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60章

第五十二章 自我满足的美学

超出预期的事情？闻言，素裳小姐挑了挑眉头，这个人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了吧，他所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超出预期，还有小师叔…………不行，一想到小师叔，李素裳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有点发软，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女孩子啊，这种…………这不是那些传说中的狐媚子才会这样么，自己怎么会这样啊！

又有点想要蹭腿了，凭借着强大的毅力，李素裳连忙转移了话题，在小师叔面前蹭就蹭了，可是面对外人，李素裳还是得保持一下形象……………想想看以后若是周游世界和小师叔在一起的话，那岂不是每天都能好好蹭了？

好激动呀。

“咳咳…………喂，一口咬定让本小姐也当什么s级女武神的，不就是你这个罗刹人么，要论超出预期，明明是你做的更加过分好吧。你到底是想亻让我融入自己的新身份，还是不想啊…………”

按耐住了脑中的遐想，剑仙少女只觉得以后的生活恐怕会很有意思，李素裳翻了个白眼看着奥托，这个人就是挺奇怪的，要论任性妄为，恐怕也没有人比他更强了吧。

“啊，我只是有些杞人忧天，担心你对现代社会难以适应罢了。”

就像是和老友交谈一样，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五百年的老朋友了，现在把她唤醒，故人重新见面…………而且严格说起来，李素裳算是自己现在能放心使用的唯一女武神了，虽然其他人像是丽塔和幽兰黛尔也能在自己的计划下按照自己的想法执行命令，但是这出于内心服从的，估计也只有李素裳了。

哪怕只是为了报恩。

“倒也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以我们自在门的标准来说，除了微波炉，淋浴花洒，抽水马桶这类的东西，人们的生活也没有多少变化…………无非是这年代有许多普通人也可以随性自在罢了。就像刚才我举的那几个例子，现在的世界有很多方便的道路能让普通人独立自主的生活，所以人和人之间也就没有那么多烦人的规矩和礼数…………”

李素裳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举例现在和过去的不同，除了多了一些方便的道具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适应的东西，不过如果没有这么多规矩和礼数的话…………那师徒之间………呸呸呸，是师侄和师叔之间，是不是也就可以不在乎那些繁门俗礼了呢？

实话说，稍微有点想娶小师叔了呢…………不对，不是有点，是超想！

“素裳？怎么了？”

看着李素裳莫名的脸红走神，奥托开口询问，这姑娘怎么又添了这个毛病，真是挺奇怪的。

“啊？………没事，就是稍微想了一下开心的事情，还有罗刹人你就不要叫我素裳了，我怕小师叔误会…………对了，开个玩笑，如果自在的标准是像你前些天一样说失踪就失踪，那就确实挺让人困扰的。”

纠正了一下奥托对自己的称呼，以前没有别的心思，奥托随便叫自己什么都行，那样朋友之间也显得比较亲近一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剑仙少女想要结婚，那就得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才行，以自在门的标准，随心自在，那自己想要娶小师叔应该也就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吧？

自在门可真是厉害呀。

“哈哈哈，那确实是我的痛处。看在长光和琥珀那段时间照顾你的份上，还请饶了我吧。”

很难在奥托身上见到这一面，毕竟他就没有什么朋友，天命里的女武神都是他的下属，虽然幽兰黛尔和他地位平等相交，但是那位女武神的个性显然不会和奥托说这种话，所以这像朋友一般的交流对奥托来说确实挺新鲜的，以前那段时光……………五百年前，确实是个值得怀念的时光呢。

有她在的时光，真的很好。

“真是的，我还想早一点认识幽兰黛尔和丽塔她们呢…………好想和她们切磋一下武艺呀。”

趴在栏杆上，李素裳看着眼前幽静的小镇嘴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毕竟对她这种习武少女来说，和强大的对手切磋，才是进步的最佳方式呢。

“…………关于这点你倒不用担心，如果顺其自然的话，我感觉你们以后应该会因为某些理由把狗脑子都能打出来，希望不要变成那种扯头发扇耳光的样子…………李素裳，放心吧，你的未来，举世皆敌呢。”

说到这里，奥托的脸色都有点奇怪了，如果继续维持师侄和师叔的关系那估计没有什么事，但是参考一下太虚剑派的传统，奥托感觉李素裳的未来也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说是举世皆敌也毫不为过，虽然她确实很强，但是嘛，她的对手也一点都不弱呢。

想想看，最强女武神幽兰黛尔，同为S级的丽塔，年轻一代可以和幽兰黛尔掰掰手腕的薪炎之律者琪亚娜，完美律者雷电芽衣，谁都打不过的理之律者布洛妮娅，还有融合崩坏兽基因的德丽莎……………啧，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么说起来，神宫凛是不是以后也有叫自己爷爷的可能呢？

稍微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果然，自己就是适合这种自我满足的个性呢。

“是么？那就借你吉言了，希望以后的对手都能像幽兰黛尔那么强，在她的身上，强者的气息实在是太浓厚了…………对了，说真的，你的那个最终计划，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么，你这是把所有人都聚在这里了吧。”

并没有明白奥托具体是什么意思，李素裳关心的是以后能不能打架，等以后素裳估计就能明白奥托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就现在来说，他搞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就连她都有点好奇了呢。

“………哈哈哈哈。复杂么？应该说我只擅长这种最能自我满足的方法吧。”

和李素裳一起站在眺望台俯瞰着整座小镇，奥托.阿波卡利斯，只擅长这种方式呢。

第五十三章 从时间里抢人

“自我满足？搞不明白，你不是说，你自己多半也会死吗？”

从以前就不太明白奥托到底是怎么想的了，而李素裳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毕竟自己想做的只有报恩，这从某个方面来说自己也是为了自我满足，但是现在李素裳有些好奇了，他到底想要干嘛啊。

以小师叔和那个律者核心为诱饵，把那些人全都吸引过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之前说过，完成这个计划后他自己多半也会死，他就是这样自我满足的么。

“嗯，是啊，不过你也知道，我其实并不怎么在乎自己这条命，不是吗？”

奥托的语气很是平和，讨论着生死问题，他就像是看破了这世界的一切一样，只要能完成他的想法，只要能扭转过去创造新的世界线，自己这条命，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奥托.阿波卡利斯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就让世界好好见识一下吧。

“好吧…………败给你了，你和小师叔真的好不一样，他特别珍惜生命的。不过比起这一点，确实还有一件事更让我吃惊一些———你是不是这么多打通了过去与现在之间的界限啊？这镇子现在好像四处都在闹鬼哦。”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自己都这么不珍惜生命，李素裳作为朋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能是感觉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素裳就又转移了话题，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报恩对象，就这么去死，她也是会伤心难过的。

“哎呀，长光连那件事都告诉你了吗？不过事先声明，我并没有真的真的召唤出五百年前的世界，我只是让它的信息投影了过来而已。”

看来她们处的确实不错，不过这些事情她们应该都没有告诉神宫凛，奥托转头看着小镇中隐隐闪烁的那些鬼火，这就是素裳刚才说的闹鬼了，这些东西，都是某些强烈的意识从过去映射而来的投影呢。

“走吧，如何不会被这些残渣干扰的地方，只要你不去理会，这些东西乵也没什么作用，去和我看看我曾经待过的地方吧，嗯，就是那座教堂。”

奥托转身离去走向远处那破败的教堂，而李素裳则跟在他的身后，教堂？看着眼前那带着强烈宗教气息的破败建筑，这应该就是他们这些罗刹人的庙宇了吧。

“从五百多年起，这里就是个很安静的地方，父亲曾在这里宣布由我继承他的主教之位。但是很快就有一个女人谋杀了他，那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姐姐，丽萨.沙尼亚特，之后，她就在这里操纵我的侄子马赛尔，行使着天命的权柄。而卡莲………她也正是在更早些的时候在这里，与我分道扬镳，决绝而去。”

看着眼前的教堂，奥托的眼里充满了怀念，他轻声向李素裳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也是一切结束的地方啊。

“哦，这么说的话，外边那些像鬼火一般的记忆，果然都和你的人生有关呢。”

李素裳手指点了一下那“鬼火”，一段残缺不全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脑中，果然是和奥托有关，这些记忆，或者说这些人，都是和奥托有关的人呢。

“是啊。这些人，他们都死于天命内战，内战的一方，是丽萨执掌下的天命总部；而另一方，就是推举我作为统帅的新天命。”

回忆着以前为了“反抗暴政”的义举，奥托竟也是有些怀念，经过一次内战之后自己才最终上位，那是1491年的事情了，距离卡莲死去，自己只身逃亡的那一年，已经又过去了十四个春秋。

“哦，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你就真正地开始致力于………让你的那位青梅竹马起死回生，对吗？”

这些事情自己以前都不知道，而现在恐怕也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倾听者才给自己说的吧，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好像只是为了做一件事呢。

“你总结的很不错，在唤醒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个时刻终于就快来了。”

“额…………你该不会是打算直接从过去的时间里把她抢出来吧？”

李素裳想到了这个可能，奥托不会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吧？打开过去的缝隙，将存在于过去的卡莲给抢过来，这种事他真的可以做到么，假的吧？

“哈哈，如果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倒是简单了，我可不是神宫凛，他是真的可以逆转未来……………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希望用我自己的努力来完成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毕竟，我只擅长于做自我满足的事情呢。”

奥托哑然失笑，素裳怎么会想到这种可能，自己不是神宫凛，他拥有着疑似操控时间的力量，温蒂和安娜就是在这种力量下得以幸存，奥托也研究过这种力量，但是最终他还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一方面是因为神宫凛的不可控性，另一方面就和他说的一样，他最为追崇的，就是他的自我满足啊。

“历史就是历史，站在今天的角度，我们根本没办法改变过去的一分一毫。世界的碎片也好，灵魂的残影也罢———这些远不是真正的世界和人，无论如何不管任何东西都无法改变时间。”

奥托如此感叹，话虽如此，但是他想做的事情，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算是改变了整个人类的历史呢，前文明没有能够做到的事情，将在这个时代，完成！

“听不太懂。那你的做法到底是什么呢？放心，我就是问问，不会给小师叔他们说的。”

奥托的话李素裳并不是很明白，说了这么多，他到底打算怎么做呢，他所说的自我满足的方式究竟是什么，真的想不明白呢。

“你，确定要听吗？”

奥托回头深深的看了李素裳一眼，然后他思考了几秒钟，最后缓缓吐出了一些语句。

李素裳瞪大了眼睛，茫然的情绪充满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这家伙，刚才在说什么啊。

第五十四章 闹鬼

倒也不是李素裳听到了某种冲击性的发言，只是因为刚才那番话，实在只能算做是无数艰涩难懂名词的集合体，简单来说就是每个字都认识，就是组合起来一点都听不懂。

【由虚数之树存储的时间可以由时间本身蕴含的能量执行再激活，律者对高纬空间的操作能力可人为诱导到时间维度引发定向裂解……………】

这都是啥啊，李素裳完全有理由怀疑，像这种莫名其妙的句子，是不是真的属于人类语言的合理范畴，也许，这件事的原理确实极为复杂，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成心不想让自己听明白，所以才选择用这样的蹩脚方式解释，李素裳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丼自己没有文化呢。

不过恐怕再有文化的学者，也不会理解刚才奥托所说的话吧。

“好吧好吧，算我提错问题了还不行么，我们不说这件事了好吧，算了，随你怎么计划吧，毕竟不管怎么说，你可是不止一次救过本姑娘的命…………现在本姑娘就算是上了贼船，那也得坚持到底了啊。”

李素裳放弃的举起了双手，自己就不该想着搞明白奥托想要做什么，自己只需要出力就行了，就当是为了偿还奥托的恩情，恐怕这次要和小师叔站在对立面了，他事后不会打自己屁股吧…………不对，真的打自己的屁股才是最优解吧，真有这种好事呢。

稍微想想李素裳就又觉得自己激动起来了。

“你说笑了，我能保证，这一次的计划无论如何进行，都不会对你个人有什么不利。”

奥托微微一笑，有自己的谋划，再加上李素裳和神宫凛之间那小师叔的关系，这个女孩绝对性命无忧，毕竟自己也只是想让她帮个忙而已，自己手下除了她之外，都是二五仔呢。

“言下之意，按照你一贯的说法，就是其他很多人都要被你至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习惯了奥托的作风，李素裳挑了挑眉如此耿直的问道，他只保证自己没事，那其他人，恐怕在他的算计中，有很多人都要倒霉了呢，而奥托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见他这种反应，李素裳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这么说的话，我将来或许就不仅要向你报恩，也还要找你算账了？”

李素裳挠了挠脑袋，这在常人看来可能有些粗鲁的动作在少女做起来却显得娇憨可爱，她又揉了揉拳头，就好像真的在盘算怎么对奥托下手一样，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算计自己，毕竟奥托在想什么，真的没人知道。

“………你想现在算账也是可以的。”

奥托貌似很是诚恳的说道，像这种和友人一般的聊天，对他来说也是值得怀念的事情，毕竟到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站在自己的身边了。

奥托摊开双手，破绽大开。如果有人此时出手，理论上确实可以一招结果他的性命，不过奥托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可是不符合李素裳同学的美学呢。

“好吧，算你耍赖，庆幸站在你面前的是李素裳而不是我小师叔吧，清了旧账可就没办法回报旧恩了，你应该知道这不符合江湖道义。”

李素裳摆了摆手，江湖儿女就应该像自己这样，而奥托却是笑的更加放肆了，他可没听说过S级女武神也要讲江湖道义，毕竟自己手下的s级女武神除了李素裳之外全都成了二五仔，他也不是为了抬杠，就只是挺享受这个聊天过程的，这估计也是自己最后的轻松了吧。

“对了，说起你的小师叔…………他现在正在干嘛呢？我从刚才好像就隐隐约约听到了某些尖叫，这和他有关系么？”

忽然说起了神宫凛，奥托看向远方，刚才他好像确实听到尖叫了，是他吗。

“有么？我怎么没听到，应该是你听错了吧。”

李素裳闻言沉下心思认真倾听了一下，结果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肯定是奥托听错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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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啊！幽兰黛尔…………丽塔，你们跑哪去了！学园长……………班长，我要回家！”

柯洛斯腾小镇中的一个僻静角落，神宫凛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他抱着脑袋整个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不行啊，这个小镇中闹鬼，一点都不安全！

在幽兰黛尔等人离去之后神宫凛一个人很快就无聊了起来，于是他就在这个小镇中逛了起来，僻静的小镇在这个阴霾天里显得很有鬼片的气氛，走着走着神宫凛就开始有点心慌了，众所周知，神宫凛对于鬼怪之类的东西还是挺不擅长的，和幽兰黛尔一起看个鬼片他都受不了，而现在这样的气氛，就更吓人了。

关键是因为迷路的原因，他还找不到回不灭之刃战舰的路了，如果只是因为环境的话，那神宫凛还能顶一顶，可是最关键的是，这个小镇里真的在闹鬼啊，刚才神宫凛就已经碰到过好几个鬼火了，只要稍微一触碰就能听到里面那满怀怨念的声音。

一个两个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可是这一大堆的鬼火，那就是真的了。

于是神宫凛就一路尖叫一路逃跑躲在了这里，早知道自己是这种闹鬼的地方，就算是给自己天命主教的位置他都不会来接任了，真的有鬼啊。

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结果一朵“鬼火”此时却又飘了过来触碰到了神宫凛的肩膀，紧接着一个充满了怨念的声音就在神宫凛的耳边出现了。

【………哈，就算是我舍弃了马赛尔，也不过是给自己换得了一个相对体面的死法吗？那就来吧，这么说来，你果然早就知道过去的一切了吧？我的好弟弟，奥托！】

这样充满怨念的声音在神宫凛身边出现，顿时他被吓得毛骨悚然，不行不行，这个地方绝对待不下去，自己得走啊！

第五十五章 凡尔赛的黄金

面对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这是哪个睿智操蛋的家伙说的话来着？如果真有勇气去面对这种恐惧，那就称不上是恐惧了吧？就像神宫凛面对高处一样，就算他会为了那诡异的刺激忍不住站在高处，但是那也不证明神宫凛真的不怕高，不行了，这里待不下去了，自己得走！

顾不上自己的力量还没有恢复完全，神宫凛随手就划开了一道空间裂缝，然后这家伙头也不回的就跑了进去，管它会同样哪里，反正只要不是这里就好啊！

空之律者的空间裂缝一闪而逝，神宫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这柯洛斯腾小镇之中，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人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就连神宫凛自己都不知道呢，随便了，反正只要不是这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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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意思呀，雷电芽衣，律者，毫无疑问，这是最好的猎物了，占据了她的身体之后，自己就能离开往世乐土了吧，无限的蛇小姐，这一切，真是太有意思了！

黑暗的空间中，一双碧绿的蛇瞳正注释着那灿烂而美丽的身影，进化的过程并不美丽，正相反，它非常丑陋，丑陋至极，但只有经历过这个丑陋的过程，才能明白，生命的真谛呀。

让雷电芽衣继承自己的全部刻印，然后通过这种方式占据雷电芽衣的身体，吞噬她的意志，然后离开往世乐土，好办法呀。

正当蛇蛇小姐为自己的计划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圈却是忽然从她的上空展开，逃跑中的神宫凛慌不择路间开启的隧道将他送到了这个完全不知名的空间里，力量没有恢复所以无法精准定位，但是这个地方，应该是粉色妖精小姐待着的地方吧？

“爱莉希雅，我好害怕…………诶，你是谁啊？”

死命的抱住了蛇蛇小姐，然而那触感却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这个女孩子的身上并没有爱莉希雅那种甜蜜蜜的感觉，神宫凛茫然抬头，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双绿色的蛇瞳，是蛇！

好吧，不仅怕高怕血还怕鬼，神宫凛其实也挺害怕蛇和蛤蟆这种生物的，现在近距离看到这双碧绿色的蛇瞳，神仈宫凛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快立起来了，是蛇啊！

刚出虎穴又如狼窝，神宫凛吓得冷汗直流，不等蛇蛇小姐反应，神宫凛就又划开了一道传送门冲了出去，见状，呆滞中的蛇蛇小姐也急急忙忙想要跟着传送圈冲出去，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到自己这边，但是如果可以出去的话……………

蛇蛇小姐的动作很快，可是这传送光圈消失的更快，梅比乌斯小姐满头问号看着神宫凛刚才离开的方向，如果不是那被拥抱的感觉依旧明显，她都要以为是错觉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终于逃出了那片黑暗，眼前呈现出一片金色，看着周围并没有蛇虫鼠蚁这种东西之后神宫凛才算是彻底的轻松了下来，这里的感觉非常不错，不过，这里又是…………哪里啊？

清冽的音符在琴键间跳动，宛转悠扬，仿佛朝阳的礼号，仿佛落日的挽歌，循着声音，神宫凛往下方看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棵树的顶端，金色的树叶间渗透着金色的光芒，这个空间仿佛都是由黄金构成的一样，不过神宫凛在意的却并不是这一点，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树下的那位少女身上，这不是芽衣么。

终于碰到熟人了啊，不过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大姐姐，这又是谁呢？

“当星空暗淡，酒盏干涸，我的王，你又为何要留在这荒芜的国？为了等那凯歌奏响，为了将那真理寻得…………啊，你好，来访者。”

树下，一位美丽优雅的女性手里拿着酒杯和芽衣打着招呼，神宫凛见识过不少漂亮的美少女了，可是在看到这位华贵的女性时却又被惊艳到了，这位少女，好像就是美的代名词一般，还有这个味道…………嗯？酒蒙子么？

话说自己怎么从这里下去呢，这么高，好像稍微有点开始慌了呢。

“抱歉，刚刚稍微有些走神了。”

拿着酒杯的少女温和的冲着芽衣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虽然对方和自己看起来年龄差不多，最多比自己大上那么一点点，可是她身上这雍容华贵的感觉却是让芽衣都不禁为之侧目，曾经她也是大小姐来着，可是这种气质，以前的自己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