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想到这里,准备和贞德隐瞒这只瓦伊凡兽踪迹的陈也有些头痛。这里面那几只小的还好办,派一辆卡车来就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可这大家伙怎么办?想在龙门找这么大的运输器械可费劲了。甚至有没有都是一个问题。
“啊,这点倒是不必费心,你让周围人离得稍微远一点就行了。我可以用源石技艺把它送走。”
没好意思讲明自己就是这场事件的幕后主使的贞德,觉得自己和陈解释能也说不太明白,只能依靠万能的源石技艺来解释接下来的事情。
反正哪怕是这片大地上的人也没有把源石技艺玩通透了,对于源石的未解之谜还有许多,也不缺自己这么一个奇人异事。
但尽管这么说,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对于普通人还是有些惊世骇俗的。假如可以的话,贞德还是希望少一些人知道这件事。
“那行,这倒是好办了。”
陈听到贞德说她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处理这,心里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是件事的时候落了地了。
她正好让周围的警员去哪个地下设施里搜查,那个地方既然可以藏这么多的士兵,想来里面隐藏的秘密也小不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尽管目前她们的行动看上去十分的顺利,但从始至终都没抓到几个研究员。这件事发生得合理吗?根本不合理。
很明显的是,这下面的密室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好在因为这头瓦伊凡兽在地下的行动,让所有通向地下的密室都打开了。
至于她,则是一脸好奇地站在贞德身边看着。她也很好奇,贞德要怎么把它们运出城去。
对此,陈也是想出了好几个有可能的做法,这其中甚至包括再叫一头大一点的家伙,在高空把这个大家伙直接带出城去。
而下一刻,这些大家伙就好像被人用橡皮擦擦掉了一般,直接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里,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这个情况,哪怕是见多识广的陈警官看到以后,也是站在这里愣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刚才是眼花了?还是说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大家伙只不过是个幻觉,真实情况就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但再回头看看地面上那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这个洞存在不就证明了那只怪兽的存在吗?那它这是去哪了?自己错过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的陈警官将视线移到了贞德身上,那不解中带着迷茫的小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贞德,就这么沉默了好久。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咱俩刚才看到的那群磐蟹呢?就是刚才在这那么大个磐蟹呢?”
陈一边问向贞德,一边对着她比划着刚才看到的磐蟹。她不理解的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大家伙,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呢?
你可不要说这是源石技艺啊!谁家源石技艺都没有这种能力。要不然你就问问那些在职业划分中,被划分到召唤的干员哪一个做得到!
这一点都不泰拉啊!哪怕是在维多利亚留学期间,哪怕是翻遍了他们记载各种奇怪源石技艺,也没见过能一下子把这么大个东西变没的。
“哈,这只不过是一种非常少见的能力而已。我只不过是把它送回到它生活的地方罢了。”
贞德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大概地回答了一下陈的问题。她也知道自己这能力在泰拉可能是独一份,甚至无法用源石技艺来描述。
她刚才做的,就是把这十头地龙再次召回虚数空间里面。也可以理解为它们回家了,但贞德随时可以把它们再叫出来。
可这种一下子把召唤物装进什么空间里的能力,可能和源石技艺没有半毛钱关系。她也没有见过,和自己有相仿能力的人。
贞德在整合运动待的这么长时间里,她是没有看到过涉及到空间类型的源石技艺,那么多感染者一次都没有看到过。
要知道,这种涉及到空间的能力在雪原那种地方,可以说是极具战略性的存在了。哪怕只是靠着存储物品运输货物都很吸引人。
塔露拉以前也曾经眼馋过贞德这种能力,要是这能力可以直接把人装进去的话,那无论是救人还是进军对于她们都十分重要。
“你还能在敷衍一点吗?你要知道源石技艺也不是万能的啊!不要弄出个什么能力,就把这些古怪的能力安插到源石技艺底下。”
听到贞德那几乎是逗弄小孩子的话语,陈也忍不住吐槽起来。你这是在戏弄洒家不成?
第二百六十九章 贞德的询问
对于贞德那十分明显是糊弄小孩子的说法,陈也同样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心里知道这些事情贞德不太希望她知道,以免陷入尴尬的境地。
就好像刚才那些瓦伊凡种族的原型兽类,要是她真的是站在龙门立场上考虑的话,那她刚才就无论如何也应该留下一只。
哪怕不能留下大家伙呢?留下一个战斗力没有那么强的小家伙不也是可以的吗?既然它们出现在龙门,那她们怎么说也算得上半个主人了。
你想想,这可是除了贞德手里以外唯一的原型!谁不希望借此深入了解一下瓦伊凡的秘密呢。了解一下这个种族强大的根源?
但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糊弄我真的好吗?你就是编一个合适一点的理由我都当你努力过了啊!
算了,算了。反正就结果而言也没有多少差别。就当是她性格过于坦率导致的吧。
看着贞德那副不好意思挠着自己后脑勺的动作,陈深呼吸几口气以后就不再纠结这个事了。反正那群奇怪生物已经消失了,她现在就是想把它们弄回来都不好使了。
但一想到事件结束以后,她还要把这件事写在报告里这一点,陈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头痛。就好像联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未来一样。
“多谢理解,主要是这东西解释起来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要是按住这件事细说的话,我估计就是说到下个月也说不明白。”
贞德这个时候,也露出一种不好意思的表情。她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借口假到什么程度,可她也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
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只是一个超简单的探路任务而已,结果让自己的手下活生生玩成怪物入侵了。
可这有什么办法?自己做事情出现了漏洞,那就只能靠自己来动脑子解决这件事了。
“没事,只是感叹一句而已。主要是这件事根本瞒不过去,我现在已经想不出怎么写报告了……”
陈扶着额头感叹着,此刻的她感觉压力非常大。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多,她估计短时间内自己的假期算是吹了。
一想到,自己为了这些事都有些开始掉头发了,陈不禁为着自己头上脱落的头发而心痛。也不知道从可颂那里买的生发剂能不能试用一下。
“那就多谢,我先去那些士兵那边打听一些东西,那个大家伙的事情他们还没有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贞德说着,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可怕的笑容。此时的那张脸,虽然看上去像是在笑着,但那表情看得人心里一直发毛。
她大步走向那些被抓的士兵,陈也想知道贞德要问什么,就跟着她一通向着那些士兵走去。
这不远的路上,贞德估计到远处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看向自己。她向着目光出现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了那一栋栋高楼。
哪怕是以贞德的视力,也无法在此刻发现对方的踪迹。看样子,对方离自己的距离非常远,应该是拿着望远镜一类的东西。
“怎么了,难不成那个方向有什么人存在吗?”
陈看到自己身旁的贞德半路停下看着那堆高楼,她担心这是不是有狙击手或者敌方的观察员这一类的人存在,在暗处监视她们。
这个时候,陈也是非常相信贞德说出来的话。因为从这么多天行动的结果来看,对方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出过什么纰漏。
“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到了一道视线而已。应该是其他人在远处看这场战斗的结果吧?反正以我的感觉来看,对方好像不是敌人。”
听到这句话,陈也就放心了。她也的确是担心对面的人,万一对方有什么歹心的话,那此刻的她们两个就有些危险了。
可即便如此,陈也是偷偷联系了还在外侧执勤的警员们,让她们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可疑人员,确保这片区域是安全的。
“真是敏锐的感知力啊!在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发现我,仅凭这一点就超过绝大部分乌萨斯军人了。”
一栋高楼的顶端,一个银发的黎博利正手持望远镜看着与他十分距离遥远的贞德。而他的旁边,正是那个如熊一般的乌萨斯特务,那个下巴地包天的伏特加。
至于刚才窥视贞德的人是谁,那当然是昨夜连夜赶到龙门的琴酒。他是以乌萨斯的名义,与龙门协助清剿这些贩卖军火的硕鼠的。
简单来说,这也是他干了这么多年的老本行——杀奸细!这份工作他都不记得干了多少年了,可问题是这些奸细就好像杀不绝一般!
他现在,就是以平均每天杀二十个左右奸细的工作量进行着。一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每一天不是在杀奸细就是在杀奸细的路上。
可琴酒也没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会接到命令,和其他国家的官方势力一同执行行动。以前,他都是潜入进去以后狙杀就好了。
“大哥……那位好像就是上面派过来调查这件事的人。不过看上去,她好像和龙门人的交情更深一些,这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伏特加有些看不懂贞德,按理说这个执行乌萨斯任务的人,不应该和龙门的近卫局走这么近吧?你见过耗子和猫一起行动的吗?
你一个执行秘密任务的,不应该更加低调一些么?现在和近卫局勾肩搭背的算什么啊!
“那位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件事不用操心!只需要记住,人家在龙门不管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听话就是了。”
琴酒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位老部下的智力是个什么水平,所以也没有和伏特加解释那么多。
也不是说他傻,但他的智力冲其量可以说是比较好,可和那些人精一比就凸显出参差来了。
这也是他执行任务的时候,老是被其他人耍的原因。他这个人最适合的就是被一个强力角色带在身边,当一个听从令执行任务的挂件。
只不过前些年的局势实在是太恶劣了一些,组织内部发现的奸细可以说遍地都是。
那时候,哪怕是他也没有把握每次任务全身而退,更何况是带着这么一个货呢?还不如让他来龙门,最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
“走了,现在热闹也看完也该开始工作了。”
他最后用望远镜观察一眼贞德,随后带着伏特加消失在大楼顶部,不知道去向哪里。
而另一边,此时的贞德正气势汹汹地走到被关押士兵的车辆前面,透过铁窗看向里面正在怀疑人生的士兵们。
贞德扫视了一圈,发现一个好像是管事的士兵。她将那名士兵一把拽到铁窗旁边,在对方露出的不解眼神中直接问道:
“告诉我,之前你们在地底下碰到那个大家伙的时候,它到底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塔露拉那颇具威严的双眸盯着被她抓住的士兵,一副我已经知道你绝对知道些什么的表情,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质问着对方。
至于为什么贞德可以确定,这个人能够告诉她自己想知道的一切?那就只能说上一句,神奇的启示,是无所不能哒!
而反观士兵这边,当那个家伙看到贞德那双眼睛以后,他就好像丧失了负隅顽抗的想法一般,用一种近乎是认命的语气说道:
“我说,我说!你只要不一把火把我烧成骨灰,我什么都说!它到底吃了多少东西我们不清楚,但它绝对吃掉了我们没来得及运出去的源石炸弹!而且量十分巨大!”
那个家伙丝毫不敢隐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而站在一旁的陈,听到源石炸弹这四个字连尾巴都竖起来了。
第二百七十章 密室里的阴影
此刻的陈,那双眼睛就好像是要活吃几个乌萨斯的龙一般。这件事,她之前可没听诗怀雅和她提起过。也就是说,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说过有关源石炸弹的事情!
而她没想到那所谓的源石炮弹,原来一直都藏在这家公司底下密室中的某个区域!这可以说,是危险程度相当高的事情了。
要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些炮弹被谁一下子触发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绝对是可以要人命的啊!
陈抽出自己备用的那把剑,指着被贞德拽到栏杆边上的士兵,厉声和对方说道:
“到底有多少源石炸弹,你给我说清楚一些!你要是敢在这种事情上糊弄我们的话,小心我拼着受处分也要给你一个十分难忘的经历!”
陈的着急也不无道理,现在近卫局的警员已经开始踏足那间密室了。要是他们一个不留神,不小心激活了源石炸弹的话……
那就不只是在场警员有危险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大当量的源石炮弹甚至可以影响这个区块的空气,让空气中的源石密度倍增!
尽管她们也做出过他们在这里存放炸弹的准备,但想到对方都认为是数量巨大……陈也不敢放松警惕,急忙准备联络诗怀雅她们。
谁能想到有神经病在自己家里面放这么多炸弹啊!你就不怕一个走火把自己送上天去?
而且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住在旁边的员工宿舍的,也真是亏待那些人在这里能睡得着觉。这要是换她,俩月就得想办法提桶跑路了。
“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原先准备在危难关头污染这个区块的大量炸弹,全都被那个大家伙吃掉了!我们之前打算在它肚子里引爆,结果却是遥控器按烂了都没有反应!”
看到有些暴走的陈警官,面前的家伙连忙解释起下面的情况。他也是真担心陈警官会下些狠手,现在的她就像一条发怒的龙一般。
这也难怪,对于陈来说,龙门的安危与和谐就是她的逆鳞,凡是触动这块逆鳞的人,那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最轻的一个,也是被这条龙按在地上锤了一顿,严重的可能当场就被陈正法了。这也和对方抵抗的程度有关,那些拼死抵抗的人,在危急关头甚至可以尝一下赤霄。
“那家伙,一个兽把你们存储的炸弹全都吃了?”
贞德听到那位士兵说的话,也感到了一丝吃惊。她在心里估计出来了许多种可能性,可她没有想到的居然是都被吃了。
怪不得,那个小家伙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一身的源石。原来是因为它吃了那么多至纯源石,导致现在有些消化不良。
“对对对,我们找到它的时候那满满一仓库的炸弹都空了!然后见到那头怪物的时候,它就像气吹的气球一般,一个劲地往大了长!”
他回想起自己找到那家伙的时候,它一边咆哮着一边变得巨大,最后甚至撑爆了仓库的大门,十分凶悍的跑出来的场面。
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了在这种生物面前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这让他们一度对自身没有安全感,恐惧着什么生物突然将自己湮灭。
贞德看着这家伙恐惧的眼神,也感觉到了对方并没有撒谎糊弄自己以后,便将其扔了回去,不再和他计较这件事情了。
反正到最后,近卫局的这帮人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到哪里去,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就把他点了祭天。
“喂?喂!粉肠龙你找我干什么?说话啊?你要是不说话我挂了,这边还忙着呢……”
这边的陈听到炸弹消失以后,也是死死盯着这个士兵,也担心他在这里撒谎糊弄自己。结果就是,她把联系到的诗怀雅晾在一边没有管。
“没什么事了,不过你们搜查的时候小心一点,据他们说地下藏着不少源石制品!对了,你们到下面发现什么东西了吗?”
陈听着电话那头的诗怀雅说话时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就好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炮仗一样。
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居然,让这个人愤怒到这个地步。不过想到这些人那肆无忌惮的作风,陈觉得发生什么她都不奇怪。
“呼……等你一会下来自己看吧,我这个地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啊,你要是来的话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说完,诗怀雅没等陈回话,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她现在也没有多少心情和陈联络,她只想知到这个地方的畜生研究员是谁!
而在她面前,摆放着一排排感染者被解剖的器官。它们都被摆放在不知名的液体当中,一眼看过去有一种恐怖电影的既视感。
你说为什么可以确定,这些器官是感染者体内的?这不是很明显吗,上面还有十分明显的黑色源石,证明着它们主人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丧心病狂地进行这种没有人道实验?而他又暗中做了多少年,她们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所有人按照小队行动,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人抓出来!我倒想看看,敢在这里背着我们做这种实验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诗怀雅一声令下,和她一同进来的警卫们便立即开始了行动。他们依照之前的计划分成数支小队,誓要将那个畜生缉拿归案。
他们的眼神里,也有着和诗怀雅同样的愤怒。尽管这些人可能不是那么地喜欢贫民窟里的感染者,甚至有些人心底里有些厌恶感染者。
可目睹了这样惨烈的一幕,他们要是说因为是感染者就不在意的话,就太泯灭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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