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这也造成了乌萨斯的动荡不安,甚至曾经的爱国者带着盾卫离去之时,他都没有办法去挽留他们。所以他必须要拿回权利。
虽然他也有着后手的准备,可那些计划相较于这个计划而言,还是有着赌的成分。他还是希望用更加稳妥的方式达成目标。
不过另一边的贞德在听到费奥多尔所说的话时,脸上便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这位皇帝早就盯上了她手中的圣水。
不过坐在她身旁的教皇听到接下来的事有关圣水的交易,也立即提起了精神侧耳倾听,只不过这次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
这么长时间以来,坐在他对面的维特议员也是第一次看到面前这个老头露出第二种表情。
看来,这位老人不仅仅只是朝见圣女而来,更有着想要了解有关于贞德和皇帝交易里面,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里面的细节问题。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对付邪魔的唯一办法,就是把贞德文火慢炖
坐在旁边的教皇,在这时候也悬起了自己那颗心。他现在忐忑地坐在那里,集中全部精力听着贞德接下来会如何回应费奥多尔。
在见到贞德送给拉特兰教会圣水的那一天,他们立刻就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并因为这件事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
那些圣水的品质实在是太好了,假如贞德开始售卖的话,估计拉特兰的圣水就只能减价出手,更严重的话就没有什么市场了。
要真的是到了那一步,依靠着圣水的独家售卖权,从而而让萨科塔人过上富足生活的拉特兰,就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动荡。
而他来到这里的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贞德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他虽然不能要求贞德做什么,可知晓她们交易具体的情况以后,他们教会在真的遇到这方面问题时,也不至于很被动地应对。
“出售圣水方面的事我不是很懂,已经委托给拉特兰教会帮忙处理了。您要是有购买的打算,这几天的会议上和拉特兰代表谈就可以了。”
听到贞德这句话,教皇就好像是在大冬天被吹的透心凉的时候,喝下一杯温水一样,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上他的心头。
这也是他这次来到这里以后,想向贞德提出的建议。没想到刚开始和贞德熟络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和贞德说,这场会议就开始了。
不过贞德的方法也是最照顾拉特兰的一种了。这样一切交易还是在拉特兰的体系下运营,只不过多出了一些优质产品而已。
而这件事对于贞德来说,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现在她不过是顺水推舟,把自己的生意放到拉特兰的平台上而已。
这样多好,自己只管制作出足够的圣水就可以了。其他无论是销售还是后面关于价格的谈判,拉特兰会直接承包所有的过程。
而这其中,贞德很也放心把这笔大生意交给拉特兰管理。她相信以拉特兰教会的眼光,哪怕有极端固执不愿意相信她是圣女的人,也不会想去破坏这笔生意。
而另一边的费奥多尔听到贞德把交易委托给拉特兰也顿了一下,其实他还是想绕开拉特兰和贞德直接交易。这样不仅方便,说不定还可以以物易物,省下一大笔钱。
看看乌萨斯那些有些老旧得快要退役的陆行舰,反正堆在那里等待被拆掉也是浪费,倒时候把它们直接批发给贞德她们多好!
他可是打听到了,这位圣女对于数字方面的天赋比较差,再加上对贞德而言圣水并不珍贵,说不定可以凭借这一点换到更多。
到那个时候,在和贞德直接交易之时,只需要把这堆东西修一下,翻个新说不定就能卖一个高价。
因为就面前而言,整合运动还没有制造出它们的能力和足够的工程师,所以它就可以贵一些。
可要是拉特兰接手生意的话,它们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这种即将拆解的东西只能做到不亏本,但想要赚的多一些就很难了。
不过,费奥多尔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看来在接下来的会议上,在和拉特兰的会议中,需要讨论的东西又要临时加了一项。
“至于去龙门这件事……我需要知道你们究竟让我查找什么东西,我需要足够了解事情,才可以答应你们我能不能前往龙门。”
贞德听到费奥多尔找她去龙门完成一个委托的时候,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个外人前往?找自己人去不是更好吗?
而且他刚才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把它排在购买圣水的前面,这就意味着这个任务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而贞德是很重要的人选。
“去寻找一批走私犯,他们应该是伪装成龙门的黑帮,或者某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我们的人找不到什么线索,还希望您能提供支援。”
找混在龙门的走私犯?那估计他们在找那些协助贵族贩卖那些被贪污下来的物品的势力,而且他们还遇到了某种困境需要她出手。
“不过那些人很危险,再加上那里是炎国的土地,我的人到那里就会处于绝对是劣势,甚至我派过去的几个下属已经出现了死亡的情况。”
费奥多尔继续讲述着这群嚣张的家伙的情况,内心也不由得有担心贞德会不会冒这个险。
可这群人绝对和那些贵族有着某种联系,要不然自己派出去的人怎么会这么利落地就全部被解决了?说不准这其中有着不止一个内鬼。
所以他需要不属于这个系统里面的贞德出手,这次的行动只有在座的几个人听到。这无疑让这次行动的保密性更强了。
要是贞德答应了这件事以后,她前往的消息还能传过去,那怀疑的范围无疑会缩小很多,剩下的只需要一个个排除就好了。
“这些走私犯这么嚣张吗?能够渗透进龙门这么长时间不被发现,还有着这么发达的情报网络,他们也不是普通的走私犯吧?”
听到目的地是龙门的时候,塔露拉略微皱了皱眉头。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些人绝对不简单,而这个任务也不会只是找人这么轻松。
对于很了解龙门情况的她,明白这些人能够在鼠王和魏彦吾的眼皮子底下经营到这种程度,那他们绝不是一般的黑帮。
再想起交给他们的东西上面的记录来看,他们要找的就是负责接应那个运往龙门的货物的势力。
塔露拉很想帮贞德拒绝这件事,她很清楚龙门是什么样子,再加上对魏彦吾的不信任,她不想让贞德陷入那个泥潭里面去。
要是魏彦吾注意到贞德,认为她有可能威胁到龙门的话,再加上他有可能知道贞德是她的朋友,很大概率会对贞德动手。
到那个时候,塔露拉相信吃亏的人绝对不是贞德。要是打得更惨烈一点的话,估计塔露拉也只能找个时间去给他上坟了。
不过就在塔露拉刚刚想劝贞德放弃这个行动的时候,贞德却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我可以答应这件事,帮助你们去龙门找到那些走私犯。不过我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可以被活着带回乌萨斯,而且我找到他们的话,这批走私的这批物资就归我们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快圣诞节了,那天要不我写番外怎么样?
费奥多尔在听到贞德的要求以后,并没有在意什么。对于他来说只要可以捣毁贵族的中转站,甚至带回一个活的就是莫大的成功了。
至于那些家伙在那个地方里面藏着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被贞德拿走了还是被龙门没收了他都没有兴趣,他关系的只是他们的情报。
至于贞德所说的那些东西,只要贞德可以抓到人的话,送给她们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提是她们有能力把那些东西从龙门里面运出来。
“这自然没有问题,那些东西是你的战利品,它们最后要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就行了。等你到了龙门,会有人找你接应的。”
说道这里,皇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松的表情,忍不住捂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终于要熬出来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答应整合运动的那笔用来赎回自己家内卫的赎金还没有到位呢。这几天他手上也是一堆破事忙,起来倒是把这件事给忘得是一干二净。
要不然就干脆趁着这次贞德去龙门的机会,让她自行去采购需要的物资就好了。
这样一来,他这边也不用操心过程中被他人发现,而她们也能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费奥多尔把这件事比较含蓄地向贞德她们表达了一下。无论怎么说,自己家的内卫被他人活捉这件事还是有损声誉。
至于他的这份含蓄的表达到底瞒住了谁……好像在场的几位里面,只有他手下的维特议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得一头雾水。
就连教皇那边都有力天使和送葬人报告过这件事,没想到只有可怜的维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一边听得是云里雾里的。
不过他也没有知道这件事具体情况的欲望,他很清楚自己作为在皇帝身边最信任的臣子,还是少知晓一些秘密情报比较好。一个依靠皇权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好奇心太强。
所以当听到皇帝所说的话略微有着些许遮掩的时候,他就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当背景,想象自己只是一块广告牌而已。
贞德和塔露拉也没有多想,随即就同意了皇帝所说的方法。这样一来皇帝只管付钱就好了,也省的有合作被他人发现的风险。
“那么我想问一下,陛下您未来对于感染者有什么看法呢?对于现在乌萨斯针对感染者的暴行,您又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呢?”
见双方对于合作的讨论已经逐渐落下帷幕,塔露拉十分认真地看向那个漆黑的通讯器,问出了自己最希望问皇帝的一个问题。
虽说传闻中,乌萨斯皇帝有着想要改善国内感染者现状的计划。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好像什么计划都无法改变国内环境了。
要不然科西切的计划也不会是利用感染者攻陷城市,再借由切尔诺伯格的陷落彻底摧毁皇帝这么多年一直打算强行颁布的感染者法案。
实话实说,就目前乌萨斯的国内情况,来看强行颁布这种法律可是会造成很严重国家动荡的,甚至一不小心会让乌萨斯这栋脆弱的大楼瞬间坍塌。
当贞德听到科西切亲口说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内心也忍不住吐槽他和皇帝是不是跑错片场了?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圣天子和辅佐他的丞相之间的狗血剧情?你们两个演这么一出实在是太违和了。
不过这个皇帝倒不像那个圣天子一样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圣母,人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风云的金鳞而已。他缺的只不过是一个机会。
“你说我想要怎么做……其实我也希望我国家的感染者,可以和非感染者处于一种和谐共处的环境中。可这根本就不现实,塔露拉女士。感染者就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塔露拉听完也陷入了沉默。他说的没错,感染者的感染性只要存在就可以引起他人的恐慌,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被传染。
“但现在乌萨斯对于感染者的态度和处理方式实在是过于极端了,这一点我还是承认的。这也是我现在正在努力的事情,去除感染者身上那些被妖魔化的传闻。”
说到这里,费奥多尔突然停顿了好一会,就好像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很艰难一样。直到最后他才说道:
“只可惜,效果与其说是不理想,倒不如说是因为我的做法,导致感染者受到那些贵族的更多的迫害。他们将那些不敢对我发泄的怒火,全部转移到感染者身上了。”
这一刻,他否定了这么多年他所做出的努力。也承认自己这些年对于感染者的问题只能处于一种放任的态度。这里面包含着他的无能。
他恼火地锤了一下桌子,上面的东西紧跟着颤了一下。说实在的,他要是真的不管这些事,也许他的日子要比现在好过上不少。
“不过还请相信,我愿意在不让国家过于动荡的前提下,给予感染者更多的地位和待遇。可要是给他们和非感染者国民同样的待遇……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在塔露拉听来,皇帝的话中并不是虚假的,也证明他的心中的国家确有着感染者的地方,只不过现在这份理想还无法化作现实。
“这是可以理解的,陛下。我们也会尽全力去改变感染者在非感染者心中的形象。我们会用行动告诉他们,只要做好防护措施,感染者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这场会议就在双方这场交心的谈话之中结束了。这一次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其间还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可以说是双赢了。
不过,接下来乌萨斯和拉特兰的谈话又会增添一项新内容,那就是关于圣水购买的事情。
不过教皇也表示会以比较优惠的价格和乌萨斯做生意。这也是为了让乌萨斯可以对圣女的事情保密,不要随便声张她的身份。
就在众人起身,打算离开这里返回的时候,通讯器里却再次传来的皇帝费奥多尔的声音,这让刚刚想要关闭通讯器的维特吓了一跳。
“贞德冕下,还请您稍微留步。我这里有一些个人的问题想要私下里询问您一下,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不知道能不能稍微耽误您一下。”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场不是那么愉快的秘密会谈
贞德听到费奥多尔想和自己单独谈谈的时候,倒是有些好奇,他这种时候找自己到底是做什么,难道去龙门那边的行动还有什么没说的事?
而另一边的皇宫中,费奥多尔也驱散了自己身边的人,甚至是负责保护自己的内卫也离开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坐在屋中。
哪怕是科西切都不清楚费奥多尔突然来这一下是为了什么,但就算是他再好奇,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离开这间屋子。
“你说陛下找她到底要做什么啊,居然连你都给赶出来了。会不会他想让贞德过来管理内卫?或者说陛下他想要信教了?”
科西切略带八卦地和旁边的黑色桩子聊着天。可惜的是他身边的同伴并不怎么健谈,就像一块石头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还是去看看脑子比较好。你这家伙最近指定是得了什么大病,不过灵魂方面的事脑科好像都无能为力……”
内卫二十九哪怕是在说话的时候依旧是目视前方,如同一座黑塔一样立在那里。
要不是身边这东西太烦人了,他绝对不会和这家伙说话。这玩意实在是太气人了,他都不理解塔露拉是怎么忍到这么大才砍了他的。要是他的话,估计科西切能活过七天都算吗命大。
在屋子里,费奥多尔沉默地面对自己面前的通讯器,此刻的他脸色有些沉重,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我这边除我以外的人已经全部离开房间了,而外面也不会有其他人在那里偷听。您可以说您私下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了。”
随着维特议员离开房间并亲自关上大门以后,贞德的房间目前也同样剩下她一个人在里面,坐在那里等着着皇帝打算说些什么。
“我有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要咨询一下你的看法,你已经亲眼目睹了乌萨斯的城市与乡村,你觉得乌萨斯现在最严重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贞德没有想到皇帝居然把她留下来讨论起了国家内部矛盾的问题,怪不得他要和自己秘密对话。不过真是没有想到遇到这种事,皇帝居然能留下她来做咨询。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选择我作为咨询的对象?您要是想要找一个了解这个国家的人,相必您身边就有不少聪明人可以解答这个问题吧?”
贞德一听到费奥多尔找自己是为了询问国家事物的时候,顿时感觉他是不是找错人了。
就算他希望听到其他的声音,不也应该去找塔露拉吗?那可是真正执掌过城市的人,再怎么也比她这个乡下来的更合适吧?
还是说,这个皇帝看到自己那神奇的力量之后,打算把她当先知询问未来的事情?那以后是不是还要塑个像,点个香什么的……
“因为你足够了解乌萨斯,有可以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现在的乌萨斯。塔露拉女士就做不到这一点,她和乌萨斯纠缠得太多,有些东西她也无法看清全部面貌……”
对于这些话,贞德自己心里就有无数的吐槽欲望想要喷涌出来。就这种类似于搪塞的说法能不能省省了,直接说重点不行吗?
“而且,这段时间科西切公爵在和我交流时,一直对你的各种做法都是倍加推崇。所以我也想听听你如何看得现在的乌萨斯。”
费奥多尔回想着自己私下和科西切闲聊的时候,科西切曾经转变过自己的一个观点,一个自己曾经对贞德错误的印象。
在科西切说之前,费奥多尔眼中的贞德还只是一个靠着神的力量才可以走到这一步的人,这只不过是机械降神的胜利而已。
科西切很快就放心了费奥多尔的这种看法,他也很清楚对于不了解贞德这个人的皇帝为什么会这么想。
所以科西切才会让他重视这个名为贞德的少女。因为神选中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什么事都需要神出来才可以解决烂摊子的人。
而在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个女孩可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家可不是一个挥舞旗帜的花瓶,反而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他很希望知道这样一个人眼中的乌萨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可以给他带来新的思路也说不定。
“这样么……要是问关于我怎么看待乌萨斯的话,那就是冰冷。在我看来乌萨斯现在最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国家它没有温度。”
“没有温度?”费奥多尔倒是没有想到贞德会说出这样的看法。不过他也没有理解这里面的温度代表什么。是气温还是其他的东西?
可惜费奥多尔现在无法看到贞德的表情,也无法通过表情猜测贞德这句话里面的含义。好在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贞德,她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并不是在说乌萨斯的温度一类的东西,而是在你的统治下这个国家对于人民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是在无情地掠夺着属于人们的一切。”
贞德面色沉重地看着面前,好像费奥多尔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一般。有一瞬间,贞德有一种一把火把这个国家净化了算了的冲动。
“哪怕是那些贵族曾经看不上眼的残羹剩饭般的利用,也要想办法从民众嘴里抢回来。哪怕这不是因你而起,但能够改变这一切的你,这么多年已经把他们从乌萨斯的战船上推下去了。”
贞德说出来的这些话,让费奥多尔无法反驳什么。因为贞德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不假。
他的确是为了自己统治可以更加稳定,抛弃了不少信任他,但失去价值的子民,而那些人对此却毫无察觉,甚至还对他感恩戴德。
贞德等了好一会,发现费奥多尔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或许是自己也默认了她的话,还是听到的并不是他希望听到的话语?
贞德并不知道,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打算离开这里,终止她们双方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因为这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正如同乌萨斯的悲剧不是几天时间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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