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色血夜
“呀!”
“差点忘了正事……”
扛起吃的正要走,棒梗忽然想起来,许大茂让偷的笔记本,还没有拿。
把吃的放好,棒梗脱了鞋,踩着床,爬到衣柜上面,点接着脚尖,够这封顶的横梁摸索起来。
“嘿嘿~”
也就一分多钟,棒梗咧嘴笑了,小手一伸,掏出一个用毛巾包裹的东西。
随手打开,不光有许大茂要的笔记本,还有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钱。
没有大钞,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也有个三四块。
“发财了。”
加上许大茂的赏钱,足有八九块钱,稍微一出手,就抵得上秦淮茹十天的工资,还是我棒梗厉害啊。
“秦寡妇?”
“是你不要小爷的,等小爷发了财,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贾瘸子……”
阴狠的嘀咕着,棒梗拿着东西,顺着衣柜滑下来。
临走之前,心恶到极点的棒梗,在闫埠宽的被子上,撒了一泡尿,扛着吃得,拿着笔记本和钱走了。
“咋偷这么多?”
在门外把风的许大茂,见棒梗扛着一大包东西出来,也是吓了一跳。
“顺手的事,走吧……”
“走你奶奶个腿啊!”
许大茂急了,扯着棒梗的耳朵大骂:“你是不是傻?闫埠宽占不到便宜,都能哭一天,别说丢这么多东西了。”
“干爹放心,现在院里没人,我们出去吃完,不就好了?”
太没
经验了,棒梗不屑的冲着许大茂哼了一声:“我先从后门走,你带上奶奶,从正门离开,闫埠宽真要找,我们就说,去第一精神病院了……”
“这?”
望着一瘸一拐离开的棒梗,许大茂有点傻眼。
这小王八蛋怎么一下聪明了?
手脚还没好利索,再不学聪明,估计,就被人活活打死了。
“先出去再说……”
棒梗溜了,留在这儿太危险了,嘀咕了声,许大茂瘸着腿,回家了。
差不多有五六分钟,许大茂和许母,抱着一个裹的厚厚大衣,急匆匆的往外走。
见到人就嘀咕,棒梗坚持坚持,马上去医院……
不知道是演技太好,还是院里人,对许家不关心,还真就信了,许大茂娘俩带棒梗去医院了。
“棒梗病了?”
趴在窗户上窥视的贾张氏,脸色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棒梗给了许家不假,可也是她孙子,手脚还没好利索,又病了。
肯定是许大茂一家,使坏,故意刁难棒梗。
穷生恶念,富长良心。
傍上崔大可这个大款,又投资了一大笔钱,贾张氏又想起来,她是棒梗的奶奶了。
刚要下炕跟上去,贾张氏的脚步又停下来。
她要去了医院,许大茂娘俩,还不让她把医药费全拿了。
“不行!绝对不能做这个冤大头……”
不愧是贾张氏,良心只有一秒。
“给了许家,就是许家的人,等棒梗回来,再去看看他好了……”
嘀咕着,贾张氏坐下来,抱起一个大茶缸子,吸溜吸溜的喝起来:“大可这是去哪了,早上出去,现在还不回来,都快饿死了。”
“姐?”
“你咋回来了?”
正要寻摸点吃的,忽然听到院里,传来秦京茹的喊叫声,贾张氏一扭头,就见秦淮茹提着几个饭盒,屁股一扭一扭的进了院子。
“骚货!”
“狐狸精……”
狠狠啐了一口,贾张氏盯上秦淮茹手里的饭盒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穿上鞋追了出去。
“今天两个厂子正式合并,搞了一个联欢会,食堂做了四个荤菜,打回来一起吃……”
“秦淮茹?”
一听四个荤菜,贾张氏的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滴,舔着一个大逼脸,笑吟吟的走过来。
“有事?”
对于这老妖婆,秦淮茹是一万个不待见,但也没到,一见面就吵就骂的地步。
“没什么事,就是给你说一声,棒梗病了,许大茂和他老娘,带着去医院了。”
贾张氏很聪明,更深知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
秦淮茹去医院,肯定会叫上贾瘸子,许家不出医药费,贾瘸子出也行。
“怎么回事?”
听到棒梗生病住院,秦淮茹一颗冰冷的心,又有了一丝松动。
“不清楚,我也是听院里人说的。”
说着,贾张氏指了指秦淮茹提着的饭盒:“闺女?你手里提的是啥?闻着怪香的。”
“和你有关系嘛?”
哼的一声,秦淮茹拉起秦京茹,转身就走:“你要敢跟上来,我就打烂你这张脸……”
“你……秦淮茹?!”
贾张氏怒了,也怂了,这贱人现在,还真不是说说,或威胁自己,是真的动手。
“好你个烂货,现在攀上贾瘸子,不认我这个糟婆婆了是嘛?”
秦淮茹没理。
见被无视了,贾张氏更恼怒了,扯着嗓子大骂:“都来瞧
瞧了,秦淮茹不要脸,老公去世没两年,就和小叔子乱搞,不要婆婆了,也不要儿子……”
“老妖婆闭嘴!”
秦淮茹不理会,秦京茹受不了了,转过身来,冲着贾张氏大骂道:“你凭啥说我姐?要不是我姐,你找饿死……”
“你也不是好鸟!”
一个小丫头,还敢出来跟自己对骂,简直是找死。
“叫你来,是给傻柱做老婆的,,你却勾搭贾瘸子,咋地?你们姐妹伺候一个男人……”
“闭嘴老东西!”
骂人还真骂不过,可打人,秦京茹不怂,怒骂一身,抄起一旁的笤帚,对着贾张氏,噼里啪啦的一通打。
“哎呦呦!”
“杀人了……”
“打的就是你!”
秦京茹举着笤帚,追着哇哇乱叫的贾张氏,像是拍苍蝇似的,砰砰一通砸。
“哎呦呦~”
“快来人?救命啊!秦京茹杀人……”
“院里有人打起来!”
正在易家,欺负着大妹子的闫埠宽,瞬间双眼一亮。
有事好啊。
有事他就能平事,顺便还能捞一笔好处。
“别哭了!”
呵斥了句,闫埠宽看也没看,哭唧唧的一大妈,抬脚向外面走去:“都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小姑娘,别不懂事。”
“你这畜生!”
一大妈那个恨呀,瞪着出门的闫埠宽,恨不得一刀劈死这王八蛋。
可也明白,劈死闫埠宽,也于事无补了。
要忍。
忍到闫埠宽,把易中海救出来,再一刀阉了这王八蛋。
“还敢骂,等下次了,必须收拾服你……”
嘀咕着,闫埠宽笑嘻嘻的,朝着前院去了。
“啊啊~”
“没法活了……”
穿过中院,闫埠宽就听到贾张氏,悲惨的哭喊声,脚步不由一顿。
“不会是贾正毅,在收拾老妖婆?”
很有可能!
就凭崔大可在院里身份,敢胖揍贾张氏的人,还真不多。
即便不是贾正毅,也是他身边的女人。
这个正义,伸张不了了。
“啊啊……没人听到我喊救命嘛?”
“快来人救我,秦家姐妹杀人了……”
“傻子才去救!”
一听秦家姐妹,闫埠宽瞬间熄火了,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扭身回家了。
一大妈不白整。
从她口中,闫埠宽推断出,许富贵记得那个烂账,极可能是许富贵和轧钢厂后勤主任曹光瑞,倒卖后勤补给的黑账。
当然,想确认也很简单,拿着笔记本,找曹光瑞试一试就可以了。
想到这儿,闫埠宽加快了脚步。
一数千人的后勤主任,十几年来贪了多少?
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闫埠宽兴奋了,踩着床爬到衣柜上,伸手摸藏起来的笔记本。
“哪去了?”
笔记本没了,闫埠宽人傻了,出门的时候,明明就藏在这里了。
“遭贼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闫埠宽的心头。
转过头来,闫埠宽就见被子上,有一大滩黄色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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