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坐在一旁的塔露拉看着街边的景象,有些无聊地提起了刚刚的事情,对于这些贵族的行为有些不太理解。
“你自己不也曾经和贵族打交道么,怎么转头就弄不明白这些同样是贵族的在做什么打算了?”
贞德转过头看了一眼一边有些郁闷的塔露拉,随口询问起来。
“我就算是和贵族打过交道那也是乌萨斯的贵族,那些家伙虽然说令人讨厌,但还是有曾经的风格的,那种风格和维多利亚这些喜欢玩阴谋之类东西的习惯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的。”
尽管贵族这种生物说白了都差不多,但每个国家的贵族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风格,就像现在这个情况要是放在乌萨斯的话,那些家伙可不会因为什么约定就不在明面上插足这座城市。
“谁知道呢,可能是认为只要我们两个进了这里,那法芙娜就不敢和这些家伙动手了吧?在他们眼里,没有了法芙娜的我们也不过是两个有点厉害的凡人而已,凡人是可以被打败的。”
贞德一边开着车一边看到路边有一些好像是工人一般的家伙正在向着工厂走去,而其中有几个人见到贞德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向两人打了个招呼。
贞德隐约间记起,这些人好像是整合运动的成员,看样子这些早就混进来的整合运动成员在这里混得还算可以。
两人就这样径直向前,这一路上的确能看到不少的工人开始上班,这些人的讨论中还能听出来,这些工人成为感染者的数量还不少。
“我听说那些感染者工人也是有一些工作的,在最危险的车间做着最危险的工作,而且拿的工资也是最少的......”
塔露拉看向这些工人,这种时候她必然是会想到那些依旧在痛苦挣扎的感染者,以及他们现在过着的悲惨日子。
她可还没有忘记这些向她们寻求帮助的感染者工人,这次来到这里也是他们的原因在里面,她想要为这些人做些什么。
这件事贞德并没有接过话题,她只是看着远处的城市以及天空上的风景,正想着那个傻孩子现在飞到了什么地方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念的原因,贞德看到了不远处的街道上站着一个小家伙,怎么看怎么像缩小以后的塔露拉......
这傻孩子怎么在道边等着自己呢!贞德看到以后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法芙娜这孩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混进了这座城市,并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着她们两个路过这里的时候顺便把自己带上。
贞德一把顺着窗户将法芙娜抓了进来,顺便扔到了一边塔露拉的怀里,完成了一出危险系数堪称作死,正常人这么做只能出事的行为。
“诶,你停个车不行么!”
塔露拉见到贞德的危险行为批评其拉埃,然后将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法芙娜摆正了位置,继续批评着贞德如此危险的行为。
贞德只是安静地听着对方的批评,刚刚的她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然的话她也是会老老实实停车的。
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贞德听着对方的批评,最后只能叹了口气以后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才让对方停了下来。
“怎么样,法芙娜?飞这一圈有什么发现么?”
她让法芙娜飞这一趟的原因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彰显力量?更多的是为了了解伦蒂尼姆城内的情况,看看对方是不是在城内准备了什么。
“有......有一个高高的塔,我飞过去的时候,那个塔好像要启动的样子,但很快就被关闭了。其他的...法芙娜没有看到!”
小家伙在认真思考一番后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两人也明白了这个孩子在说的是些什么,这座城市内部还真有危险的东西?
“高塔......碎片大厦?”
好在塔露拉不像贞德一样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来维多利亚之前一些东西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是什么东西?”听到这个名字,贞德第一时间的感觉就是这玩意应该是一个建筑才对,怎么会有什么危险呢?
“一个可以引发天灾的特殊建筑,我听说伦蒂尼姆的居民称呼碎片大厦是这座城市向外进攻的矛,也是它没有被攻破最重要的原因。”
她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哪怕是塔露拉都有些震惊于有人居然可以控制天灾,这还真是有点可怕。
“没想到维多利亚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贞德听到以后也挺惊讶的,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说有国家可以主动引发天灾的,但现在看来这东西的制作成本不低。
不然的话,整个维多利亚就不可能只有伦蒂尼姆有这么一个玩意,而在和其他国家打仗的时候没见过这东西的影子了。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从博士那个时代的遗迹里面挖出来的。
贞德脑海中忽然想到这样一个念头,这种有些超越时代的东西,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玩意根本不是这个时代出现的。
“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有人在等着我们!”
塔露拉看着前方说道,那里这时候站着一群贵族模样的家伙,为首的是一个白色的女性菲林,带着客套的微笑看向驶来的车子。
“终于到了么。”
得到某人的消息和要求,作为贵族的领头人的阿勒黛·坎伯兰深吸一口气,看向不远的方向。
第八百四十三章 自我斗智斗勇的坎伯兰
阿勒黛·坎伯兰看着不远处缓缓出现的车辆,视力卓越的她已经能够看清楚坐在里面的那个德拉克,这一刻她的心情也非常复杂。
她的家族被外人称作是“永远纯洁的坎伯兰”,而曾几何时她也因为这句话而骄傲于自己是一位坎伯兰,但水友能想到曾经的坎伯兰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在先皇死后去“主动”迎接另一位王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这件事情,又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一样。
“初次见面,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殿下。我是暂时担任伦蒂尼姆贵族的代表的阿勒黛·坎伯兰。”她艰难地用自己的嘴说出殿下这两个字,她心底里依旧不愿意称呼塔露拉为殿下。
因为在她的心目中,能被她用殿下这个词称呼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的,现在连这个称呼都被放到了别人的头上......
一种悲伤涌上她对方心头,甚至让对面的塔露拉看出了这一丝悲伤,但她很疑惑自己来这里,对方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用不着叫我殿下,现在的我可不一定是做到那个位置上的家伙。你直接叫我塔露拉就可以,用不着加其他什么东西。”
塔露拉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悲伤,但殿下那个称呼还是令她心生反感,索性就想赶快进去算了,不打算和贵族有更多的纠葛。
“那...那我就逾越了。”阿勒黛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丝欣喜,这倒是令塔露拉更不理解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下榻的地方已经准备好,大家也为您准备了接风的宴会,不知......”
阿勒黛说这些东西的时候,身后的那些贵族倒是稍显激动地看着塔露拉,这所谓的宴会和住所其实就是他们准备好的,为的就是在塔露拉面前能刷上几分的好感,希望对自己的未来有好处。
“这些东西都用不着,在来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住所,我在不在这里过夜都不确定呢,至于宴会那东西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就这样吧。”
塔露拉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她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群贵族的东西,想让她掺和进去就更是不可能了。
“况且,我想你身后的那个,或者说那群家伙已经等不及了吧?正好,我现在也想要见见那些家伙。”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这些维多利亚的贵族的反应都复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为了讨好这位德拉克的准备,这一刻都泡汤了?
要不是对方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就已经要破口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了,但现在只能将愤怒压抑在心里,把脸涨得通红,一个个和红灯一样,贞德在后面看得倒是颇有喜庆的气氛。
“那好吧,我带您们去见...那些大人。”塔露拉这一串话让阿勒黛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她反应比较迅速,依旧保持着笑容准备带二人进去。
“不用了,你上车就可以了。”塔露拉这时候也看出来了,站在这里这一圈人就这一个知道的,索性带着直接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塔露拉甚至没有和这些家伙说过一句话,众贵族看着坎伯兰上了那辆车以后,对方直接就这样进去了。
“她......她这也太不拿我们这些贵族当回事了!”一个贵族在几人走远以后,才有些愤怒地咆哮了出来。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开了平静的湖水,周围的人开始七嘴八舌地批判着他们眼中无比失礼的塔露拉。
“应该说是感染者的眼界低下,还是说爱德华死得早呢,这个德拉克可一点应该有的礼数和教养都没有......”
一个贵族愤怒地嘀咕着,他也就敢在这时候嘀咕这些东西了,要是之前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蹦出来。
另一边,阿勒黛坐上车以后尴尬地发现,两个人坐在车子前排根本没有让她指路的打算,这倒是让她摸不着头脑,这是打算搞什么?
想这些的时候,她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盯着自己的法芙娜,她开始好奇起这个小家伙是谁?怎么会和塔露拉长得这么像?
这该不会是塔露拉的孩子吧?这个念头在阿勒黛脑海中出现的第一时间,她感觉自己仿佛想通了一切!
塔露拉之所以会如此来到伦蒂尼姆,甚至做出一份拿回皇权而不担心自己感染者身份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生了一个非感染者的孩子!
只要这个小家伙存在,那么她坐上王位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塔露拉也能借这个孩子坐上王位间接控制维多利亚,乃至于以这孩子年幼为理由,先替她管理这个名为维多利亚的国家......
想到这里的阿勒黛不由得冒出了一把冷汗,她钦佩于塔露拉的行为,这个女人做起事来的确是比较狠的。
看看这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模样,那么塔露拉生她的时候可能都没有成年呢吧?那个年龄就找了个人生下来这个孩子,然后一直准备到了今天......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那个叫坎伯兰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塔露拉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脸部表情变得比万花筒还要多姿多彩,塔露拉有些不理解这个菲林坐在那里瞎想什么呢。
“谁知道呢,可能自己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呢吧。”
贞德倒是看到对方偷偷在观察着法芙娜,本来把法芙娜放在后面是为了看准这家伙会不会做什么,没想到居然出现误会了,你说这有意思不?
但这种事贞德不能和塔露拉说,不然的话这个暴躁的家伙可能会和自己拼了,就让这个误会一直这么下去吧。
反正今天以后,估计就是再也不见了。
“胡思乱想......”她依旧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就是想不出来是什么地方比较怪,片刻以后便将这个想法抛在脑后不再去想。
“我们到了,我想这就是你的府邸吧,阿勒黛小姐?”
就在阿勒黛还在那里就法芙娜的身份展开头脑风暴的时候,贞德两人已经将车开到了坎伯兰家的府邸,停在门口询问道。
“啊...啊!”阿勒黛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看到面前居然真的是自己的府邸,不由得有些冷汗直冒,她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你们...是怎么知道会议会在我家府邸开?”
她感觉自己身上冷汗直冒,这一路上她就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是一个玩具木偶,在被这两个人摆弄着。
为这次会议所做的准备是极其隐蔽的,她甚至在其他几个地方做出了同样的布置以混淆他人的视线,可对方从始至终连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自己,就这样笔直地向着自己宅邸前进......
这是何等可怕的情报搜集能力,阿勒黛有一种自己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就仿佛那些大公爵一样。
不愧是打算见大公爵的人,这个德拉克实在是有些恐怖,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假如塔露拉要是知道现在阿勒黛在想些什么的话,绝对会赶忙否认她根本没有想这么多的东西,完完全全就是习惯的问题。
有了贞德这个比导航还好使的家伙用什么使者?不管目标在哪里,就算是不知道贞德都能给你找到,还用得着什么引路人?
至于法芙娜...别说了,说完塔露拉自己都得上火,这全是贞德的错。嗯,这一切都是贞德的错!
贞德站在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有什么非常沉重的东西在那一刻扣在她的脑袋上,是什么呢?
第八百四十四章 阿勒黛的无奈
阿勒黛在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做法好像是有些失礼了,自己刚才就这么将三人晾在这里,要是有脾气的家伙可能都会斥责自己了。
“很抱歉,刚刚想事情有些失礼了!”阿勒黛想到这里赶忙鞠躬道歉,那熟练程度贞德都不清楚对方究竟面对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这里就是和那几位大人进行通话的地方,也是我们坎伯兰家的府邸,请进......”
阿勒黛赶忙为两个人介绍着,随后就看到有一位老管家急匆匆地走来,赶忙打开了宅邸的大门迎接几人。
从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来看,她刚刚应该是在忙些其他的事情,在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后赶忙赶过来开门。
看得出来这个占地不小的贵族宅邸很缺人,或者说对方担心出现什么意外,提前将自己的所有仆人解散了。
“很抱歉,几位。请原谅我们的失礼,这次的确是有些突发的事件让我们有些乱了阵脚,但应有的准备已经准备好了。欢迎来到坎伯兰家的宅邸,接下来请让我作为向导带三位先参观一下这座城堡吧。”
阿勒黛抢先一步说出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随后就接过应该是管家的任务,自己带着两人进入了坎伯兰家的府邸。
这是一个稍显荒凉却也非常规整的建筑,能够看得出来这坎伯兰家的确有不少年头了,整个建筑少说也有几十年了。
但塔露拉三人也就当是个风景看看,塔露拉倒是听说过这个坎伯兰家族,号称永远效忠于王室,永远纯洁的坎伯兰,但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且不说这所谓的效忠王室从始至终都指代阿斯兰王,就算她打算效忠,没有这个打算的塔露拉也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效忠。
况且她也看得出来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中那种复杂到底是为什么,她在担忧自己登上王位以后,号称永远纯洁的坎伯兰,是否要效忠于新的王呢?不管是否效忠,这永远的纯洁就会变成一个笑话。
三人跟着阿勒黛走进了宅邸,这宅邸看起来到处都有些空荡荡的,很多原本应该摆放一些古董或是艺术品的地方,现在已经只剩下一个多年悬挂留下来的阴影,或者是一个空荡荡的架子了。
看到这一幕,两人也就明白了对方是怎样在上任阿斯兰王被吊死以后,依旧维持这偌大的庄园的运转的了,靠着卖掉自己家里的收藏品。
可要是再这么下去,她还有多少能卖的东西呢?两人看着所剩无几的东西,心中估算着这些东西的价值......根本没有丝毫的头绪!
两人都是那种不太明白古董价值的东西,贞德还能靠万能的启示蒙出一个数字来,而塔露拉只能看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
“这东西是......”
在走到二楼的时候,贞德两人看到了一个被布遮盖住的巨大甲胄样的东西,它就这样摆放在坎伯兰家徽的下方。
那是一具蒸汽甲胄,一具已经有些年头的蒸汽甲胄,两人没想到的是,她们居然能在一个贵族家里看到这玩意。
按理说每一具蒸汽甲胄都应该是保存在维多利亚皇室手中,哪怕是蒸汽骑士也没有将它们留在自己家的资格,但是看这个胸膛上印着坎伯兰家族徽记的蒸汽甲胄,感觉这东西一定不普通。
“这是我家的先祖,第一代蒸汽骑士留下的甲胄。她曾经在战场上贯彻了坎伯兰家族的名号,先皇将其赐予了我们家族。”
阿勒黛看了一眼那蒸汽甲胄就仿佛触电一样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随后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带着两人继续向前方走去。
那里有一间可以谈话的密室,她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和上任皇帝在这间屋子里进行着秘密的谈话,当时她为了找自己的父亲到处跑,哪怕到了今天她也不知道两人在屋内谈了些什么。
而今天,这间密室即将迎来另一位可能成为维多利亚之主的人,和这个国家目前权利最大的公爵的谈话,这样一间屋子在未来,可能会写进维多利亚的历史之中,成为非常有名的一个房间吧?
她苦涩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但还是保持微笑地邀请几人进入其中,而她就站在外面默默地看着三人进入其中。
就连那个孩童一般的法芙娜都有进入其中的资格,而她身为这个房间的主人却只能在外面候着,等着她们出来。
当贞德三人走进这间密室以后,却发现这里面不仅仅有那些大公爵的通讯器,甚至每个通讯器面前还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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