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月红蝶
只是作为一名真正的战士,在这里挑战自我的极限,到达更强的境界。
“你说的我根本不懂!”一护这样大吼。
“如果连这个都不懂,那你就去死吧!”
更木不甘示弱。
尽管更木身上的伤口更多,但处于下风的却是一护。
他每在更木身上留下一道伤口,更木身上的灵压就更强一分。
他仿佛是无止尽灵压融合成的怪物,从战斗到现在,他体内不断爆发出层层增加的灵压。
一护觉得握刀很累,脸上出现了冷汗,脸上的焦急越加明显。
这个怪物……
为什么已经伤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倒下啊!
他到底是什么?
“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更木再次报出了自己的身份,笑容肆虐的绽开:“瀞灵廷最渴望死亡和战斗的野兽!让我来粉碎你的脆弱吧,黑崎一护!刀刃……不是这样握的!”
他看到了一头金色的野兽,充满了令人恐惧的气息,一护感到了死亡的冰冷。
我到底在干什么?
◆
“啊,真是无聊呢,小剑一点都没有感到开心啊。”
八千流双手撑着下巴,坐在高高的白色宫墙上,没有受到两人激战时爆发出的强大灵压影响,而是十分无聊的叹了口气,透露出失望的意味。
“这名旅祸的刀刃相当犹豫呢。副队长很难说,遇到队长级的存在,会成为致命弱点。”
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八千流身旁,其中身高较矮的白发少年开口,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位金发丰满身材的高挑女性,包括在黑色和服下的巨大,几乎呼之欲出,让人总是不经意的朝那里瞄上一眼。
“啊,是小狮子。”
八千流指着日番谷,这个令人吐槽满满的绰号随口说出。
“这里应该没人比你更小吧。”
日番谷叹了口气。
“队长,我想草鹿副队长指的不是身高上的小,而是年龄上的差距。”
“闭嘴,松本。”日番谷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个副官是不是有点太过嚣张过头了。
“没想到连更木队长都战斗的这么辛苦,那个橘黄头发的未知死神到底是谁啊?”
松本看向和更木战斗的一护,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确定自己记忆中的瀞灵廷,没有出现过这样一号人物。
再加上那特别有象征性的双斩魄刀,如果是瀞灵廷出身的死神,那么肯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瀞灵廷从古至今,拥有成双斩魄刀的,也不过是两人而已,而且那两人都是百年以上资历的队长级人物。
因此看到一护可以和更木对战,松本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
“松本,不要小看我们队长级的死神,那个橘黄头发的死神,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更木也没有拿出真正的本事。”
日番谷双手抱在胸前,这样看戏起来。
剑八的战斗是不容许人轻易插手的。
这点规矩日番谷还是知道的。
尽管他和更木的关系只是普通,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际,但也听其余的死神说过,擅自加入剑八的战斗中,会变得十分危险。
这是剑八的规矩,一旦破坏了规则的人,不论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在插手的那一刻起,就是剑八的敌人。
“小狮子说的不错哦,小一的刀在哭泣,他拿着的双刀,就好像没有刀锋一样。”八千流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沉默下去。
“没有刀锋?”
“始解是死神和斩魄刀一对一进行契约的‘协议’,只要是能够始解的死神,就代表着斩魄刀对死神的初步认可。但是……他手里的斩魄刀并未展现出原有的威力,以他那种高强度的灵压,进行始解之后,斩魄刀不可能只有这样的一点威力。只是恰好达到了能够始解的标准而已。”日番谷顿了顿,陈述的语气预言事实:“他很快就会败了。”
如日番谷说的那样,尽管灵压上只是略次于更木,也不应该打成这种狼狈的姿态。
更木越战越勇,丝毫不给一护喘气的机会,无视身上崩裂开的伤口,流淌鲜血,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击倒眼前的敌人!
反观一护已经气喘到大汗淋漓的地步,在更木高压下的不断进攻之下,只能后退,然后斩魄刀与斩魄刀碰撞,导致他的手掌崩裂出伤口。
“你完蛋了,我已经玩腻了,黑崎一护。”
“什么?”
“我说我已经玩腻了你那一套救人的理念,斩魄刀……可不是这么用的!”
砰!
一护左手上的斩魄刀斩中更木的肩膀,只是破了一道无足轻重的口子,右手的斩魄刀也一同挥去却被更木一手抓住。
在一护震惊的眼神中,更木面无表情,举起另一只手手里的斩魄刀,无情的挥下。
一护一呆,胸口好痛。
血花在眼前飘散。
这是我的血?
好痛!好痛!好痛!
和被朽木白哉打败时一样,那样的冰冷,那样的疼痛。
看着倒退不停的一护,单膝跪在地上,只是勉强跪着不倒的地步,眼皮沉重的想要合起,从胸口不断迸涌出的鲜血,是迄今为止都没有受到过的重创。
明明只是挨了一刀,结果已经站起不能。
“啊,真是无聊,本以为能够更尽兴一点,和你的灵压不同,你的内心相当脆弱呢。战斗的时候一直犹犹豫豫,不打了,继续下去也只会让我扫兴。”
更木转过身,刀刃在肩膀上敲了敲,失望的叹了口气,像是怜悯一样的开口说话。
“等等……战斗还没有结束……”
“战斗早就结束了。我应该早说过了吧,和我战斗的时候,就不要想着除了战斗之外的事情。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救出那个朽木家的小姑娘,诚然这是你的目的……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考虑过你手中紧握着的斩魄刀的感受吗?他们愿意让你这种不考虑他们感受的主人,得到他们的力量吗?”
更木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敲在肩膀上的斩魄刀,任由身上的伤口在流血。
“我的斩魄刀没有名字,也不能始解,是因为我的灵压太强了,导致听不到斩魄刀的声音。而你能够解放斩魄刀,能听到他们的名字,却感受不到他们的内心。你这和没有始解的斩魄刀有什么区别?”
“可恶……你到底在说什么?”
“笨蛋。我走喽,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等等——”
一护大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眼前的世界几近一片昏暗,更木的身影变得极为模糊起来,在视野中缓慢的离去。
我的身体……到极限了?
怎么可能?只是被砍了一刀而已……
我原来是如此的脆弱吗?
一护意识弥留之际,只有这一种想法在脑海中萦绕。
“真是的,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反省,本以为能够爆发一下的。”更木更加失落的叹息着,充满遗憾之意,抬头对着宫墙的日番谷叫喊:“喂,十番队的小鬼,你是来抓捕这家伙的吧。我打完了,随你喜欢的带走吧,一个废物不值得我为他大动干戈。”
“才不是小鬼。”日番谷带着松本从上面跳下,向着重伤倒地的一护走去。
“无所谓了,我们走吧,八千——”
更木话语一顿。
灵压冲击而来的爆炸声,让他的声音卡断在这里。
日番谷和松本俱是神色大变。
看着一护体表被漆黑色的灵压包围,在黑色灵压的周围闪烁着鲜血一样的红色光芒,昭示着不祥。
“这股气息……是虚!”
日番谷下意识的想到了清璃所提到的‘虚化’两个字。
这个橘黄色头发的少年,看来真的是浦原喜助的‘虚化’实验体。
如此危险的力量,必须尽快销毁。
“端坐于霜天,冰轮——”
立即解放了斩魄刀,白雾一样的冷气让四周的大地和墙壁冻结上冰霜。
唰!更木将斩魄刀横在日番谷面前,没有朝着他看,而是看着在那里起死回生的‘一护’,哈哈大笑起来:
“这也是你的力量吗?黑崎一护?死神的灵压之中混杂着虚的力量,这个感觉……真是太棒了!”
这个虚给他的感觉,是一个真正的战斗专家。
那理智燃烧后只剩下了一双无情的眼眸,邪魔一样的面具套在脸上,红色的虚闪在面前汇聚,亟欲爆发。
虽然不知道‘一护’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虚化’,更木却觉得这股力量很棒。
很合自己的胃口。
“十番队的小鬼,不要插手,这是本大爷的猎物!这才是战斗啊!”
◆
“真是可怕,这已经是第三次爆发出虚的力量了吧。”
在忏罪宫附近的宫殿上方,从前方磅礴冲击来的漆黑色灵压,市丸身上的队长羽织被吹得猎猎作响起来,神色逐渐变得凝重。
“每一次虚化,就代表着黑崎一护的力量会急剧上涨,不断去触摸‘虚白’的真正力量。”
清璃坐在宫殿的高台上,透过镜片的明亮双眸,像是穿透了一层层的阻碍,将一护和更木的战斗一览无余。
“会有所谓的极限存在吗?”市丸好奇的问。
“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极限。死神也好,人类也好,都是为了不断突破自我极限的存在。极限这个词太过暧昧了。不过黑崎一护体内的‘虚白’不太好说,毕竟是初代的‘虚白’实验体,还有许多不太稳定的地方,例如不服管教这一点,就很令人头疼。”
“也就是说,存在隐患之类的?”
“谁知道呢,或许和死神、灭却师的力量混合之后,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吧。”
“如此一来,蓝染大人您将他排除在计划之外,现在又有了其余的念头了吗?”市丸在清璃说完后,立刻询问这方面的事情。
“银,你很在意他的成长吗?或者,你期望他变得更强?”
“没有,只是随口一问。”
“那让我告诉你吧,银。黑崎一护从一开始就不在我的监视范围中,只不过是监视浦原喜助时的附带产品而已。你应该知道的,我呆在瀞灵廷的理由,不只是为了今时,也是为了吸引其余人的注意力。要是他们把视线总是投注在虚圈的话,也会很麻烦。”清璃微微一笑:“我可没有麻烦别人的习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绝不会去低三下四恳求别人。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当然由自己亲手解决。”
“是吗?”市丸眯着眼睛在笑。
听到这句话,是该松一口气吗?
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走吧,我们的计划差不多可以执行了。让他们继续混乱一下也好。”
“不用再看下去吗?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发展。剑八和瓦史托德的战斗。”市丸似乎对此颇有兴趣。
“我说了,我对黑崎一护毫无兴趣,若是将赌注全部压在他的身上,我会感到很无趣。”
“是,蓝染队长。”
没办法分辨清楚她的话是真是假。
她到底是在忌惮黑崎一护,还是真的感到无所谓。
这份模棱两可的态度,市丸的内心产生犹豫和纠结。
蓝染大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已经跟随她一百年了,结果什么都没有看穿。
自己真的能够讨回一个‘公道’吗?
本来觉得还存在希望的话,现在看到的只是一片没办法回头的深渊,而前方已经无路可走……
第七十七章 处刑前
临近忏罪宫的地方,爆发出了属于‘虚’的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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