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高中生，流浪汉 第308章

除非从一开始……这个其实就并不是本体来着？

这个光芒的神明瞬间暴毙的举动，在这一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没有人看到，在天空之上，漂浮的外太空当中，那些收容控制中心的飞船正在接近过去的，属于牡鹿最后残存的混杂着少许血肉的机械身躯，那些齿轮，忽然再一次的颤动起来了。

——

与此同时，位于距离云海市约两百公里远的一座小镇，其中的莱克斯集团救援物资存放的仓库当中。

卢瑟在轻轻的哼唱着古典的曲调，而他的目光却紧紧注视着前方，一个近乎已经被完全烧焦了的，透露出漆黑色彩和点点烟雾的金属箱。

【生物武器3号·莱克斯集团】

冰冷的标志即使在箱子已经烧灼的发红的情况下也依旧清晰可见，难以想象这个看起来不过三米高度和长宽的正方形密封金属箱内究竟是装了什么东西，居然会产生如此的高温。

周围的地面上躺着已经死去的研究员，这些跟随着卢瑟的人们此刻一个接一个的被杀死，冷漠的雇佣兵站立在卢瑟的身旁，告诉他已经清理掉了所有的活口过后，卢瑟才停下了哼唱，微微点头，伸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再原地的转了一圈，张开双手仿佛要拥抱整个大地，嘴角的笑容完全没有丝毫掩饰。

“神明，人类，魔鬼。”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唯一需要的，仅仅只是人类（我），应该存在下去的，也仅仅只是人类（我），嗯哼，没错，就应该是这样才对的。”

嗤笑的声音当中，卢瑟看着眼前的金属箱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轰隆！

散弹枪的爆碎声里，是但丁一枪轰烂了这个仓库的大门，和一身煞气的星盟士兵踏入进来。

“莱克斯·卢瑟，你涉嫌反人类罪、叛国罪和军事欺诈行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半张脸都被划出血口子来的玛洛琳指挥官身着动力重甲，一个原本身高还不到一米七的女性此刻足足有三米多的身高。明显刚刚从残酷的厮杀中走出来的她显得相当狰狞，仅仅与其对视便能让普通人心惊胆战。她后方跟过来的十多名士兵同样也是充满血腥气息，在沉默之中仿佛一堵堵的高强般令人窒息。

“晚上好，指挥官小姐，看得出来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虽然夜晚还没有完全过去，嗯哼，我觉得或许还可以更加美妙一些。”

站立在雇佣兵的保护当中，卢瑟飘飘然的回过头来，对着星盟军一方摆着手说道。

“我没有兴趣听你说任何鬼话，留给行刑官说吧。”

完全没有聊天的打算，玛洛琳的眼中流露着森然寒意。

“那可不行，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关于星盟的存亡，关于我们人类的存在，关于神灵与魔鬼，关于这一切——”

卢瑟的声音变得更大了一些，他握紧双手，似乎有些难以抑制起自己的情绪起来。

“不管关于什么，我建议你先思考思考你自己的小命吧。”

打了个哈欠的但丁有些听不下去，看着卢瑟很是不爽的开口起来。

“——没错，还关于你，关于你这样高高在上的，被无数人称颂的存在，超能力者，超级英雄，超人类，超人，神明，魔鬼！”

然后，是近乎咆哮的声音，却又轻飘飘的并非是真的吼出来的沉闷话语，伴随着卢瑟握紧的手指而缓缓道出。

“是的，这个世界是本不应该有神明，也不应该有魔鬼，人类，就应该仅仅只是人类而已。而不是像现在的星盟这样，去依赖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力量根本不受控制的，甚至连人都不是的家伙。就像这个跟你们站在一起的家伙，但丁·斯巴达，他只有一半的人类血统，一个半恶魔，却荒唐的成为了星盟的顶尖传奇雇佣兵。”

“但是呢，但是呢，人类却始终是这样，他们看到强大的存在就追随上去，就心甘情愿的相信着一切。星盟被当成他们的神明，但丁这样的超凡者被当成他们的神明，就像在我过去的那个宇宙，超人就是所有人的神明。但是事实不应该是这样才对，但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才对，人类应该追随的，仅仅只是人类而已，而不应该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不论是神明，还是魔鬼，它们都不是人类。而不是人类的东西，就不应该成为悬浮在人类头顶的存在。”

“是的，他们需要看到，这个宇宙中的所有人都需要看到。”

伸出手来，卢瑟很是用力的指着玛洛琳率领的星盟军队，以及悠闲抱手站在原地的但丁。

“他们需要看到你们不是神魔，不是无可匹敌的，不是可以追随的，可以永远相信的东西。我要让所有人都重新开始思考，重新明白什么是能够去相信去追随的东西。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星盟失败了，超级英雄们失败了。要让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你们凄惨失败了的样子。”

近乎疯狂了的，却又无比理智的话语。

他像是要跳起来一般的，却又内敛的站立在原地的，只是不断的说着，不断的强调着，诉说着。

最后，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的，卢瑟高高的举起双手，像是做出了投降的动作来，但脸上写满的却是讥讽的笑容。

“表演完丑剧了，就跟我们走吧。”

但丁已经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了。

“我当然会跟你们走的，嗯哼，虽然可能不是现在，毕竟，你们还有一个小问题没有应付完，不是吗？”

咔哒——咔哒——

嘴角勾起怪异的微笑，在卢瑟的声音中，那个满是烧焦痕迹的金属箱，在轰鸣声中骤然开启。

“曾为面对混沌而付出一切，终于自身也焦灼疯狂的王者，在把它挖出进行改造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有些敬意的。嗯哼，不过敬意归敬意，更重要的还是力量，不是吗？”

卢瑟的笑声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灼烧的高温之中，缓缓踏出了巨大的金属箱。

第三百九十六章：焦灼的白王·深渊行骸

在星盟融合的过程当中，除开各种相对而言区别不是很大的人类文明之外，还有一些别的，相对而言比较特殊的文明。

洛耶斯，一个古老的，早已陷入毁灭之中的王国。星盟的战士抵达这片土地时，整个王国的幸存者已经只剩下不到十人了。绝大多数的国民都已经化为封冻的冰雕、干枯的骸骨或是噬人的残暴怪物，不在有任何理智可言。而造成这一切的缘由，似乎是来自于这个古老王国的地底深处，一片被称为【远古混沌】的可怕之地。灼烧的不灭之火裹挟着漆黑的诡异力量，将一切存在侵蚀扭曲化为梦魇。而这片领土的领袖，洛耶斯的白王，则在危难时刻站立出来，与手下的骑士们一同深入地下的混沌世界当中，誓要以此身镇压这个扭曲的恐怖之源。

但是很遗憾，在那太古的扭曲力量面前，即使是无上的王者也会有陨落消亡的时刻。白王与洛耶斯的骑士们被烈焰焚烧焦灼，灵魂染上漆黑的色彩，最终遗忘自我，只是日复一日的徘徊于混沌之中，再也没有回返的时刻。而污秽的力量渐渐扩散开来，虽然混沌最终被阻挡没有导致整个城市彻底毁灭，但人民也在那疯狂力量的侵蚀下变成了扭曲的怪物，曾经的王国就此覆灭消失，只剩下极少数的幸存者还在努力的坚守着。

一个上下一条心共同进退，最后却没能取得胜利的，一个令人遗憾的故事。

一个为保护自己的国土与人民奋战直到牺牲，最后却没能守护住王国的，一位令人遗憾的失败英雄。

星盟的战士们进入洛耶斯王城的遗迹时，在当时整个城市仅存的幸存者之一，一位名为亚尔舒娜的，自称白王王妃的女性的请求下，深入地下对【远古混沌】进行清理。他们遭遇到镇压混沌多年，已经失去理智化为怪物的白王以及其手下的洛耶斯骑士攻击，再加上混沌世界本身的超高温和精神污染能力，一时间遭遇了极大伤亡。但最终，在当时率领星盟军的一位神明级战士奎托斯以及另一位女性强者神奇女侠的奋战下，【远古混沌】被彻底粉碎销毁，而依然焦灼的洛耶斯王以及他手下的战士们则在宏大的葬礼后以英雄之名安葬在了洛耶斯城的遗迹当中。

是的，尽管对星盟士兵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本身是因为镇压混沌而逝去的白王，依旧得到了星盟的认可。在超能者联盟的倡议下，白王甚至被写入了一些星球的历史课本当中，被作为真正的英雄进行称颂。即使是在星盟军的内部，洛耶斯的白王投身混沌前所所留下的那句【随我一起，洛耶斯骑士，向混沌进发】，也受到了不少人的推崇与传颂。

一位为了自己的王国，自己的子民，与战士们一起奋战身死的王者。

一位被混沌之力控制，在疯狂中成为混沌帮凶，最终在星盟军的努力下获得安眠，得以回归故乡的英雄。

“洛耶斯的白王……他已经被安葬很多年了才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卢瑟，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作为星盟老兵，玛洛琳自然是知道这位古老英雄的存在，因此在看到对方出现，再加上卢瑟的形容词后，她立刻就意识到了眼前这道身影的真实身份。不由得瞪大眼睛，因为极度的震惊与愤怒，她的声音语调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礼貌，要礼貌，要矜持，您可是一位信徒呢，玛洛琳小姐。”

微微一笑，卢瑟在这一刻张开双手，那份满足得意的表情完全不做任何的收敛。

“你到底弄出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感受到了那个从金属箱里走出来的身影的威胁性，但丁在这一刻收起了轻佻的状态，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对着卢瑟问问题的声音也冷了起来。

“嗯哼，是个好问题。你们或许不太清楚，不过我可是知道，在那个被称为洛耶斯的王国，准确的说是那颗星球上，存在着一种名为【初始之火】的东西，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不死人】。说白了就是一种让人永生不死的，但是记忆和情感都不断流失，最后变成一具行走的尸体的可怕力量。”

“而且还不仅如此，我还调查找到了一种被称为【深渊】的力量，似乎跟一种已经随着宇宙融合而难以寻找到的，叫做【黑暗之魂】的东西有关。不管怎么说，深渊这力量能够轻易的侵蚀人的意志，将其化作可怕的怪物。”

“当然了，能够让活着的东西变成可怕的怪物，那么让死了的东西再站起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不是吗？”

短暂的，在话语停顿的间隙里，卢瑟对着消散的烟尘中逐渐清晰起来的那道身影远远的伸出手来，就像是在怜悯对方一般的轻轻晃了晃，随后才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转过头来看向了不远处戒备着的但丁和星盟军们。

“所以呢，我稍微弄到了一些【深渊】的力量，结合不死人的【黑暗之环】进行研究，和洛耶斯的伟大王者的尸骸稍稍组合了一下。然后，大惊喜，它真的重新动了起来。我是说，在被混沌烧焦，被星盟的英雄打倒，再被埋葬了五六年的时间，这位王者的力量依旧没有流失太多，在得到一定的外部刺激和改变后，就成功的活过来了。”

啪啪啪——

像是十分感慨一般的，卢瑟开始给自己鼓掌起来。

“不会疲惫，不会恐惧，不会后退。”

“将一切眼前的活物杀光，这就是洛耶斯的伟大王者，如今的可笑模样。”

“在我看来的，真是无比适合所谓的英雄的结局的样子，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咔嚓——哗啦——

被烧灼的污渍覆盖的盔甲，流淌着熔岩一般灼烧的事物。

曾经的白色盔甲如今只剩下漆黑的色彩，破损的部位能看到漆黑一片的皮肤，那是污浊的扭曲力量将英雄的身躯完全侵蚀污染，化为扭曲恐怖之物的证明。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物质甚至有一部分已经与盔甲都融为一体，漆黑的烟雾缓缓飘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哀嚎着挣扎着，又像是什么都没有一般。

哗啦啦——

更多的熔岩从盔甲上流淌下来，岩浆在地面上灼烧发亮，即使隔着浓浓的烟雾也依旧无比刺眼。

黑色的光芒将徘破败的大剑覆盖住，而这个近三米身高的，体型修长身着盔甲的王者，已经沉默的朝着星盟军与但丁的方向走了过来。

“检测到精神污染力量，全员进入全封闭状态，精神隔绝屏障与反模因过滤器启动！卢瑟，你这个毫无道德底线的婊子，你竟然侮辱一位为守护国家与人民而献身的王者！你是在亵渎他的遗骸！用这种令人作呕的力量去污染如此伟大的人，你就是一头不要脸的下水道的老鼠！不，老鼠都比你这狗东西高贵！”

作为星盟的前线指挥官，玛洛琳算是很有修养的人，但即使是她此时此刻也无法忍耐的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样愚蠢的家伙在面对自己只能仰望的伟人时，也就只能露出这幅丑态了。”

嗤笑声里，是卢瑟随着雇佣兵们一同朝着这个仓库的角落里移动起来。

“别想跑！”

星盟军想要追赶上去，但那位已然化作深渊行骸的王者，泛着血红光芒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巨大的压迫感令众人不得不止步停下。

“这可真是，中头奖了啊。”

这样感叹着的但丁，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双枪。

第三百九十七章：以英雄之名，与真正的敌人

“你们好，DMC事务所的诸位。”

破败的城市废墟之中，一道身影站立在了蒋明等人的面前。

“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打招呼么？从立场上讲我们应该是敌人才对的吧？另外，我不是记得你已经答应退出这场战争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绵月依姬小姐？”

抱着手的蒋明，看向眼前的轲林与绵月依姬，表情显得很不友善。

“是我请求绵月依姬小姐，带着我穿过战区来找你们的。”

被放逐者，【铭痕】领袖轲林，这个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五六十岁了的糟老头子，神情严肃的来到了蒋明三人的面前。

“我之前见过你一次，那次你说，这不是你们的计划？”

曾经在瘟疫初次爆发阶段追踪轲林的上条当麻，在这时站出来皱起眉头说道。

“是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们的缘由，如今的局面，必须得到阻止才行。”

微微的叹了口气，轲林摇头说道，偶尔的会咳嗽两声，将一些沾着血的唾沫吐在地上，似乎是身上还有伤没有完全康复。

此时此刻的局面，可以说是从各种意义上的出乎蒋明的预料。

与星盟处于绝对意义的敌对状态下的【被放逐者】的一位领袖，向着星盟登记下的雇佣兵事务所提出请求，阻止他们自己人的恐怖行动，挽救这个星球的普通人的性命。

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事情了，蒋明有怀疑过这会不会是陷阱什么的，但仔细去想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脑残的计划。而且再加上来到此地的仅仅只是这一位【被放逐者】的领袖，再加上其说话的态度，很快的，蒋明猜测到了某种可能性，只不过在现在这种状态下，即使是这样的可能性也依旧很是荒谬。

“你独自一个来找我们求助，那么，你是代表的【铭痕】这个组织？代表的【被放逐者】这个势力？还是说，轲林先生，你所代表的，仅仅是你自己而已？”

稍微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思路，蒋明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口问道。

“我想我能代表的，应该只是我自己而已。”

没有犹豫，男人轻轻点头回答着蒋明。

“我还是不太信任你，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讨回公道，不应该以无意义的泄愤的方式，更何况是这样残酷的杀戮。这样做毫无意义，只会让我们变成和当年的星盟军一样的怪物，而且也根本威胁不到我们真正应该复仇的星盟高层和那些执行灭绝计划的刽子手。”

“但是你们终究是遭受了无端的折磨与掠夺的，在这样的痛苦下，你还能保持理智，不去憎恨去伤害星盟的国民？说实话我很难相信这种事情，难不成你是一个圣人？”

“如果我真的是圣人，我就不会加入【被放逐者】了，我只是知道，我真正该恨的人是谁而已。”

“所以你就要阻止自己的同伴？你应该明白，你这样做的话，会造成这些和你有着同样遭遇，彼此携手合作的同伴的死伤吧。因为不愿意伤害这些普通人，你宁可去当叛徒，让自己的同胞去死？”

“……”

蒋明过于尖刻的质疑，让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稍稍沉默片刻。

然后，他伸出手来，轻轻摩挲着自己戴在脖子上的挂坠，随后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微笑。

“我的女儿，一直觉得我是一位英雄，因为我曾经代表着整个星球，去进行文明层次的谈判合作。她以我自豪，认为我是顶天立地的，以自己的能力为整个世界带来美好的英雄。”

“虽然她再也看不见我如今的样子，但至少，我还是希望，自己不要违背自己在她心底的样子。所以，哪怕背上叛徒的名号也好，被无数同伴唾弃也好，我也要阻止如今的事情发生。”

“我们本是因为不公的遭遇而聚集起来，希望正义得以伸张，希望公道能够还我们清白，让恶人得以受惩罚的受害者。我们……不该如此不堪，不该如此疯狂，不该沦落到和伤害我们的那群畜生一样的地步。但是我的力量太过脆弱，而【铭痕】的大家虽然还愿意支持我，但如果真的让他们对【因咒】动手，对自己的同伴刀剑相向，却也同样太过残酷。所以，这种事情，让我一个人背负就可以了。”

深深的，男人向着眼前的蒋明三人弯腰鞠躬。

“我曾经在DMC事务所分发过资料，也了解过你们几人，现在在这颗星球上，你们的实力最为强大，是最有希望力挽狂澜阻止这场疯狂的人。我请求你们，帮帮我，结束掉这一切吧。”

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眼前的这个家伙，至少蒋明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复杂的情绪在心底流转，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维吉尔沉默的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对面的反应，对于这个男人而言这种选择似乎倒是不怎么触动他，不过从眼中流露的光芒来看，他似乎也难得的在思考着什么。

倒是上条当麻最先的踏步上前，站在了这位【被放逐者】的领袖面前。

“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阻止这场灾难的话，那也拜托你，尽心尽力的帮助我们，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吧。”

对结束眼前的现状最为迫切的，一直以来十分信任直觉的少年，第一个选择了相信眼前的男人。

哈，也是，考虑那么多没有意义，该干脆起来的时候，就应该干脆一些才对。