她，丽塔不愧是丽塔，把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战略性撤退的行为说的宛如避祸的智者一般，若是长光知道她这样评价自己估计会很高兴吧。

“啊？长光有那么厉害吗？我总以为她更像是………一个书呆子之类的？”

听了丽塔对长光的评价，幽兰黛尔脸上的困惑更为明显了，她和自己说的是同一个人么，在幽兰黛尔看来，长光根本就没有这么厉害啊。

……………唯独您，最不应该说这种话啊。

丽塔一阵无语，若不是良好的行为素养维持，她说不定都会笑出声，女仆轻咳了两声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唔………抱歉，只是这个比方由幽兰黛尔大人说出来，有种微妙的幽默感………不管怎么说，让我们先来读取一下长光大人专门留给我们的数据吧。也许看完那些，我们自然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长光和幽兰黛尔到底谁更呆，想必这件事在所有人心中都有答案，不过这个答案理所应当不能是自己说出来呢，丽塔很是微妙的就转移了话题，幽兰黛尔大人，心里也没有逼数呢。

“有道理，那就输入琥珀给我们的秘钥吧。”

把东西交给幽兰黛尔和丽塔之后，琥珀的通讯就挂断了，在程序中输入了这样的信息，长光的影像就赫然出现在了她们两个的面前，这东西，是她提前拍好的么。

【嗨，想我了吗？如果你看到了这段录像，那么我想必已经…………被奥托先生炒鱿鱼了吧！】

开场白很有长光的特色，所长小姐得意洋洋的说着这样的话，被奥托炒鱿鱼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止是她，就连琥珀八成也快了吧，所以她才会把秘钥交给琥珀呢。

【咳咳，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严肃，所以我就在这里适当的活跃一下气氛啦。现在我估计奥托先生已经在他的教堂周围实施了戒严，并且委托你们维持秩序吧，他的确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因为他已经决定以这个世乴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为代价，去换取时间在某种意义上的倒流。】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丽塔和幽兰黛尔都有些惊愕，奥托到底想要做什么，以所有的东西为代价，去换取时间的倒流？

【嗯，你们应该很吃惊吧？毕竟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奥托先生的统治手段虽然多少有些问题，倒是起码，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在从崩坏手中拯救这个世界。不过，虽然这说的也是事实，但是它也只是另一个事实所带来的结果罢了。不管你们相信与否，对奥托先生来说，他想拯救的东西或许是世界，或许是某个人，但是绝对不是人类本身。】

试图组织语言，长光想用最简洁明了的话语来说明奥托所做的事，不过这显然很是困难，毕竟奥托那个人本来就是矛盾的聚合体，想要评价他，真的有点难。

【不如说…………奥托先生多半憎恨着作为集体的人类。不然，他也不会让我协助他制定那样一种毁灭性的预案，这个预案一旦付诸实施………除了柯洛斯腾镇之外的整个地球都会被重置回五百多年前的状态。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在意的绝大多数人…………对我们来说，都会凭空消失，成为让世界得以回滚的代价。】

这件事奥托已经告诉休伯利安的所有人了，而丽塔和幽兰黛尔还不清楚，在长光口中，幽兰黛尔和丽塔终于知道奥托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重置五百年，这种事奥托也真敢想啊。

【一般来说，历史无可改变，时间不会倒流，除非———我们摧毁现在，并以此为燃料重新选择过去。以新时代作为祭品，让已经尘封已久的历史重新运动起来。当然，话说回来，这绝非奥托先生唯一的预案。他自称有50%的把握，用小得多的代价就可以实现他自己的目标。但是我也需要让你们知道，对他来说………为了计划中的目标而牺牲整个世界，就像是为此而牺牲他一样，不需要任何的犹豫呢。】

影像中的长光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着这样恐怖的事情，长久以来的所有事情都证明，在奥托的眼中，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那条生命，在他自己的计划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要需要，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一切呢。

幽兰黛尔和丽塔微微沉默，她们俩看着影像中的长光有些话想要说出来，而影像中的长光所长仿佛也猜到了自己说出这种话后她们会是什么反应，毕竟自己可是很聪明的呢。

【咳咳，听到这里，比安卡或者是丽塔，你们一定非常疑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要为奥托先生制定如此具有毁灭性的计划吧，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在我看来科学研究是不应该因人的意志而存在边界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我们不应该以人心的善恶，去决定某种外物是否应该诞生，是否应该存在，就比如刀匠制刀，当然要让刀锋利到足以杀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刀匠本身是存心杀人的职业呢。】

长光解释着自己帮奥托制定这个计划的原因，也许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别人，也许会被别人认为是诡辩，但是这就是长光的理由呢，而且就算自己不帮着奥托制定这个计划，长光相信，他也一定可以完成，那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也参与其中呢。

第一百四十七章 幽兰黛尔的决断

【所以，回到我们现在的情况，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这个世界上有能力实现历史复活的人物绝不仅有奥托先生一人，就我所知，新主教大人也有能力进行，如果你们不打算静观其变而选择出手阻止他…………那么这个挑战也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赋予你们另外的一种意义，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们能牢记一个事实。】

长光的这个理由听起来真是耍赖啊，因为还有人可以办到，所以自己现在的行为就算不上助纣为虐？不过现在她也不在这里，对一段影像生气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就看看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吧。

【请记住，认真起来的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类，没有之一。好啦，现在的我多半已经溜到足够安全的地方避难去了，那你们也要多保重哦，我最喜欢的女武神们，拜拜～】

伴随着那玩笑般的告别，长光的影像戛然而止，而幽兰黛尔则是微闭着眼睛消化着自己知道的一切，回到五百年前，除了柯洛斯腾小镇上的人，以其他所有人为代价？沉默压抑的气氛在这片密布着阴云和凝滞的土地上蔓延。

长光说的没错，这个男人，果然是最危险的人，哲学家说，执权柄者总是将自定的善恶给予世人:他们或忠于天空，或忠于大地，或忠于他者，或忠于自身。哲学家又说说，执权柄者总是处于一种古老的自负当中，他们都自以为早就知道:对人来说，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但是，如果恰巧某个执权柄者，认为他的善恶不需要评价呢？

“或许，我有必要要和主教聊一聊了，丽塔，我是说，现在。”

将脑海中的信息线索梳理了一下，幽兰黛尔做出了在丽塔预料之中的行为，她不是奥托的提线木偶，不会盲从他做任何事，这件事幽兰黛尔会基于自己的判断做出决定，自己需要亲自去见奥托，然后，再亲自决定，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幽兰黛尔大人。您明白这样做可能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对么？”

女仆沉默了一下，她知道幽兰黛尔想要去做什么，这样就等于是明面上和奥托站在敌对的层面上了，这样的话，天命最强女武神的这个名头也不会再是一种保护，和那个男人在明面上对立，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决定，哪怕是幽兰戴尔大人，丽塔也依然觉得心里没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此时此刻…………有一样东西，我必须交给你保管，如果神宫凛在的话，他是最佳人选，但是现在…………丽塔，我需要你负起这个责任。”

幽兰黛尔抬头郑重其事的看向丽塔，而女仆也反应过来幽兰黛尔所指的是什么，需要做到这一点么，幽兰黛尔大人，她已经做好觉悟了。

宁静的白光仿佛笼罩了一切，在下个瞬间，丽塔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棵巨大的菩提树，这就是幽兰黛尔大人背负的那个世界么，星铠的源头，另一个世界。

“很美吧，据说它曾经联通着不可说不可说转的世界，能够一窥诸般因果错位之后所带来的结果…………不过现在，它只是在充当一个特定世界的保护机关而已，抱歉，直到今天才有机会让你与它相见，而且我觉得这东西，应该对神宫凛也很有作用呢。”

站在菩提树下，幽兰黛尔准备将这一切托付给丽塔，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没有任何包袱的直面奥托，而丽塔，也是自己万般信任的友人。

“幽兰黛尔大人，这就是不久之前那次实验的结果么…”

“嗯，在那之后我们各自又出了不少任务………结果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这个拥有菩提树的特殊世界泡叫做须弥芥子。我打算把它，以及圣剑的权柄，全都交付于你，此时此刻，你远比我更适合承担锚定世界泡的那份责任……………找个机会交给神宫凛吧，是他的话，一定能承担起这个世界。乯”

现在没有时间去找神宫凛了，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空间坐标在奥托支配权能的干扰之下根本无法启用，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需要独自面对奥托，所以得把一切事情安排好才行。

“………也就是说，你已经做好了要和主教大人对立的思想准备，对吗？”

这份责任还真是重大，丽塔有些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幽兰黛尔大人单独行动很是不妥，她觉得最好还是和休伯利安众人一起行动最为合适，但是这位女武神…………可能是因为自己强大的实力吧，其他说起来，她也挺任性的呢。

“这是最坏的打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安排长光研究那个…………听上去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该执行的计划。不管怎么说，我至少需要亲自向他问明白，他计划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就像去年在天命空港的那一次…………律者觉醒对世界造成的影响，就比他最初计划中的版本要恶劣很多，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

向女仆说明这自己的理由，她们既是另一个世界的守护者，也是这个世界中活生生的人，这样的双重身份，本来就会带给她们双重的责任。

“丽塔，在五年前的那次冒险中，我们成为了不分彼此的伙伴。星铠原本就也是属于你的力量，我相信你能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好那个独特的世界，这样一来，我也就可以放心地去履行那另一半的责任了。”

怎么感觉幽兰黛尔现在像是托孤一样呢？果然，就算是她，绝对和主教对立也是会觉得心里没底，可是…………

“那么，幽兰黛尔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如果都是主教大人的激将法呢？”

试图用这样的理由来劝阻幽兰黛尔，丽塔是真的不想让幽兰黛尔单独行动，既然她把世界树托付给了自己，那她就一定不会同意自己和她一同行动，可是让她去直面奥托，丽塔也不放心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人被开除了

“激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幽兰黛尔大人您也能感觉出来吧，从来到这个柯洛斯腾起，主教大人整个人就显得很不对劲，他似乎………在不断用谎言去掩饰一个无法告人的秘密。在平常，他本不屑用谎言这种方式去隐藏一件事的真相，我觉得这一点似乎意味着，在主教身上…………存在着一些我们还没能看清的东西。”

女仆对奥托很是了解，她说的这些话也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并不是能动摇幽兰黛尔决心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丽塔，可是…………无论如何，长光的那些留言，本身就令我无法坐视不理，请你理解我，丽塔，我真的认为，在目前，乃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比我，更适合担负起守护那个世界的职责。”

幽兰黛尔话音落下，丽塔沉默了，她已经竭尽所能了，但是幽兰黛尔大人不愧是幽兰黛尔大人，只要做出了决定，那就没有人可以动摇，女仆微微闭上了眼睛，她明白了。

在这个意识与实体相互交融的独特领域里，她感受到了圣剑的权柄正在向自己接近五年前那场漫长冒险的点点滴滴，此刻也都在她的心头逐渐凝聚，那是【比安卡.阿塔吉娜】成长为【幽兰黛尔】的契机，同时也是丽塔.洛丝薇瑟重新认识人类与世界的起点。

在那场冒险开始时，她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副官，能够站在前线女武神的身后，为她们提供想到或者没想到的一切保障，而在那场冒险结束后，她开始寻找在此之上更进一步的意义…………寻找名为丽塔.洛丝薇瑟的女子，在这个世界上所能留下的印记。

也是在那个时候起，她开始思考如何在那位主教大人的控制下，争取自己独立活动的空间，在自己友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打点好了所能打点的一切。

而现在，丽塔明白了，或许之前所有的积累，就是为了这一次，为了自己能够奢侈的听从这位友人的任性。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比安卡.阿塔吉娜大人，我也有一样东西需要交给你来保管。”

将某件东西交给了幽兰黛尔，看着女武神惊诧的目光，丽塔微微躬身，就把这东西当做是一个护身符吧。

“谢谢你，丽塔。”

“不客气，幽兰黛尔大人，我会一直照顾好我们五年前拼命守护下来的那个世界…………凛大人的话，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对那个世界胡作非为，毕竟他要是对我撒娇的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所以，幽兰黛尔大人，还请尽快回来乑。”

说的好像自己能顶得住神宫凛撒娇一样…………丽塔说的挺有道理的，虽然决定让神宫凛以后帮自己守护这个世界，但是以神宫凛的个性，他还需要历练才行，自己现在还没到可以放心的时候呢，光是为了这个世界，自己就得要回来才行。

“我明白了，那………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须弥芥子的环境散去，菩提树消失不见，少女们眼前的景色也重新回归了现实，一切似乎都毫无改变…………只不过，只有她们明白，双方身上的责任与使命，相比之前的数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移，然而，正是因为这种转移，在未来会引导她们重新认识自己，让彼此都向自己的天性更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