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58章

“放心吧，凛大人，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您不喜欢吃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丽塔记住了，不会出现意外的。”

女仆温声细语的在神宫凛耳边小声说道，关于神宫凛不吃辣这件事她记得清清楚楚，身为贴身女仆，这种问题肯定要记在心上了，而她这样的表现让亚尔薇特更没办法说了。

您就继续宠着他吧，反正以后绿的也不是自己，总感觉神宫凛变成现在这样子，和她们这些态度脱不了关系呢，这样下去的话，神宫凛迟早会变成一个废人吧。

不过，想想看废物状态的神宫凛…………好像也挺带劲的诶。

“好了，闲话少叙，我们到了。”

丽塔可真马叉虫啊，自己怎么就做不到这一点呢？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幽兰黛尔可以清晰的看到丽塔在和神宫凛说话的时候刻意轻轻冲着他的耳朵吹气，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幽兰黛尔就只能是出口打断，自己做不到她也别想做到，而事实上确实也已经到了。

哦，到了啊。

神宫凛抬头看向窗台，一座古朴幽静的小镇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前天命总部，柯洛斯腾，终于到了。

——————————————————————————

“主教，幽兰黛尔大人率领不灭之刃众人已经抵达，而德丽莎大人率领的休伯利安也已经出发，将于本地时间明日下午15时抵达总部旧宫。”

柯洛斯腾附近，奥托位于维也纳的旧宫，主教大人正坐在椅子上听着旁边白发少女的汇报，自从丽塔“背叛”之后，这位少女就全面接手了“秘书”的工作，听到她的汇报之后，奥托的眼睛也从手中书本上挪开，计划，很顺利呢。

“很好，一切都在按计划展开，尽管他们知道这是我设下的诱饵………但是他们必须咬钩。毕竟他们不可能无视支配之律者核心的下落，再加上神宫凛的安危，接下来，他们将在我安排的舞台上，深刻而完美的认识到，奥托.阿波卡利斯，究竟是一个脑子里想着什么东西的人物。”

奥托就是这种擅长自我满足的性格，而现在除了旁边的琥珀之外就没有人能听到他的演讲了，当他们认识到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之后，这种认识本身，也正好就是自己整个计划之中最关键的一个变量。

“咳咳…………那么主教大人，明日下午的接待工作，就由我来负责…………”

听不太懂奥托在说什么东西，不过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听不懂了，琥珀只知道自己只需要好好听从命令就好了，面前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估计没人知道，自己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好了。

比如说当个迎宾？

“不，我明天还有其他任务要交给你，至于休伯利安的接待工作………就交给幽兰黛尔吧，由她来负责这件事。”

不知道在想什么，奥托的嘴角竟是露出了一抹轻笑，而旁边的琥珀则对他的决定没有丝毫异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算是身为主教的特权呢。

“好了，琥珀，你去休息吧，接下来这个周末，会是相当漫长的四十八小时呢，而这个漫长的周末过后，整个人类，将会迎来新的篇章。”

秘书悄然退去，主教的书斋中又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绝对宁静，奥托看着窗外的夜空喃喃自语。

“骰子已经掷下，为数不多的悬念，也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了，奥托.阿波卡利斯在此确认，在这场比生死还要豪华的赌局中，他已经准备了自己所能准备的一切。”

第四十五章 过去的记忆

马上就要到天命旧部了，爷爷就在那里…………不用说，前边肯定还有一大堆的阴谋在等着她们，如果没有阴谋的话德丽莎都要怀疑是不是奥托了，但是无论如何，她们都得过去呀。

午后，休伯利安划过天空正在前往目的地，少女看着那澄澈的天空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德丽莎深深的叹了口气，这种时候，果然是应该和同伴们好好说说话么，小小少女一眼就看到了那甲板边的琪亚娜，先和自己的好侄女说说话吧。

“嗨，午安，琪亚娜，你在干嘛呢？”

感觉到莫名有些心慌的德丽莎走上前去和琪亚娜打招呼，对于琪亚娜，德丽莎一直都是最为关心的，以前在这种时候，琪亚娜总是会很躁动，可是现在，她却也变得无比安静了呢。

“下午好啊，大姨妈…………啊，对了，在公开场合，还是应该叫你学园长？对吧？或者说………副主教大人？你也是来甲板上看风景的吗？”

趴在栏杆边看风景的少女听到德丽莎的声音后微微一惊回过了头，看着眼前那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少女，琪亚娜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开着玩笑，天命的副主教大人，好大的官呢。

当然，正主教神宫凛的官更大，可是为什么琪亚娜总感觉没有一点真实性呢。

“不要这么叫我，我们都知道这肯定是爷………肯定是奥托的阴谋，也算是来这里看看风景吧，毕竟我们接下来要面对那个人…………我想在甲板上走一走，调整调整心情，和大家聊聊天，或者，一个人安静的回忆一下过去的是是非非。”

学着琪亚娜的样子，德丽莎也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可惜因为身高的缘故，琪亚娜趴在栏杆上给人一种唯美感，可是换成德丽莎的话就不一样了，总感觉是谁把一个萝莉脑袋砍下来搁在栏杆上……………如果神宫凛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这样吐槽。

脑海中想着这样“不礼貌”的事情，琪亚娜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而德丽莎却是感觉是自己的问题，说这种话，琪亚娜应该不知道该怎么接吧。

“哎呀，我是不是不小心把气氛搞得太严肃了？对不起哦。”

德丽莎敲了敲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而看她这样，琪亚娜更不好意思说自己刚才走神想歪了，这说出来的话学园长一定很不好意思，还是转移话题好了。

“也不至于啦………对了，说起来，学园长应该很熟悉欧洲的地理吧………远处的那座雪山，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尔卑斯山吧？”

指着远处的山脉，琪亚娜眼中竟是闪过了一丝回忆，这地方自己来过呢，不过，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就是了。

“嗯，没错哦，我们要去的天命旧总部，就位于它最东边的一条余脉上，在浮空岛还没有建成的那个年代，这条航线可以说是非常忙碌的，在那个时候，不仅是女武神部队，还有三大家族的合作伙伴……………”

德丽莎还在介绍着以前的事情，而琪亚娜的脑海中却是不断闪回着各种的画面，对，没错，这个地方自己以前来过，在很久以前，臭老爸开着飞机就从这里飞过想要逃出去，狭小的战斗机舱里，自己，老爸，还有她，三个人就一起挤在那里，然后……………琪亚娜揉了揉脑袋，记起来了呢。

“虽然那时候浮空岛已经建成，但是直到2007年的时候，旧总部这边还存放着一些研究设备……………”

没有注意到琪亚娜的异常，德丽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在那个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呢，如果自己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现在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研究设备…………还包括制造K系列复制人的实验装置，对吗？”

琪亚娜忽然冒出的这句话让德丽莎很是惊讶，从自己的回忆中清醒了过来，德丽莎乬吃惊的看着琪亚娜，怎么回事，这些记忆琪亚娜不是都忘掉了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啊。

“琪亚娜………你，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吗？”

不管对于她们谁来说，那都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德丽莎希望琪亚娜永远不要想起来，可是现在，看来终究是个奢望呢。

“也不是记得…………准确的说，是最近看到了律者核心里留下的记忆，九岁那会儿，我整个人都还懵懵懂懂的，自然也搞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时候，我只记得是老爸把我从坏蛋的手里救了出来………甚至完全不明白自己原来并不是老爸的女儿。”

虽然空之律者离开了的，但是她留下的宝石里却记录着她们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和宝石逐渐融合的过程中琪亚娜看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那些被自己忘掉的事情，全都重新记起来了呢。

“你现在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女儿。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过去的事情………还是让它属于过去比较好。”

害怕琪亚娜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德丽莎郑重其事的告诫着琪亚娜这样的话，她就是琪亚娜，就是自己的侄女，也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

“………嗯，我明白，这或许也是老爸的愿望吧———通过让我继承那个人的名字，铭记住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善意，我当时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奥托为了给律者制造容器，盗用了她的基因，克隆出了我这个转基因人，但她完全没有因为这一切迁怒与我，相反，她真的在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她不仅和老爸一起，从重重枷锁中把我解放了出来，甚至，还为了保护我……………”

一想到这里，琪亚娜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痛，自己从小就接受着其他人这样的话善意，这些善意不该被忘记，这种事情，自己理所应当的应该铭记于心呢。

第四十六章 世界上最胡作非为的人

说到这件事，德丽莎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面前的琪亚娜是自己的侄女，可是自己还有一个侄女永远不见了，那个原本拥有琪亚娜.卡斯兰娜这个名字的女孩，如果她还活着，那现在…………应该和琪亚娜长得很像吧？

说起来简直就像是绕口令一样。

德丽莎摇了摇头，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干扰到琪亚娜啊，过去的事情，不应该影响现在的心情，至少现在，不能影响呢。

“爷爷过去还骗我说，那次事件之后，你的那位………姐姐，一直在总部接受他的专门治疗；但…………”

作为自己乖乖留在天命不和齐格飞一起“叛乱”的交易，奥托曾经承诺过这种事，所以自己才留在了天命，不过也远离了总部去往极东支部建造自己和塞西莉亚，和她们梦想中的圣芙蕾雅，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终究还是站在了反抗天命这条路上，或许是因为，阿波卡利斯家的基因？

爷爷曾经也是一个为民请命，不惜反抗整个天命的人呢。

“我知道，根据律者核心里的记忆，她应该…………在那次事件之后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琪亚娜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片沉默，对琪亚娜来说，如果没有当年那场逃亡中的意外………也许她还是会踏上流浪的旅途，但可能就不会是孤身一人，而德丽莎也知道，自从年初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的逆熵基地被世界蛇袭击以来，齐格飞的下落就始终成谜。

但是这些事，都不是能够成为阻碍他们前行的理由呢。

“………我们和那个人有太多的账要算了，但是要下，为支配之律者的系列事件划上真正的句号，确实是更为重要的事情，而且神宫凛还在那里呢，你也不想让他看到那么没精神的你吧？”

拍了拍琪亚娜的肩膀，德丽莎拿出了自己作为学园长的一面，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最近经常会梦到姬子，有时甚至感觉她就站在自己的床边捏自己的鼻子，现在他们身边的长辈只有自己了，所以她要连带着姬子的份一起努力，一定要让他们都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呀。

“那我看到他岂不是就能撒娇了…………我明白的，学园长，只是我这几个月来在核心里看到了不少过去的碎片，像这样有机会的时候，果然还是想和了解情况的人聊聊天呢，请原谅我的不成熟吧，学园长。”

琪亚娜心里悄悄嘀咕着，神宫凛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冲他撒撒娇的乀话这家伙绝对难顶，在其他人面前，自己需要成长，可是在他面前，琪亚娜感觉自己可以一直那么不成熟下去，为了不让学园长担心，琪亚娜冲她开朗的笑了笑，自己没事的，所经历的那些，只能让她变得更强。

“不，这恰恰是你的进步啊，琪亚娜，比起过去那个用乐观掩饰悲伤，不愿意和别人真正打开心扉的你，学会让周围的人分担你的悲伤，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学园长向你保证。”

想要摸摸琪亚娜的脑袋，可是因为身高的原因，德丽莎只能是帮琪亚娜整理了一下她的披风，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琪亚娜了，这姑娘经历了那些风雨之后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值得依靠的人，真的成长了呀。

“嘿嘿……是这样吗，总觉得，突然被这样表扬，自己还挺不好意思的呢。”

露出了有些傻瓜的笑容，这样没心没肺的笑容一下子让德丽莎想起了某种单细胞生物，这都让德丽莎以为她刚才的成熟都是装出来的了呢，果然琪亚娜还是更适合这样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让她的脸上一直带着这样的笑容呢。

“不用不好意思，尽管骄傲吧，学生的进步，学园长当然是看在眼里的…………唉，就是不知道神宫凛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熟起来，那家伙才是最应该成熟的人，原来我还能用学园长的身份压压他，可是现在那家伙摇身一变竟然变成天命的主教了，我竟然还只是副的……………这让我以后怎么管他啊。”

琪亚娜表现的越成熟，德丽莎就越发感觉某个人的不成熟，琪亚娜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可神宫凛那家伙却依然保持原样，这家伙还是会因为午餐的不合口而偷偷和别人调换餐盘，再加上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绪…………现在更是添了一个不给家里人说直接在外边到处跑的毛病，真是让人头疼。

想想看这家伙以后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天命主教…………德丽莎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疼了，不管奥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这对全世界的直播却是不可争辩的，天命吃枣药丸。

“……………我觉得，就算他没有被宣布成为主教，学园长你也压不住他，学园长的身份好像对他没多大作用，班长不还是监护人兼师傅么，你看她在神宫凛面前，有威严吗？”

琪亚娜默默的吐槽，想用所谓的身份来压制神宫凛，这也太痴心妄想了，神宫凛要是那么容易被解决，那他就不是神宫凛了，具体参考一下班长，他的身份最适合了，可是有用么。

“…………你说的有道理，琪亚娜，离休伯利安降落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看风景吧，我去看看别人。”

琪亚娜的说法德丽莎没有一点反驳的地方，不畏强权说的就是神宫凛了，天命主教他见面就敢拔枪，世界蛇领袖他敢教唆天命最强的打手直接动手，逆熵的执行者他更是经常出没于她们的卧室…………这世界上最胡作非为的就是他了吧？

一想到这些事，德丽莎的脑袋就又开始疼了起来，她摆了摆手告别了琪亚娜，休伯利安还有一段时间降落，趁着这个时间，去和别人说说话吧。

第四十七章

白虎听风，青龙出水，朱雀踏云，黄龙破天……………阿符揍扁了神宫凛！

甲板的另一边，符华正在这里进行着自己的练习，一招一式都尽显唯美，而最后一招则是符华最为满意的一招，等神宫凛回来之后就用在他身上吧，让这小子又一次不告而别，这次竟然是直接跑到天命总部去了，不知道奥托那家伙满肚子的坏水么。

这他要是被奥托给算计了那怎么办，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自己仛当回事啊，出去了也不告诉自己一声，果然是因为自己对他太宠了么。

想到这里，符华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和自己说过这种事了，说什么自己太宠神宫凛了，而符华也知道自己确实有这方面问题，可是…………就是忍不住啊。

毕竟这么可爱的一个神宫凛，他凑在自己身边那试图占自己便宜的样子又那么可爱，这谁顶得住呢，那些家伙都只会说说而已，结果她们不还是依然宠着神宫凛么，都只会说自己，大家明明都是一丘之貉，神宫凛变成现在这样子，所有人都有责任，怎么能怪自己一个人呢。

符华就不信遇到神宫凛眼巴巴的说摸一下，就摸一下的时候她们能忍心拒绝，别人先不说，琪亚娜，爱茵斯坦，还有布洛妮娅，她们三个绝对没有一点意见，思来想去好像最能保持立场的竟然还是特斯拉。

毕竟傲娇双马尾么，懂得都懂。

想到这里，符华又觉得有些烦躁，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打一套连招，而这时德丽莎忽然走了过来，符华连忙收起架势，刚才差点一拳头打到德丽莎身上了。

“下午好，符华同学，这是在………晨练吗？”

拳风临面，德丽莎那银白的发丝都被吹动，德丽莎后退了一步好奇的看着符华，她倒不是害怕被符华给误伤，德丽莎就是感觉符华现在心情好像有点挺复杂的，这是怎么了？

“唔………现在名义上的确是下午………我是不是打扰到其他人了？”

收回拳头，符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刚才将神宫凛想象成沙包在打了，毕竟她又不能真的揍神宫凛，只能这样想象一下过过瘾了，是因为自己弄得动静太大所以德丽莎才来找自己的么，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不，我只是单纯的问一问而已，而且，你最近都是在模拟装置里进行训练，其实很久都没有在露天场地活动了吧？”

怎么可能打扰到别人呢，符华这么安静的性子，德丽莎摇了摇头，她就是好奇对她最近的状态，从支配剧场出来之后她就一直在训练，好像是因为在支配剧场里表现不佳，所以德丽莎就有些担心符华的状态，她预感接下来的行程应该不会很安全，所以大家都得保持最良好的状态才行。

“学园长果然观察得细致，而且，与其说我现在进行的是某种锻炼，倒不如说只是为了让内心平静下来而展开的修行吧。你知道的………奥托主教，我在五百多年前就认识他了。”

符华整理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如此说道，马上就要和“老友”相见，就算是她也需要维持一下心里的平静，奥托，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我见证过他的善举，目睹过他的恶行，承受过他的背叛，接纳过他的好意。虽然这些恩仇不可同日而语…………但终究还是令人心情复杂…………不说这些了，虽然这次逆熵能够再度倾力相助，我们都很感觉———但是学园长，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留在盐湖基地的兵力实在太过薄弱了？毕竟理之律者的核心目前并不在瓦尔特先生的身上……………”

回忆着自己经历的种种，符华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奥托了，他这个人很是矛盾，在他身上发生的种种事件没有办法让符华做出正确的判断，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现在符华更担心别的事情。

盐湖基地留下来的兵力太过薄弱了，如果这是奥托的阴谋，趁着她们都被调集到天命旧部而袭击盐湖基地的话，那就有问题了。

“是啊，在之前的作战会议结束之后，我也和他们私下表达过这样的担忧，不过按照瓦尔特先生的说法，之前独立活动的多为逆熵执行者已经接受了他的征召，目前正在向盐湖基地集中，包括芽衣的父亲龙马先生，可可利亚孤儿院的杏.玛尔同学，负责阿拉哈托复原项目的通用人工智能爱妲等等。”

德丽莎也担心过这个问题，为此她还找过瓦尔特，这怎么说也是天命的事情，逆熵已经帮过他们很多了，现在更是这样分散战力，爱茵斯坦和特斯拉几乎是带着整个盐湖基地的机甲登上了休伯利安………………说起来，当时德丽莎就是有种她们带着嫁妆出门的感觉呢。

真是奇怪。

“…………听上去还是有些勉强啊，这些人应该从未在一起协同训练过，更不要提作战了。不过作战会议的结论确实无可置疑:分兵防御只会沦为被动，我们必须要把有限的战斗力尽可能集中在一处使用。”

虽然德丽莎一口气说出了很多名字，但是符华却没有一点安心感，这些人…………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太礼貌，但是符华是真的不相信他们可以通力合作，不说别人，就那个杏玛尔…………应该就是布洛妮娅和希儿提过的吧，这些人联合起来防备盐湖基地，啧啧。

然而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情，高端战力必须集合在一处，任何人都是无可或缺的，尤其是神宫凛不在的这个情况之下。

“没错，幸好卫星和雷达的监控表明，目前天命和世界蛇都没有出动兵力的迹象，盐湖基地应该算是安全。”

德丽莎沉吟说道，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这个险，值得去冒啊。

第四十八章 引以为傲的学生

“学园长说的没错，在这个节点，我们也只能相信自己对于局势的判断了。战术行动总要冒一些不可回避的风险。”

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符华扶了扶眼镜如此说到，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她们也只能基于情报来得出最适合现在的情况，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此行都是很有必要的啊。

“符华，也不用这么担心，因为我相信………因为有芽衣在那边，至少世界蛇趁虚而入攻击逆熵的概率应该很低。”

开口宽慰着符华，德丽莎如此放心的原因就是这个，虽然现在芽衣并不在她们的身边，但是有这姑娘在，她绝对不会容许世界蛇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攻天命，虽然人不在一起，但是她们的心始终连接，这是德丽莎对自己的学生应有的信心。

“是啊…………学园长您说的没错，芽衣同学在新的环境里应该也成长了很多吧，能这样决绝的外出闯荡…………她真的很坚强呢。”

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女孩的身影，符华淡淡的摇了摇头，在以前，自己只认为她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会那样宠着神宫凛和琪亚娜，不管他们俩玩到多晚回来，她总能奉上热汤，可是谁能想到在现在，她可以毅然决然踏上自己选择的路…，在芽衣变成雷之律者之后自己还没有和她怎么正式见过面，那个女孩子，真的成长了好多。

“就像符华同学你也成长了很多一样嘛。你确实开始走出自己漫长人生留下的种种隐形阴影了，不是吗？说真的，我过去多半只能算一个不合格的学园长，但，因为我有你们这样一批好学生，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不仅仅为你们———也为我在世界上留下的印记而自豪的。”

说到这里，德丽莎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容，他们都是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学生，他们每一个现在都在为着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全都如此，而看着这样的他们，德丽莎也不禁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骄傲，自己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才不是无用功，一切，都是值得的。

“学园长……………你说的这些，好肉麻。”

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自己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被这样一个“小丫头”德丽莎这样教育，符华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可能是因为和神宫凛厮混太久的缘故吧，符华也得到了气氛杀手的真传，她很是耿直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而这样的台词成功将德丽莎号击坠。

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