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79章

李素裳摸了摸刘海，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确实让人难以分辨，对那位圣女卡莲来说，已经死去了五百多年，可是那个人仍然将全部的心血放在让她复活之上，奥托应该算是好人吧？可是对这里的大部分人来说，他又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要达成自己野望的坏蛋，这种事，因人而乚异了。

“小师叔，每个人都想的不一样，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姐就说过，人人要是都想的一样，那还要武功干什么，世界就是在这样的摩擦和碰撞当中不断前行，反过来又塑造了我们每一个人，所以不要因为我可能会和小师叔你身边的人打架就讨厌我哦，你总不能因为我能打就不喜欢我吧？”

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着神宫凛，不明白自己即将会和小师叔那边的哪个人打架，但是李素裳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让他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呢。

这女孩的个性…………还真挺难让人讨厌的啊，光明正大的说要和自己这边的人打架，还不让自己讨厌她，这么耿直，可是比幽兰黛尔的耿直又多了一分俏皮，对李素裳这位剑仙少女，神宫凛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了。

“总而言之，如果我决心对主教的计划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会阻拦我的，对吗？”

感觉到师叔师侄直接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幽兰黛尔及时挡在了神宫凛的面前，他可是你师叔，你这么在意他讨不讨厌你是几个意思？

“没错啦，虽然五百年前的我的确希望见证他实现自己愿望的那一天，但是一事归一事，我并没有理由插手你们之间的任何纷争，当然，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动手阻止他，那么你自己也应该准备好足够的觉悟，毕竟，无论他的计划究竟包括哪些细节，那都代表了他五百年来的所有执念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命女武神的任务

李素乑裳由衷的忠告着准备阻止奥托的所有人，现在将要发生的事是奥托这五百年来的所有筹划，对那个满脑子只有圣女的家伙来说，这基本上可以算是他的人生事业了，在这计划之中，有多少陷阱，有多少暗手，这都不是普通人可以考虑的，既然决定要阻止他，那就也得有相应的觉悟才行。

“好啦，该说的话我也说完了，我们该去找他了，小师叔，接下来的路你就不能再走了，毕竟他只是让我来迎接幽兰黛尔和丽塔，如果你见到他的话………总觉得有点奇怪了呢。”

走到了观景台之下，李素裳停下了脚步，而神宫凛也点了点头，一下子听到了这么多东西他也需要消化一下，冲着幽兰黛尔和丽塔点了点头，一道金光闪过，神宫凛通过在琪亚娜身上设置的空间坐标传送了回去，德丽莎她们还担心神宫凛会因为迷路而回不去？

简直搞笑。

“那就是空之律者的能力么，还真是方便呀。我们一起去找主教吧，毕竟我们其实还不知道那个人想安排我们做什么，对吧？”

好奇的看向了休伯利安停泊的方向，没错的话小师叔应该传送回去了吧，真是方便的能力。剑仙少女招呼着两位女武神一同走上了观景台，然后三位少女就陷入了沉默，本来她们会以为会看到奥托在这里等着，可是现在眼前这一幕……………该说不愧是他么。

“大家好啊，我亲爱的S级女武神们……………全体保持沉默吗？好吧……。也许是因为面对这个不真实的投影，你们的确无话可说？理解一下我吧，毕竟谁也不知道神宫凛会不会突然冲过来给我一记太虚剑气，他的话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全息投影的奥托冲着面前的女武神小小的解释了一下，在自己计划的关键时刻，不允许出现一点点问题呢，所以现在用全息投影来和她们见面，这也是无可厚非。

【好啦，如果是我最近的所作所为让大家感到厌烦，那么，请允许我向各位道歉，毕竟，作为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我现在的表演欲确实非常过剩，对不起，我的女武神们，请原谅你们主教的最后一次任性吧。】

影像中的奥托还想要说些什么，而幽兰黛尔却是干脆利落的直接出口打断了他，她可没心思听他现在说的这种话，原谅不原谅，并没有什么意义，这家伙就算认错也是不会改错的那种。

“所以，你确实要前往另一个世界。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要离开这个世界，那么代价是什么。”

没有弯弯绕的心思，这种行为的确十分符合幽兰黛尔的个性，他说要离开这个世界，而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付出代价，而幽兰黛尔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代价。

【啊，对，代价，的确，凡事都有代价。不过我想先纠正一个微妙的说法，我的确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严格来说，我并不是要前往另一个世界，我的终点是世界的彼岸:它属于世界之间的界限，是一个可以让我们重新定义时间的地方。】

又在说这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了，这下子换成李素裳忍不住了，幽兰黛尔和丽塔都比较聪明，但是剑仙少女对这种事就不是很理解了，她干干脆脆的插入了话题。

“有更简单一点的说法吗？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听懂你到底要怎么做。”

不想要单纯的当个蒙鼓人，李素裳想要明白他到底想要怎么做，说这种别人听不懂的话显得自己很有文化么，这只能让李素裳感觉他表述不清楚，不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说清楚，怎么让人对你出心出力呢，怪不得幽兰黛尔和丽塔想要叛变，要不是因为恩情，自己都想叛变了呢。

【好吧，那我们还是来打一个比方…………比如说，我们走在沙滩上，当我们在沙滩上行走的时候，会留下一串串的足迹。当我们回看这些足迹的时候，我们能很清楚地找到自己来时的路，不过，虽然沙滩上的脚印很好辨认，但在另一些的情况下，事情却会复杂得多……………】

奥托开始讲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的原理，可是李素裳的眼睛却又开始转起了圈圈，幽兰黛尔可能还能听懂，但是李素裳已经完全跟不上了，算了算了，剑仙少女甩了甩头将他说的话完全抛在了脑后，自己想要搞明白这些事还是太早了，这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嘛。

然而幽兰黛尔和丽塔却是瞪大了眼睛，和奥托的交流让她们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吧，这个家伙居然想的是这种事，这种事真的有可能的，然而，当她们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奥托却是戛然而止停止了讲述。

【好了，任务的前置解说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才是我要求你们集合于此的目的:我需要你们帮助我看守晨曦观景台到丹妮小径之间的区域，阻止一切人员进入，包括休伯利安上的德丽莎和神宫凛在内。】

干脆利落的布置着任务，接下来自己对虚数之树要进行非常精密的针对性操作，在这段时间里奥托并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幽兰黛尔还想说什么，可是奥托并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计划，只需要听令行事就好。

【李素裳，你负责控制晨曦观景台和沙尼亚特桥，丽塔.洛丝薇瑟，你负责控制圣女广场，阿尔卑斯街以及丹妮小径，我会给你提供必要的辅助力量，幽兰黛尔，你留在当中机动，命令传达完毕，解散！】

没有给任何人刨根问底的机会，天命的前主教在传达完人物之后就干脆利落的切断了通讯，从一个方面来说，他的确需要抓紧时间完成自己计划中的必要一步了，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也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让计划得以完美，让实现计划的代价变得更低的机会。

第一百三十章 麻烦大了

“这就是我探听来的情报了，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奥托怎么可能做这种纯粹奉献的买卖呢，对于对方有计划的这个预想，我想我们也从来都没有欠缺吧。”

休伯利安中，神宫凛坐在转椅上试图cos无天佛祖，从李素裳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所以他回来之后就对着特斯拉和爱茵斯坦共享了情报，不过看她们的脸色……………神宫凛感觉她们好像没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两位博士现在盯着之前律者能力对撞实验后的数据聚精会神，好像都没有听到他在说话呢。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呢，为啥不理我？”

很少有这种被人忽视的经历，神宫凛跳下椅子来到了特斯拉的身边，看着对方聚精会神的样子，神宫凛伸手摸了之下特斯拉的耳朵，她们两个这是在研究什么呢，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做，就自己没事干呢。

“呀！你，你干嘛……………去去去，忙着呢，不要打扰我们。”

被摸到耳朵的特斯拉猛的抖了一下就像是小兔子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聚精会神的在写作业，然后自家猫咪忽然跳上桌子挡着你的视线让你和它好好玩一样，特斯拉冲着神宫凛挥了挥手就像是打发什么脏东西一样，这姑娘果然是有点飘了呢。

“神宫凛，稍微安静一点，研究已经到了关键的地方了…………如果实在无聊的话可以来我这边，特斯拉博士那边现在很紧要。”

按理说实验时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但是神宫凛好像并没有把门外边那个禁止入内的牌子放在心上，或者在神宫凛看来，所谓禁止入内就像是邀请他进来一样，爱茵斯坦无奈之下只能抬起小手像是挥舞猫爪一样冲着神宫凛招了招，相较于特斯拉那边，自己这边还能轻松一点。

“我又不会影响你们…………哦，这个几何构型的环状结构是不是就是支配律者的虚数奇点的呈现呢…………不过，是我的错觉么，总感觉这玩意好像有点小啊。”

凑在特斯拉身边，神宫凛仔细看着屏幕上展现的环状图形，这就是特斯拉她们的观测结果了，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诶。

“诶，你也这么感觉么，我也是诶，鸡窝头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奇怪？”

颇为意丱外的看了眼神宫凛，这家伙平时不是对这种研究没有兴趣么，这次竟然会过来学习，神宫凛脑子完全够用，可是就是没有学习的心思，也不知道鸡窝头上次是怎么说动他让他好好学习武器构造的，如果可以的话，特斯拉也想让神宫凛跟着自己好好学习物理呢。

“让我看看…………长光曾经推测说，由于支配剧场的原因，这个律者的虚数奇点可能会向额外维度泄露，这方面的因素特斯拉博士你也有考虑过么。”

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和口罩，爱茵斯坦也走了过来，听她这种对待门外汉一般的语气，特斯拉顿时就有点生气，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刚开始做研究的学员么。

“当然是考虑到了才说的啊，你这个鸡窝头！你自己看看这里的数据，推测环状结构半径才这些………约等于十个数量级的普朗克长度…………置信度四个标准差…………十个数量级，你不感觉奇怪吗？”

将自己记录下的数据摆在了爱茵斯坦的眼前，这种数据很是奇怪，也许神宫凛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但是对于以前做过这方面研究的逆熵两位二手科学家来说，这就很有问题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就算像是第一律者的奇点一样，小到只有一个原子核的大小，那也是20个数量级的普朗克长度啊！差十个数量级，也就是一百亿倍……………再怎么向额外维度泄露，也达不到这么夸张的结果吧？除非它的律者权能只在额外维度里生效！”

特斯拉张牙舞爪的提出了这个可能，这是唯一可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的推断了，然后她又立刻否定掉了这个可能，这种事不可能的。

“想想看也觉得不可能，它至少能向外辐射那些傀儡线，把自己的一部分权能注入那些傀儡之中啊，所以这到底是咋回事，这是怎么了嘛。”

各种原因都说不通，特斯拉有些想要挠头了，然而这时爱茵斯坦却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特斯拉博士………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扶着下巴一阵沉思，在神宫凛毛手毛脚想要摸爱茵斯坦脸颊之间，这位博士想到了一个可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的可能，两位博士在进行激烈的探讨，可是对这种事情不太在意的神宫凛则一门心思放在占便宜上，特斯拉和爱茵斯坦这有些太聪明了，这种事交给她们俩就行了。

“嗯？什么可能，快说，不要卖关子！”

“在窝们…………神宫凛，先不要掐，现在有点忙………。在我们进行律者对撞实验之前………支配律者的权能或许已经向额外维度坍缩了。我的意思是说，或许有人对支配律者的权能进行了人为干涉或利用，以至于它现在只能在额外维度中生效了。”

稍微按下了神宫凛的手，爱茵斯坦说出了这个很有可能性的推断，被她这么一说，特斯拉的眼睛也瞬间瞪大想明白了，如果这么说确实可以说得通，特斯拉顾不得打开神宫凛又捏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红发双马尾博士的怒气显而易见的往上涨，可恶，一定是这样没错啊！

“那…………那有机会这么做的不是只有一个人吗？！可恶，怎么还是被他给摆了一道！快通知德丽莎，就算奥托已经把支配之律者的权能给彻底偷走了……………现在不是捏我脸的时候！等闲下来给你好好捏还不行吗，快快快！我们的麻烦大了！”

这神宫凛到底知不知道事情严峻啊，特斯拉简直都快要崩溃了，这次她才真正意识到了，这次天命之行的真正危机所在。

第一百三十一章 窃取律者的权能

【报告！在一点钟方向持续监测到可疑反应，推测为总数过百的不明生命体！】

【报告！所有观测目标的生物红外数据均与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一致！】

【报告！全引擎启动完毕，请指示！】

【报告！休伯利安主炮已蓄能完毕，请指示！】

休伯利安指挥室，种种报告有条不紊的向此处汇聚，在那刺耳的警报中，德丽莎小脸冷静很是沉着，在得到两位博士的情报之后休伯利安外围也瞬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现在自己不能慌，作为指挥官，德丽莎必须冷静。

反而总而言之绝对不能像那边那个跑来跑去准备操刀子出去战个痛快的神宫凛那样。

“命令，雷达组，信号组请继续监视对方动向！轮机组，舰炮组保持现状待命，确保休伯利安随时可以进入作战状态！还有，琪亚娜，符华，还有布洛妮娅，按住神宫凛，别让他轻举妄动，实在没事了给他发个桶你们带着他去清理甲板。”

未来的天命副主教以下克上让女武神们带着天命正主教安静待着，这家伙现在说什么要出去将那些生命体全都干掉，真是的，就不怕中计么，我知道你对我爷爷有意见，但是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完了，估计德丽莎女士要被神宫凛给记恨上了，这家伙这么小心眼，一定会使劲欺负德丽莎吧。

目睹了这一切，爱茵斯坦在心里腹诽的时候同时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博士小姐小心的绕过了被女武神压着的神宫凛来到了德丽莎的身边，有事情要向指挥官汇报呢。

“德丽莎女士，有不明来源的外部通讯试图与休伯利安联系，不用说，肯定是那个人了。”

“………接入吧，我想差不多也该来了。”

德丽莎扶额，就知道自己这个爷爷不会这么安静的什么花招都不用么。

【协议已确认。现在将播放通知:一切部署于柯洛斯腾镇的天命或非天命人员，请各位在接到另行通知之前，保持原地待命的状态。如果各位擅自离开原驻地，其所造成的一切后果将有各位自身承担。】

随着通讯接通，奥托的脸出现在了的屏幕之上，但是那古板没有波动的电子声音证明这只是奥托的一具复制体而已，这些东西原来可以像机器人一样运作么…………或者说，这就是奥托夺取的支配律者的能力？

“傀儡，请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需要个真正的奥托.阿波卡利斯通话。”

没有理会这个傀儡说的什么协议，德丽莎双手环抱小脸严肃，和这些傀儡没有什么好说的，她需要直接和那个人对话。

【非法操作，协议不存在，后退至初始协议，继续播送通知。一切部署于…………………】

复制体像是复读机一般陈述着刚才的通知，休伯利安里的众人对这种行为简直嗤之以鼻，这算什么。

“哼，真不愧是奥托，自己的暗箱操作败露，就躲起来给我们吃闭门羹吗？真是屑。”

特斯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要啐口唾沫的她看着干干净净的地板没办法又咽了下去，素质，还是得注意一下素质。

“…………这是他打算一意孤行时的惯用伎俩。用挡箭牌拖延其他人的时间，自己则在幕后一口气把生米煮成熟饭。”

符华插了句嘴，以前在天命述职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见过奥托这样操作，这个家伙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刚愎自用，胡作非为说的就是他了……………怎么感觉和神宫凛有点像？

符华赶紧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神宫凛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比奥托可爱多了，你看奥托那家伙，长着一头不良般的金毛……………哦，神宫凛也是金毛来着，那就没事了。

“可恶！他刚刚才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偷走了支配律者的权能…………这该死的家伙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特斯拉被气的张牙舞爪，虽然知道来这里肯定会被奥托给算计，但是真被算计的时候特斯拉还是很气，这家伙，果然就不能给与一丁点的信任！

“…………不知道，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必须立即出发，亲自找到他。正如符华刚才所说，他现在是在拖延时间，如果我们在此耽搁时间，很可能就正中了爷爷的下怀了。”

别说是特斯拉了，就连德丽莎自己都想要好好骂骂丶奥托了，一环套一环，这家伙就是想把所有人都算计到骨头渣子里么，怪不得那么多人都看不惯他，德丽莎这算是彻底理解呢。

【哎呀，分析的真不错，我的好孙女德丽莎。看来你在离我而去的这段时间里也成长了很多嘛。】

本来很是古板的电子声音忽然变得轻佻了起来，这个感觉不再是机器人，德丽莎惊愕的看向了屏幕中的奥托，对方那刻板的神情也变得灵动了起来，这是…………奥托本人？

【怎么了？你们很惊讶这种随时随地的切换吗？我觉得至少那边的两位逆熵博士应该不会吃惊才对，毕竟，你们在六十多年前就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不是吗？】

本人亲自上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奥托一上线就在逆熵的两位博士伤口蹦迪，这样的话让她们瞬间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特斯拉瞬间就被气的炸了毛。

“你，你这个家伙，竟然还敢说………你这个混账！”

红毛双马尾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这么恶劣，神宫凛是很坏，可是在奥托面前，特斯拉感觉他都算得上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了！

【哈哈哈哈，你先别生气啊，尊敬的特斯拉博士，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对你们所有人而言都有极大的好处呀。】

奥托的言语依旧轻佻，这种态度也是让所有人对他恶感陡升的一大原因，被这样的奥托气的都有点发抖，特斯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好处？这种话狗都不信！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向天再借五百年

“好处？好啊，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喷粪了，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又会说出什么自以为是的谬论！”

被奥托气得不轻，这次特斯拉直接开口说脏话了，这姑娘平时脾气虽然很火爆，但是像今天这样爆粗口的情况还是很少的，这也就证明了特斯拉确实被奥托给气到了，这家伙不管从哪里看都是一个屑，可是这次又被这个屑给算计到了，真的让人心里憋火憋到快要爆炸啊。

【自以为是？的确，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比我更加自以为是的人了，特斯拉博士，谢谢你的夸奖，并且，诸位，请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庆祝吧，以结果而言，我将牺牲自己，从虚数之树上为人类都在争取五百多年，给你们充分的时间来对抗崩坏。】

奥托摊开双手就像是准备给众人演讲一般，这事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伟业，奥托.阿波卡利斯，他可能会被人记住，也可能会被异样在历史的长河中，但是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奥托已经将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这唯一的事业上了。

五百多年？额外争取？

奥托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德丽莎却是微微瞪大了眼睛，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联想，结合奥托现在干的事情，还有五百年前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应该，他应该不会想着这么做吧！

【哎呀，看来我可爱的孙女已经意识到什么了呢。没错，对自以为是的我来说，这为你们争取的五百多年当然不过是一种副产物罢了，对你们来说就是特别优待，我还记得自己不久之前刚刚讲过，我很快就要踏上自己最后的一段旅途，到世界的彼岸去寻找那个唯一的存在……………我，将从时间的枝条上抹消这五百年的历史，让世界本身，重新回到卡莲.卡斯兰娜还活着的状态。】

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奥托说出了这类似于天方夜谭的话，可是在场众人在这一刻竟然都这么觉得，他，也许真的可以成功啊。

【这五百年的历史…………当然，各位不用担心自身的存在会被这个过程所消弭，凡是今天来到柯洛斯腾的人，无论你们持何立场，奥托.阿波卡利斯都将从时间的洪流中保护你们，而回到过去的你们，也必定能帮助圣女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吧。】

看众人没有说话的意思，可能是在震惊中还没有回神吧，奥托继续侃侃而谈，而听到这里的特斯拉终于是忍不下去了，这家伙疯了这么久，终于是彻底疯了么。

“喂，天命的主教终于脑子不正常了吗？你装神弄鬼地在说些什么啊！你是想拉着所有人陪你一起回档？时间倒流？先不说具体如何从技术上实施，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种行为在理论上就要付出多么巨大的力量吗？”

开口质问着奥托，他的这种言论简直就是把特斯拉的世界观踩在地上摩擦一样，这种事怎么可能成功，科学理论可以接地气但是不能接地府，这种事怎么可能成功，这奥托整天思念卡莲是把自己给思念成傻子了么。

【……………那如果说，我已经与某个被称为崩坏意识的存在达成了协议呢？如果说我付出的代价就是在虚数之树上流动的时间，或者说现在本身呢…………再说，你相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在休伯利安再安心等待十二个小时，一切自然就会见分晓了。】

再次说出了震惊所有人的话，和崩坏意志达成协议？这名为崩坏意识的存在在他们的理解中还是一个理论上的存在，而奥托说已经和它达成协议，而且这种所谓的代价更是让人难以理解，还有这十二个小时…………

“你这种话好像是说，你将给我们一个在最后十二小时中挑战你的机会。”

沉默的爱茵斯坦开口说道，对方特意强调这个时间的动机不明，但是这听起来确实是在邀请，在自己计划成功之前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在邀请他们去挑战他一样，这个家伙，性格确实恶劣。

【不愧是爱茵斯坦博士，果然冷静过人，不错，我愿意给你们这样的机会，如果你们不认同我的做法，那么就可以来之前的那座教堂，把我本人揍个落花流水，当然，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我的忠实的部下们，也自然会在这座城镇的内部，出手阻拦各位。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还是不希望你们刀兵相见的。】

轻轻拍了拍手夸奖着爱茵斯坦，奥托为自己的眼光感到惊叹，为现在这一刻他已经努力好久了，各方面都已经考虑完全，接下来，就是等待所有人按照自己预想的进程前进。

忠诚？这家伙是指会当场反水的幽兰黛尔和丽塔吗？爱茵斯坦瞥了眼那边被压制的神宫凛，既然奥托如此不讲武德，那就别怪她们出动神宫凛了，说实话，她还真不觉得幽兰黛尔和丽塔会听奥托的，这两个女武神已经变成神宫凛的形状了……………不过，这种事，奥托自己应该也明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