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死肥宅的坚持
“虽然要踏入战场,但我的力量显然不足以与那些强力的Servant相抗衡,所以,我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不能接近冒然接近那些强大的英雄,可若是本该专心抢夺大圣杯的空中要塞突然向毫无战略价值的地方发动攻击的话,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那里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吧?”
乯思索间,赛米拉米斯认可了对方的逻辑,当然,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关心则乱的原因才没想到这一点的事实。
“这么说,你也不需要龙牙兵的跟随对吗?”
“没错,毕竟只有将领的身边才会有这么多的兵力聚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它们直接对脚下的城堡发起进攻,就这么装出一副因为顾及到‘大圣杯’的存在而不敢放开手脚的样子。”
“麻痹对方,来给你的行动争取时间对吧,我明白了。”
赛米拉米斯点了点头,接着便在言峰士郎的示意下打了个响指。
随即,对方周遭的空间开始扭曲。
“那么,祝君武运昌隆......”
.................................
‘黑’之Berserker,弗兰肯斯坦有些迷惑。
她遵从最初接到的命令,在战场之上四处徘徊着寻找敌方从者的踪影,并在过程之中一直使用手中的铁锤,也就是她的宝具到处消灭着遍地的龙牙兵——
【少女的贞洁】,缠绕的树枝状,可以释放电流的战锤,前端的球体是弗兰肯斯坦的心脏,因此需要在战斗以外也时刻不离地带在身上。
因为它能有效率地回收并蓄积自己和周围泄漏出的魔力,在战斗这种会在周围持续产生大量剩余魔力的情况下,它将会配合流电学,疑似地作为“第二类永动机”运作。
然而,即便她已经来到了战场的边缘,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存......前方似乎有个可疑的人影突然冲进了森林之中。
“唔?”
弗兰肯斯坦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那个人影所展现的身手毫无疑问的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然而,她却没有感知到任何有关从者的气息。
因此,出于深处战场,以及面对未知的谨慎,她只是警惕的望着对方消失的方向,完全没有靠近森林的打算。
过了一会,那个人影又冲了出来,并在龙牙兵周围绕了一圈后再次回到了森林之中。
“???”
弗兰肯斯坦眨眨眼,异色的双瞳中充斥着满满的疑惑。
她是受到了狂化的Berserker没错,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傻啊。
‘红’方的从者已经暴露了五位,而剩下的不是Assassin就是Caster,并且,因为一系列的细节原因,她甚至可以断定眼前这家伙就是‘红’之Assassin没错。
既然对方是Assassin的话,她怎么可能会跟着对方进到可以说是暗杀者主场的森林中......或者说,只要行为逻辑没有问题,任何人都不会进入敌人希望你进入的地方吧?
弗兰肯斯坦搞不懂对方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作为对自身的弱小心知肚明的存在,她也乐得以这种方式拖住对方的一个战力就是了。
然而,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愚蠢,那个家伙又从森林里钻了出来。
“看来我的对手就是你了啊,‘黑’之Berserker,弗兰肯斯坦。”
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那家伙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弗兰肯斯坦,还带着让她有些心烦的笑容。
“人类为了追求理想而诞生的可悲的怪物,你本应该是转折点的存在,但却毫无意外的被世界所抗拒。”
“呜呜呜————”
弗兰肯斯坦提起‘少女的贞洁’,有些警惕的低吼起来。
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类会知道她的真名?
要知道,即使是考列斯这个拿着圣遗物的召唤者,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不过,这一点对现在的情况而言根本不重要就是了。
“那个,你们的大圣杯马上就要被夺走了不是吗?所以,你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加入到我们这边?”
作出回应的是弗兰克斯坦扔出去的龙牙兵的头颅,这个口齿不清的Berserker甚至连发出声音让对方误会的机会都不给。
意识到这一点,言峰士郎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一阵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大笑声突然自男人的身后响起。
“哈哈哈哈!!!您似乎被这位纯洁的少女讨厌了呢,我的Master......”
第七十章
捕获
听到突然出现的笑声,弗兰肯斯坦双腿微曲,进一步的提高了警惕。
也是在下一刻,在那个可疑男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明显可以判断为从者的人物。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
与‘红’方已经出现的,一贯高规格的从者相比,对方散发的魔力波动可以说是相当的薄弱,而且身上的穿着也完全不像是方便战斗的款式。
‘难道是Caster?可是,既然Caster在这儿,那个空中庭院又是谁在操控?’
弗兰肯斯坦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思绪又马上被对方的称呼所吸引。
‘Master?’
少女惊愕的望着最先出现在面前的白发男人。
她原本只是认为对方只是把气息隐藏起来的Assassin,可结果真的是人类吗?
“我倒是觉得那不应该被称为讨厌......好吧,看来我的确被讨厌了呢。”
对于莎士比亚的调侃,言峰士郎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突然冲过来的弗兰肯斯坦便将他吓了一跳。
“呜呜呜————!”
弗兰肯斯坦咆哮着,猛进、疾驰,狰狞的战锤不带一丝迷茫的砸向了言峰四郎的脑袋。
没有瞻前顾后的犹豫,少女几乎在一瞬间便下定了决心。
对方的Master已经作为敌人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么,不管其中有没有圈套,事态也应该不会变的比现状更加恶劣——
弗兰肯斯坦当然有注意着一旁那个Caster的动静。
不过,从那贫弱的魔力波动上看,哪怕对方的御主不在,弗兰肯斯坦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对方就是了。
“咚!”
言峰士郎一个后跳便躲过了少女大开大合的重砸,与此同时,三根像是‘刀柄’似的事物被他夹在手指之间。
他将魔力灌注与‘刀柄’之上,瞬间,魔力编制的,长条状的‘刀刃’从中延伸了出来——这是象征教会‘代行者’身份的,以净化作为原理的投掷型概念武装,‘黑键’。
“毫不犹豫的攻过来了呢,是因为理解了我作为Master的价值而想要赌一把,还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呢?”
言峰士郎射出了黑键,在阻碍弗兰肯斯坦追击的同时,眯眼看向了一旁像是事不关己似的书写着什么的莎士比亚。
“作为唯一守在Master身边的Servant——Caster啊,你对此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Master啊,哪怕您用那像是刀刃一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吾辈,吾辈还是要在此声明一点......”
莎士比亚暂时收起了笔,一脸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先不说吾辈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就算是有,身为作家的吾辈也不会让任何事来打扰吾辈的创作。”
“是吗?作为一个毫不体谅Servant心情,强拉着你上战场的Master,我这边还真是对不起你啊,Caster。”
“虽然理解的有点晚,但吾辈还是大度的原谅你好了!”
“唉......”
望着滚刀肉一样的莎士比亚,言峰士郎叹息着摇了摇头。
“呜——?”
用自己的武器格开飞来的‘黑键’,弗兰肯斯坦刚打算继续追击,就因两人之间的对话愣在原地。
而注意到她的目光,眼前的Caster竟像是拿御主当做挡箭牌似的躲在了对方的身后,完全没有要使用魔术的迹象。
“失礼了,正如阁下所见,在下完全没有战斗的意思,相对的,要与阁下战斗的是这个Master——总之,请阁下随意施为,在下只会在一旁为Master打气而已。”
超出认知的一幕直接撑爆了弗兰肯斯坦受狂化所限的思考回路。
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方似乎真的打算让自己的御主来代替自己进行战斗。
‘那根本没有关系......’
弗兰肯斯坦用力摇摇头,将思考彻底转为狂战士特有的直觉(野性)——不管对方作何打算,她的选择就只有一个而已。
“呜——啊!”
弗兰肯斯坦高高跳起,手中的战锤呼啸着砸向敌方御主的头颅。
见此,早早就躲到一边的莎士比亚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
“这样简单的攻击——终究不过是来自近代的Berserker吗?”
见多了神代、以及传说英雄们的争斗,却突然碰上了这样毫无章法,只是凭借天生的残暴而发起的攻击——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后突然被塞进了一块野菜干一样,本来满怀期待的莎士比亚自然会有些掉胃口。
“看着简单,但这力道可是实打实的狂暴啊。”
感受那呼啸而来的烈风之声,言峰四郎苦笑着向后一跃,同时数把黑键如子弹般射向了弗兰肯斯坦的脑袋。
“咚!”
战锤落地,力量以及突然炸起的雷霆,两者结合所震起的冲击轻而易举的掀飞了袭来的黑键,溅起的石块更是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莎士比亚砸倒在地。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言峰士郎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在用左手射出黑键牵制的同时,压低腰身猛然刺出。
“呜呜呜呜——!”
弗兰肯斯坦挥动战锤格开角度刁钻的三把黑键,但在对方的追击之下,还是被刺出的刀锋划破了皮肤——被御主伤到的事实让少女心神一震,但马上便激起了她那隐藏在血脉之中的凶性。
“滋滋滋————”
绿色的电弧一道道的在战锤之上迸发,而近距离感受到那令每一处皮肤都忍不住发出哀嚎的一样魔力,言峰士郎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毫不犹豫就使用宝具吗?真乥是麻烦了。”
世界上也许存在着能以凡人之身抗衡宝具的存在,但这个人显然不会是面前的言峰士郎。
不过,既然敢于直面从者这等存在,言峰士郎自然早已想好了解决的办法——能正面对抗宝具的就只有宝具本身,这也是他非要把莎士比亚拉下来的原因。
“Caster!”
“明白明白!在伏击失败时吾辈就重新开始准备了——能与最爱或最恨之人重逢亦是一种善,再一次相见所带来究竟是期许已久的希望,还是更加漆黑的绝望——正是因为命运如戏充满了末知和反转,人生才会充满乐趣!”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在弗兰肯斯坦愤怒的目光下,号称绝对不会插手的莎士比亚突然举起了手中写了不知多久的原稿。
他高声吟诵起排在首行的引言,下一刻,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便在这小小战场一角猛烈涌起。
“开演之时已到,献上如雷喝彩!”
“呜————!!!”
意识到自己终究落入了敌人的圈套,弗兰肯斯坦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举起了手中战锤。
然而,就在那萦绕着恐怖雷霆的核心即将落下之时,眼前那个惹人生厌的御主却突然变了一个摸样。
“呜呜呜......!?!”
混乱,弗兰肯斯坦此刻的头脑就只有一片混乱而已。
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正以不像他风格的温和眼神注视着自己——至少,生前的他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那是弗兰肯斯坦博士。
是创造弗兰肯斯坦的存在,是足以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也是弗兰肯斯坦最为憎恶的对象。
‘可是?为什么......’
少女并不是对他身在此地而感到难以置信,或者说,比其她所关注的另一件事,这样的问题根本不值一提。
令弗兰肯斯坦感到震惊的是对方脸上无比温和的微笑。
要知道,从刚刚睁开眼睛开始,挂在‘父亲’脸上的就是因厌恶而极度扭曲的面庞——少女从未因诞生而得到祝福,从对方口中迸出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无尽的辱骂与诅咒。
“失败了!这家伙简直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人偶!”
“没有感情!难道是作为神经的线没有接好吗?还有泪腺,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对——这样子别说是什么完美少女夏娃,简直就是一堆会动的烂肉!”
“你是个怪物!是个疯狂的怪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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