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71章

“也许重新活一次这个说法不是很恰当，甚至可以说内涵完全反了，不过…………从方便理解的角度出发，就这样吧。这也不是重要的事情，毕竟对各位来说，真正重要的事实在于动机…………也就是奥托先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能够回到过去的机会这件事。”

觉得自己都有点口干舌燥了，结果她们得出的结论却还是和自己想表达的有很大的出入，以后等神宫凛当了主教之后自己一定要联系他加设一下女武神哲学训练班，这么多大好年华的女孩子，当然是要认真学习啦。

“啊…………原来是这样啊。如果确实有五百年的时光………我自己的身上或许真的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吧。”

其他人可能没有听太明白，但是奥托却是全都听进去了，他的神态很是认真，确实如此，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他的绝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如果这份绝望经过五百年的发酵的话，确实会变成很恐怖的东西，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会走遍天下寻找可以弥补这个空洞的办法，这种变化，奥托相信一定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是指什么变化？”

德丽莎好奇的问道，这个爷爷和她印象中的爷爷不同，他的话，好像还没有变成爷爷那样呢。

“如果那个人活过了五百多年的悠久岁月，那么他心中的执念，也应该是我的十倍，甚至百倍有余吧。我不认为那个人会像是刚才的我一样，因为某种外部的信息而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

奥托如此确信，在此时他的心中都已经萌生了那样拯救卡莲的种子，如果是五百年后的自己，这颗种子，绝对已经发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了吧。

第九十四章 五百年只为一人

“你可真是了解你呢，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我行我素的人了…………啊，不，也许那个活了五万多年的凯文能算另一个。就连神宫凛和他们比起来都能算是好孩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这可是在夸你！你别过来啊……………德丽莎，救命！”

口无遮拦的特斯拉终于是迎来了报应，红毛双马尾想要跑过去寻求德丽莎的庇护，然而神宫凛却是在中途就把她给拦截了下来，这种科研人员的身体素质还是和琪亚娜那些女武神的身体素质比不了的，神宫凛伸着两个拳头就在她的脑袋上使劲钻着。

她把自己和凯文还有奥托放在一起比较是什么意思？众所周知，神宫凛一直都是个善于接纳别人意见的人呢，班长每次哼哼的时候神宫凛都会松手的说。

围观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开玩笑，这种时候谁敢上去拦着神宫凛，这绝对会被他记恨然后秋后算账的，她们这么聪明，才不会去触神宫凛的霉头呢。

“疼死我了…………不过你说的对，我根本无法想象那个人会因为别人的言行而做出任何改变。”

揉着被钻疼的脑袋，被教训了一顿的特斯拉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这还当着外人呢，神宫凛就这么欺负自己，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当然，这并不是说明私底下就可以欺负自己，欺负亞自己很有意思嘛？

神宫凛这个混蛋。

“确实如此………那么，刺激他作出改变现状这一选择的，就必定是他自己的某种固有意志。我自认不是一个贪恋权利的人。我之所以加入反对天命的义军，其直接原因就是他们打出了圣女的旗号…………以自私的角度来说，我或许只是不想让卡莲这个名字再经历任何失败吧。”

将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说了出来，如此坦诚简单的理由让众人都有些惊愕，只是因为不想让这个名字再经历失败，所以才带领着义军推翻了天命，这是假的吧？

“我所说的都是心底里的实话。我的动机在你们看来或许滑稽可笑，或许不值一哂，但是你们应当明白，当卡莲死去的时候，我身上称得上自我的那一部分也就随之而去了。所以，老实说，自私一点说，我也无时无刻不想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卡莲尚在人世的日子，回到那个我尚有自我的时候。”

奥托无比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所想，外人也许无法理解，但是这就是奥托的想法，他从始至终，唯一的想法，想必，他们口中的那个奥托，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众人一阵沉默，谁能想到这位天命的大主教的心路历程竟然是这样呢，特斯拉无法理解，他怎么会长着一个这样的脑袋呢。

“………你这人，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人生吗？堂堂未来的天命主教，五百年来不断影响世界命运的人物，却只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可怜的木偶？”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特斯拉确实无法理解奥托的想法，他这么多年就因为这样的念头活着吗？不光是活着，而且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怎么可以挽回一切，他牺牲算计了这么多人，竟然就只是为了这样？

五百年来只为卡莲……………想到这里，他起来瞥了一眼旁边的神宫凛，忽然之间，特斯拉好像能稍微有一点理解奥托了，如果自己死掉的话，神宫凛会不会也稍微像他那样……………不，八成不会，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八成会和其他人一起玩耍，啊啊啊啊啊，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这种笨蛋呢。

“…………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我想，那或许是因为你生活在一个足够开放的环境中，以至于忘记了自由意志原本是多么稀有和脆弱吧，你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总是以为是地在舞台上忙的不亦乐乎，制造了无数的噪音，人生的意义却少得可怜………明天，明天，明天………一天就这样接着一天爬过我无机质的脸…………直到现在，直到时间的最后一秒，直到它们都变成昨天。”

奥托脸上带着苦笑，别人不会理解卡莲对于他的意义，那是他童年直到长大后人生中唯一的光，为了追寻自己人生中的这道光，奥托愿意付出全部，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异界的奥托先生，你好像很熟悉莎士比亚的作品。”

其他人可能没反应过来，但是幽兰黛尔却是听出来了，刚才奥托引用的好几句都是莎士比亚的作品集里的话，之所以熟悉莎士比亚，那也是因为幽兰黛尔以前在世界泡里旅行的时候遇到过另一位异界的莎士比亚呢。

“是啊，很久以前，我和卡莲都与她有过一面之缘，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她的作品。”

奥托回想着以前的时光，也许让他怀念的并不是谁的作品，而是那个曾经和他在一起的人。

“我在十二岁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位异界的莎士比亚。她是一名船长，在旅途中教给了我很多东西，是她让我能够用更加独立的目光去看待周围的人和事，用更加基于事实的态度去决定自己每时每刻的行为，她帮助我塑造了我自己的价值观，所以我更希望以她的话题为契机，让我们大家脚踏实地地行动起来。”

坐而论道的时间结束了，这种话题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继续讨论，但是现在，是时候将心思放在眼前了。

“幽兰黛尔说的没错，第一，我们要在数个地点对疑似支配律者傀儡线的空间异常进行检测，以确定律者核心在异空间中的位置。第二，具体执行检测的人员，包括神宫凛，特斯拉博士幽兰戴尔小姐，琪亚娜同学，异界的奥托先生，还有我本人，第三根据实际地理上的距离，我们优先在圣1491广场进行第一轮的检测，获取关于律者核心的首批数据。”

终于不说那些让人难懂的话了啊，一说执行任务那德丽莎就不困了，重新精神起来的学园长大人很有精神的发号施令，开始行动吧。

第九十五章 此事必有蹊跷

德丽莎如此下令，众人结伴一起前去调查，然而一阵通讯的声音忽然是响了起来，特斯拉没来由的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寒，众人将目光投向通讯响起来的地方，开会时没关通讯的人显然是幽兰黛尔，不过，他们也确实没有开会时要关通讯的安排就是了。

“抱歉，我接一下通讯……………这里是幽兰黛尔。”

少女接通了通讯，是琥珀………那就说明应该是奥托联系她，听着通讯器里边的声音，幽兰黛尔看了眼周围，为了加深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幽兰黛尔感觉这个时候不应该藏着掖着，神宫凛现在挺信任自己没错，但是其他人的话，自己也得搞好关系呢。

“是，他们现在都在我的身边…………这样吧，我把通讯转到公共频道，德丽莎大人，是琥珀，主教命令她向我们转达联络信息。”

最后的话是说给德丽莎听的，幽兰黛尔介绍了一下情况之后就把通讯信号转到了公共频道，对此德丽莎则是有些怀疑了，按照爷爷的风格，他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真是搞不明白……………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确实从来都没有搞明白过他就是了。

【日安，新主教大人，德丽莎副主教大人，幽兰黛尔大人，以及休伯利安的各位，这里是天命主教的私人助理，琥珀。】

通讯接通，一个白发戴着眼罩护目镜的少女恭敬温顺的向视频这边的众人行礼，担任奥托的私人助理和秘书这么久，琥珀也把奥托那无可挑剔的礼仪给记在了骨子里，不过他的话，也就是表面礼仪而已了。

【主教大人说，他和丽塔大人已经在圣537教堂锁定了支配之律者核心的下落；他希望由我来向各位转达这一信息。】

语不惊人死不休，琥珀这一开口就让特斯拉给惊住了，他们还在这里费劲麻烦的调查呢，结果现在奥托那边就忽然传消息过来说什么他那边已经有结果了，这是玩他们么？而幽兰黛尔在意的显然是另外一件事，琥珀刚才说丽塔…………

“丽塔？她不是去世界蛇那边执行任务了吗？还有，主教说他正在梳理辞职的善后手续…………那件事也是个借口幌子么？”

面对幽兰黛尔的疑问，屏幕那边的琥珀显得不卑不亢:“主教大人只是说，他和丽塔大人已经在圣537教堂锁定了支配之律者核心的下落，至于主教大人如果快速锁定了律者核心的下落，丽塔大人为何也会出现在那里…………请恕我不能直接过问相关原因。”

又是这种没有任何作用的回答，特斯拉眉头直跳，奥托是这样的人，他手底下的秘书也是这样的人，这算什么啊，他们难不成又被那个家伙摆了一道吗？

“说吧，那个家伙还有什么算计，该不会是已经设好了陷阱等我们过去吧，反正那家伙肯定没有憋什么好屁。”

毫不掩饰自己对奥托的不信任，特斯拉抱着胳膊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奥托，那个人不用想，肯定已经准备好怎么招待他们了吧。

【不，主教大人说，只要各位一同前往圣537教堂，他就可以帮助休伯利安方面受过这颗律者核心。】

对特斯拉语气中对奥托的编排一点都不在意，琥珀要做的就是将奥托的命令传达给他们，至于奥托在想什么乥她也不明白，不过她也不关心就是了，她的任务就是做好自己还做的事情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不用她负责。

“等一下，你说各位…………这个各位，都包括谁？”

德丽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她的目光飘到了琪亚娜的身上，她最担心的当然是琪亚娜了，种种迹象表明，琪亚娜对爷爷的计划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如果让琪亚娜出现在奥托面前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

【是德丽莎大人您，还有幽兰戴尔大人，新任舰长大人，琪亚娜小姐，以及………你们发现的另一位奥托大人。】

“我？”

将被邀请而来的人说了出来，最后琥珀将话题引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奥托身上，这位奥托现在的处境算不上好，不光是特斯拉对他很有恶感，新见面的琪亚娜对他也抱以无视的态度，虽然知道他并不是现在这个坏事做尽的奥托，但是光是看着这张脸琪亚娜就有种生理不适，知道这都是五百年后或者说是未来的自己造的孽，所以奥托也没有表示出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后边，没想到自己的存在会忽然被人提出来呢。

【是的，主教大人认为，为了完整取得支配之律者的核心，您的到场是不可或缺的。】

琥珀很是恭敬的说道，即使面对的不是她所侍奉的那个奥托，她依然对这个人很有礼貌，而特斯拉却是微微皱眉，对奥托已经连接到这个奥托的存在她有些泄气，还是走漏了风声么，不过人多眼杂，这种事也确实难免啊。

“神宫凛，你怎么看？虽说圣537教堂原本也是我们的探索目标…………可谁知道奥拓那家伙又要玩什么花招。”

将问题抛给了神宫凛，在面对这种抉择的时候，特斯拉下意识的就问起了神宫凛的意见，而周围众人也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知不觉之间，神宫凛好像是把自己给混到了管理层一样……………不对，他就是管理层啊。

“啊…………啊？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偷偷在一边和符华咬耳朵的神宫凛被忽然叫到名字吓了一跳，符华脸色羞红往旁边挪了一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神宫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这是在说什么，随即这位一直在走神调戏班长的领导者摆出了一副很是严肃的样子，不过说的这话么……………

神宫凛也是废话文学中的一人呢。

“废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有蹊跷么…………德丽莎，你怎么看？”

特斯拉翻了个白眼，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果然还是不能问他，看看德丽莎有什么想法吧。

第九十六章 老实人不老实

嗔怪的瞪了神宫凛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啊，在大家都在研究重要事情的时候，他怎么在那调戏符华啊，符华也是，本来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一个学生，怎么就被神宫凛给带坏了呢，看来得略施惩戒才行，要不然休伯利安的风气都要被他们给影响了啊。

德丽莎叹了口气，面对特斯拉的问题，她稍微考虑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虽然不知道爷爷在搞什么鬼，但是为了解决面前的问题，我们也不得不去，好消息是，既然琥珀说爷爷和丽塔已经锁定律者核心的下落，那我们这边也就不必全员出击了，琥珀，请转告爷爷，就说德丽莎会自行前往圣537教堂进行支援。既然他自有办法锁定律者核心的下落，那又何必再打琪亚娜的主意呢。”

德丽莎想出了这样的办法，不管怎么样，保护琪亚娜都是第一位的，谁知道爷爷见到琪亚娜之后会有什么举动，在他的计划中，琪亚娜的空之律者能力是不可或缺的，连带着神宫凛也是如此，他身上力量众多有着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是琪亚娜，现在还需要他们的保护。

视频对面的琥珀微微沉默，看起来应该是正在和奥乨托联络，不久，琥珀重新开口传达着奥托的最新计划。

【主教说薪炎之律者可以缺席，但他强调，在现在的情况下，另一位奥拓先生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

在现阶段，空之律者的力量暂时可以缺席，这也是奥托的计划之中，德丽莎现在像是护犊子一样护着琪亚娜，做出这样的让步也可以推动接下来的计划，将这个已经失去力量的核心送给休伯利安，然后……………才是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没有问题，虽然我无法代替你口中的主教为这些人弥补什么………但若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本人责无旁贷。”

奥托对此欣然接受，五百年前的奥托，心里那颗执念的种子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在和这些人交谈之后，他也明白未来了自己到底是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现在有机会，自己当然是需要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奥托这样的反应让德丽莎等人一阵沉默，这个人，确实和爷爷不一样啊，或者说爷爷曾经也是这样的人，就是在那悠久的岁月之中，他才变成了那样让人深恶痛绝的人啊。

“………谢谢你。和我的爷爷不同，你的确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人。”

德丽莎发自内心的向奥托致谢，还不知道爷爷准备干什么，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单纯的好事就是了。

“琥珀，这下主教还有什么问题了吗？我当然也会和德丽莎前辈一起过去。”

幽兰黛尔问向琥珀，秘书少女沉默了一会之后再次传达着奥托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了，剩下的因素在那位大人看来都不是决定性的。

“好吧，那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这次就由我，幽兰黛尔，神宫凛，还有这位奥托先生一起去圣537教堂和爷爷会面，出于安全考虑，剩下的人就先会休伯利安待机，尤其是你…………琪亚娜，我不想让你在那个人面前冒任何风险，明白了吗。”

德丽莎最后做出了结论，之前还说要带琪亚娜一起去执行任务，但是现在只能让她回去留守了，这要换作以前的琪亚娜肯定会咋咋呼呼的要求也要跟着一起去，但是现在的琪亚娜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这种时候，自己还是要好好听话的。

“我明白了…………幽兰黛尔，等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好好聊聊吧，我有种感觉，我们之间会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就请你多多照顾一下神宫凛了，虽然这家伙有时候很厉害，但是……………喂！我都要回去了，你这家伙也不过来和我说说话，班长有那么好玩么！”

一开始琪亚娜还挺正常，少女看向幽兰黛尔拜托她好好照顾神宫凛，然而当琪亚娜看到神宫凛在那干嘛之后，琪亚娜就顿时原形毕露了，本来还很冷静的少女顿时大怒，这家伙不过来和自己好好说话干嘛去调戏班长啊！

班长好玩还是自己好玩？在好玩这件事上，琪亚娜才不承认自己会输给班长呢。

琪亚娜这一喊顿时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符华看到这情况连忙向旁边退了一步试图拉开和神宫凛的距离，只是在说一点悄悄话而已，才没有像琪亚娜说的那样是他调戏自己呢，尽管脸色羞红，但是符华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看，这么多人神宫凛果然还是和自己关系比较好，这也没有枉费自己对他那么好，那么包容呀。

“咳咳…………谁说我在欺负班长了，我们俩只是在说一些事情而已，班长说那边好像是她原来住的地方，我们还想着要不要趁有空过去看看呢，既然去教堂只需要我们这些人，那琪亚娜，你就陪着班长去故地重游一下吧。”

神宫凛是何许人，即使面对着这么多人的目光，他依然可以淡定自若，什么都没发生，就像是刚才偷偷摸摸去搂符华小腰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神宫凛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像他这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班长原来在这里住过么…………不对，你们俩刚才肯定不是在说这件事，神宫凛，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幽兰黛尔，帮我盯着他。”

第六感超强的琪亚娜这样告诫着神宫凛，神宫凛转头去吹口哨不去和琪亚娜对视，无奈之下琪亚娜只能拜托幽兰黛尔了，学园长一点都不靠谱，还是幽兰黛尔比较顶用吧。

“交给我吧。”

幽兰黛尔郑重其事的保证，不过她可以保证自己会盯着神宫凛不和别的女孩子扯上关系，但是这个别的女孩子之中，并不包括她自己呢。

幽兰黛尔这个老实人，现在也学会监守自盗了呢。

第九十七章 奥托

告别了琪亚娜等人，神宫凛和德丽莎他们一同前往圣537教堂，天命的命名方式也确实很是神奇，每个建筑都带个圣字，好像这样就能显得更加神圣一般，不过这个教堂确实很是庄严，尤其是看到教堂门口的那个雕像的时候，就连神宫凛都有这种感觉了呢。

“那个雕像，那是圣女卡莲的雕像，爷爷曾说这些东西都应该保持历史的原貌，所以它们看起来可能都显得很是沧桑。”

德丽莎向神宫凛等人介绍着教堂雕像的来历，她曾经也在这个旧总部待过，天命浮空岛实际上才应用了不到十年，而自己其实…………呸！自己还年轻着呢，才不是什么老黄瓜刷绿漆，众所周知，美少女的年龄是和外表挂钩的啊。

“这样么，用身后的雕像替代了绞刑架啊………只可惜圣女本人并不会因为人们的纪念而起死回生啊。”

跟在后边的奥托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而德丽莎很是意外的看了眼他，这里曾经是绞刑架吗？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幽兰黛尔了解的更深一点。

“…………没错，据说，这里就是当年对卡莲.卡斯兰娜执行绞刑的场所。”

幽兰黛尔看向雕像，神宫凛也好奇的对其投过了目光，光从这年代久远的雕像看不出来，但是在德丽莎还有幽兰黛尔她们的交谈中，那位圣女的形象在神宫凛的心中也越来越明显了，卡莲.卡斯兰娜，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也想乣亲眼见识一下那位传奇的女武神呢。

“是啊，被众人背叛的圣女，曾经愿意用自己的死去启迪那些愚昧无知的民众，在死刑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见过一面，她并不是一个傻瓜…………只是，当一个人真正想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才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所以，在第二次被捕之后的那段日子里，她绝望了。”

回想起了这段痛苦的记忆，奥托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很难相信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也能看到这种神情，不管是德丽莎还是幽兰黛尔都是一阵默然，在她们的印象中，这个男人的脸上一直都带着轻佻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从来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如此绝望的时候。

说是圣女绝望了，倒不如说是他绝望了呢。

“在那之后，她拒绝一切的越狱计划，一心求死。甚至故意在审判席上做出言辞激烈的表态，好让自己能够被判处极刑之中的极刑。或许在她看来…………这就是她面对这个既不公平也不合理的世界的………最后抗争吧。”

奥托这样对卡莲最后的生命做出了总结，其他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而神宫凛心里却是不这么想，拒绝越狱就强硬的带她越狱，一心求死就不让她去死，在任性和胡作非为这上边还没有人比神宫凛更强，什么这是她的愿望，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满足别人的愿望而让自己不高兴呢，比起别人的愿望，神宫凛觉得先满足自己的愿望比较重要。

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或许正是如此。但是身后之所以是圣女，就是因为她代表的精神力量，事实上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强大许多。”

仿佛听到了神宫凛的内心所想一般，一个沉稳自信又让人感觉有些轻佻的声音从教堂内部响了起来，众人循声望去，一个和他们身后奥托拥有着同一张脸的男子正缓步走来，好家伙，这人毫无疑问就是真.世界之癌，奥托.阿波卡利斯了。

“爷爷！”

下意识叫出了声，德丽莎看向眼前的男子眼神很是复杂，在他做出了这么多事之后，德丽莎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了啊。

“啊，德丽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对我说，不过，还是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置办稳妥吧。我已经夺取了99.9％的支配之律者核心；而剩下的0.1％，最后的一片拼图，此刻也即将落位。来吧，各位，让我们在这间教堂遗址的内部，共同迎接这一标志性时刻的到来。”

奥托扬起手迎接神宫凛等人前往教堂内部，而神宫凛则是扶着下巴一阵思索，已经夺取了99.9的律者核心，而剩下的最后一片拼图需要他们一起过来…………这感觉好像有点像拼夕夕啊，剩下的0.1需要邀请好几个好友才能提现，这一切…………毫无疑问是套路呢，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神宫凛实在是想不明白。

“神宫大人，德丽莎大人他们已经过去了，再不赶紧跟上的话，以神宫大人您的路痴，说不定会迷路的。”

想事情的神宫凛动作稍微慢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白发少女很是恭敬的说出了十分过分的话，至少在神宫凛听来十分过分，他虚着眼睛瞪了一眼这白发少女，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