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色血夜
站在窗台前的高红霞,望着粘在花蕾蕾身上的贾正毅,不由的冷哼一声。
不是生气。
而是觉得,被贾正毅欺骗了。
酒桌上,装的道貌岸然,喝点酒,见了漂亮的女人,立马原形毕露。
同时,也让她想起周庆年这混蛋。
“他若是圣人,怎么为我所用。”
周庆年笑呵呵喝着茶,望着进了宿舍楼的二人:“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
“心疼了?”
冷哼一声,高红霞阴沉着脸看过来:“忘了那个狐狸精,是怎么骗你的了?”
“别生气老婆,我没别的意思。”
周庆年心虚陪着笑脸,拉起高红霞的手:“老公发誓,今后绝不会再干……”
“我可不是无知的小姑娘。”
厌恶甩开周庆年的手,高红霞扭身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干这种缺德事,还有,别太过分,让贾正毅娶了花蕾蕾。”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对于高红霞的警告,周庆年不敢当耳旁风。
怕老婆,只是一方面。
主要是,周庆年不想和贾正毅撕破脸。
独木难支,尤其两厂合并之后,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前提,贾正毅要是抬举。
“好好享受吧。”
喃喃了句,周庆年放下茶杯,和高红霞说了一声,去南二厂找刘峰去了。
两厂的规划,这两天就会公布。
也是时候,和他交换一些利益,把李为民彻底踢出局。
与此同时。
去了心病的李为民,美美的补了一个觉,比起之前,简直是容光焕发。
“厂长好。”
“您下班了。”
“慢走厂长……”
“……”
毕竟是厂长,李为民一路走来,但凡遇到的,无不上前打招呼。
若是以前,李为民鸟都不会鸟。
现在,李为民却很和善的一一打招呼。
“辛苦。”
“路上慢点。”
“食堂问题,我正在想办法,一定会找一个不比傻柱差的厨子……”
“……”
算是死过一次了,李为民格外珍惜被人追捧的感觉。
至于他们会怎么想,李为民一点也关心在意。
殊不知。
打招呼的那些工人,被吓得腿都软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眼。
“快溜!”
“闪人……闪人……”
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回家的路上,也不敢懈怠,仔细的回想着,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偷奸耍滑,或其它非法行为。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无心之间,也算干了一件好事,鞭策了工人们的上进心。
中心医院。
李为民来了。
别误会,李为民没病,他是来看赵喜昌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这个时候,他伸出仗义之手,相信赵喜昌两口子,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四楼。
四零三病房。
来到病房前,李为民调整一下呼气,装着一副沉痛的模样,轻轻的敲响房门。
嘎吱一声。
一名身穿制服的执法者,警惕的探出脑袋:“你找谁?”
毕竟是恶性伤人案件,没抓到凶手之前,执法者会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
当然,也是赵喜昌动用关系的原因。
“找赵喜昌。”
“你是?”
“
我是李为民,轧钢厂的厂长,特来慰问赵喜昌同志。”
“进来吧。”
简单的盘问之后,执法者放李为民进来。
走进病房的一瞬间,李为民看到躺在病床上赵喜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
赵喜昌全身缠着绷带,脸更是肿成猪头,嘴巴微微张开,能清晰的看到,缝的密密麻麻的舌根。
很吓人。
“李厂长?”
看到进来的李为民,赵喜昌的妻子吴秀秀很是意外诧异。
确切的说,是不敢相信,第一个来看老公的人,会是他的死对头。
“弟妹别难过,有什么难处,就跟兄弟讲,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安慰着,李为民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一点心意,弟妹别推迟,喜昌伤成这样,用钱的地方会很多。”
“这?这?这……”
吴秀秀有点懵,搞不懂李为民,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啊呜……”
变成哑巴赵喜昌,情绪有点激动,瞪大这双眼盯着李为民,喉咙发出一阵阵低吼。
看样子,有些愤怒。
或许,在赵喜昌看来,李为民不是来慰问的,而是来看他笑话的。
的确。
此刻赵喜昌很愤怒,要不是伤的太重,早爬起来废了李为民了。
因为,赵喜昌怀疑,他变成这个样子,是李为民搞的鬼。
在轧钢厂,和他有深仇的人,只有李为民一人。
只不过……
赵喜昌愤怒的样子,直接把李为民整懵逼了。
这蠢货竟特么的怀疑自己?
这不是愚蠢到家……
不对!
不是赵喜昌傻,而是他不知情。
准确的说,赵喜昌是被周媛媛耍了。
想到这些,李为民暗暗庆幸,账本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同时也确定,周庆年没拿回账本,还在魏媛媛手中。笔下文学
“别激动老赵。”
安抚了一句,李为民走上来,微微俯身:“我知道找人伤你的人是谁。”
闻言。
赵喜昌神情一愣,紧盯着李为民,一点点的皱起眉头。
会是消遣自己的嘛?
赵喜昌不能确定,可也没减轻对李为民的怀疑。
“这几天,我给你找一位哑语老师,等你养好了伤,就可以讨回公道了。”
见赵喜昌的情绪,一点点的稳定下来,李为民转身看向执法者:“我们能单独聊一会儿嘛?”
“……”
执法者没说话,而是看向赵喜昌,见他点了下头,这才开口道:“可以,但时间不能太长。”
“不会耽误太久。”
目送执法者离开,李为民也不绕弯子:“找人伤你的人,是周庆年。”
“这怎么可能?”
吴秀秀一下不淡定了,紧盯着李为民:“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嘛?”
“你老公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挑手筋,割舌头,还不是赵老弟,做了不该做的事,威胁到周庆年……”
听到李为民这番话,赵喜昌神色猛然一变。
没错。
赵喜昌确实有小动作。
他这些年鞍前马后,虽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他并不放心周庆年。
过河拆桥,周庆年没少干。
范海清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赵喜昌不想做弃子,就偷偷把周庆年的黑料,一笔一笔的全记下来。
如果,周庆年想卸磨杀
驴,他也能全身而退。
可这件事,做的一直很隐秘,周庆年是怎么知道的?
赵喜昌想不通。
但转念一想,李为民都发现这个秘密,周庆年就算不知情,李为民也会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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